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修羅場之獨臂小裁縫

126.修羅場之獨臂小裁縫

購買不足50%要36小時以後看,這裡是防盜章,(* ̄3)邊跟著馬車走,邊與從良幽幽的對視。

系統纂改記憶提示音再次響起,全是腿沒開口問什麼,又跳上了車沿,說多錯多,從良默默閉了嘴。

馬車鑽過了三片也不知道五片的密林,突然視線豁然開朗,一個依山傍水鍾靈毓秀的莊子出現在眼前。

出現的一刻說實話從良有點傻眼,等她二哥把馬車架到莊子門口,有人迎出來叫了聲莊主,恭恭敬敬的牽著馬往裡走的時候,從良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有點不符合邏輯啊,從良默默的想,劇情里她二哥明明是個將軍,突然就成了莊主,還皇城邊上的山裡整出一個莊子,這是武俠?還是玄幻?或者打算謀朝篡位?

從良想不明白就去問系統。

「你管那麼些幹什麼,」系統無所謂道,「你有吃有喝有地方呆,你不趕緊想想魏子時醒了你怎麼搞……」

邏輯不合理劇情合理就行了,系統心道,你哥哥不光是莊主,是將軍,還是殺手組織的頭頭呢,管那麼多幹啥,任務世界的bug連起來能嚇死密集恐懼症。

果然系統一說,腦細胞本來就不怎麼夠,還被魏子時佔了一半的從良,就琢磨起怎麼搞定魏子時的事去了。

他二哥進了莊子就自己牽著馬車繞到兩排房子的後頭去了,後面是一塊特開闊的空地,空地中間也有三間房子,但是跟莊子裡頭那兩排氣派豪華的房子一比,簡直就是貧民屋。

馬車直接牽到了房子跟前,顯然她好二哥就打算把她安置在這,從良在心中狂吐槽,這絕壁不是親哥哥,但是轉念一想,她帶著三個瘟疫患者,真住到莊子裡頭,怕是沒幾天就滅庄了。

「良兒,」全是腿開口十分的低沉,聲音好像直接砸在人心上似的,有點像她們村裡騎摩托車那幫小夥子放的低音炮的效果。

「你從小倔強,但是這件事不能任性,爹娘下了死命令必須帶你走,」全是腿抓著從良的胳膊說,「你跟二哥走,我安排人妥善照顧他。」到死。

從良舔了舔嘴唇,這回不懷疑這不是親哥了,但是她走了魏子時肯定活不了幾天,她就白折騰這一回了,沒哭唧唧也沒上演什麼生死不離不棄的大戲,現裝染了病也來不及,吭吭哧哧了半天,一閉眼咬牙道,「二哥,我不是任性,我有保命的藥方!」

全是腿壓根不信,不為所動,拽著從良要走,從良氣沉丹田——不知道怎麼沉,只得摳住馬車車沿,「二哥你信我!我明早肯定把方子給你。」從良腳也別馬車咕嚕里,「你再容我一晚上,我要是染病早染了,我剛才抱他還親他了!」

全是腿手上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從良,眼神如刀似劍,嚴厲哥哥的氣場全面開啟,但是從良肯定不能這時候退縮,只得梗著脖子道,「親嘴兒了,染上也沒跑了……」

「二哥你信我,我肯定染不上也死不了,」從良說,「我明早把方子寫給你,還能救全城百姓!」

「在哪都能寫。」全是腿說著要去掰從良摳車沿的手。

「不行,哥哥哥哥,真不行,」從良急道,「我不抱著他沒靈感,啥也寫不出來!」

從良摳車沿勁使的大,心裡一急指甲摳劈了一塊,他二哥完全不信從良說的話,但是見自家妹妹手指都出血了,還是不肯鬆手,暗嘆了一口氣。

這妹妹從小就倔強,早上皇帝是先婢女到的太尉府,說他這妹妹執意要出宮,連太后都不做了,去追染了瘟疫的六皇子,只是誰也沒想到,六皇子卻沒在府邸,她這妹妹又攆到瘟疫棚子找人,足可見用情。

他二哥鬆了手,他先前對於她這個妹妹仗著太后的身份圈禁皇子,很是失望的,都是被家裡從小慣出來的一身跋扈,早晚狠栽一跟頭才能長大。

沒想到這一跟頭栽下去,可能就沒有他一家子護著治傷的機會了……

二哥使了大勁,把從良的手從車沿上捏下來,面無表情的抓著從良劈掉的指甲一扯,登時血流如注。從良被拽的張口剛要嚎,被她二哥捂回了嘴裡。從良疼的掉金豆子,掉到他二哥的手指上,她那二哥就自然而然的舉到嘴邊「吸溜」吃了。

從良:「……」這他媽的絕逼不是親哥,鑒定完畢。

他二哥大手按著從良的腦袋瓜子拍了拍,什麼也沒再說就走了。從良很想追上去問一句熟沒熟。

他們家一家子除了從良這個小女兒,連太尉夫人都是戰場上滾過的,上陣殺敵生死掛在褲腰帶上,下了沙場懂得珍惜親人愛人,更知道生死有命,只是這一家子到底是太嬌慣,連父母帶好幾個哥哥,愣把小小的女兒養成了個跋扈驕縱的性情。

其實二哥他撒謊了,爹媽的原話是不叫他管,妹妹怎麼選擇怎麼依,聽到瘟疫就拋棄人,哭唧唧跑回家的,才不是從氏的兒女的作風。

從良對於她二哥薅她手指甲拍她腦瓜子,完事就乾脆利落走人一臉懵,她剛才口無遮攔說了啥?算了不想了,當務之急先安頓三個病號。

從良掀開車簾看了一眼,三人還在昏迷,先進屋轉了一圈,發現這屋子八成是許久沒人住了,落了好厚的一層灰,從良自從穿越過來,都是衣來伸手,但出自從村的,收拾屋子擦個灰這類的夥計,還是很輕鬆的。

不過從良捏個木頭盆剛從屋裡鑽出來,想先弄點水擦灰,就被不知道啥時候趕過來的春花秋月搶了過去,倆婢女一對的水蜜桃眼睛,看樣子是沒少哭,從良掙扎了一下,還是沒再開口趕兩個人,身上有種和喝了營養液一樣的感覺,暖融融的。

這就是同行共甘共苦吧……從良感嘆被系統無情的打斷。

「呵呵,你馬上就知道什麼是傾家蕩產了!」

從良不和系統爭辯,而是一邊跟著春花秋月屋裡屋外的忙活,一邊腦子裡可著勁的哄系統,左一個小祖宗右一個小寶貝兒的,威逼做輔助,利誘佔主導,等到屋子裡都弄好了,魏子時也抱進來了,也把系統總算哄的答應去搞藥方子了。

她二哥走了沒一會就派人送來了一應吃用,連水缸水都給挑滿了。從良餓一天嘴裡塞著點心狼吞虎咽,這會她感覺二哥又是親的了。

三間屋子剛好她們主僕六個人住,一對兒睡一間,簡直太美好,至於怎麼配對,當然是隨心了。

從良把營養液倒出來好幾瓶在小瓷碗里,命春花秋月一人喝一瓶的量,又讓倆人給那倆小孩也餵了,自己喝了給魏子時也餵了,拒絕了春花秋月的幫忙,吭哧吭哧的把木桶裡頭放滿水,嘩啦啦的自己三下五除二洗漱好。

懷著不可言說的目的,從良沐浴的水沒倒,穿好衣裳,披頭散髮的進屋就往下扯魏子時的臟衣裳。

才把腰帶扯下來,就被一個明明力道不重,卻讓從良乖乖停住的手按住了。

「喲,不裝了啊?」從良輕柔伸手去別魏子時髒亂的頭髮,營養液這麼簡單粗暴的名字,和大力藥水如出一轍的好用,魏子時喝了她還等了好半天,系統說就是垂死的人喝了,也會很快的醒的。

她都洗個澡了還沒醒,懵誰呢。

魏子時微微偏頭躲開了從良的手指,迷茫的眼神卻一直看著從良,眨巴眨巴的。

「躲我?」從良偏偏貼上魏子時的臉蛋摸了兩把,還擰了臉蛋,憤憤道,「剛才你在瘟疫棚子里……」從良頓了頓,眼珠子一轉,「眼看著就要被一個老大娘給親上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嘖嘖嘖嘖。」

從良最是知道魏子時怕什麼,果然她一說,魏子時迷茫的眼神褪去了不少。從良再接再厲到,「哪一口大黃牙喲,那一頭能炒菜的油唉,那一臉大.麻子嗨,大嘴唇子那個肥……嘖嘖,差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就啃你……」

從良捂臉搖頭,從指縫裡看魏子時的反應。

魏子時果然眼神不再迷茫了,而是愣愣的定在從良的身上,緊緊的抿起了嘴。

從良把手放下,心想著是不是她編的太噁心的,見魏子時這樣,拿了敞口瓷瓶,湊到魏子時的嘴邊,「要吐嗎?嘖,我逗你玩的寶貝,她就是偷了你腰墜子。」還特么摸了你的腰,我都沒上手那麼摸過呢。

魏子時抿著嘴不吭聲,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從良,看一會閉了眼睛,片刻又睜開,睜開了又閉上,反反覆復。

青年一頭烏髮,隨著主人跪地垂首的姿勢散亂了一地,兩隻摔成了數段的羊脂玉簪,橫屍在青年身邊不遠處,亂髮間青年的清秀蒼白的眉宇輕皺,些許髮絲攀附上青年的汗津津的面龐,因為忍疼而咬住的下唇,也已經見了鮮紅的血珠,卻宛如這世間最上等的唇紅,只一點就點亮了青年清秀的寡淡,莫名驚心的魅惑起來。

撕裂空氣的鞭哨響起,青年下意識的繃緊脊背,手指默默攥緊,而這來勢洶洶的一記重鞭,卻因執鞭主人的一個趔趄偏離了目標,「啪」的抽在了青年身旁的碎簪子上。

尖銳的玉簪斷柄,被鞭子抽的乍然飛起,眼看著要刮到青年的俊臉,這一下上去不見血是不可能的,電光火石間,青年一聲悶哼,突然被踹的側躺在地,險險躲過了破相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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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從良系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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