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男人的痛苦和悲哀
呂哲先是一愣，然後又是一驚！
「你...小潘兄弟，你說什麼？」呂哲說話有些愣愣的，他怎麼知道他有病的？而且...自己這麼多年，也沒告訴過誰呀！
「我說，你有病...還是大病！」潘誠一看呂哲這反映，心中的算盤便又多了幾分，然後慢慢彎著腰，仔細地向對方小腹盯去，彷彿要把呂哲的小腹看穿一樣。
而此時，呂哲小腹內的那一條灰色穢氣構成的小蛇，似乎察覺到了怕潘誠的目光，猛地朝他吐著信子，然後張開獠牙，「嘶嘶..」地嚎叫著。
呂哲趕緊向後退了幾步，雞皮疙瘩一縮，連忙躲著潘誠的目光，頓時心急道：「哎呀，小潘兄弟，你不能這麼看呀，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有病的？」
潘誠看著那小蛇對自己的示威，不由輕笑了下，然後喃喃道：「真調皮！」
呂哲一聽到這三個字，不由胯下一涼，咽了咽口水，拍了拍潘誠道：「喂...小潘兄弟，你不會是那什麼吧？你可別嚇我，我這年代的可很反感的吶！」
潘誠抬起頭，這才反映了過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道：「啊...哈，呂局長別介意，我剛才...在研究你的...病呢！」
得到潘誠的確認，呂哲也顧不得什麼冷靜了，激動地抓住潘誠肩膀道：「什麼？你看出來了？小潘兄弟...你真的能看出來，我得了什麼病？」
說著說著，呂哲的那老眼裡都滲出了幾縷淚珠子，這讓潘誠又驚訝，又獃滯。
難道...這灰色的穢氣，讓這位局長受到了什麼天大的痛苦嗎？
潘誠雙眼一轉，看到那灰色的氣體位置...好像，就在男人下半身最關鍵的地方盤踞著。
「對，原來是這樣！」潘誠腦海中一道靈光，他覺得忽然想明白了什麼，原來這穢氣...如果盤踞在某個人的哪個地方，那麼那個人就會得相應的病，這人的身體，也就變得糟糕起來。
看到呂局長那激動、委屈、痛楚的表情，潘誠大概明白了，這灰色穢氣帶給他的痛苦到底是什麼了。
因為，那灰色的穢氣，佔據著呂哲的整個生殖系統，並紮根在最深處的前列腺當中，按照醫學的原理來說，那就是男人的專屬病！
潘誠的專業是生物，本身又是漢中大學的尖子生，對人體結構可謂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一透百透。
「呂局長，你是不是...那裡不行？起不來？」潘誠同情地望著呂哲，然後訕訕笑了笑，這男人的下半身嘛，那是尊嚴和自信的來源，還是不要嘲笑的好吧...
這話一出，簡直是刺激到了呂哲作為男人的根本。
「小潘，你怎麼知道的...你這也太神了吧，你居然...你真的能看出來！」呂哲深呼吸一口氣，不可思議地望著潘誠，然後自己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默默地抽了一口煙，仰著頭，又陷入了一陣痛楚當中。
潘誠看到呂哲這樣，不由嘆了口氣道：「哎喲，呂局長，別這麼沮喪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這病，有的救！」
什麼？有的救？
聽到這句話的呂哲，從那痛楚當中，又激動了起來，手上的煙都抖到了地上，然後喘著氣兒望著潘誠：「小潘...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這病...還能治好！」
潘誠笑著點了點頭：「能！」
「哈哈...小潘，你真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快說，誰能治，是哪個醫生？難道你家裡有治這種疑難雜症的醫生親戚嗎？」這下，呂哲的眼袋還真的濕了，為了這病，他跑了不知道多少個醫生和醫院，連鄉下的很多赤腳醫生，他都去拜訪了不少。
可結果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西藥和中藥，但就是沒有效果。
潘誠摸了摸鼻子，然後露出潔白的小牙齒道：「嘿嘿，遠在天邊，就在眼前唄！」
呂哲一愣，然後疑惑道：「你小潘？你是醫生？」
潘誠點了點頭：「我不是醫生，但是我能治好！」
呂哲仔細看著潘誠，最後還是不可思議道：「不，小潘，你是大四的學生吧？你既然不是醫生，那怎麼知道我的病？還怎麼治好我呢！」也不是他不相信潘誠，只是這件事，實在是纏了他那麼多年，他已經治怕了！
潘誠無所謂地攤了攤手道：「我怎麼就治不好了，難道你看的那麼多醫生，他們就治好了你的病嗎？」
呂哲心中一沉，最後也是嘆了嘆氣。
沒錯，自己看了那麼多醫生，都檢查不出來是什麼問題，更別說治了。
「那...小潘，我這病，怎麼治，如果你治好了，我...我以後會好好答謝的，你說，要多少治療費，我都給！」呂哲緊緊地握著潘誠的臂膀，眼神當中，充滿了懇切，他太迫切要解除這他，成為真正男人的枷鎖了。
潘誠眼珠子一轉，看來，這呂局長，沒少吃這苦啊，然後拍了拍他手，讓他安心道：「放心吧，呂局長，我既然說能治，那就肯定行，咱先不急，來，我們先坐...」
得到潘誠的肯定，呂哲這才是鬆開了手。
「唉，小潘啊，你不知道，這病，纏了我快十年了，這十年，我簡直是...熬到了盡頭啊，現在我都四十二了，說實在的，我都沒抱多大的希望了，我這男人...做的太失敗了！」呂哲挎著肩膀，又點了一根煙，白霧吞吐之下，訴說著他對自己的嘲諷。
潘誠這聽的也不是個滋味兒，不由問道：「呂局長，不知道，你這病...是怎麼得的？」畢竟這病又不是癌症，按理說，醫生應該檢測的出來呀，不可能一點情況都探測不出來吧？
說到這裡，呂哲也不得不皺著眉頭道：「說來話長，那是我十年前，還是個警員的時候，為了抓東瀛的一個間諜領頭，那一天，我剛好抓人回到局裡，但是最後的時候，那人對我說了一句話，從那以後，我就一直沒有了反映，成了不舉！」
此刻，那個東瀛領頭的身影，依然清晰地停留在呂哲的腦海中，他巴不得一槍槍，折磨對方致死！
潘誠眉頭一皺：「什麼話？」
「他說：小心你斷子絕孫，哦...對了，你剛才不是見到了一個東瀛老頭子嗎？就是他！」呂哲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說道。
剛才那個東瀛人？
潘誠轉了轉眼鏡，仔細回憶一下，那個老頭的確有一些奇怪。
「什麼？是他？」潘誠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有兩次，都感覺到被人給打了一拳似得，當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麼看來，非常有可能，是那個老頭兒搞的鬼。
「沒錯，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認識他，他對我說了那句話之後，我當時就打了個哆嗦，誰知道，回到家裡，就...」呂哲按了按煙頭。
「好了，我明白了，看來，東瀛人太卑鄙可恥了，很可能是他們東瀛的一些邪術，造成了呂局長你的不舉！」潘誠皺著眉頭道，自從他得到了三界通，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他也開始慢慢了解，華夏有神，東瀛肯定也有類似的神秘存在。
「邪術？小潘，你還沒和我說，我這個病...怎麼治療呢，要多久？要什麼葯？只要能買的，我馬上去買，我實在是等不起了！」呂哲愣了愣，現在他也不管是不是什麼邪術了，他只想快點把他的這個病治好！
這病不光是他身體的痛，也是他心靈的痛，更是他人生的奇恥大辱！
這時，潘誠神秘地笑了笑，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頭。
呂哲一愣：「一年？」然後有些略微失望地點了點頭道：「好吧，看來，得到明年才能要孩子了。」
潘誠汗顏，原來呂局長都四十幾了，連孩子都沒有！
看來，呂局長的青春都奉獻給了工作和病痛呀。
真不知道，呂局長的老婆...是怎麼熬過這十年的。
潘誠可憐地嘆了口氣，然後又伸出一個手指頭。
「啥？一個月？」呂哲驚訝道，不會吧？治好自己只要一周？
誰知，潘誠又搖了搖頭！
「一周？」呂哲咬了咬牙，神情激動！
...
「一天？」呂哲要瘋了。
潘誠露出了笑容，然後說道：「都不對！」
最後，呂哲深深地咽了咽口水，呆著說：「難道...一個小時？」
「沒錯，答對了！」潘誠挺了挺腰杆子，自通道。
何止一個小時呢，半個小時就夠了。
但是為了不刺激呂局長，那就一個小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