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療傷

第三章療傷

雪白的襯衫已經徹底的濕透,略顯迷濛的丹鳳眼似乎釋放着迷人的射線,讓人立時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美人就是美人,只是隨意一個姿勢,都顯得性感無比。

香奈痛得要死,還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地觀賞,又羞又怒:「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滾出去!」

看到香奈一臉痛苦地撫摸著自己的腳踝,宇文成放下戰鬥姿態:「腳扭了?」

「別假惺惺的裝好人,給我出去!」香奈委屈地眼睛都紅了,氣急敗壞地吼道,要不是他,自己怎可能落得如此下場。

宇文成不僅沒有出去,反而朝着香奈走來。

「你……你想幹什麼!」香奈嚇了一跳。這宅子裏只有他們孤男寡女,自己腳也扭傷了,萬一眼前的這個傢伙獸性大……香奈不敢繼續想下去了,俏臉之上寫滿了驚恐。

「你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你猜我想做什麼呢?」宇文成滿臉獰笑。

香奈真的被嚇到了,她慌張地說道:「混,混蛋!你,你敢!」

宇文成嘿嘿一笑道:「我還沒想到這世上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做的,反正現在也沒有別人。忘了告訴你,我在江湖有個稱號……叫辣手摧花不動如山誠實小郎君!」

說着走到了浴缸前,俯下身子就要去抱香奈。

驚恐不已的香奈二話不說揮拳就朝着宇文成腦袋打了過去。

宇文成腦袋一閃便躲了過去,笑眯眯地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脾氣火爆的女孩子。」

說話間,宇文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妞從浴缸中抱了起來。

香奈瘋狂地掙紮起來。

「別亂動,亂動就把你剝光丟到街上去!」宇文成輕飄飄地吐了一句。

香奈:「!」

這男人簡直就是惡魔!這句話的威脅比之要她的命更加令人驚恐!只是想一想這句話的畫面就已經令她承受不了……

香奈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整個人無所適從,心中充滿了絕望,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她不知道,宇文成的心臟跳得比她還快。他大大地低估了香奈濕身時候的魅力,嬌軀在懷,口乾舌燥只是最輕的癥狀,宇文成徑直把香奈抱進了卧室,放到了床上。

香奈絕望地瞪着他,暗忖:要是這個流氓敢亂來,死也不能讓他得逞!

「讓我看看你的腳。」宇文成看到香奈的表情,知道再玩下去恐怕就要玩壞,只好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習武之人對人身體的構造都是十分熟悉的,常年習武過手練招磕磕碰碰那是常事,正骨這種的……只能叫常備技能。

但宇文成說的再誠懇,香奈那也是決然不會相信的。她雙腿一縮,怒瞪着他,恨不得活吞了宇文成,一臉決絕的說:「你敢動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宇文成氣笑了,反手就抓住了她白嫩如玉的小腳。

香奈尖叫了一聲,小腿用力一蹬,掙脫了宇文成的魔掌,飛踹向他的小腹。

「喔,不是這隻。」閃過香奈的飛腿,宇文成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魔掌再一次抓向了香奈另一隻受傷的玉足。

傷成這樣還敢這麼折騰,也不知道該誇獎她堅強,還是該罵她笨蛋,就不怕留下什麼後遺症嗎?

「啊!」香奈痛得呻吟了出來,淚珠瞬間便在美眸中打轉兒。

宇文成的手心微微一顫,要不要叫得這麼誇張,知道的知道我在治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幹什麼壞事呢?

宇文成一邊思考,一邊左右捏了捏,終於鬆了口氣,只是脫臼,並不嚴重,若是拉傷韌帶的話,就得去醫院了。

「你父親出差還沒回來?」宇文成用日語問道。

香奈登時一驚,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絕望。一個修水管的,對自己家的情況居然如此熟悉,這不是早有預謀是什麼?是說自己好歹也學過幾年跆拳道,竟然連個水管工都打不過……他是圖財還是圖色……糟了!他要是那種電視里說那種變態……

就在香奈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宇文成的雙手猛然用力,關節處生了一聲脆響。

「啊!」接骨瞬間的疼痛能達到七級,香奈頓時疼得一頭汗,動都不敢動一下。

宇文成輕輕放下她的腳:「這幾天別做劇烈運動。」

香奈猶如縮在籠角的小貓,惡狠狠地瞪着他。

宇文成見狀,笑了笑,正準備表明自己的來意,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掃了一眼來電顯示,宇文成起身出了香奈的房間。

「臭流氓,破土鱉!」看到宇文成並沒有趁機侵犯自己的意思,香奈總算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自己的腳,居然沒那麼疼了。

房間外,宇文成接通電話。

「宇文君,我是香奈的父親,你父親給了我你的電話,你到福岡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溫文儒雅的日本男人的聲音。

「到了,伯父。」

「非常抱歉沒有去接你,你已經見到香奈了嗎?」

「呃……見到了!」

「感覺如何?」香奈的父親充滿期待地問。

「別的感覺不好說,但至少看上去賞心悅目。」宇文成聳了聳肩。

香奈的父親哈哈大笑:「香奈這孩子有些被我寵壞了。自從她母親離世了之後,我一直有種虧欠她的感覺,這些年不管她想要什麼,想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所以有些小任性,如果她有冒犯之處,還請你多多擔待。」

那還只是小任性啊?宇文成想起那直奔自己命根子的幾腳忍不住呲了呲牙。

宇文成腹誹的同時,又不禁對香奈有了一絲同情,沒想到她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

嗯,自己首要目的是取回當年的定情信物,這件事必須得等到香奈的父親回來,目前階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當新養了只任性的貓兒好了:「既然如此,我理解她的任性。」

「宇文君,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很開心,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好好的相處吧,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會儘快回去的,到時候再商議你們的婚事。」香奈的父親高興地說道。

「那……您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我現在手頭有幾件比較棘手的事需要處理,少則幾天,多則半月就可以抽身回去。香奈那邊請你多費心。」

「應該的。」宇文成扭頭望了一眼關閉的卧室門,苦笑。

「哦對了,我……最近在生意上得罪了一些人,擔心有人可能會對香奈不利。我聽你父親說你是高手,尋常保鏢都不是你的對手,伯父希望你……能保護好香奈。」香奈的父親壓低聲音說,語氣中充滿了凝重和憂慮。

「事情……很嚴重?」宇文君試探著問道。

對面沉默了片刻:「很嚴重。」

「伯父放心。有我在,保證香奈沒事。」遇到這樣的事,撇開未婚妻的身份不談,即便只是故友之女,宇文成也責無旁貸。

「好。有宇文君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打完電話,宇文成就朝卧室走去。

即使倆人現在誤會重重,但事已至此,是騾子是馬都不重要,只有拉出來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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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保鏢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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