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定製小狼狗

191.定製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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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里小謝瞧見王瑞林怒不可遏的逼過來,淡定對系統道:「不用,快穿這麼多次,武力值我還是有點的。」

王瑞林是當真被她激怒氣炸了,這麼理直氣壯的承認給他戴綠帽子是個男人都不能忍!他徹底沖昏了頭腦上前一把就抓住了謝婉儀的下巴,她可真瘦啊,那臉小而蒼白在他掌心裏彷彿一用力就能捏碎,「你到底跟陸遠有沒有發生什麼?」

小謝看着他問道:「你如今是以什麼身份在質問我?」

「我是你夫君!」王瑞林憤怒的青筋跳起,「就算你我無夫妻之實,但你明面上依然是王家的夫人!你是想讓我身敗名裂成為全京都的笑柄嗎!」

小謝滑稽的笑了一聲道:「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夫人啊,原來你王瑞林還要臉面呢,怎麼你養外室搞大你義妹肚子時沒想過要臉面?你聯合你娘將王佩茹接進府來不顧我死活的時候沒想過我是你名義上的夫人嗎?」她伸手輕輕拍了拍王瑞林的臉,「你們王家要臉面,我定康王府就不要了嗎?」

「謝婉儀!」王瑞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厭惡至極的道:「我只以為你是個毒婦,沒想到你連廉恥二字都沒有!你就是為了報復我故意干出這種苟且之事對不對!」

「廉恥?苟且之事?」小謝驚訝的道:「你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既然你和你義妹苟合能叫真愛,為何到我這裏就成不知廉恥的苟且之事了?我與陸遠可比你和你義妹乾淨多了。」

陸遠……她居然已經這般親密的直呼其名了!

王瑞林作為男人的底線被她踐踏的半點不剩,用最後的理智壓着怒火道:「好,既然你對陸遠是真愛,明日我就與你和離成全你們!」

「誰要跟你和離。」小謝卻道:「和離了,你好跟你義妹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還把所有的罪過推給我?算盤打得好啊王瑞林,利用完我和我父親了就想讓我成全你們了?想得美,王瑞林你聽好了,我是不會跟你和離的,我是名正言順的王夫人,有我在一日你義妹妾都不如。」

「你到底想怎麼樣!」王瑞林要被她逼瘋了。

小謝卻在他的手掌下對他嫣然一笑道:「想讓你嘗嘗從前你賜給我的滋味。我的真心,我的人,你都棄之如履,我又何必為你守着,陸遠可比你好多了。」

她眼神里的輕蔑徹底激怒王瑞林,他壓着的怒火一下湧上天靈蓋,連說兩個「好!好!」伸手就撕開了她的腰帶。

「你幹什麼?」小謝眼神一冷擋住了他的手。

「你既然不願和離就該守婦道做好王夫人!我倒要看看陸遠到底有沒有碰你!」王瑞林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襟。

系統:「宿主您激發了男主的佔有慾,男主有黑化傾向,是否開啟自保系統?」

「用不着。」小謝猛地抬腿一腳就踹在了王瑞林的兩腿之間,擰住他的手臂瞬間將他掀翻在地。

只是眨眼間就聽王瑞林倒在地上悶聲慘叫。

佔有慾?小謝從榻上坐起來冷眼掃著王瑞林,男人就是賤,再不喜歡自己的老婆也不容許她給自己戴綠帽子,這關係到男人那點可憐的尊嚴臉面,「王瑞林你再敢動我試試,我堂堂郡主下嫁給你不是給你作踐糟蹋的!」

外面人聽見屋子裏的動靜,擔心急切的叫了一聲:「二哥?二哥別對郡主發火啊,有話好好說。」

是王佩茹,來得正好啊。

小謝站起身就快步過去拉開了門,和外面敲門的王佩茹正好打了個對面。

王佩茹的眼睛落在她的衣衫不整之上,臉色變了變。

「來的正好,把你二哥帶走吧。」小謝慢條斯理的理好衣襟。

王瑞林剛緩過來臉色鐵青的趕忙過來,就聽小謝冷聲道:「王瑞林,從今日起就請你不要踏進我這房門,更不要試圖碰我,這讓我倍感噁心。」

王佩茹臉色慘白的看向王瑞林。

「小茹你聽我回去跟你說。」王瑞林趕忙上前拉住她輕聲道。

小謝卻不再理他二人,而是看到了庭院裏跪着的鶯歌和正押着她的金枝婆婆,以及訓斥逼問鶯歌的王氏,她火氣一下子就上頭了,上前不由分說「啪」就是一巴掌扇在金枝婆婆臉上,她力道可比一般姑娘大,扇的金枝婆婆摔倒在地。

王氏急了,「你反了天了!幹了那等不守婦道之事還敢胡鬧!」

「起來。」小謝瞧了鶯歌一眼,轉身瞧住了王氏,對王氏道:「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們王家來教訓了?」

「你……」她的眼神又冷又倨傲,王氏可從來沒見過這個處處討好她的兒媳這般不尊重過她,又驚又氣,「好啊好啊,你是郡主,我們王家如今不敢管你了,明日就請定康王爺來,問問他是如何教養的女兒!深夜私會男人!」

「好啊。」小謝掃了王瑞林和王佩茹一眼道:「到時候把佩茹小姐也請過來,問問看她母親又是如何教養的她,勾|引義兄未嫁成孕。」

「謝婉儀!」王瑞林已是氣衰的喝她閉嘴,「你鬧夠了沒有?」

「且早著呢。」小謝扶住鶯歌往王氏跟前走了兩步道:「我嫁入王家兩年多,這兩年來我千方百計的討好您,做好一個兒媳,不敢頂撞您半句,想着人心都是肉長的,我這顆真心遲早被您被瑞林接納。可惜啊,你們都不稀罕。我才昏迷不醒,您就趕緊將那賤人接回府來,晚兩天您都等不及。」小謝掃着她們冷笑了一聲,「你們才是一家人,我不過是個礙眼的外人。如今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你們給好不要好,那咱們就來日方長走着瞧。」

她說完看都不看那幾個人怒不可遏的臉色,扶著鶯歌就回房。

她命鶯歌將房門一鎖,任王氏在外哭罵,她只管鬆散散的寬衣就寢。

王氏哭罵了一會兒也就被勸回去了。

門外忽然靜下來,鶯歌也在小榻上睡熟了,小謝躺在帳內笑了一下,她猜今夜王家沒一個能睡着的,王瑞林這會兒怕是在哄王佩茹吧?

「系統,謝婉儀的怨氣值多少了?」她問系統。

系統答道:「百分之五十。」

她吐出了一口氣,「果然謝婉儀這兩年積怨太深,得說出來發泄發泄,她怨恨的可不止男女主,還有這婆婆王氏,她一個郡主收斂脾氣的討好婆婆,可婆婆半點不領情,還幫着夫君和狐狸精,那肯定怨死了。」

系統:「根據數據顯示,謝婉儀此次抵消的百分之三十怨氣值,百分之十是在您懟王氏時抵消的,還有百分之二十是在您踹男主下床時抵消的。」

小謝:「……」

系統:「數據分析大概原因是——女配婚後千方百計想親近男主被拒絕,此次男主終於主動碰女配,反被女配拒絕了。」

小謝:「這謝婉儀的爽點真是……」她小腹忽然有東西動了動,嚇她一跳,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懷了一個蛋,趕忙讓系統把蛋取了出來。

那黑黑的蛋就像小雞一樣往她懷裏滾,鑽進她衣襟里去取暖,「這蛋很流氓啊。」

系統:「……它只是為了取暖。」

小謝抱着蛋看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那蛋輕輕貼在了她的臉上,她像是做夢一般聽到有人好小聲的說了一句,「好冷……」

她想睜開眼,卻昏昏沉沉的陷入了夢中,像被一團煙雲裹着下墜下墜——

「好冷……」

誰在說話?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漆黑的夜裏她在一座廢棄的狐仙廟之前,這夜裏竟在下雪,滿地的積雪冷的她抱緊雙臂,發現自己好像……變小了一些,細胳膊小手掌,好像才十來歲的模樣,披着厚重的白狐裘披風站在雪地里。

「好冷好冷……」

哪裏來的聲音?

她順着聲音望過去,只見破敗的狐仙廟之內蜷縮著一個黑黑小小的東西,走過去細瞧才發現,是個小孩兒,八||九歲的樣子,又臟又瘦,快要死的樣子。

「我好冷……」他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蜷縮著發抖。

真可憐。

小謝解下披風蓋在了他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別睡着啊,睡着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小孩兒緩緩的睜開了眼,他生了一雙好看的鳳眼,褐色的瞳孔里映出白衣黑髮的她,顫巍巍的吐出幾個字,「狐仙娘娘……?」

小謝蹲在他身邊歪頭對他笑了笑,「小夥子你運氣不錯,遇到了我,我這個人有個好習慣,就是隨手救人,你可別死啊,一般大難不死必是男主。」

小謝不辭辛苦的找來柴火生起了火,將他抱到火邊,又不怕髒的脫掉他冰冷的破鞋,裹在自己的披風裏替他暖腳,這是小謝快穿這麼多年累積的經驗,這種荒郊野地奇遇的苦逼孩子,長大了不是男主就是反派大boss,刷好感度准沒錯。

他昏昏沉沉中看到火光下的她,神仙一般……

那深夜裏忽然響起一聲悶雷,轟隆隆的壓過夜空。

陸遠猛地被驚醒,驚坐而起冷汗淋漓,是喘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他看着漆黑的屋子,沒有明亮的火,沒有神仙一樣的她。

他悶悶的呻|吟一聲,將滾燙的額頭埋進了手掌里,到底是誰?她到底是誰……

「真是勞煩婉儀郡主惦記了,夫君待我極好,只是肚子裏這孩子鬧騰的厲害,便是夫君親自熬的粥我也吃不了幾口。」王佩茹不甘示弱的笑道:「婉儀郡主沒懷過孕,您不清楚這害喜有多難受。」

我可去你娘的,誰要替那混賬東西生孩子。

「所以呀,倒不如流掉。」小謝瞧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惋惜道:「你懷的如此辛苦難受,生下來不過是個見不得人的野種,何必找罪受呢?」

王佩茹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謝婉儀卻繼續道:「這孩子也是個命苦的,投胎在你肚子裏,生下來無名無分,男孩兒倒還好,做些辛苦的活計也能勉強過活,可若是個女孩兒可是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像她母親一樣給人做妾都難,想必會怨你一輩子吧。」

「謝婉儀!」王佩茹氣的臉色都變了,「你男人寧願眾叛親離也碰都不願意碰你一下,拋棄你和我這個妾都不如的女人在一起,你在得意什麼?我看你守活寡能守多久!」

「誰說我要守活寡?這天下又不只有王瑞林這一個男人,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小謝抬頭瞧了一眼陸遠,正好有一群人鬧嚷嚷的要進客棧,陸遠怕碰着她,抬手環着她的腰將她攬過來護在了懷裏。

這動作自然而然,他下意識的這麼做,從頭至尾沒有干預小謝與王佩茹的交談,任由她去鬧。

「我倒是要感謝你。」小謝笑着朝王佩茹上前一步,嚇得王佩茹往後退了半步卻被小謝抓着手中的籃子拉了回去,小謝就貼在她耳邊輕語道:「若非是你將王瑞林帶走了,我哪裏有這樣好的空閑時間與陸遠偷情?想必你沒有感受過陸遠的疼惜,若是感受過怎麼還會看得上王瑞林啊。」

不要臉!

王佩茹又怒又臊,她居然可以把這種話說出口!

「你這樣的賤人有什麼資格做王夫人!你就不怕滿京都知道你的奸|||情拿你浸豬籠嗎?」王佩茹怒道。

小謝輕笑一聲道:「我敢做就沒在怕,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無父無母無人庇護,靠自己爬床懷上野種上位嗎?我就算當着王瑞林的面紅杏出牆他也不敢休了我。」

她這話刺痛了王佩茹最在意的,王佩茹怒不可遏的罵了一句賤人,伸手要去推她,她卻已被陸遠搶先護回了懷裏,陸遠抬手揮開了王佩茹要觸碰上她的手腕,打的她手腕生疼,驚怒交加的看着陸遠眼眶就紅了,「陸遠……再怎麼樣我也曾經救過你……」

陸遠眉頭蹙了蹙,冷聲道:「我與你之間的恩怨我會與你算清,你不必着急。」等他將婉儀帶回身邊,這賬他一定會清算。他低頭對小謝輕聲道:「進去吧,外面風大。」

「好啊。」小謝抬頭對他一笑,又轉頭對王佩茹道:「王瑞林這種男人你喜歡就拿去好了,我啊就是要站着王家夫人的位置,誰稀罕他的人。」說完與陸遠一塊進了客棧。

王佩茹氣的小腹隱隱作痛,險些站不穩的忙扶著門框大口大口喘氣,手中的籃子也掉在了地上,裏面是她買的一些酸果,滾了一地,她硬撐著沒讓眼淚掉下來,不能動氣她要保好胎挺過去,等這孩子生下來是個男孩兒,她就不信老太太能不認,這可是王家唯一的血脈!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蹲下身將所剩無幾的酸果撿起來,提着籃子要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卻被掌柜的攔了下來。

掌柜的一臉抱歉道:「真對不住王小姐,婉儀郡主將小店全包了。」他掏出碎銀子來遞給她,「這是退您的房錢,行禮已經為您收拾出來了,還請您換個地方住吧。」

王佩茹懵了一下,看着滿酒樓的客人都在看她,竊竊私語的說什麼,她氣道:「什麼全包了?你這裏不是還有客人嗎?」

「婉儀郡主是全包了,今晚的客人全算在她的賬上,只是不許接待您。」掌柜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王佩茹氣的差點兩眼一黑昏過去,這是要逼她和瑞林露宿街頭嗎!她就不信這樣大的京都謝婉儀能隻手遮天!她只要有瑞林在,就不怕沒有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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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樓上的雅間里,小謝推開窗瞧著樓上的王佩茹冷笑了一聲,跟她比婊,不自量力,如今京都中誰敢收留眾叛親離的王瑞林和一個外室?不怕得罪王家,也要掂量掂量八王爺。

背後忽然有人摟住她的腰將她一把勾到了懷裏,抬手將窗戶按了上,小謝一擰頭就被陸遠按在了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嘴,橫衝直撞的撬開她的唇齒,逼的的她呼吸不上來,推了他兩下才鬆開,腰就被他摟了住,「方才你說好男人多得是?你倒是與我說說,你看上了幾個好男人?怪不得你不願讓我負責。」

醋勁真大。

小謝望着他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瞧你,我不過是說來氣氣王佩茹,這天下哪裏還有比你好的好人,你最好,天下第一好。」

「那你為何還不成全我?」陸遠捏着她的腰輕輕將她撞在了牆上,「讓我娶你,照顧你,報答你。」

小謝貼在他身上感受到他又想入非非了,捧着他的臉問道:「報答我?你為何要報答我?」

陸遠頓了一下。

「說啊。」小謝再問他,「這報答,從何而來?」

陸遠望着她,她的眼底是他看不懂的神色,她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他怕極了再次失去她……

他忽然將小謝抱了起來,抱到床榻之上吻住她道:「你嫁給我好不好?你嫁給我……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先留住她,再用一輩子償還,慢慢向她解釋。

小謝伸手推開了他,從那榻上坐起來冷漠至極的道:「太晚了,陸大人慢慢用晚飯,我先回府了。」

小謝不顧挽留回了府,陸遠不知她為何突然就生氣了,跟着她到了王府門口,目送她進去,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系統:「陸遠有點可憐,宿主。」

「那我再問你一次,幻境裏的小孩兒是不是陸遠?」小謝又問系統。

系統:「抱歉宿主我不清楚。」

「很好,那就等他自己坦白。」小謝查看了謝婉儀的數值——怨氣值已經百分之十了,幸福值百分之五十五。

她滿意的躺下就寢。

「宿主今天不孵魂蛋?」系統提醒她,「魂蛋孵化才百分之三十。」

「不孵。」小謝翻身合眼,感覺小腹一陣騷動作痛,乾脆取了出來,將那枚魂蛋卡在了桌子上的美人肩花瓶里確保它自己滾動不了。

系統:「宿主不可以這樣對魂蛋,它離開您太久會被凍死的!」

小謝端著花瓶回到了榻上,將那花瓶放在腳邊,用腳掌蹬着它道:「這樣死不了了吧?」

系統:「……宿主魂蛋它還只是個蛋,您不能拿它撒氣。」

小謝不再理會它,翻身睡了過去。

這一夜她卻又做了夢,她夢到那小孩兒還一個小姑娘在一起,跟在她屁股后姐姐長姐姐短的,還為了那小姑娘殺了要抓她回山寨的山匪,帶着她躲在山中,非常機緣巧合的就遇到了被山匪攔路的陸老相國陸崢,像一匹小野狼一般替陸崢擋了一箭險些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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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惡女,打錢!(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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