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一根毛也不能少

第371章 一根毛也不能少

君佑瑤說着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盧瑟面前,奎克連忙狗腿地朝她諂笑,還退後了兩步,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對上盧瑟的眼睛,「我不是工抗聯的人,不需要交供需,我的東西想要怎麼處理是我的事,所以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盧瑟確實不知道這件事,他剛聽手下說起奎克的人弄到了五隻野鷺子就急匆匆的帶着人趕了過來。

「老大,我好像聽說確實是一個女的抓到了鷺子,說的不會就是這個醜八怪吧?」盧瑟的一名手下湊到他耳邊說話,但詳細情況他也不清楚,因為盧瑟和奎克的關係,奎克這邊常年有人在蹲守,一發現情況他們就能過來。

盧瑟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個本事,她是怎麼在這種地方抓到野生鷺子的?

「你說鷺子是你的就是你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起來想矇混過關,反正這件事發生在奎克這裏,他的供需就必須得交!一隻鷺子一根毛也不能少!」

盧瑟看不起女人,在他眼裏女人都是無知的蠢貨,只會惹麻煩的廢物,眼前這個女人也一樣,只不過她比其他女人更丑,更不堪入目而已!

雖然他很好奇她是怎麼弄到鷺子的,但女人的本事不外乎就是那些,他可不會覺得她是有什麼特殊能力。

但君佑瑤很快就用事實讓他知道了女人的可怕,從此再也不敢輕易小瞧任何一個女人,此乃后話暫且不表。

「一根毛也不能少是嗎?」君佑瑤抬頭,整張臉在盧瑟面前放大,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只聽少女涼涼的聲音從那張紅潤的唇里流瀉而出,「好,我滿足你!」

「什……」盧瑟愣了一下。

完整的話還沒開口,就感覺到喉間一緊,他整個人就像小雞仔一樣被提吊了起來,誰也沒看清她是怎麼動作的,好像就是轉眼間她的人就出現在了盧瑟面前,盧瑟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然後所有人就看到他被扣住脖子高高送到了半空。

嬌小的少女舉著高壯的男人,纖細如白玉般的手指牢牢捏着他的脖子,明明看着如此脆弱無力的一隻手,這時候卻沒人敢忽略它,從盧瑟漲紅的臉、額間暴出的青筋,還有那雙費勁掙扎想要反抗的手,無一不在證明少女強大的力量。

他的雪茄已經掉在地上,猩紅的火光如跌落的星辰。

「你做什麼!放開我們老大!」

盧瑟的小弟們半天才反應過來,衝過去想要去救人,但君佑瑤的反應更快,她居然把手裏的盧瑟當做了武器,提着人一撞一突,忽沖忽摔,把盧瑟甩得像一個靈活的沙包。

只她一個人,就把盧瑟帶來的幾個人打得沒有絲毫反擊之力,奎克一群人壓根就沒機會出手。

而盧瑟個人的體驗不需要問就可以想像得到,他整個人已經一塌糊塗了,不僅被摔撞得鼻青臉腫,而且還因為高速旋轉產生的失重感而生理失調屎尿齊飛……

看着他褲腳上一灘黃稀稀臭烘烘的可疑物體,包括他那些被撞飛的小弟們在內都傻眼了,一個個倒在地上雙眼無神。

「噗哈哈哈!」這種時候,只有奎克拍著大腿狂笑,笑得都抽動了傷口也不管,「龜孫子你他媽居然失禁了,你可真太給力了!哈哈哈,這個夠老子笑幾百年!」

盧瑟渾身上下都在痛,但真正讓他痛苦的並不是肉體的疼痛,而是這種被自己最看不起的物種侮辱的難堪。

君佑瑤將人一腳踢到院裏唯一的那張椅子邊,雙手插兜緩步走動,她的步履始終緩慢,像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但沒人能忽略她身上的自信和強大,光再晦澀,那都是光,當它直射你眼睛時,依然能刺得你只能閉眼。

她突然彎腰撿起了盧瑟掉在地上的那支雪茄,輕彈了一下,雪茄飄出淡淡煙灰,忽而她勾唇一笑,走到了癱軟的盧瑟身旁,將燃著的一頭重重碾在了他的臉上,就像他的臉是煙灰缸一樣。

盧瑟臉上瞬間被燙出了一道猩紅的痕,他的臉因為疼痛而猙獰扭曲,但他現在卻凄慘的連反抗都做不到。

「吸煙記得要滅煙頭哦。」君佑瑤輕聲淺笑,像是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姑娘。

她笑着將一隻腳踩在盧瑟腦袋上坐在了椅子上,然後隨手指了一個奎克的小弟,「你去后廚把那些處理下來的白鷺毛都拿過來。」

「好的。」小弟連忙往後廚跑去,沒多久就提着一袋子白毛跑了回來,恭恭敬敬地遞到君佑瑤面前,「姑奶奶,您要的白鷺毛。」

君佑瑤淡睨了那袋子一眼,並沒有接過,「去餵給他,記得,一根毛也不能少。」

「啊?」小弟沒能馬上理解她的話,還是奎克反應快,踢了小弟一腳道:「沒聽到姑奶奶的話嗎?把你手裏的鷺子毛都給龜孫子吃了!」

小弟差點被他踹翻在地,踉蹌了兩步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興奮地應聲,還招呼了其他兄弟,提着裝滿白鷺羽毛的袋子蹲在了盧瑟身旁,盯着盧瑟的眼睛在閃閃發光,這副興緻勃勃的模樣讓盧瑟心頭髮緊。

「不,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工抗聯的人,我是……」盧瑟威脅的話還沒說出口,他的嘴裏就已經被奎克塞了一大口毛。

奎克笑眯眯的說:「你不是要鷺子嗎?給你!都給你!多吃點啊,可別嫌棄老子的待客之道!哈哈哈,吃吃吃……」

他一邊大笑着一邊不斷往盧瑟嘴裏塞毛,盧瑟想躲都躲不開,只能狼狽把那些白毛吞咽下去,否則他會被滿嘴的毛給噎死。

盧瑟的小弟們只能默默看着自家老大受辱卻沒有任何辦法,如果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他們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跑這一趟。

他們恐懼地瞥了一眼斜倚在椅背上托腮而坐的醜陋少女,那張臉本來就已經很像惡魔了,偏偏實力和手段都像個貨真價實的惡魔。

這一次他們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而被迫吞下一肚子鷺毛的盧瑟心裏的屈辱與恨意則像噴涌的火山一樣,逐漸,逐漸積累……

「無聊,我要去休息一會,等他享用完這些羽毛就趕緊送客!」君佑瑤眯着眼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看也沒看腳邊的盧瑟一眼,對着還在往盧瑟嘴裏塞羽毛的奎克和從出來后就透明的火瀲灧道:「還有你們,想吃晚飯就立刻給我滾回去休息!」

「我馬上就回去。」涉及到晚飯,奎克比誰反應都大,丟下盧瑟跑回了房。

火瀲灧則和君佑瑤一起往回走,其實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活力充沛,根本不需要休息,那種熟悉的充盈感讓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很想繞着斯圖亞特區瘋跑個兩圈,但君佑瑤的命令他不敢不聽,只能乖乖回去休息。

盧瑟一群人就這樣被拋下留給奎克的小弟們,直到整袋子白鷺毛被完全塞進盧瑟嘴裏,他們才被扔出大門,從耀武揚威變成喪家之犬,這群人今天丟的臉太大,恐怕有一陣子恢復不過來。

因為要照顧奎克,君佑瑤和火瀲灧就在奎克家裏住了下來,除了自己休養之外,就是在尋找食物和做飯,每一餐都很豐盛,讓一群人吃得油光滿面,短短兩天時間就胖了好幾斤。

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到食物的,每次她只要出去沒多久就必然會帶回來新鮮的肉食,眾人從震驚到麻木,最後習以為常。

而在君佑瑤養傷期間,『她』的葬禮正在如火如荼的舉行,謝婉茹和安慶廉作為家屬站在殯儀館門前迎客,對客人們說着虛偽的話,表達着他們的謝意。

因為君佑瑤的身份,還有安家的邀請,參加葬禮的人倒是不少。

於涵琪和周玲到時,葬禮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商界大佬,還有娛樂圈的名人,而會場中央擺着君佑瑤的遺像,被白菊圍了起來。

「節哀。」於涵琪和周玲一起對安慶廉和謝婉茹鞠了個躬。

謝婉茹對她們輕輕點頭,捏着絲絹擦拭著臉上並不存在的眼淚,低低柔柔的說道:「周老師,於小姐,感謝你們能來送佑瑤最後一程。」

「安夫人您客氣了。」周玲穿着一身黑色禮服,塗着鮮艷的口紅,唇邊帶着一抹笑,這副表情實在不像來參加葬禮的,倒更像是來參加婚禮的。

她和於涵琪一起走到了遺像前,對着照片上那張美麗的臉暗暗勾了勾唇,先是上了一炷香,才開口:「君佑瑤同學,雖然你做了很多錯事,還觸犯了法律害死了無辜的人,但逝者已矣,老師無法再責怪教育你,身為你的老師,你會變成這樣也是我沒有教育好,是我的失職啊。」

「但是無論如何,逝者已矣,對於你的離世我仍然感到十分痛苦,如果有下輩子,希望你能做一個光明磊落的好人。」

如果不是她唇邊不自覺露出的那抹笑,還真以為她對君佑瑤的死有多惋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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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包來襲,忠犬萌夫重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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