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護送途中

第八章 護送途中

第八章護送途中

安拉里扭捏著衣角,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了,人家以為你在...」說不下去了。奇怪,以前如果碰到這種眼神,我一定會把那男的打飛不可。可是為什麼就他用這種眼神看就這樣了呢?我是怎麼了,臉上好燙哦!安拉里想到這,忙捂著臉,在指間看著我。他的眼睛好美,美得讓人心裡生痛。為什麼會有美得這麼孤獨的眼睛呢?好奇怪的感覺哦!

莫里隊長看到安拉里小姐捂著臉,在那呆。而我卻在裝樣,連忙輕咳一聲,打破這種尷尬。

安拉里被莫里的輕咳驚醒,「啊!」連忙轉身往馬那跑去,想想不對,又回身對我說了句「對不起。」

我裝得很大度一樣,「沒事。」然後微笑的看著她。莫里在安拉里走遠后,用手一勾,把我拖到樹後面。二話不說,上來就著我臉就是一頓胖揍。打完一臉滿足的拍拍手,斜眼看了下躺地上的我,一甩頭走出了樹背。我摸著腫痛的臉,咬牙憤恨的看著莫里得意的背影。隊員們看到莫里得意的神情,再看看他身後,鼻青臉腫的我,都是一臉的解氣樣。

看到這情景,我更氣得一佛升天,用口齒不清的對莫里怨恨道:「女呀別納屋招招之匯。哎喲喂!」說完忙捂著臉上的痛不斷的吹氣。

「哈哈哈...」隊員們聽完樂得不行,連安拉里也忍不住掩嘴輕笑。

看到安拉里的表情,我也呆著了,多清純的一個女孩啊!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追到她。下了決心后,傻傻的看著安拉里笑了。安拉里看到我的眼神,臉上又是一紅,忙轉身上馬,對我們招呼道:「我們走吧,到下個城還要走兩天呢!」我們忙收拾一下,向下一個城走去。

晚上,我們終於趕到了艾得恩其納鎮。在吃過飯洗過澡后,我跟莫里擔任務了給安拉里站崗的任務,沒辦法一路上就我們倆什麼都沒有干。怪不好意思的,只好自己去令了這任務了。

左邊有兩個房,右邊只有一個房間。安拉里的房間在它們中間,隊員們都住在樓下。樓梯在左邊,下去就是酒台。十張桌子在那安靜的放著,外面是初夏的蟋蟀聲。

「唔,莫里,我先蹲會。沒事別叫我,你有事別叫我。」說完不等回聲,便蹲在地上,眯著了。

莫里哭笑不得的看著我,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我靠著冰冷的牆壁,考慮著以後的事。有人的世界必有高低之分,貴濺之別。想我在這世界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這身實力了。別的一無所有,雖然幻想過家裡的父母有可能是某貴族,可也只是想想。畢竟現在他們是在鄉下,就算曾經是了不起的貴族,但那是曾經。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來到這世界上,美女不敢說沒見過,可是象安拉里小姐這樣能讓我心動的卻是第一個。要追到手就得有實力,老媽不就是老爸用他那變態的實力,才得到的嗎?起碼有那樣的姿色就得有那樣的實力去保護。現實還是跟前世一樣的殘酷!唉,不想了,先運調息下真氣吧!修鍊是不可能了,莫里他還在邊上呢!

正當我要調息時,卻突然聽到一陣聲響,並傳來一陣能量的碰撞。讓我再一次驚訝於這世界天地元素的活躍!有點按耐不住了,轉頭看了看莫里。現他也正在看我,都是欲言又止。看明白對方的眼神后,我們相互點點頭。

莫里指了下自己,就轉身下了樓。不久樓下傳來雜音,然後就看到莫里隊長拎著兩個人上來。丟到我們的崗邊,對我示意一下,轉身迫不急待的往引起我們好奇的方向走去。

我連忙跟上,臨走再次確認了下裡面的安拉里的安全。對那被*換崗的兩人表示了歉意就追了上去。

真氣輕吐,幾個起落就追過了莫里。這時莫里身上也暴出了一層火衣,七階!大爺的這小子就會裝!原來以前都藏著掖著。沒來得及再多說話,因為我們已經到了事地點。

這裡是離小鎮有2公里的地方,我跟莫里站在離他們有三百米遠的樹后看著。那裡有三個人,一個法師兩個武者。看情形,戰鬥很激烈。兩武者在圍攻法師,從武者身上的鬥氣表現形式來看,一個是七階一個是八階。鬥氣青衣外放的是七階,鬥氣青衣內斂的是八階。那個法師胸口沒有徽章,不太好認。不過看戰鬥上的表現,起碼也得九階吧!?我認為。

大喝一聲,「啊!」八階武者在法師的左邊起一連串的砍,劍上面帶著青芒閃閃。劍勢一出就封死了法師前後左三路的退路,那個七階武者也同時起,堵住了法師右邊的退路。法師站在兩武者十米方圓的地方,低著頭,渾然不在意已快臨身的武器。

在兩把劍離法師身體只有一米時,法師在這一秒內猛地暴出一個水球。很大的一個水球,一下把三人包鎖在裡面。水球在出現的那一瞬間,快的旋轉著,兩武者在被碰到水球時,攻擊被旋轉的水球改變了方向。直徑四米的水球,在包住三人後,旋轉更急。突然水球裡面青光一閃,兩武者落湯雞一般的身型顯露出來。兩人在腳一著地的時候,不退反進,同時舉劍刺向法師的身影。

那個法師身影藍光一閃,兩劍就刺進了身影,卻是個水影。武者身影交錯,站定轉身一刻不停的沖向前方。一陣神秘而倉促的吟唱響起,一條半米長的水柱也隨之噴出。七階武者被擊中左肩,被擊飛反退了十米遠。而八階武者,在水柱臨身時瞬間暴,向法師方向躍去。一舉擊出五十多劍,寒冷的劍影罩向法師。法師狼狽的舉起手中的長杖,格檔住了劍影臨身,卻也被鬥氣振飛二十米滾落在地上。

在八階武者欲要追擊之時,法師手一揚,飛出三個水球,制止了武者的攻勢。武者打飛水球后,轉頭看了下地上的七階武者。回頭怒瞪著法師,「雷達迪,你跑不了了。投降我留下你的命,不然死無全屍!」法師咬牙顫抖著撐起身子,搖晃了下才站穩。聽到八階武者的話,臉上浮出嘲笑,「傑克,大家都不是小孩,何必說這些幼稚的話。曼爾克,放棄吧!」法師苦笑地看著地上的七階武者。

七階武者聽到法師的話后,眼淚就流了出來。我心想,我靠不會是同性三角戀吧?這也太刺激了!莫里卻一臉凝重的看著他們,嘴裡小聲的說:「八階法師,八階七階武者,都是高手啊!」

我聽到這話,也是吃驚了一下,「你說那法師只有八階,不是吧這也太牛了點吧!被兩弄者近身都能打成這樣,我原以為怎麼也得九階才有可能呢!」

莫里鄙視的斜了我一眼,「在九階中級之前,同階位的武者,得要兩個才有可能打敗同階的法師。你以為法師被稱錢漏斗是白叫的!用錢硬砸出來的玩意兒可不是吹的。可惜這個法師一看就是剛進入八階不久,而那個八階武者都八階中級了。不然這場戰鬥就是那法師的勝利了。」

我尷尬地撓撓頭,轉頭繼續看。那法師在身上加持一個水盾,一臉的決然,對著那個叫傑克的武者說:「我不想再逃了,我確不在強大的武力下低頭。就讓這一切都結束吧!回去告訴你家那主子,他永遠也無法得逞的!永遠不會!」說完張開雙手,目光無焦的看著天空。大大聲的喊著,「我靈魂所慕拜的神啊!請點起我的生命之原火,把我帶到你的身邊。世間的萬水啊!我以靈魂的契約呼喚,請聚到我的身旁來...」而那個傑克在他吟唱時,臉色巨青,舉劍砍去,卻被水盾反彈了回來。

莫里大驚,「不好!」然後就急往後退。我不名所以,也跟著他反退。在跑出一公裡外后,莫里才鬆了口氣。我轉頭莫名的看著莫里問道:「他要動的魔法很利害?」莫里認真的點點頭,「那可以說最強魔法了,燃燒靈魂能量為代價,出的魔法是致命的,除非到了聖級之後,才有可能擋下吧也許!?」

我點點頭,收住了腳步。「那你說這個魔法動后,那法師還能活下來嗎?」莫里搖搖頭,轉身看著後面,「我也不知道,一般來說應該不可能活下來。」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說完就往回跑去。莫里無語的搖了搖下頭,也追了過去。

在我們剛動身時,一陣雨水撲面而來。我們對視了一眼,便加快度跑了回去。不多久就出現在了剛剛戰鬥的場地,我呆住了。周圍的樹木被抽幹了水分,已然枯死。地面也因缺少水分乾裂了,反觀百米開外的樹木,卻象是暴雨淋過一般。法師就躺在原來的位置,還好只是快要死,沒死就有戲。

「我說莫里,這怎麼辦啊?救不救你說句話,你現在可是我的隊長啊!」我對莫里說著,蹲下查看了一下那法師。莫里蹲在旁邊摸著下巴想了一下,又查看了一下法師的傷勢,搖搖頭,「唉,就算我們有心救他,他也活不了多久。反而可能會更痛苦。」

「那就是說救了,別廢話,過來幫扶下。」莫里把法師扶起后,我運起真氣慢慢的輸入法師的體內。慢慢的修復著法師的內傷,還好他體內的魔力沒有排斥,不然直接死得更絕了。這回我可樂壞了,在軍營時,我就在想我的真氣對於鬥氣是什麼樣的反應。反來證實了,我這真氣就像是o型血一樣,那種鬥氣都不排斥,不應該是不敢排斥。現在這魔力也一樣,也就是說真氣比那些個鬥氣魔力還要牛。這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中華出品必屬神品啊!

弄好這些后,法師的臉色也正常了不少。莫里心裡也是驚訝於我的神奇,這法師的傷分明都快好了。這些傷可是要高階光明魔法才可能治得了的。我就這麼用點奇異的氣就治好了!果然不是正常人。

我看到莫里的眼神,牙根起響,抬腿就踢。大爺的那什麼眼神,每次見到就讓我恨。莫里反應也不慢,迅躲開了,那眼神更甚了。我氣得真氣狂轉,身影一閃,拎住莫里的衣領。「你個豬,敢用那眼神看我。我打!」「哎呀!」莫里痛呼一聲,砸起灰塵萬千。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不憤的對我喊,「亞多,你這混蛋敢對你上司動手!」我挽起袖子邪笑道,「我用的是腳,你意思是不能對上司動手咯!那看腳吧!我打!」莫里就地打滾躲過後,忙指著地上的法師說:「別鬧了,先把人背回去!」

我無趣的收手,扛起法師跟在莫里反面回去。

回到旅店,把法師放到一個空床后,我忙跑上樓去跟那兩個倒霉的哥們換崗。在我保證不會藉此耍賴否認之前的承諾后,他們才肯回去睡覺。莫里在他們下去之後不久,鼻子哼哼的走上來,鄙視的對我說:「你小子,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夢去吧你!」

我不屑的看著他,「切,我敢想,你敢嗎小樣。」莫里一時語塞。

我站著閉上眼,六識全都集中在了房間里的床上。可惜還不能做到感知,只能感覺到安拉里睡得很香,卻無法看清面貌。但聽著那細微的呼吸也是一種享受。

不知過了多久,莫里搖了下我的肩膀,我忙從六識中退出來。睜開眼看著他,莫里也不等我說話,直接說,「天亮了!你小子真能,站著都能睡著。如果當年我也有你這份功力就好了,站崗都不帶罰的。」

我沒理會他,走下去找了店員讓他們準備早餐,之後走出去打了一盤清水,向店員要了乾淨的毛巾,就回到樓上去敲安拉里的門。莫里看到我這些動作,也不禁對我豎起拇指。小聲的對我說,「小子,我現在有點相信你能追到了。加油吧!你做的這些對於武者來說,那是破天荒的了!」

「呵呵呵,謝謝!」我回著敲了幾下門,裡面靜默了一下,一聲慵懶的青音問道:「什麼事?」我忙回答:「安拉里小姐,天亮該起床了,我給你打好洗漱的水了。」裡面轉來一陣聲響后,安拉里才說,「嗯,你可以進來了。」

我對莫里示意了下后,就推開門。安拉里正坐在鏡邊梳理,我端盆子過去后,正好她回頭看我。我心裡突!狂跳起來。慵懶的紅昏映在青純的臉上,是那麼的誘人,我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

安拉里看到我熾熱的眼光,臉上的紅昏重了幾分。站起身走到盆邊,我忙讓開,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安拉里紅著臉,拿起毛巾洗臉,不時的用眼偷瞄我。每次她眼睛轉向我,我就呵呵笑,心裡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憋得滿臉通紅,安拉里洗完后,把毛巾遞給我,對我說,「你也擦下臉吧!一夜沒睡累了吧!」我驚喜的接過毛巾,直接捂在臉上,大大的呼吸一口。安拉里在我接過毛巾后,臉更紅得象蘋果一樣,忙別過頭去。一會回過頭時,卻看到我拿著毛巾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吸著什麼。想想后便也明白了,從我手裡搶過毛巾,放到盆里擰。

我在失去毛巾后,一陣後悔加自責。這回自個丟人了,以前追女人是為了好玩。這真遇到心動的了卻這麼的不堪,我失望的正想轉身出去。卻被安拉里拉住,「別動,喏,擦下!」我整個人就好象又重生了一遍,忙拿接過毛巾認真的擦著臉。

在我擦完臉后,現安拉里正獃獃的看著我。在碰到我的眼睛后,忙轉身說:「你先下去吧!」「哎!」我興奮的拿起臉盆走了出去,心理甜得都快成蜜了。

出了門口看到莫里,我更是一手搭在他肩上,笑嘻嘻的抖了下身子,然後下樓去準備早餐。莫里在我準備好早餐后,來到桌邊愣愣的看著我,不時拿手摸摸我的額頭,仔細的看著我不時笑的臉。問道:「小子,走火入魔啦?!」我拍掉他的手,「一邊涼快去,就算我走火入魔了,我也樂意。哇哈哈...」莫里看到這,肯定的搖搖頭,「完了這小子沒救了!」

不一會隊員們都起來坐到了桌邊,安拉里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跟我們坐在一起,我定定的看著她,不時呵呵傻笑。安拉里這時可能是有點適應了吧,也不再那麼紅臉了。只是慎罵一聲,「快吃早飯吧!我想要趕在晚上之前到達回天城。我要在哪賣點魔法材料,快吃!」

我換著吃撐的肚皮,舒服的呼口氣。滿足啊!這一頓太滿足了,想想安拉里那含情的眼神。哇哈哈,太爽了。

那個我心血來潮救的法師,剛剛也醒過來了。從隊員里打聽到是我跟莫里救了他,他來到我們面前鞠了個弓,「謝謝你們的出手相救,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的僕人。」

我跟莫里一愣,對視一眼后。我正要說話呢,莫里就搶先了。「別,千萬別。你認錯人了,救你的是這位帥哥。」莫里直接無視我的怒眼。

法師轉過頭對著我,「主人,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忙站起身,連連擺手,「不,不,不!你不需要這樣,你叫我亞多就行。還有我不是你的主人,救你只是心血來潮。別讓我,我不會我主人的!」

法師一臉認真的說:「不管你認不認,從你救我時起就是我的主人。這是我以靈魂向水神所下的血誓!」

我真沒辦法了,聳聳肩,「那隨你了,沒事別煩我!」起身進屋收拾東西,不再鳥這犟驢。

安拉里好奇的看著我們,旁邊的隊員忙解釋著是我跟莫里昨晚帶回來的人。聽完后更是異彩連連。

在我收拾行裝的時候,法師來到我身邊,欲我幫忙。我推開他的手,「不是說了別來煩我嗎?」

那法師酷酷的說:「這是僕人應該做的事,主人還是讓我來吧!我的名字叫雷達迪·多夫萊恩。」

我無奈的嘆了下氣,放下手中的活,坐在一邊看著雷達迪幫我收拾。其實有個僕人也不錯,起碼有些東西不用我動手。不過我現在的身份有個僕人,總感覺怪怪的。算了,不想了,反正我沒法拒絕,他的傷還得再輸幾次真氣才有可能好得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這命運還是這麼奇妙,我居然也有做好人的時候。搖搖頭,擺脫了腦子裡的煩亂。我對雷達迪說,「你先收拾著,我出去一下。還有既然你認定是我的僕人就得有做我的僕人的覺悟。明白我的意思嗎?!」

雷達迪忙點頭回答,「明白了,我的主人!」

「嗯,還有以後別叫我主人,叫我少爺。我喜歡人家這樣叫我!」

「是,少爺。」

聽到回答,我就向安拉里房間跑去。「安拉里小姐,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安拉里對著我微笑,「沒有了,你去叫他們快點。」

「哎!」我高興的再跑回樓下。

再次上路時,我搶過了安拉里的馬韁,邊走不時邊回頭看看安拉里。每次回頭都能碰到安拉里微笑的眼神,心裡樂滋滋的。

莫里在後面看著,不斷的搖著頭。小子戀愛了,殺氣也少了不少。愛情真是奇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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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魂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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