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八五 擒獲
這兩位都是沒精力過風雨的小嫩雛,抓了一嚇唬必然就全都說了,還沒到二號倉庫呢,在車上。
女弟子「嗚!」「嗚!」的就哭了,不敢掙扎,縮在那裏哭泣的差不多屎尿都快出來了,瑟瑟發抖。
怕出點其他的事。
小馬開車,樂呵呵的就說,「美女放心,我們不是採花大盜,你啊,放一百個心,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當然,前提是你們得聽話。」
「聽話,聽話我們聽話。」
男弟子先開口了。
完全沒了一開始見面時的嘚瑟勁。
我咧嘴的對着腦袋就給了一記,「那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麼錯事把。」
故意壓低了聲音。
他們聽不出來。
男弟子、女弟子哪能想到這些啊,在那說,「幾位大哥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們,我們是百蟲谷的人,剛剛出來,什麼都不知道啊。」
「是啊,我們,我們沒幹過什麼壞事啊。」
哀求,「你們,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
「碰!」的給了那男子一腳。
「看來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還沒意識到錯誤啊,那就先給你點顏色看看。」
我嚇唬這,「弄個繩子,綁上腿,扔下去,仍在車後面,就看他命大不大了。」
「嗯,好。」
滿口答應。
但哪裏去找繩子啊。
男弟子嚇壞了,「不,不,我說,我說。」眼睛眨巴眨巴的說,「我,我是有些高傲,是得罪了一些人,不知,不知到底是什麼事啊。」
「操,又問我,你要是在問一句,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碰!」的又給了一腳。
踹的男弟子東倒西歪。
「嗚!」「嗚!」的也哭了,卻不敢再說。
「車上不穩,到了地方在說,不用着急,這倆位啊,好審的很。」
小馬安撫了一句。
我就也沒在多言。
氣順一些了,但感覺不露面,這麼嚇唬也沒意思,感覺一會兒就該露面,才爽,心裏憋屈,咬了咬牙,就也下定決心,一會露面,打不了和他們百蟲谷斗一斗,我還真不怕。
小爺死了多少次的人了,能怕你們一個地處偏遠的小門小派不成。
冷哼著沒在言語。
待,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二號倉庫,小馬先下去打開了倉庫的大門,嘎吱嘎吱的裏面亮起了燈。
白熾燈,很刺眼。
還有幾個審問的椅子,一看就是個秘密審問地點。
旁邊放着很多刑具,眼花繚亂,看的我都有些目瞪口呆,甭說真動手了,這東西一上眼,就得慫了。
「那個女孩就別管她了,放一邊,把那個男的捆在審問台上。」
「嗯,嗯。」
小馬招呼這,都安排好了。
依然帶着黑面罩呢。
我左右一看,說,「摘下來吧。」
「露臉啊?!」
「反正都看到你們了,我也不怕,小小的百蟲谷奈何不了我。」
我冷笑着,站在了男弟子的對面。
小馬點了點頭,就給摘下來了。
從黑暗的面罩里一出來,明顯還有些受不了白熾光,眨了眨眼睛,一陣迷糊的才看到了我,一瞬間驚了,「是你。」
言語間還是有些輕佻。
「把他的牙都拔下來,一個別剩。」
怒火無處宣洩,就算他倒霉了。
「好嘞。」
小馬從旁邊找來了兩個虎頭鉗子,就說,「按住,我來拔牙,這是我可是行家。」
「嗯,嗯。」
手腳本就被綁着,就腦袋可以動。
這一下,按住腦袋,把嘴巴張開。
小馬就拿着虎頭鉗子過去了,還說呢,「小夥子,做人要低調,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對了,你根本不知道,所以啊,最好誰都別惹。」
「不要,不要。」
「嗚!」「嗚!」
還想反抗。
但幾個大漢都是有修行的人,按住他就如同按住一個小雞一樣,隨後就傳來「啊!」「啊!」幾聲尖叫。
「喀嗤!」「喀嗤!」
兩聲。
小馬把兩根門牙拔了下來。
「啊!」「啊!」的男子,哭的崩潰了,在那罵娘,「我草你們媽,草你們媽,敢惹我們百蟲谷的弟子,弄死你們。」
「繼續。」
我揮了揮手。
小馬點頭,「喀嗤!」「喀嗤!」的又拔了四五顆牙,門牙幾乎就也沒了,小馬回頭問我,「後面的不好下手,算了吧。」
「我看看。」
過去一瞧。
男弟子已經徹底麻木了,傻眼了,疼的渾身顫抖,看着我,卻是全是恨意。
「再切下來兩隻耳朵吧,然後挖眼,實在不行,就弄死吧。」
我說的雲淡風輕。
小馬都蒙圈了。
拔掉牙齒是很正常的逼供手段,打不了在去補牙,耳朵一割掉,可就不好弄了,還說挖眼,那可就是大仇了。
「啊!」「啊!」
男子哭了,在那說,「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叫爺爺。」
我挑了挑眉毛。
「爺爺,我錯了,我錯了,爺爺,我錯了。」
什麼都管了,嚇傻了。
我就是在羞辱他,如他羞辱我一樣,「記得上午說的話嗎?在學一遍。」
「我不趕了,不敢了。」
男弟子徹底傻眼了,「我再也不敢了。」門牙全都沒了,滿口的血,在那就差磕頭了。
「那你和我說實話,莉姬到底怎麼回事。」
「是,是章師兄看上了莉姬,從中作梗,他才沒出來的。」還說,「你見到的那個就是劉師兄,他故意來看看你,他,他故意的。」
含含糊糊的嘴裏全是血,有些慌亂的組織不了語言了,但感覺就是這個情況。
我大概明白了,怪不得都不拿正眼看我,原來如此啊,就說,「你們一起出來的,必然要一起回去,他現在在哪啊。」
「他家,他家是百蟲谷的土族,就是他的族長全是百蟲谷的弟子,所以他家很有錢,他回家了,我們兩個是被差使的,去看看那些需要採買的東西,是否買好了,按照規矩,明天我們就得回百蟲谷。」
男弟子說,「我錯了,我錯了,我全都說了,你就饒了我吧。」
「說他在哪,哪那麼多廢話啊。」
我斥責的問,「現在他在哪。」
「在,在她一個女朋友那裏,我想想,我想想。」
男弟子愣住了,「我也說不好。」
「找死?!」
小馬過去又要動手。
男弟子呼喊了,「她,她知道,她和那個劉師兄有一腿。」指向了女弟子。
女弟子還被帶着面罩,卻已經聽到了呼喊,這時一聽,立刻嗚嗚的哭着說,「他,他在香舍里有一個別墅,門牌號是211排,502。」
還哭泣這說,「那個劉師兄就是個王八蛋,他帶我出來,就是想霸佔我,我,我也沒有辦法。」
嗚嗚的哭了。
「還是個欺男霸女的惡少爺。」
我哈哈一笑,問小馬,「你知道那個什麼香舍里在哪嗎?」
「知道,一個富人區,好找。」
小馬問我,「這就行動?」
「嗯,抓來在說。」
我內心的那種罪惡之火已經燃燒,就擋也擋不住,人有了權力,有了武力,就很容易犯錯,這是沒有辦法的。
尤其是在中國,被壓抑的時間長了,被理性弄的太過於壓抑,一但犯錯,就如洪水波濤,擋也擋不住。
「那我們去,還是你跟着一起來啊。」
「我跟着吧,這裏讓蜘蛛大姐看着,咱們幾個我感覺就夠用。」
「好好。」
二話不說,關掉了電燈,倉庫門一上鎖。
我們就又出來了。
蜘蛛大姐沒進去,卻也知道都發生了什麼。嘟囔著說,「這就去。」
「對,越早辦妥越好,我的火焰在燃燒,擋也擋不住,只能說他們倒霉了。」
我冷冷一笑,「放心,有我在,收拾得了。」
「這點我放心,嗯,那行,你們去吧,小馬一切都聽小陸哥的,知道嗎?」
「嗯,知道,知道。」
麵包車重新啟動,開啟了第二次的突擊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