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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南疆,有什麼事情都是我說了算,可以讓你走,但不是現在!」

碧落一句話,讓玉傾自己幾乎是愣在原地,她不知道碧落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開始變卦了?

「理由,我要知道理由!」玉傾說的很堅決。

眼睛盯着面前的碧落,似乎想要在他的找出與平時的不同,卻發現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淡定,讓玉傾不知所措!

她的手緊緊的揪着衣角,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堅持多久,她怕等不來自己想要的那一刻到來!

碧落坐在玉傾的旁邊,打算牽起玉傾的手,卻被玉傾給輕鬆躲了過去。

男人收回自己的大手,似乎笑了出來。

在諾大的房間里那麼空曠,卻又那麼凄涼,似乎自己本就是一個與面前女人無相關的人。

「就算是為了我,為了我們之間還存在那一點感情,晚兩天走。」碧落說話的時候,聲線都在發抖,他不是想要玉傾生氣甚至是鬱悶。

太醫的話,他也全都退能搞到了,和玉傾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誰又在乎他的感受,最心愛的女人沒有多長的壽命,甚至是就要離開這個人世間,他的痛絕不會比凌子皓少一分。

越是碧落說話時的聲音,讓玉傾心頭一震,不由的沒有在反駁。

她扭過頭去,不再看男人!

她怕要是再看一眼,她會忍不住流淚,會將自己強壯堅強的外衣褪下,露出最真的自己!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到我們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面了,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在王宮裏住幾天,隨後我在讓你離開。到時候,你想要去哪裏,就去哪裏。」碧落靜靜的說道,眼睛一直在盯着玉傾,沒有移開半分,就算是玉傾沒有看他,他才沒有那麼不自在。

「算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過分在來看你。」

碧落說着就要站起身子。

「等等!」

下一刻,玉傾突然出聲,喊住了剛要離去的碧落。

男人的肩膀一頓,腳步突然停住,他回頭看着玉傾,卻是微微皺起眉頭。

「婉兒呢,我要見她!」

單單幾個字,沒有任何的溫度,既然來到了南疆,豈能忘記了這一號人物的存在,當初在山洞裏的一切,可少不了這個女人的一份功勞。

現在玉傾踏血歸來,是時候要見一見這個女人了。

「婉兒恐怕不能在見你了!」碧落淡淡的回答,就好像再說一件平常在平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哦?難不成婉兒已經死了?」

玉傾也絲毫沒有顧慮的說出自己的所想。她沒有想到碧落怎樣,雖然婉兒是他的妃子,以前還算是在乎他的看法,現在得了就連只想要好好為自己而活。願意做什麼就去做,願意說什麼就去說!

「這倒沒有,婉兒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現在已經忘記了之前許多的事情,有些事情還記得,有些已經忘記了。」

「忘記了?呵,婉兒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玉傾自顧自的說出這句話。

隨後她便沒有在說話,眼神空洞的望着不遠處,這輩子她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當初救了婉兒的命!

碧落知道需要給玉傾一些時間冷靜下來,沒有再說什麼話,就先離開了。

等他走了不久,玉傾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現在的她到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便穿戴好衣服,並沒有避開宮女和太監,反而從他們的嘴裏得出了一些消息。

婉兒之所以會變成如今的樣子,聽說是晚上她晚上重複做同一個夢,無數個日日夜夜都是被自己嚇醒的,就有些精神恍惚,時間一長,也就變成今日這般。

玉傾聽着,心裏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明顯就是婉兒自己做了太多的虧心事,要不然也不會大晚上睡不着覺,說什麼精神恍惚,說什麼失去記憶。不過是害怕自己在晚上找她索命。

她既然真的害怕自己朝着她去索命,那麼,今日,她就要是見一見她!

也許自己這一去,她的記憶說不定就能恢復了!

走在婉兒宮殿的門口,外面的幾個小丫頭顯然是不認識自己,但卻也知道宮裏多了一位地位極高的女人。

他們不識得玉傾,可認識玉傾身邊的宮女,便想要進去通報一番。

玉傾不經意瞥了窗口一眼,那裏的窗帘浮動了幾下,在看到玉傾目光的時候,又將窗帘給放了下來。

失憶?還是在裝着博得碧落的同情心就不知道了。

不過玉傾可以確定一點,這個女人已經認出自己!

她最懂人心,也最揣測人心!單單是一個眼神,她心裏就已經有了結果。這就是婉兒!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啊,對不住姑娘,奴婢得進去通報一下!」

不過還沒有等她進去通報,玉傾抓着她的衣領一下子將她推倒在地上,這下子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全都跪了下來。

玉傾讓她身後的下人都房子啊屋外,並沒有跟隨她進去,恩怨終究還是她們親自解決!

玉傾推門而入,熟悉的感覺迎面而來,她按著之前的記憶找到婉兒的內室。

熏香的味道佈滿了整個屋子,窗子上全都掛着窗帘,室內那麼黑,大白天的甚至在點着蠟燭。

「婉兒,我來了,你做什麼要躲着我,剛才不是還躲在窗口在看我嗎?」玉傾推開內室的門,卻沒有看到一個人。

她揚起唇角,直接坐在桌子旁邊的凳子上面。眼睛的餘光卻是不停的在注意著四周。

『嗖』的一下,速度和快,可是也不熟練,聲音從玉傾的背後傳來,而她始終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玉傾的笑意越來越深,可是眼中一點笑意都沒有。

刀尖就快觸碰到玉傾的時候,玉傾的身子微微一側,很輕鬆的就躲了過去,旋轉着身子,叫踢在婉兒的手腕上,刀子一下子飛到半空中,她正好接個正准。

下一刻刀子就架在婉兒的脖子上面。

一來一去,動作瀟灑嫻熟,雖然玉傾並沒有用很多的力氣,可對付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婉兒,還是足以的。

「怎麼,想殺我,咱們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玉傾望着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婉兒,清澈的眼神,並沒有外面謠傳的那般,反而多了一絲狡黠。

「不是說婉兒瘋了么,還知道拿着刀子在背後偷襲,這也不是瘋了啊!難不成是裝的?」

婉兒眼神里恍惚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只是眸底深卻是遮不住慌張,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到底是不是玉傾?」

她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一張臉,只有一雙眼睛,那麼像!

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卻還要問出了這句話。

玉傾不怒反而放了婉兒,自己中心做了下來,拿着刀子在眼前欣賞著。「既然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就不要在問我了。你說我是,我就是,你若說我不是,那我便不是!」

她說的很模糊,卻是故意逗婉兒似的,幾年之前的一幕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婉兒依舊是站在那裏,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淡定,聲音有些顫抖。

「那你來找我是有什麼目的?」

玉傾將刀子放在桌子上面,發出刺耳的響聲。

她看着自己的手腕,笑容打進屋的時候就沒有變過。

「我來,就要要殺你!」

玉傾抬起頭,一張精緻的小臉帶着微微揚起的唇角,眸子中的深邃似乎將眼前的婉兒吸進去一般,帶着致命的誘惑。

婉兒的身子不由的往後一退,想要跑出門外。

玉傾早就重新拿起桌子上的刀子扔了出去,釘在門板上面。

婉兒當時就不敢動,回頭瞪着猩紅的眸子,眼中的恐懼怎麼都遮不住。

「你,你是死了嗎,五年不見你的身影,現在來就只是要我的命?」婉兒並不是傻子,如果玉傾想要她自己的命,早就在剛才就會動手,哪裏還會等到現在!

這就是婉兒的聰明地方,她能懂得玉傾心思。

「婉兒果然是婉兒,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玉傾笑着鼓起掌來,陰森的眼睛透露出一絲不屑。卻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

碧落正在書房裏辦事,門外的太監急匆匆的趕來,跪在地上說道:「王上,不好了,不好了啊!」

男人合起奏摺,淡淡的掃了一下底下的人,「怎麼了?」

「剛入宮的那位姑娘去了婉妃娘娘的宮殿,已經進去好些時辰了,可就是沒有出來,奴才是想,婉妃娘娘身子不適,這,這,奴才實在是怕出什麼意外,便趕來稟告了。」

碧落微微皺起眉頭,沒有說一句話,便站起身子,朝着門外走去!

他以為玉傾只是在他的面前輕輕一提,卻是沒有想到她的動作這麼快,他前腳剛走,她後腳便去找了婉兒。

倒不是擔心玉傾傷害到婉兒。他是在想着婉兒現在神志不清,玉傾的身子不如以前,怕是受到一些危險!

「裏面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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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愛之庶妃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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