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虎父無犬子

160.虎父無犬子

災/情解決的十分順利,並沒有什麼太難的,比上次要好得多,只是水溶的傷口癒合的很慢,不知道是不是這邊太熱的緣故,水溶的傷口好些日子都不見癒合,稍微動一下還會撕/裂,這樣反覆,更是不容易癒合。

水溶雖然說讓武曌照顧自己,不過他也只是說說罷了,畢竟武曌現在還有身/子,而且那麼點子小傷,水溶也沒放在心上,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了。

這面子解決完了災/情的事情,隊伍就準備返回京/城了,京/城裏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水溶來處理,水溶也不想讓武曌一直留在這種邊城,若是有個好歹也沒有應對。

眾人上了馬車,水溶扶著武曌坐下來,稍微動了一下,不由得「嘶……」了一聲,武曌趕忙說:「怎麼了?傷口又裂開了?」

水溶擺手說:「沒事兒,稍微抻了一下子,還以為昨晚上癒合了,沒想到又有點子疼。」

武曌說:「回去找太醫再來看看,老是這麼反覆抻裂,也不是回事兒。」

水溶笑了笑,說:「勞煩武兒費心了,你放心好了,沒事兒。」

這一路上還算是平靜,除了水溶的傷口三天兩頭抻裂之外,其餘並沒有什麼大礙。

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京/城,回了京/城,老太后已經在寢宮門口等着他們了。

水溶和武曌一下馬車,頓時覺得「大事不好」,水溶趕緊扶著武曌走過去,笑着說:「母親。」

太后哼了一聲,說:「你還知道我是你的母親,你看看你,幹了什麼好事兒,每次出去,都要帶着丫頭,如今丫頭是懷着身/子的,若是磕了碰了,你當如何是好?皇上,不是哀家說你……」

太后開始車軲轆話一般的教/導,武曌對水溶笑了笑,挑了挑眉,水溶心裏有些苦,明明是武曌用了美/人兒計,非要跟着自己出來,這會子回來,反倒自己挨了罵。

武曌見水溶替自己挨罵,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主兒,便說:「太后,您看,皇上都受傷了,還是快些讓太醫來先看看,一會子再說旁的。」

太后也是心疼兒子的,一聽說水溶受傷了,緊張的跟什麼似的,趕緊讓他們進了寢宮,然後讓宮女去找太醫。

太醫很快就過來了,把水溶的傷口重新拆開來看,傷口一拆開,還是鮮紅鮮紅的,有些許的流/血,將紗布都染紅了一些。

武曌一看,蹙起眉頭,說:「怎麼還沒癒合,都這些天了。」

太醫趕緊說:「下官再給皇上換一種葯試試看,可能是邊城天氣有些炎熱,這會子回了京/城,或是會好些兒,再配合這種葯擦一擦,定然三兩天就大好了。」

武曌仔細盤/問了一下,太醫再三肯定,沒什麼大礙,武曌這才放下心來,又跟着太醫過去拿葯,聽太醫囑咐傷葯該怎麼換等等。

太後跟着水溶坐在一邊兒,看着武曌忙碌,不由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水溶的肩膀,小聲說:「哀家這兒/媳/婦,可真不錯呢,着實的心疼你。」

水溶一笑,說:「那是自然的,母親的眼光不錯,朕的眼光也不錯。」

太后沒好氣的說:「都是你,非帶着丫頭出去,如今受傷的幸好是你,若是丫頭,你說我這心裏頭得多擔心呢。」

水溶無奈的說:「是是是,母親,幸好受傷的是朕,朕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受傷,不是么?」

太后說:「知道就好,好好兒養傷罷,哀家先回去了。」

武曌拿了傷葯回來,太后就已經走了,水溶讓武曌坐下來,笑着說:「武兒,來替朕換藥,怎麼樣?」

武曌坐下來,給水溶看了看傷口,然後把傷葯擺好,又讓雪雁弄來了乾淨的新紗布,小心翼翼的給水溶的傷口撒上傷葯,然後輕輕纏上紗布。

一面子纏紗布,一面子說:「這樣可以么?會不會纏得太緊,壓不壓傷口?」

水溶想了想,說:「哎,嘶……太緊了太緊了,松一些兒。」

武曌趕緊稍微放鬆一些,水溶又說:「不行不行,這樣太鬆了,一會子就掉下來了。」

武曌又稍微纏緊一點,水溶再說:「又有點緊了。」

武曌頓時沒好氣的看着水溶,水溶則是一臉誠懇,笑着說:「怎麼了武兒?朕臉上有什麼么?」

武曌翻了一下眼睛,沒有說話,「刷刷」兩下就把紗布纏好了,剛要站起來走人,水溶一把就將武曌給摟了過來,笑着說:「去哪裏,嗯?」

武曌把剩下的紗布往水溶領口一塞,好像是個小圍嘴兒一樣,水溶笑着把紗布拽下來,直接丟在一邊兒,說:「武兒,之前朕抽空問了問太醫,你如今身/子也比較穩定了,適當可以做些那檔子事兒。」

武曌一聽,眯着眼睛說:「方才你還抽空問了問太醫這些?」

水溶笑眯眯的點頭,說:「抽空問了一句。」

武曌頓時頭疼不已,水溶笑着說:「怎麼?武兒不想?看來是朕以前做的不夠好。」

武曌見他自說自話,笑了一聲,水溶又說:「不過武兒放心,朕以後會勤勉習學,一定做的最好,讓武兒舒舒服服的。」

武曌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說:「若是讓朝臣聽到皇上這麼說,皇上的盛名就要掃地了。」

水溶一把將武曌抱起來,慢慢往床邊走,笑着說:「嗯?討好自己夫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有什麼不妥么?」

水溶說着,就將武曌放在床/上,雙手撐在武曌的耳側,慢慢低下頭來,溫柔的含/住武曌的嘴唇,武曌也好些日子沒有與水溶親近了,便抬手溫順的樓主水溶的脖頸。

兩個人正要漸入佳境,就聽到「嗷嗷嗷——」的聲音突然從殿外傳進來,然後是四兒連跑帶顛兒的,彷彿後面有什麼東西追它似的,一頭衝進來,差點撞翻了桌子,被桌子上掉下來的奏章一下砸到了腦袋。

「咕咚!」一聲,四兒被砸的頭暈眼花,差點直接倒在地上。

水溶本想今兒個做點什麼,畢竟剛回來,也沒什麼事兒,結果就被破/壞了好事兒,回頭一看竟然是那總和自己爭寵的大黃狗四兒。

四兒還把奏章撞了一地,水溶登時氣的不行,四兒卻飛快的跑過來,受驚一樣兒,水溶趕緊攔住四兒,怕這笨狗衝撞了武曌,武曌還懷着身/子,可得小心翼翼的。

水溶攔住四兒,四兒就睜著驚恐的狗眼,瞪着大門口,水溶還以為是什麼可怕的東西進來了,等了一會子,就聽到「咯咯咯」的聲音,似乎是小孩子的笑聲兒。

果不其然,就聽到「吧唧吧唧」的聲音,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外面爬了進來,爬得有些艱難,但是特別的賣力,一邊爬一邊搖頭擺尾的,那模樣兒可有/意思了。

武曌趕緊起身,低頭一看,那從外面爬進來的,不正是自己兒子么!

小太子從外面咯咯笑着爬進來,四兒嚇得又跳了起來,調頭就跑,直接藏在了桌子下面。

小太子似乎是被四兒取/悅了,立刻又「咯咯」笑起來,這個時候雪雁和幾個宮女就跑過來了,一邊跑一邊說:「太子!太子殿下!」

水溶十分無奈,小太子如今半歲有餘了,已經會爬了,雖然坐着的時候還是沒什麼力氣,坐都坐不穩,總是坐一下就倒下去,但是他爬的可利索了,總是嗖嗖嗖就爬走了,一轉眼人不見了。

小太子笑呵呵的爬過來,水溶趕緊過去把兒子抱起來,小太子看到水溶,又咯咯的笑了起來,還蹭了水溶一身的口水。

水溶可沒忘了,之前小太子給了自己一泡尿,還特別委屈呢。

水溶抱着兒子,坐在床邊,拿出帕子來給他擦口水,說:「你這個臭小子。」

小太子就咯咯笑,似乎特別喜歡笑,還對着武曌張手,似乎是要武曌抱抱,畢竟之前小太子可粘著武曌了。

四兒就像是見了鬼一樣,似乎特別怕小太子,趕緊躲在一邊兒,一會子沒注意,小太子就又爬了過去,拽住四兒的大耳朵,使勁的拽,還張嘴去咬,嚇得四兒渾身發/抖。

水溶突然覺得,自己的兒子將來肯定不可限/量,竟然能讓一直和自己爭寵的四兒渾身發/抖,果然應了那句話,虎父無犬子……

小太子被武曌抱着,水溶本想和武曌親/密親/密的,就因着他的好兒子,晚上也沒這個功夫了,小太子晚上不走,一定要粘著武曌睡覺,武曌好些日子沒看到兒子,也是想念的緊,就摟着小太子,哄着他睡覺,水溶只好躺在一邊,幽怨的盯着武曌和自己的兒子。

水溶心裏想着,平日裏本就有四兒和自己爭寵,如今還有一個小太子,等到武曌誕下第二胎,這下子好了,不管是小兒子,還是小閨女,肯定都要劃分武曌對自己的寵愛,水溶頓時覺得前途堪憂,等武曌誕下這胎之後,還是歇了罷,一來武曌身/子不好,二來水溶失寵也很久了,三來這簡直是自作孽。

第二日水溶要去上朝,武曌和小太子還抵頭而眠,都沒有睡醒,水溶只好勤勤懇懇的起來換衣裳,小心翼翼的怕吵醒了武曌和小太子。

等武曌和小太子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武曌起來梳洗,雪雁趕緊過來伺候,那面兒小太子餓了,宮女們趕緊伏侍著小太子洗漱,然後用些專門兒的早膳。

武曌一面子洗漱,一面子說:「皇上下早朝了么?」

雪雁說:「回娘娘,似乎沒有,奴婢聽說……朝上似乎有大事兒,是關於災/情的。」

武曌蹙了蹙眉,說:「災/情?」

他們回來的時候,災/情已經差不多了,得到了控/制不說,處理的也很好,災民都有地方住,有東西吃,怎麼早朝上又因着這種事情拖延了時間?

武曌說:「具體是什麼事兒?你知道么?」

雪雁說:「這不知道,娘娘,要不……奴婢這就去打聽打聽?」

武曌點了點頭,雪雁趕緊吩咐其他宮女過來伏侍,然後自己跑出去打聽去了。

沒一會子雪雁就回來了,說:「娘娘。」

武曌說:「怎麼樣?」

雪雁說:「娘娘,那面兒還沒下早朝呢,據說是災區開始鬧疫情了,疫情很嚴重,得不到控/制,太醫院的人也都集/合在殿上了。」

武曌有些狐疑,疫情?災區的災/情並不嚴重,也沒有餓死人,也沒有因為災/情死人,怎麼可能突然鬧起了疫情,而且還很嚴重?

武曌十分不解,雪雁也只是打聽了一個大概,等了一會子,水溶就從殿上下來了,準備回寢宮來,看起來有些疲憊。

武曌趕緊迎上去,說:「皇上,怎麼了?」

水溶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坐下來,飲了一杯茶,這才說:「災區不知怎麼,突然鬧上了疫情,一夜之間死了不少人,根源卻都查不出來。」

武曌見水溶煩躁,臉色也不是很好,就說:「皇上也別太憂心了。」

水溶點了點頭,把杯子放在桌上,結果這一放,頓時震得手有些疼,不由得「嘶……」了一聲。

武曌趕緊穩住水溶的手,說:「紗布有些開了,正好兒皇上還沒換藥罷?」

她說着,讓雪雁把傷葯和紗布拿來,準備給水溶換藥。

水溶笑了笑,說:「勞煩你了,這些子小事兒還要你來操心。」

武曌沒說什麼,幫水溶把傷口解/開,剛一解/開,饒是武曌鎮定,也陡然「嗬——」的吸了一口冷氣,只見水溶的傷口竟然潰爛了。

皮肉外翻,而且流着膿水,鮮血淋漓的模樣兒,看起來異常可怕,比之前沒有治療的時候還要嚴重。

水溶自己也看到了,似乎有些吃驚,眯着眼睛,說:「潰爛?」

他說到這裏,似乎有些頭暈,呼吸陡然一窒,眼前發黑,竟然「嘭!」的一聲,從椅子上倒了下去,頓時昏/厥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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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穿成林妹妹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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