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怪異的小舅

第2章 怪異的小舅

「來人啊,抓流、氓啊!」

一個高亢的女聲在村子中響起,正打算準備午飯地村民們聽到這個聲音后,馬上放下手中的活計,向聲源處跑去。

叫抓流#氓的是村裏的大麻嬸,大麻嬸人如其名,一臉的小雀斑,密密麻麻的一臉,雖然臉蛋一般,不過上天給了她一副男人看了就會流口水的身材。村民們對此評論是:大麻美女一回頭,嚇死村裏一頭牛。

聽到大麻嬸的叫聲,村民們就納悶了,有誰大白天敢去調戲大麻嬸,不怕那張臉把人給嚇軟了么?不過,到了晚上黑燈瞎火的還可以試下,反正看不到,手感在那。

村民們純樸,聽到有人耍流氓,馬上拿起鋤頭、鐵鍬就沖了出去,在男人們的身後跟着是一群興高采烈的女人們,對於這樣勁爆香豐色的事兒,女人們的好奇心理馬上被勾起來,起碼可以八卦大半年了。

「流氓在哪?把你怎麼了?」

一名拿着鋤頭的村民看到大麻嬸兒問道。

「袁家小子,偷看小李寡婦洗澡,被我看到了,他還不認帳,現在就躲在房子後面。」大麻嬸大聲地說道,她把小李寡婦這四個字咬得很重,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我們村有一個公認的村花,不,是超級美女……小李寡婦,雖然大麻嬸的身材連後生們看了都會着火,不過,她的臉蛋和小李寡婦就沒有比了,簡直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自從小李寡婦嫁過來時,大麻嬸一看:我次奧,居然這世上有人比自己還漂亮,身材還比自己好。

就這樣,大麻嬸每次看到小李時就罵人家是狐狸精,今天,她抓到有人偷看小李寡婦洗澡,那高興的表情好像告訴大家,這下小寡婦終於出醜了吧?

男人們聽到有人居然偷看了小李寡婦洗澡,嘴巴上大罵要打死那個傢伙,不過心裏卻羨慕極了,恨不得當時自己去取而代之,哪怕最後被打一頓也值了。

不過,我聽到這麼香豐色的消息卻高興不起來,因為袁家小子是我的親小舅。

我出生后不久父母就不在了,這是爺爺告訴我的,能記事的時候就是與爺爺生活在一起,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親人,就是我的小舅。

不過這個小舅並不靠譜,從知道他到他迷一樣的消失,我才見過他兩次。後來,就是這個明明已經消失的傢伙,又把我忽悠到了一個神秘莫測的世界去了。

這是小舅第二次回來,這次他回來后,全村的人不太待見他,原因是他老喜歡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好像剛從大牢裏出來似的。村裏的一些男人們得盯好自己的家門口,不然一個忽視,小舅就爬到別人家的窗台上去了。這傢伙做這事的時候,還居然把我給帶上,還美名其曰:這種事越早見識越好,以免以後見了女人把持不住。

我靠,這也是理由?

不過也是,看了真人後,好像是和生物書上畫的不一樣。

現在終於出事了,小舅偷看村東頭小李寡婦洗澡時,被大麻嬸給逮住了,這還了得?當時半個村的人都去追小舅,最後把小舅給追到水庫邊上,眾人圍着小舅,看到小舅無路可走時,我在遠處為小舅都捏一把汗,想到等下他會被揍得皮開肉綻的時候,我怎麼辦?

唉,我說小舅你也是的,看誰不好,偏要去看一個剛死了老公的小寡婦的身子,不過,那小李寡婦的身材還真不是蓋的,白嫩嫩的,沒有生育過的原因,前凸后翹后的,不要問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看到自己走投無路了,小舅沒有慌,反而理直氣壯地指著眾人說道:

「知道不?你們犯法了,你們這麼多人攆我不說,還要把我殺人滅口了啊?」

村民們再老實,也不會相信小舅這麼弔兒郎當的話,難不成偷看女人洗澡還有理呢?小李寡婦的大哥當場就火了,大聲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哈哈哈。」小舅大聲笑道:「大夥聽到沒有,他要打死我,這就是有殺人嫌疑,今天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殺人兇手。」

小李寡婦的大哥當然不會相信小舅的話,大聲說道:「老子今天整死你這個球,又咋的?老子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姓李。」

說完,他指向小舅,這時怪事發生了,他一指,小舅好像被什麼推了一下后,一下子掉進水庫里了,兩米多米的地方掉下去,水裏濺起一個大水花,響起一個撲通的巨聲。

很快眾人發現事情不對勁了,因為小舅一半天都沒有動靜,掉水的人,不管會不會游泳,都會掙扎幾下,冒幾個泡吧,而小舅半天下去,半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他消失在水中一樣。

一下子,所有的人感到渾身一冷,好像水裏有一個可怕的東西。

小舅掉水后沒有動靜后,讓人吃驚的是,哭得最傷心的居然是小李寡婦,她那長得像二哈子一樣的老公死了以後,也沒有哭得這麼傷心,一下子所有的人覺得這裏面的信息量好大哇。

村民們從攆著打小舅,變成開始在水裏找小舅,小李寡婦的大哥在岸上失神的坐在那裏,嘴裏念叨著:

「不好了,我殺人了,我真的殺人了,我殺人了……」

我哭着在岸上等眾人能不能打撈出小舅的屍體,心裏難道過到,以後再沒有人給我買糖吃了,也再沒有人帶我去偷看人家的媳婦洗澡了哇,想到這兒,就更難過。

哭了好會兒,爺爺到水庫邊上,喊我回家吃飯,這時我才覺得肚子真餓了,還是先吃飯才好,吃飽了才有力氣傷心,這是小舅前一天教我的,想不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爺爺領着我走了幾步后,好像想起什麼,他轉過頭后對還在水庫里的村民說道:「大夥兒都回去吃午餐吧,不就是一個人么,找不到就算了。」

聽到爺爺的話,我差點兒一下子摔倒……

所有人露出一雙不可思議的雙眼,這老爺子是不是老糊塗了?好歹說也是一條人命呢?一個大活人掉在水庫里就這麼消失了?還是你家的親戚呢?

大麻嬸當場跳起來了,指着我爺爺大罵道:「老東西,你家親戚都沒了,你還有心情吃飯,大家不要停,繼續找,老娘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瞬間,大家覺得這信量息又很大了哇。

當我紅腫著雙眼回到家后,看到飯桌后,好像見到鬼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了。

那不是小舅么?這麼快就還魂了?不然,幹嘛在飯桌邊上轉來轉去的呢?

「小子,過來吃飯了,哭了個上午不累么?算你小子有良心。」小舅笑道。

「鬼啊!」

我大叫一聲后,一下子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我才清醒過來,看到在一邊的小舅和爺爺,還沒有說話的時候,爺爺就說了:

「這麼大的人了,一點都不淡定,你想讓你小舅死,他現在都還不會挺屍的,起來,吃飯。」

我終於相信小舅沒有死,那麼問題來了,當時小舅可是當着眾人跳進水裏的,他怎麼回到家的呢?水庫不大,他跳水的地方還是高處,整個水庫的一動一靜,一覽無遺,當時圍觀的人可不少,一個大活人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就這樣消失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家裏?

難不成他會隱身?

小舅說道:「不要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要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暈,這麼高深?我還想再問一下他怎樣做到的?他卻要讓我將小李寡婦約到村子後山才能說。

瑪尼,這混蛋小舅,還不死心?萬一被大麻嬸看到了咋辦?

小舅不以為然的說道,還不是大麻嬸相中了我,我寧死不從,於是她想整我一下。

小舅這話我相信,大凡見到長相好看一點的男生,大麻嬸的雙眼就像在放光一樣。有幾次,我放學后遇到大麻嬸,她用手捏了捏我的臉蛋,笑嘻嘻地說道:小夥子長得不錯,就是小了一點,快點長大啊。

大麻嬸的話,嚇得我當天做了一晚的惡夢,好像她變成妖怪吃了我。

小舅呼了一口氣說道:「這娘們,老子倒是有辦法去掉她那一臉的麻子。」

我一聽,就說了:「小舅,你不吹會死么?」

那時我並沒有意識到小舅說的話是真的,他不僅能讓大麻嬸一臉的麻子消失,還能讓她再年輕十年,不過,那是我許多時間以後才知道的事了。

我幫小舅約了小李寡婦,他對我說道如果你天天練習憋氣的話,你也一定能做到在水中呆好久。如果不是考慮到打不過他的話,我想狠狠的K他。

不過,說起小舅,我覺得他身上有好多秘密。

比如,他帶我去偷看人家媳婦的時候,在別人家門口放幾個石頭,他說不會有人看到我們的。我不信,有一次,還真有人從離我們三米遠的地方經過,目不斜視地走過去了。

我喜歡吃紅燒魚,別人要麼釣魚,要麼用網打魚,他可好,在水庫邊上碼個小水坑,然後說半個小時後過來,一定有魚。結果半個小時后還真有兩條魚在小水坑裏游來游去。

他跳進水裏,消失在水裏,然後出現在家裏,當時爺爺過來找我的樣子,好像他習以為常了。

那時太小,並沒有注意到他和爺爺有哪些與常人不一樣的。

小舅和我談話的內容,常讓我覺得很特別,比如他會和我談論基因:「……所有的哺乳動物在出生后,都會無師自通的學會吮吸,狼和狗小時候長得一樣,長大后,狼就是狼,狗就是狗,這就是動物的天性,也就是它們的基因,基因就是人類身上傳承的密碼,有了基因,人類才能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但是有的東西或者記憶人類會用書本去記載,但是萬一它們掉了或者被燒了呢?那知識與記憶不是沒有了么?」

我點了點頭。

小舅一副很有學問地說道:「在藏地有一種傳承的秘法,被稱為伏藏,也叫神藏,比如說一個從來不識字的小孩,有一次生了一場大病,病好后居然能斷文識字了,甚至還能說出許多秘法,在沒有到過的地方找到寶物,這神不神奇?」

我點了點頭。

「這就是伏藏。」小舅定定地說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解。

「當年你爸就是研究這個的,還騙了我妹,不然我也不會一直在找你爸媽的下落。」小舅深深地說道。

這是我第一次聽起父母的事,從小爺爺從不提這事,看到別人家的小孩有父母很開心,我回家去問爸爸媽媽時,爺爺一定會飽揍我一頓,漸漸地我也就不再問這些事情了,習慣了也就習慣了。

「我爸媽還在么?」我問到,雖然心裏有點恨他們,但是還是想聽到他們的消息。

「不在,這麼多年了,早該死得杠杠的了吧?」小舅淡淡地說道。

我:「……」

也就是在那時,我對藏地開始朗朗上心,也就是在那時,我喜歡上了歷史,喜歡上了讀書,附帶的好處是文科成績飆升。

小舅呆了兩個月後,說要回西藏,說不定以後咱舅甥還可能在藏地見面呢?

那一年後,小舅就失去了聯繫,當時通訊方式還處於信件與電報,小舅本來就是那種一年到頭懶得寫一封信的人,他長時間不聯繫我們,我們也就習慣為常了。

直到兩年後,我和爺爺才意識到,小舅真的消失了,又過了兩年後,小舅消失的這件事才在我心中平靜下。

七年後的有一天,我在上班時收到了從家裏寄來的一封快遞,爺爺告訴我,這是從外地寄到家鄉讓我收的信。

我好奇的打開快遞,看到那一封信的時候,我有些奇怪,這年頭的手機都能上網了,文件都能從郵箱裏下載打印了,居然還有人寫信。

信封感覺有些年頭了,顯得很陣舊,甚至還能隱隱地聞到一股陣舊的霉氣,郵票上郵戳居然是從西藏拉薩發出,而日期居然顯示是08年3月,離現在居然有四年了,我不知道一封信要怎樣走,四年才能走到它的目的地,哪怕是一頭牛也從該從拉薩走到內地有幾個來回了吧?

打開信封后,那信紙有些發黃了,上面只寫了幾句話:

袁諾:

找到關於你母親的線索了,我在拉薩等你,速來。

木茹巷23號三樓14號。小舅/即日。

在封紙後面,我看到一個怪異的符號,還有一個頭像圖案,看到這個頭像時,我一下子驚呆了,這個有些獠獰的頭像居然是我經常做夢中反覆出現的一個頭像。

在之前,我以為這頭像只是個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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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藏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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