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產子
「好漂亮。」
等我舞完后,黃穎一臉痴迷的看着我這邊的方向,眼睛在看到那紗巾后熠熠生輝。
一臉期待的看着我問:「練多久,能夠達到你這個境界的?」
「要想練到我這個程度,你至少也需要個五六年。」
這還是我少說了,要是說至少需要十幾年的話,怕直接把她打擊的不想再練習了。
「這武器也就是好看,要是真打起來的話,很容易被對方的兵器給砍斷,很不合算。」
我把這些道理一點點的分析給她聽,不管有沒有師徒名分,但到底是我教導了幾次的人,還是有幾分耐心的。
「好了,你今天練習的也累了,回家休息會後,晚上就練習內功心法。」
黃穎點點頭,神色略微沮喪的點點頭,然後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司徒家大門。
這世間在教導黃穎,還有跟盛世華一起參與心心的成長時光中,似乎一眨眼便過了好久。
已經十個月的心心現在已經能夠站立住了,甚至還能夠扶著牆聯繫走路,走一段后,就咿咿呀呀的朝人炫耀。
除了能夠聽清楚爸爸媽媽外,其他的都還不會叫。
院落外,黃穎還整滿頭大汗的練習我交給她的任務,那就是腿上綁上沙袋練習跑步。
而司徒微微則是跟着李心瑤去了胎教中心。
難得的今天盛世華休息,我便拉着他一起教心心走路,她吃的營養不挑食,再加上她的根骨很好,長的身高不但比別的小孩高了一小截,身子骨也別的小孩壯一些。
現在站的很穩,現在開始練習走路並沒有什麼問題,只要小心翼翼的看護就行。
結果盛世華就因為這些話,便直接在家裏像是小丫頭的跟屁蟲一樣,不斷的給愛鬧愛玩愛折騰的心心收拾殘局。
不過好在該教育的他都沒忘記,真的算是用心在呵護我們。
這邊正喜樂洋洋,我便接到了一通來自醫院的電話。
「什麼?我媽早產了?」
聽到醫院說我媽今天被撞了一下,身體的孩子受了影響,現在已經送到了醫院,孩子要是這時候生的話算是早產兒。
我沒想到到了這時候還有這種變故,雙胞胎容易早產,我特意的查找了這方面的知識,沒想到還是在最後時刻粗心大意了。
不過好在家裏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拎着就能走,所以我在前面一邊打電話安慰姐姐后,一邊有條不紊的把東西裝在了車裏,然後讓盛世華開車帶我去醫院。
別看沿路上我似乎很淡定,但只有我知道,我的手一直在發抖,腦海里不自覺的便一下子湧出了好多的畫面。
畫面最多的便是司徒微微那次流產的模樣。
具體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但卻還記得司徒微微滿身是血的倒在了家裏的地毯上。
那畫面太深刻,哪怕直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女人生孩子本身就是一場鬼門關,更何況還是高齡產婦,危險幾率可不是簡單的1+1等於2。
等我到了醫院后,便直奔手術室外。
「誰是家屬?」穿着白色大褂的醫生走出來后朝我們問道。
「我是,我是她女兒,她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嗎?」一臉串的問題直接朝着醫生砸了過去。
「病人現在大出血,需要輸血,你們誰是特殊血型?」
「我是。」我連忙舉手道。
盛世華一臉擔憂的看着我,畢竟我以前失血的模樣嚇到他了,我輕聲安慰他:「都兩年過去了,我現在養得好,根本沒問題,更何況,救人重要。」
更何況要救的那人還是我媽媽。
「你跟我過來。」
醫生又給我抽了血檢驗了一下后,便直接帶着我進了手術室內。
然後利落的消毒,扎針,抽血……然後我看着這血液最後都輸進了司徒微微的體內。
真好,我現在忽然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有着跟她一樣的血型。
也許是抽血抽的有點多,到後面我有些暈暈乎乎起來,便直接閉上眼順着本意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后,我已經轉到了病房內,我睜開眼第一句話就問盛世華:「我媽呢?」
「放心吧!母子平安,生了一對龍鳳胎,很漂亮。」
聽到盛世華的話,我放下了心來。
「孩子早產的還是龍鳳胎,那身體健康嗎?」我一臉急切的看向盛世華問。
「因為體重輕,月份小,現在兩個寶寶都在保溫箱裏放着。」
我起身,從床上下來:「我要去看看我媽媽去。」
「你先休息會,你這剛抽了血,你照照鏡子看看,一張臉白的跟紙一樣,風一吹都能給吹倒了。」
「回去多吃點補血的東西就行了。」
比起我身體現在這丁點的不舒服,我更關心司徒微微那裏怎麼樣了。
盛世華看我態度堅決,便直接帶我出了我的病房,然後朝着司徒微微的病房走去。
病房倒是在一層樓上,都是貴賓級的,但因為住院緊張的原因,兩個房間號是一個頭一個尾。
等我跟盛世華快要走到她病房的時候,就見一個低着頭帶着帽子穿着外賣服裝的男人匆匆從我們身邊走過。
那人步子很快,看到我跟盛世華后更是這樣。
等人走了,我才看向身邊的盛世華問:「剛才那人有些奇怪。」
「不像是送外賣的。」
說到這,我猛地推了把盛世華:「我們快去看看我媽,在她房間最好是檢查一邊。」
想到這,我跟盛世華快走幾步,敲開了房間的門。
司徒微微現在剛醒來,躺在床上看起來很虛弱,桌子上一個高檔食盒裝着的外賣,上面的標誌倒是熟悉。
正是京城內口碑最好的御膳房那裏的食盒。
我跟盛世華使了個眼色后,我便去床邊跟司徒微微打招呼聊天。
他尋找東西,看有沒有蹊蹺的地方,而我負責轉移司徒微微的注意力。
「媽,你現在身體還難受嗎?」
我還記得我進入手術室后,看到她身下那刺眼的血紅色,那些血把白色的床單都給染的通紅一片,好像能把人身體內的血都給流完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