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閣樓手札

第二章 閣樓手札

「記住,躲了三千年,你還是一樣受了詛咒,貪圖蒼天的賜福,定會墮入虛無,萬劫不復…..」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受到詛咒?告訴我,告訴我……」

…….

最近的天氣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一直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天色灰濛濛的,遠處也不時傳來幾聲悶雷,習慣了艷陽高照的人們心裡多少都會覺得有點壓抑。

但對我來說,這幾晚上的失眠倒是更加把我折騰的夠嗆。說來也怪,一般從不做夢的我這幾天非但開始噩夢不斷,而且還是不多見的夢中夢,在夢裡一直有一個看不太清楚的人在嘀嘀咕咕地對我說點什麼,但是又聽不太清,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夢中,可是這夢境又太過真實,逼真的讓我甚至認為自己真的受到了夢裡的那個詛咒。可是每次當我走近那個人想看清他的臉時,夢卻總是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這幾年來,我老是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縱使我使勁地想破腦子,卻還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情緒壓抑的我很想出去走走,但是這時候在雨中漫步的大概只會在電影中和那些崇尚浪漫的大學生人群中才會有,其他人是不會在這種鬼天氣里上街的,而本人也不是那種有情調的人,所以在我搬過來住的時候還沒有出過門。路上的行人不多,從小閣樓往下看,除了看看滿街道混合著泥漿的雨水,以及對面買內衣的妙齡女郎,的確也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了。

我自己獨自呆在這個略顯破舊的小閣樓里已經好幾天了,除了寫寫雜誌社催要的稿子,卻也沒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我決定好好收拾一下這間不大的樓上樓。

我是一星期前才搬過來的,為的只是能有個清靜的處所供自己將餘下的小說寫完。我清楚,在宿舍沒人會為我放棄喧囂的吵鬧和充斥著吵雜槍聲的cf。當然不是說我的室友不好,而是我確實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想想接下來的懸念該怎麼布置。

我叫秦少陽,在河南的一所大學里讀考古專業,可能是小時候父母職業的熏染,所以當年填報志願的時候我幾乎是沒有猶豫地填了這個專業。

我的高中班主任甚至為此還跟我打了兩個月的冷戰,因為以我當年高考的分數選擇復旦人大的新聞學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我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報這個考古學,最後他沒有辦法只能罵我大傻蛋來表達對我的憤怒和無奈。

其實直到現在我還在為父母的死耿耿於懷,尤其是當年我在他們死亡的地方發現的那些個神秘未知的符號,這預示著我父母的死絕對不只是火災這麼簡單,背後一定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這更加堅定了我追查父母死因的信念。

所以我對不但考古十分感興趣,還對中國古代的風水秘術痴迷不已,並且像當年我的父母那樣鑽研中國古代歷史和民間野史,只希望能弄清他們真正的死因,告慰我的父母的在天之靈。

但是由於這些符號實在難已找到線索,我只好將破解那些神秘符號的事情擱置了下來。

說道這民間的野史,我倒是有一肚子話要說,何謂野史,又何為正史?

其實正史說白了就是官方記錄的史書,比較正式;而野史就是民間百姓自己記錄的資料,比較隨意。

但是請不要有正史比野史可靠的落伍思想,因為恰恰相反,野史在大部分情況下反而比正史更加可信。

因為在中國古代正史都是國家官員修錄的史書,他們拿著朝廷的俸祿,自然在史書上記載的所有內容無外乎都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不能出現有任何不利於皇權統治的隻言片語。所以這些史書上記載的東西都是被人為加工過的裝飾資料,是不能被用來作為查詢歷史真相的可靠依據,而且正史都是有史官記錄,他們怎麼可能將全天下的事情都記人到史書中呢?

所以民間野史就有著很好的存在價值,民間百姓不用整天看皇帝老兒的臉色行事,所以他們什麼都敢寫上,包括上至****之事,下至民間鬼怪之說,無不記載。而且民間野史是集合眾人之力,所以它涵蓋全部的認識領域,幾乎沒有查詢上面的盲點,正因為如此,我個人還是更加偏重於野史的收集和查看。

也正是因為我對野史的精通,導致我比很多專家更清楚中國古代的歷史事件發生的真相,包括在中國歷史上永遠佔有非常重要地位的風水曆法。

風水之說虛無縹緲,但是在古代人看來,這個東西從皇帝到百姓沒有一個不在乎的,也沒有一個不講究的,所以我一向對野史中關於風水的資料很感興趣。

當然我還有另外一個愛好,那就是寫作。自上高中起就愛寫東西的我似乎天生就會在自己的文字里穿插跌宕起伏的故事懸念和充滿神秘色彩的緊湊情節。

所以還是高中生的我就已經開始出書創作了,上了大學,業餘時間更多,在別人開始尋找新的寄託的時候,我還是將自己的寫作生涯進行到底。當然鄙人卻也不是個書獃子,高高瘦瘦的我打籃球也是個好手,加上長相帥氣,受到不少女孩子的追捧。

但是我個人在公眾場合是鮮有露面的。一是確實得花費一部分時間來進行創作,而主要原因是由於需要不斷的尋找創作靈感,所以喜歡到全國各地去旅遊,這被自己稱為「踩格子」。幾乎每到一處我都要將該地方的名勝古迹,自然風光逛個夠,然後才找個地方開始用得到新鮮事物啟發的腦子寫個不停,等回去的時候一部初稿基本上就能夠搞定了。

但是現在這北方的天氣像是臨摹了南方是的,陰陰沉沉的,搞的我也沒有了出遠門的打算,所以就只好在市郊租了這麼一間小閣樓,希望可以將剩下的故事繼續完。現在算是閑下來了,我不是那種一味悶頭只管做事的人,自己懂得合理利用大腦,總的來說也算一個腦子很好使的人,就是在女人那方面好像是一片處女地有待開發。

我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覺得現在有品位的女人似乎很少了,明明並不般配的兩個人,卻因為某種利害因素苟合到一起,我是最鄙視這類人的。當初剛上大學那會兒,班上有很多漂亮女孩子,追我的不在少數,無外乎就是看上我的名氣,金錢,相貌,所以自己覺得這樣的女人很俗氣。當然男生中也有這樣的人,但作為同性的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可是眼下我被一件物事所吸引住了,其實那不過是一本舊的小冊子,紙張也都泛黃了,中間還夾雜這一股股發霉的味道,埋沒在犄角旮旯里大概已經很多年頭了。

我輕輕擦拭掉書皮子上的灰塵,暗想著這該不會是本有藏寶圖的寶書,又或著是記載著奇門遁甲的奇書吧。文字愛好者們大概腦子裡都有些胡思亂想的成分,也愛好做白日夢,像我這樣希望有奇遇的在現實生活中也不在少數,當然這種奇遇並非每個人都可以得到的,甚至可以說是得不到的。

我所想像的自然也沒有,但是卻發現這本書跟別的書是一定不一樣的,因為整部書都是手抄記寫,確切的說應該是本略顯厚重的手抄本,內容是在講述北方物事人志一類的事情。

中國古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就喜歡記下自己到過的地方和遇見的事情,然後整理成一本別稱為年紀的冊子,至於為什麼這樣做,這還要從當時的歷史情況談起。

第一受歷史條件所致。那時候沒有報紙期刊,沒有廣播新聞,當然更不會有網路,交通沒現在方便,據說從天津到北京這麼點距離,也要走上個兩天一夜的。

第二個原因就是從儒家學說成為封建社會正統思想開始起,中國的女人們就沒有人身自由了,什麼花木蘭替父從軍這樣的事那都是戲文里編的,甭說從軍打仗,就是出遠門那也是不行的。

比如回家探親這樣在現在看起來很正常的事,那時候也得經過男女雙方長輩們的協商才能夠批准,而且還規定好回家的路線,是坐車還是乘船,這都要以規矩和行程遠近而定。不光如此,在娘家待的日數,見過什麼人,送出多少點心,在娘家吃了多少頓飯,這些回去是要如數上報的,有一點差池都跟違逆了綱常似的,就會被訓為不守婦道。當然這是指大戶人家,小戶人家雖然沒有這麼嚴格,但是也絕不會好到哪裡去,所以這些年紀就成為閨中女子們那時候的期刊雜誌,被家中婦女小孩子爭相傳閱。

所以對此我也就沒很往心裡去,隨手將小冊子丟到床上,準備閑時在翻閱來看。之後便下樓去房東屋裡上網去了,只留下那本上了年頭書靜靜的躺在床上,晚風一吹,泛黃的紙張便沙沙作響,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晚上在房東那裡吃晚飯的時候,我抱怨這幾天老是做惡夢,就調侃的問到:是不是我這屋裡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啊?

房東是個南方人,大家都叫他老孔。前幾年來北方做生意,一不留神虧了本,又沒臉回去見家人,就用剩下的錢在這附近當起了包租公,專門向那些來務工人員出租房屋,人倒是很和氣。

他見我是個學生,就很便宜的將頂層的閣樓租給了我,我平時沒少跟他開玩笑,可是今天他我這麼一問,房東的臉色竟突然變得很奇怪,很反常地沒搭理我,一個人去客廳看電視去了,留下我自己。

我自嘲哪有人願意說自己的房子鬧鬼的,我這不是明擺著找抽嘛,也就沒多問趴在桌子上吃起飯了。這時候房東五歲的小孩果果突然走了過來,神秘兮兮的趴在我的耳朵旁邊,說了一句讓我脊樑突突冒冷汗的話:「少陽哥哥,你晚上睡覺得時候屋裡有個白衣服的女人在房樑上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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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龍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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