辣媽時代二十四集

辣媽時代二十四集

可是當這奇葩男的一句「我們男人爭得頭破血流不還是為了你們女人的慾望」的時候,我就徹底對男人沒有慾望了。

我被奇葩男自以為是的刻薄激怒了,雖然我不在乎自己的另一半是窮光蛋,但是我卻很在意自己的生活質量。因為我曾被所謂的永恆傷害過,所以更堅信金錢可以為我帶走很多不便,比如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拿錢買到表面的快樂。或是疾病纏身的時候,窮人只有等死,而金錢可以使其看到希望。千萬不要說錢不重要,那是消極的人最無能的掩藏。

「但凡一個男人能讓一個女人充滿安全感或是有足夠的能力養家糊口。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女人拚命去賺錢。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喜歡在外面東北西走嗎?相反有更多的女人希望選擇在家裡相夫教子。之所有女人會越來越現實,全是因為你們這種生物。面對相比一碰即破的感情,當然還是毛爺爺來的最踏實。不然指望你們男人養我們女人?那不就等同於伸手向自己的孫子要求撫養權是一樣的概念?」我與奇葩男怒目相向:「我告訴你奇葩男,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貪婪物質,反而是有更多女人選擇真情。但是永恆的物質比起你們不堪一擊的愛情,所以勝負立馬見分曉。」

我突然感覺這不是在相親。我們是在參加一個叫做《較量》的綜藝節目。而我們正是女方辯論代表,對面的那長得還算眉清目秀人格卻很獨特的奇葩男是男方辯論代表。

只是因為男人跟女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會理虧,所以才只有一個不怕死的男人出場。

在這時,我跟童謠的手機同時響起簡訊聲。我倆同時打開手機看簡訊,然後不約而同的對視。

傳簡訊給我們的是小柯,她在簡訊中說:「拜託,是你們倆在相親嗎?你們當這裡是在開辯論會嗎?」

我跟童瑤一齊放下手機,乖乖的坐直身子閉上嘴。

小萱兒坐在一旁吃特大分量的水果聖代還塗的滿身都是。

安小柯清清嗓子嬌羞的說出讓我們大跌眼鏡的語句:「如果你可以用生命保證愛情在我的生命里忠貞不移的話,我還是更會偏向選擇愛情。但誰都不能保證之後就一定會做到是不是?所以在這之前,我還是比較相信最不會背叛我的就是金錢。」她雖面帶嬌羞,但卻字字堅定,出口后她如釋重負。

「原來你才是今天跟我相親的主角啊?」奇葩男望著安小柯笑笑,然後和顏悅色道:「女人的世界果然比男人的世界複雜多了。男人的世界無非就是金錢跟女人。但女人的世界不僅需要浪漫的度過一生,還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反正,財富和男人你們都要一輩子。你看看,對吧,男人才是單純的!」奇葩男蒼白無力的爭辯著。

我想糾正他:「是雙純,不是單純。」

童瑤在一旁夾擊:「女人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時候你們男人之所以會感到累,是因為你們內心的出軌因子刺激了你們的中樞神經,告訴你們不出軌根本不可能,所以你才會感覺女人的要求太麻煩。」

我真心想跳起來為童瑤的一針見血拍手歡呼。

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胡小東走過來,對渾然不知他過來的我說:「你在這兒幹嘛?」

安小柯用腿碰了一下正陶醉在勝利中的我,說:「你家胡總!」

我臉上的得意還沒來得及卸去便轉過臉迎上胡小東疑惑的目光。

我的得意表情就這樣被凍結到臉上,我僵著帶著得意的臉,一字一字的往外吐:「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奇葩男在這個時候「唰」的站起來:「胡董。」

我徹底地被這場巧合擊敗了,就好像有人看見我爸稱呼「谷董」,旁人會認為那人在喊我爸『古董』是一樣的倍受抨擊。

我跟小萱兒嬉皮笑臉的坐在胡小東的普桑車的後排座。

安小柯開著我的車送童瑤去機場。

路上童瑤問小柯:「你看那男人合適嗎?」

小柯不緊不慢的回答她:「感覺挺呆的。我已經對男人沒有什麼要求了。反正無論哪種類型都是男人。」

童瑤笑笑不再說話。

胡小東用後視鏡看我:「你為什麼每次都坐在我後面?」

我說:「因為副駕駛是留給老婆的。」

他笑了:「早晚還是你的位置。」

我無意中在後面發現一袋衣服,就問他:「這是要洗的嗎?」

「恩!一會送洗衣店去。」

「現在有我了,以後你就跟洗衣店的大媽說byebye吧。」

「你行嗎?」他揚起嘴角好看的笑笑。

「必須的呀!必須行呀!」我硬生生把後面的那句「我家的洗衣機可是純進口的懶人機」咽到了肚子里。

抱著他的衣服比抱著一袋充滿希望的彩票還要開心。

五天後,他問我:「衣服洗好了嗎?」

我說:「還沒幹。」

其實已經幹了三天了,我還在上面噴了我的香奈兒五號,只是不捨得還給他。我每天都會跑到他的衣服前凝望一會兒在睡覺。

其實我還無恥的想過,如果有一天,我跟他真的不能在一起了,我就擁著他的衣服過完一生。

十天後,他又問我:「你家陽台是有多不朝陽?」

我用笑容回答他。

其實他知道我的小心思,還在心裡暗喜了好久。之後他再也沒有提起要衣服的事情。

反而是小柯,一直似笑非笑地嘲笑我:「你還有這癖好呢小黛姐?往男人衣服上奮力的噴女士香水就那麼有趣嗎?」

我語重心長的使勁拍她的肩膀:「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時間一分一秒的進行,自從跟胡小東關係升級我每天的樂趣就是等待天亮。

我慢慢地發現胡小東只是喜歡跟我在一起,他只是喜歡看著我的臉,陪我一起吃飯,陪在我跟小萱兒的身邊。他是話很少的男人,有時候我說什麼他只是笑笑,頂多接上兩句,最多的時候都是用「恩」回復我。

我漸漸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不是說男人一旦喜歡一個女人就會想跟她上床嗎?

浮想聯翩的我甚至偷偷上網百度了一下,度娘明明告訴我,只要有那種能力的男人想跟女人上床是不分年齡的。

有一次我們吃飯的時候,他說他一哥們身邊每天都有不同面孔的女人。

我趁機追問:「你很羨慕?」

他淡淡地告訴我:「我羨慕?你以為我很閑?」

「那他床上的女人都是什麼類型的?我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吭吭哧哧的問。

他狠狠的鄙視著我:「上至未成年下至二十八。」

「你這哥們真ji渴啊!你呢,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女人!」

他滿臉壞笑著上下掃視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少婦。」

我感緊搪塞他:「你真是夠了。癖好真獨特。」其實我內心特愉快。

他跟抽風似的笑了一會兒。

我悄悄地看著他,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人家都喜歡做床上運動,你怎麼沒有興趣?」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性無能,他這麼完美的男人選擇我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因為那方面不行?

我在心裡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測,估計是。你看,娶了我多好,還能白得一女兒,多省事。

早上我睜開眼睛,小萱兒正上家教課。

小柯正在廚房煮早餐,小萱兒總是忍不住把餘光瞟向廚房。

有人按門鈴,我拉開門映出眼帘的是超大一束玫瑰,大到我看不見送花人的上半身,只能看到他穿著一雙精緻的皮質休閑鞋還有條高端休閑小腳褲。

我被這紅色嬌艷的玫瑰感動了,我一把推開玫瑰,急於讓胡小東看到我這張感激涕零的臉。結果我推開玫瑰看到的是一張堆滿微笑的滑稽臉孔。

我跟奇葩男對視的那一瞬間,相互看到的都是一張奇怪滑稽的面容。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人:「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他趕緊回過神把臉上的驚訝換成微笑:「是胡總告訴我的。」

「那這花是怎麼回事?」我緊鎖眉頭指著他懷裡的玫瑰。

「這花是送給小柯的!」

我瞬間舒展眉頭,制止他即將邁進的步子「你不能進來,我這房子,除了我爸跟小東還沒有第三個男人進來過呢。」那奇葩還沒在驚愕中走出來,我便沖著廚房扯著喉嚨放聲大喊:「安小柯你給我出來。」

小柯看到門口可憐巴巴望著屋子裡面的奇葩男,第一反應就是藏起來。結果她還是沒有逃出我的魔掌,我揪住穿著圍裙的安小柯跟奇葩男一起丟進電梯里。

轉身回到家裡,奮力摔上門。

請來輔導小萱兒的家教,膽怯的用餘光偷看我。

小萱兒輕輕拍拍家教老師的手,說:「別理她。」

我抓起手機對著電話質問胡小東:「是不是有病啊你,有你這樣把我地址隨便告訴別人的嗎?」

他在電話那端冷靜地笑著:「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爸的司機,為人很老實。」

「對你來說不是外人,可是對我來說他就是外人。」

他知道我是因為收到玫瑰花的人不是我而動怒的。

他無聲的掛斷我的電話。

抓著電話的我站在階梯前凌亂了。

我穿著短褲睡衣在家裡走來走去,小萱兒淡定地看看我,然後再好意提醒她的家教老師:「別理她。」

五分鐘后,我還在屋裡赤著腳踱來踱去。

門鈴響起,我知道,不是安小柯,就是安小柯跟那奇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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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媽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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