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潛入校草豪宅

12.潛入校草豪宅

小診所里燒著炭火爐,暖融融的。

醫生從裡面走出了,翻著診斷記錄說,「沒什麼大毛病,就是頭上磕破了點皮,背上劃到點肉,我給他上了葯,過兩天就好了。」

「謝謝醫生。」司小喃揉揉眼睛,吸了下鼻子忍住哭腔,跟醫生道謝。

喃姐整個高中打過無數次架,這還是第一次哭鼻子。

看付修撲過來替她擋住那一刀的時候,司小喃整顆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她茫然無措的接住付修壓過來的身體,在他背上摸到一手的紅。

頃刻感覺,世界都崩塌了。

明明是認識不久的人,可要是付修真出什麼事…

剛才司小喃坐在診所外的小板凳上,一直在祈禱,只要付修沒事,別說讓她考三百分了,就是考上一本線也……

盡量努力。

「幸虧是冬天,衣服都穿得厚。要是夏天這一刀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醫生嘆息的搖搖頭,給司小喃說,「你回頭跟你男朋友說一聲,以後少打架,年紀輕輕的別不把自己當回事。」

「我會跟他說的…」司小喃答應下來,才意識到醫生說的是『男朋友』,頓時臉紅了個透,輕聲辯解,「他不是我男朋友。」

付修長得好,成績好,穿的衣服也很貴的樣子。

怎麼可能看上自己?

「什麼?」醫生沒聽清,寫下一張便簽紙遞過去,「這是外敷內服的葯,身上傷口一周內不能見水。他那道傷不深,但是長,活動不方便,這段時間你最好照顧點。」

「我…」怎麼照顧啊?

付修光著膀子從裡面走出了,右肩膀到腰的位置嚴嚴實實裹著紗布,疼得厲害。他試著抬了下右胳膊,發現行動有些困難。

嘖,那幫人下手真狠。

付修眼裡閃過一絲寒光,又很快壓下去,走出了問醫生,「我能回去了嗎?」

司小喃眼睛在他身上停留了足足三秒,才狼狽的移開眼。

十八歲男生的身體骨骼已經成型,整齊勻稱的腹肌碼在小腹上,線條流暢又完美。

肩頸下面是深凹的鎖骨,陷下去的弧度能在裡面養金魚。

難怪從一中到市中那麼多人喜歡付修,他簡直是個行走的促性腺激素!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司小喃腦子裡還沒從剛才的『男朋友』回過深來,臉紅的更厲害。

「衣服上都是血…咦,怎麼是你?」付修也明顯愣了下,他記得是寧決和趙虎把自己的扛來醫院的才對。

結果上個葯的功夫,就剩他的小松鼠在外面等著了。

「兩個學校的校領導來抓人,他們都去自首了。」司小喃垂著腦袋,視線落在他沾了血的褲子上,彷彿又回到剛才被付修護著的時刻。

「你身體沒問題就能走了,」醫生把葯裝進塑料袋遞給他,囑咐,「傷不嚴重,但是你別逞強,找個人照顧你。」

「找誰?」付修接過袋子,漫不經心的說,「我全家人都死光了。」

死光了?司小喃心揪緊了一瞬間,記起剛見面時,付修說他父母雙亡。

……原來是真的。

「外面特別冷,我先給你買件衣服吧,你身高多少?穿什麼碼的?」司小喃深吸一口氣,對上他的眼睛,默默算了下自己的零花錢。

五十塊錢,買個禦寒的棉襖,砍砍價應該夠了吧?

她可是砍價小能手呢。

「185,均碼的都能穿。」付修說完,想了想又說,「你先別去,我怕市中叫來的人還沒走,學校管不住他們。」

確實,學校只能管自己學校的人打架鬥毆,對於這種社會人士毫無辦法。

司小喃有些急,見付修臉色都因為失血過多發白,她皺起眉攥緊拳頭,說,「那怎麼辦?」

付修見她著急,頓了會說,「把你校服給我。」

「啊?」司小喃瞪大眼睛,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猶豫的把校服拉鏈拉開,「很薄…」

「沒事,我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十分鐘就能到。」付修拿過衣服,在指尖摩挲了下。

布料上帶著淡淡的暖意,還有她身上常有的家庭洗滌劑香味。

付修深深吸一口氣,才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拉起拉鏈,感覺身上都是喜歡的那個人的氣息。

「我身上有藥味,會把你的衣服弄髒,等我洗乾淨再還給你。」這樣還能多穿幾天,付修暗自盤算著,推開診所的門說,「走吧,我先送你回學校。」

冬天的冷風一股腦灌進來,穿著羽絨服的司小喃都打了個寒顫。

「別,我今天不去學校了。」司小喃不想讓他冒著風走一趟,連忙說,「你現在還能跑嗎?我們儘快回到你住的地方。」

「你也去?」付修站在診所門口,有些愣。

「嗯,」司小喃堅定的點點頭,「我來照顧你。」

醫生放下暖手的茶杯,隔著玻璃看兩個跑遠的學生。

現在的小年輕談個戀愛啊,真是越來越放不開了。

「這邊樓梯陡,你小心別踩空了。」付修裹在司小喃單薄的校服里,冷得忍不住顫抖,還不時回過頭叮囑後面的司小喃。

「我知道了,你快上去開門。」司小喃聽到一樓房東家吵吵鬧鬧的聲音,踩著狹窄的樓梯,心裡暗想付修原來住在這樣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接地氣啊。

付修上到五樓,撿起朋友放在門外的松鼠籠,拿出鑰匙打開門。

他走進屋裡先把琴架上的紫檀木相框扣下來,才拿遙控器打開空調,招呼後腳進來的司小喃。

「你找地方坐,想喝什麼?」

「你別管我,我又不是來做客的。」司小喃關上門,打量這間和整個城市格格不入的奢華房間。

前言收回,他一點都不接地氣。

「很冷吧?你吹那麼久的風。你先換一套厚衣服,然後坐在床上或者裹被子暖一會。你家的廚房是哪個?我先幫你燒水把葯吃了,然後…」

付修聽著她絮絮叨叨說了一堆,居然有點想笑,心裡軟了一片。

「你倒挺會照顧人的。」

司小喃沒明白他這話是誇獎還是別的什麼意思,見付修還站在那裡,扁扁嘴過去,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下,邊往卧室走邊說,「我生病的時候,我媽媽就是那麼照顧我的。」

付修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聽到這話愣了下。

從卧室床上把厚厚的棉被抱出來,堆在沙發上裹住付修的身體,司小喃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被她照顧的時候我很難過,一直在想我要快點好起來,不能讓關心的人那麼難過。所以,你也要快點好起來。」

付修打開鎖屏的手定格住,斜抬起眼對上司小喃圓圓的眼睛,「你關心我?」

「我…」司小喃聲音卡了下,似乎意識到什麼。

她當然有關心的人,比如相依為命的母親孟嫻,比如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唐禹。

這兩個人一個是她至親,一個是她摯友。

而她關心付修,應該算在哪類?

…這麼問題不能多想。

「我當然關心你了。」司小喃望著他,認真的說,「班裡人都說你很難親近,性格太孤僻。但我覺得不是…你是個,很好的人。」

只是很好的人,僅此而已嗎?

「因為我給你講題?」付修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低下頭繼續玩著手機。

是這個原因嗎?司小喃答不上來,她沉默了會,說,「我還是去燒水吧。」

付修沒再說話,正好寧決打電話過來,他開了擴音把手機扔在厚厚的棉被上。

寧決聲音很低,大概是在教務處的辦公室里,「付爺,你沒出大事吧?」

「沒事。」

「那就好,」寧決鬆了一口氣,才說,「我們幾個被領導抓住了,得寫檢討。不過這次事是市中挑起來的,不記過。還有我們幾個幫你和喃姐瞞過去了,反正你們倆也沒在現場。」

趙虎在旁邊幫腔說,「對啊,高二幾個想把你捅出來,都讓我打回去了。付爺你可得請我吃飯,過兩天就是元旦,咱們約一發唄?」

「不行。」付修冷漠的回絕。

電話里一個陌生的男聲說,「聽見沒,姓付的就是個白眼狼,你們還護著他!」

應該是高二的人。

「元旦我有事,二號吧。」付修繼續說,「把人都叫上,約通宵。」

林二木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明顯是給高二那幫示威,「付爺,咱們這也算出生入死,混熟了吧?」

「熟了,」付修難得多說幾句,「七分熟。」

「七分熟,你以為是牛排啊?」寧決笑罵了兩句,捂住話筒說,「禿頭主任回來了,我不跟你說了。到時候約記得叫上喃姐,先掛了。」

廚房門是開著的,司小喃完完全全聽清楚了他們的對話,走出來問,「你一號有事?」

「你要給我過生日。」距離生日還有倆月的付修毫無心理壓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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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軟唇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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