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老牛與嫩草
「滾！」
長生果斷拒絕，開玩笑，能跟觀音扯上的傢伙，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不過……
老沙？
猴子？
禿驢？
這幾個人有點耳熟啊！
長生呷吧呷吧嘴，聯想到西遊取經四人組，以及做為腳力的白龍馬。
瞥了眼弱到爆小白龍，長生內心是不信的，但思慮再三，還是決定驗證驗一二。
至於方法？
一巴掌將小白龍拍回魚缸，長生霸佔電腦，拉過鍵盤迅速敲字。「八戒，膽子挺肥啊？居然敢編排為師！」
一個瀟洒回車，消息立馬發送，可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對方頭像黯淡。
下線了？
長生懵逼，忍不住發了個抖動表情，依舊泥牛入海，沒有一點動靜。
「嘿！」
小白龍又回來了，嬉皮笑臉搭著長生。「那獃子哪有空理你，只要看片子，絕對關閉所有通訊，專心致志！」
長生點點頭，認真看著小白龍。「你……不會真是白龍馬吧？」
「你猜，猜對了有驚喜！」小白龍表情隨意，重新奪過滑鼠，注意力全在電腦，津津有味看著《魔鬼的后媽》。
「奇葩！」
長生無語搖頭，再一次否決無厘頭猜測，選擇性忽略小白龍，繼續抱著手機，狂啃二年級知識。
專註的男人，很迷人，同樣的，專註某件事物，時間也過得極快。
就像此時，只感覺一晃神，擁有過目不忘長生，已經將電子課本翻至最後一頁。
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長生才敢鬆口氣，有精力去思考其他。
沒辦法，任誰被丟進小屁孩堆，聞著滿屋子奶味一早上，就算不瘋也要瀕臨崩潰。
瞥了眼時鐘，一點二十七分距離下午上課也，還有將近一個小時。
「不能浪費了。」長生不管小白龍抗議，一把將他丟開，用手機換了電腦，打開春秋秦文網，登錄作者後台。
《鬼吹燈》每天都在上傳，當然，不可能像第一天生猛，一口氣九萬，而是保持著一天六千字。
瞥了眼成績，長生滿意點點頭。
一系列『震驚』廣告，早已經過市場檢驗，自然不是吃素的。
《鬼吹燈》雖然才上傳幾天，還沒來得及簽約，但人氣卻異常火爆，不輸那些擁有推薦位作品，名次直接竄排行榜首頁。
然而，有一點長生有迷惑，甚至有些小不爽，就是至今為止，他還沒收到任何站短。
「按理說不能啊！」
長生納悶，不管地球還是這個世界，《鬼吹燈》都算經過市場檢驗，別的不敢說，質量方面絕對硬得不能再硬。
而且，肯定不是題材問題，長生之所以敢寫，就是看到別人寫過類似題材。
一個一個猜測被否決，長生鬱悶至極，倒不是長生等不了，而是他真的等不了。
要知道，他還盼著申請跳級時，賄賂小學校長呢……
想要拿到稿費，必須先確定簽約，不然，別說稿費，讀者連打賞都無法。
沒有簽約，就沒有上推薦資格，排行榜，也是幾個較冷門排行，跟熱門榜單沒法比。
腦袋亂糟糟想著，長生有些急，卻不知道，春秋秦文網編輯組，此時正在談論他。
之所以遲遲沒有消息，完全因為編輯組在簽約模式上，產生了嚴重分歧。
一句話，《鬼吹燈》有質量，並且在網上已經小小火上一把。
針對這個現狀，編輯組編輯分為兩撥，分別持兩種不同意見。
一方，認為長生成神潛力很足，普通合同約束力不夠。
一方，則認為一個新人而已，不需要太過重視，按照正常程序走足矣。
「砰！」
有人拍桌子，語氣很沖。「如果這本書一飛衝天，卻因為合同到期，選擇與其他公司合作怎麼辦！
我們辛苦造神，讓別人來摘桃子？」
對方不以為然，無所謂聳了聳肩。「大千世界，有成神潛力的作品，不說如過江之鯽，但也絕不算珍稀。
更何況，誰能保證此書一定大賣？
如果簽了大神約，最後卻反響平平，責任誰來背！」
好吧，其實兩邊都算有理，所以，大部分編輯選擇中立。
這種情況，大傢伙其實也心知肚明，《鬼吹燈》只是一個誘因，真正原因是兩人不對付，相互在掐。
反正，你贊同的我反對，你反對的我贊同。
唯一倒霉的，就是眼巴巴盯著屏幕，卻不得不滾去上學長生。
我恨一年級！
長生拍桌子，滿臉忿忿，將手機從小白龍爪下奪來，有氣無力朝學校走去。
長生身影逐漸消失，小白龍依舊悠哉，屁顛屁顛將屋門反鎖，再次跳上電腦桌。
《魔鬼的后媽》必然要追，但這之前，小白龍卻先打開聊天軟體，噼里啪啦敲出一行字。
「禿驢一直跟我待一塊，好自為之，再過不久，估計就輪到你了！」
……
四時小學
距離榮國府不遠，大約三五站公交，碰上堵車，反而比不上用腳走。
看著眼前校門，長生忍不住搖頭，倒不是說這所學校不行，而是這所學校不容易進。
通俗一點說，這學校教育水平不俗，對應的學費也不低。
結合家裡境況，長生心自然有數，不知道他們怎麼籌的學費，但肯定不會輕鬆。
「先弄一份好成績，讓他們高興高興吧！」長生笑了笑，決定下午課間時間，去找班主任說明情況。
然而，長生還沒走進教室，就被一道聲音叫住。
轉頭一看，是小個子王博，正用眼睛看著他。「長生，郭老師讓我通知你，到了班級就去辦公室找她！」
「嗯，謝了！」
長生沖王博笑笑，直接轉身朝辦公室走去，心裡則在想郭芙蓉找他做什麼。
沒有迷惑多久，到達辦公室長生，立馬被郭芙蓉揪住，拖到班主任陳赤桌前。
郭芙蓉雷厲風行，頗有職場女強人面貌，將陳赤氣場壓下，逐一安排著。「下午給他請假，做幾份試卷測一下，要是成績不錯，就推薦他跳級！」
陳赤無奈一笑，倒不是見怪，而是對郭芙蓉性格十分熟悉，但又無可奈何。
反而是長生，陳赤比較意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僅僅一上午，居然能說動郭芙蓉幫忙。
至於長生，這會也迷茫，不清楚郭芙蓉為什麼幫他。
難道……想啃嫩草？
偷偷打量郭芙蓉，卻不料，恰好看到陳赤也在偷偷打量。
不會……狗血三角戀吧？
長生臭不要臉，往自己臉上貼金，心裡已經有了草圖，嗯，陳赤喜歡郭芙蓉，郭芙蓉則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