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神性與人性

「在無盡的深淵，往往是生物最為活躍的地方！」——星界學者凱拉斯?奧尼爾

魔女——在某些地方是神明的代言人，在某些地方是天災的象徵，而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魔女擁有強大的力量！

看着被一刀解決的魔女遺骸，那灘黑色的粉末，沙耶加終於單膝跪了下來，身上的戰鬥服瞬間消失，她咳嗽著。

「沙耶加醬！」鹿目圓從曉美焰背後跑了出來，拉住沙耶加，「沙耶加醬，不要緊吧！」

「咳！幸好有她們這些趕來的同伴！」沙耶加感激地看着那些魔法少女。

「沒有問題！」曉美焰依然是冷冷地回答道，她一把抓住在地上的悲嘆之種，扔給巴麻美，「你的也許不夠了吧！」

「嗯？」看着曉美焰那紫色的深邃眼眸，巴麻美眼神一動，她緊緊抓住悲嘆之種，輕輕噓了一口氣，望着那悲嘆之種影射出來的自己的倒影，「謝謝！」身為大小姐的巴麻美還是向著曉美焰鞠下一躬，她眼中的複雜之色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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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君！」小圓站在虛空之中，「我感覺……」她頓了頓，「我正在失去種種的情感！」她的臉上帶着一成不變的笑容。

「神明化越來越嚴重了嗎？」許合看着一臉微笑的小圓，雖然她在微笑着，但是好像一種十分機械化的格式，「這……真是！」許合盯着小圓那種不變的笑容，「其實我不久前就已經注意到了！」許合動了動嘴唇，最終說了出來。

「什麼時候！」小圓有些驚訝地問道，她也是在這一天的一次神力流轉中發現自己開始固話的情感。

「在你察覺到沙耶加的險情卻沒有立即要求救援的時候！」許合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我……」小圓一時一時語塞，「平常的話……」小圓微笑的臉上開始改變，但在變化的一半過程中，表情竟然慢慢回復，有回到了微笑。

「嘶！」許合看着如此的小圓，「我覺得，饅頭卡你好像有麻煩了！」

「嗯，無邊的星界在歡迎我的回歸！」她默默的說，明明是悲傷的話語，卻是笑的面容。

「看來……目標又多了一層！」許合一下從二層樓下跳躍下來，除了腳部有些發麻，也沒有其它什麼感覺，「小圓，」他認真地看着小圓，「你想是成為饅頭卡，還是……圓環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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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小圓悠悠入夢。「這是，什麼地方？」她身處一個櫻花大道，她偶然摸了摸自己的后發，發現自己原本應該過腰的粉色長發竟然變成了以前的短髮，「怎麼回事？」她顯露出古怪的表情。

「姐姐喲，是來跟我玩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出現在小圓的耳邊，一位衣着華美的棕發少女在小圓面前搖頭晃腦，「吶吶！」少女有興趣地看着小圓，「你和我的主人一樣哎！」她調笑着。

「額？」小圓晃了晃腦袋，感覺自己記憶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主人？」小圓還是敏銳地發現了這個詞語。

「是的，我的主人喲！」她把雙臂擁抱向天空，「主人是最偉大的人！」她的眼神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出那種狂熱，「最好的主人！」在碧綠的草坪上，一朵朵薔薇花發芽並且綻放，花兒纏繞在少女的白嫩的腿上，引得少女的一陣嬌笑。

「那……」小圓雖然搞不懂這時的情況，但還是問著少女，「你的主人是誰？還有，這個地方是？」她鼓起勇氣問了下去。

「啊！」少女停頓了一下，「主人是……」她用指尖頂着嘴唇，「奇迹的化身！拯救的福音！因果的……代行者！」少女默默而又虔誠地念叨著。

「啊！」小圓感到心神一震，「這樣的說法！」她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為什麼？」小圓突然多出了一種刺骨的寒冷，她用雙臂抱住自己，「為什麼我？！」

「因為啊……」那是一聲悠遠的聲音，「世界上沒有什麼真理。」一位長發的和小圓幾乎一樣的少女浮現在小圓身前，「把一切都告訴你……」實為圓神的少女輕笑着，「讓你徹底接受這一切……」

「接受什麼？」小圓叫喊著，「不受控制的情感！」她的心中無邊地呼喊著，「這到底是什麼？」

「神明！我們是……神明，終將是神明！」圓神輕輕親吻著小圓的額頭。

「可是……」小圓的臉上多出了一絲堅決，「我想繼續當作人類！」倔強的語音從小圓口中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