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秘密

第二章 秘密

這幾天,天風鎮多了幾份熱鬧,大街上漸漸的多了些這三個家族中的人,許多不經常露面的族人也出現在了街頭。而此時的張松家裏,正在忙碌著,因為秀秀馬上就要生了。

張松在自己家的院子裏走來走去的,手心那汗出的和下雨似的!接生婆已經進去很久了,也聽不到孩子的哭聲,只聽到秀秀在卧室里痛喊著,張松着急的現在是走一步就往卧室里看看,心裏念叨著:「怎麼還不生?怎麼還不生?」

「哇...哇...哇」小孩的哭聲,張松急忙跑到了卧室的門口。接生婆抱着孩子笑着對張松說道:「恭喜了!是個男孩!」

張松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問接生婆:「許大媽,秀秀沒事吧?」

許大媽高興的說道:「母子平安!」

張松抱過孩子仔細的看着,高興的問許大媽:「許大媽,你看這孩子長的像誰?」

許大媽笑着說道:「像你!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了嗎?」

張松高興的說道:「族長已經給我兒子取好了名字了,叫張皓!」

然後用幸福的臉神看着自己的兒子嘴裏還喊道:「皓兒,快喊爹!」

張松看着自己的孩子,越看越高興,抱了一會又看看秀秀去。」說完就走進了卧室。

當張松看到秀秀蒼白的臉色時,心疼用手撫摸著秀秀的絲,對秀秀說道:「秀秀,是個男孩,我有后了!辛苦你了!」

秀秀用無力的話語說道:「相公,把兒子抱過來,讓我看看!」

張松便招呼許大媽把孩子抱到了床邊,秀秀抱起了孩子仔細打量著,對張松問:「咱的孩子取什麼名字?」

張松說:「族長給取了,叫張皓。」

秀秀對着自己的孩子幸福的喊:「皓皓,快喊娘親!」

許大媽在旁邊笑了起來說:「你們二口,真有意思。見了自己的孩子一開口就叫喊爹娘。等以後小皓會說話了,想怎麼聽就怎麼聽,秀秀啊,把孩子先給我,你剛生完孩子需要休息。」說完,便把孩子從秀秀的懷裏抱了過來。

張松這時對許大媽說:「許大媽辛苦您了,我現在去族長家告訴族長他老人家去,秀秀和孩子您先照顧著。」

許大媽笑着說道:「你小子快去吧!族長還等着你的好消息呢!你媳婦和兒子我來照顧就行。」

張松笑着對許大媽說道:「謝謝許大媽了,我去去就回來。」

說完便離開了。

張松到族長家之後,見到張濤后,張濤笑着對張松說:「是不是秀秀生了?來通知老夫了?是男孩吧?」

張松高興的說道:「世叔,您說對了,等皓兒滿月之後,您老到我家喝滿月酒!」

張濤大笑着說:「哈哈!那肯定會過去,對了,松兒啊,現在有后了,準備什麼時候接任老夫之位?」

張松恭敬的說:「等皓兒滿月後,我便接任。世叔,您看如何?」

張濤摸著自己的鬍子說:「這樣也好,到時候我就在你辦的滿月酒席上宣佈此事吧!」

張松沉默了一會對張濤說:「世叔,我不知道有些話當說不當說?」

張濤:「哦?什麼話?想說就說吧,這裏沒有外人。」

張松嚴謹的說道:「我想我接任族長之後,想組織族人到東邊的城市做些正經的生意,我們族裏也有本錢,這些年也認識了不少從東邊來的商人,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我不想我們族裏的人一輩子干見不得光的事情。不知世叔同意我這想法嗎?」

張濤聽完之後,沉思了一會看着張松嘆了一口氣說:『哎!我老了,你既然是下任的族長,就由你安排吧,你說的也對,我們家族不能一直這樣做下去,雖然是祖上傳下來的基業,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在做下去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既然你說了出來,那就等你滿月酒席的時候宣佈這事。還有你記得通知李鎮長和老宋頭,雖然我們之間關係現在不是特別好,但是也是世交,這件事和他們說下,如果能夠一起改行這樣最好。等到時候在商討吧!」

張松皺了皺眉頭不懂的問道:「為什麼要通知他們?那宋家族長可是個陰險小人!我們想要做正當的生意!不需要通過他們的同意吧?」

張濤淡笑着對張松說:「松兒啊!這點就是經驗啊,如果我們家族現在不再做這見不得光的生意而換成做正當的生意,他們會怎麼想呢?所以我們要讓他們知道,還得是請求他們和我們一起做正當的生意。你現在就去通知這二位族長,告訴你得子,讓他們二個到時候參加你的滿月酒席,等到時候老夫對他們二人說這件事!你現在就去通知他二人吧!」

張松聽完后,知道張濤同意了,於是按張濤的意思去通知這二位族長了。通知完之後便歡喜的回去看自己的兒子了。

一個月後,張松在天風鎮上的一家大的酒店「翠風樓」請滿月酒,參加的人只是族中之人加那二位族長。張松抱着兒子在「翠風樓」的門口迎著賀喜之人。只見進來之人見到張松后說道:「恭喜!恭喜!」

張松笑着應答:「裏面請!裏面請!」

在門口站了足足一個時辰,終於把這些『親朋好友』迎接完了。

張松入席后,張氏家族族長張濤就開始主持這次滿月酒席了,只見他站了起來說道:「各位請安靜下,今天呢是本族張松的兒子張皓滿月之日,老朽代表張松感謝各位的到來,二來呢是有一件事情向族裏的各位宣佈,從今天起,老朽便不再擔任族長之職,由張松接替。」

話剛說到這,底下開始吵吵起來了,就連旁邊的李鎮長與老宋頭也疑惑的看着張濤。張濤看着這個場景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旁邊的二位族長說:「讓二位見笑了。」

宋家族長笑着說道:「今天本以為小松子的兒子辦滿月是主要之事,沒想到啊,老張頭還有這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今天這酒席吃的真熱鬧!李鎮長,你說我說的對嗎?」

李鎮長很尷尬的說:「宋老哥怎麼這麼說呢?張松兄弟的能力我們有目共睹的,這張家族長之位非他莫屬。張老哥安排他接任族長之職也是情理中。」

老宋頭一見到李鎮長這麼說話,便不在說話了。像看熱鬧一樣看着這場面。

張濤這時也有點掛不住臉了,大聲喝道:「各位有意見的說出來,不要在底下起鬨!」

張軍這時站了起來說道:「族長,您老還年輕呢!現在談論接替還早!希望族長能夠收回成命!」說完羨慕的看了看張松。

張松一看這個形勢,準備站起來說話,張濤給他使了個眼神,暗示他不要說話,有什麼事他頂着。張松便又坐下了。張濤有點生氣的說:「老夫心意已定,就這樣吧,老夫以後安心的頤養天年,今天當着李鎮長和宋族長的面,老夫就說點心裏話,張松的能力我們有目共睹的,所謂能者上,庸者下。老夫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所以老夫心意已定,就這樣吧,老夫以後安心的頤養天年!」

張氏家族的人一聽張濤這麼說,於是便都不說話了,也默認了張松是族長的事。張軍第一個拿着酒杯走到張松面前說道:「恭喜新族長雙喜臨門!」

張松拿起酒杯笑着說道:「小軍啊,客氣啥,我當上族長咱也是兄弟!」

說完后便與張軍碰了這杯酒。然後家族裏的人接二連三的恭賀張松成為新的族長。

李鎮長和宋族長看到這個場景后,也不當看笑話了。也開始向張松祝賀起來了。

滿月酒席散后,張濤邀請李鎮長和宋族長到他家有要事商討,這二位族長也不知道張濤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尤其是宋族長已經十幾年沒有踏入張濤的家門。當然張松也跟着過去了。

四人到張濤家后,張濤便嚴肅的對李鎮長和老宋頭說:「二位,咱三個家族是世交,也就直接說話了,咱三家的祖上給咱留下的基業,咱們難道就這麼一直做下去嗎?」

李鎮長疑惑的說道:「當然是還按照以前的規矩做了,不能違背祖先們的遺訓啊!」

宋族長也跟着說道:「老張頭,你又怎麼了?今天不會把我們二個人喊過來聽你訓話的吧?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別墨墨跡跡的!」

張濤有點生氣的說:「老宋頭,怎麼了又想吵架了?十幾年前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算清楚,別以為我服軟了,我只是不願意搭理你而已!」

李鎮長一看這局面馬上當上了和事佬說:「二位老哥,別鬥嘴了,都過去十幾年了,這事就算了,以後再一起做生意的話,宋族長多分你點利潤不就成了!張老哥,你今天有什麼要事要說?」說完疑惑的看着張濤。

張濤便不搭理宋族長了,接着說道:「祖先們的遺訓不能忘記,但是我們張家的先祖只是讓我們後世不能忘記這盜墓技巧,而並沒有說讓我們張家後人一直當盜墓者!」

李鎮長和宋族長聽完張濤這麼一說便楞了一下,不懂張濤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不解的望着張濤。李鎮長說:「張老哥說的祖訓,據我所知,咱三家的祖訓都一樣吧?」

張濤說道:「不錯,咱三家是世交,從先祖開始盜墓的時候,咱三家就一直聯手合作,直到百年前才遷住到天風鎮,因為遷移人多,也因此才分了家,而我們祖輩都是做這個的,我們也跟着做,以前是生活所*,現在也是生活所*嗎?」

這二人聽完之後,也沉思了起來。張濤說的不錯,現在他們三家很沒有必要再去盜墓。從百年之前遷居過來到今天,這三家裏的人總是神神秘秘的,天風鎮的人都以為這三家是生意人,所以也沒仔細觀察什麼,再而是這三家每年都會向天風鎮里捐贈些錢財來扶持一些貧困之戶,在天風鎮的名譽也非常高的。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三家會是靠盜墓起家的!

當年,這三家的先祖是為了生存,才選擇這個盜墓這個行業,當時前朝開始衰敗,重稅、飢餓、疾病,一年比一年狠,再加上官商的勾結,迅導致社會的紊亂。而普通百姓根本沒有辦法生活,在這個前提下,這三家的先祖便開始了盜墓生涯,並把這些盜墓技巧一代一代的流傳下來。並且留下了祖訓,凡是這三家的後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必須掌握這盜墓的技巧。

對於當時的人來講這些事情不算違法,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帝國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所以帝國嚴禁盜墓,現盜墓者滅九族!所以這三家每次行動都小心翼翼,緊怕別人給現。而且銷售這些所得「物品」也是非常小心,在帝都里的古玩場所,都有固定的『買家』,這些『買家』也是專門從事販賣這些見不得光的『物品』這三家也不敢得罪這些人,每次賣出去的價錢都是很低,到後來,這三家除了每年固定賣給這些「買家」一些物品,自己也悄悄的叫賣起來。這才有了自己的『生意』。

而張濤和宋家族長也是因為合夥倒賣這些『物品』分臟不均勻才鬧起了彆扭,一鬧就十幾年。在這十幾年期間,這兩家族長是一見面就開始吵鬧,一直持續到今天。

而李家族長因為在天風鎮做慈善事業,在天風鎮德高望重,才被推選為鎮長的。

張濤看見這二位族長沉思起來了,便又接着說:「如果我們一直繼續『盜』下去的話,時間久了,肯定會被現的,到時候,我們都要人頭落地。所以老夫想不準備讓張家做這些無本『生意』了,改成做正當的生意。你們二位的意思呢?」

李鎮長和宋族長沉默的看着張濤。一句話也不說,他們二個人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時,張松卻說起了話,張松說道:「李叔、宋叔,您二位想一下,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後輩們一直活在這個陰影里,這些東西該放手時就的放手。我們張家準備要堂堂正正的做人!」

李鎮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情勢,咱們現在又不是窮的過不下去了,我代表李家,聽從張老哥的安排!」

宋族長很失落的看着張濤,也嘆氣的說道:「我宋清向張老哥賠個不是,以前之事請張老哥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宋家願聽張老哥安排!」

張濤聽完之後笑着說道:「宋老弟啊,你老哥我的度量還沒那麼小呢。既然都決定了,那麼還是我們三家一起做吧!我是老了,這些細節就讓張松給你們商量吧!」

宋清此時問道:「那麼祖訓,我們應該怎麼遵守?」

張濤說道:「這個好辦,我們還教後人盜墓技巧,但是不能對後人說這些」技巧「是專門盜墓的,而是在習武!這樣我們就不會違背祖訓了。二位,你們看這樣行嗎?」

這二人一聽這個心裏也塌實了。李鎮長這個時候看着張松問道:「小松,那麼我們準備做什麼生意?每一筆生意怎麼分?」

張松心裏早有了計劃,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們可以從帝都進一些特產,然後再銷售離帝都比較遠的東邊城市。所得利潤每家分三成,餘下那一成捐贈天風鎮。二位叔叔,這樣行嗎?」

宋清說道:「這路途遙遠,中間肯定出現一些強盜、山賊之類的搶劫之人。我們應該慎重考慮。」

張松笑着對送清說道:「宋叔考慮的我也早考慮過,我們為什麼要往東邊銷售,因為我們對那裏的風土人情都比較熟悉,因為每年東邊一些城市的商人前往帝都肯定路過我們天風鎮,所以我在好幾年前就開始打聽那些城市的所需物品和價位!我們天風鎮人人習武,可以在鎮里招募些退役士兵當我們的護衛,這樣安全性就比較高了。」

張濤聽完張松說的這些話以後,心裏笑了起來,按照張松這麼說,這生意肯定能做成,以後再也不用做那些見不的光的盜墓者了。自己也以後可以安心的頤養天年了。

這二位族長聽完張松說完后,心裏大聲嘆氣,為什麼自己族裏不出這種人才呢?才知道為什麼張濤會這麼着急的把族長之位給了張松。這張松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這二位此時也放心下來,認為張松說的言之有理,李鎮長問道:「閑侄啊,那我們準備什麼時候出?」

宋清這個時候笑了起來並說道:「李鎮長心裏痒痒了?」

李鎮長看了宋清一眼說:「難道你不是嗎?」

二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張松也跟着笑着說:「那我們就二個月之後出,在這個二個月期間安排下相關事宜。我就負責招募護衛,二位叔叔負責籌備資金。到時候一起去帝都進貨。」

李鎮長和宋清聽完張松的安排之後非常滿意,便答應了這個安排,同時也向張濤、張松辭行,準備回各自的家族安排這些事情了。

自此之後,這三個家族之人就成為正宗的商人了,後人再也沒有做見不得光的事情,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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