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超幸福與超感動

第121章 超幸福與超感動

幕月離開了藍色之心,no.1的位置,果真由身為老闆的色野擔任。

2天的晚上,他打扮得煥然一新,不僅換了時尚的新型,還換了以往的穿衣風格,穿一件緊身豹紋衣,套一條黑色緊身皮褲和一雙錚亮的皮靴,意氣風、邪魅無敵的走進藍色之心。

看到他出現的那秒,站在大門的兩排美男不由自慚形穢,紛紛崇敬地低下頭問好。

「老闆晚上好!」

「色野晚上好!」

色野神色冷傲,只向他們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在眾人驚艷崇拜的目光中不失優雅地走向台閣,坐到那張好久沒有坐的no.1位置上。

。。。

這個他重出江湖的夜,藍夕註定是坐立不安了,皺着眉在偌大的大廳徘徊一陣,看看時間,立馬上樓換上一件性感又高貴的弔帶式短款粉色晚禮服,然後提着一個黑色大皮箱匆忙下樓,跑出別墅,迅開動車,朝藍色之心趕去……楚色野,你敢讓別的女人指定你,你就完蛋了。

。。。

色野高高在上的坐在台閣上,端起一杯葡萄酒,優雅的喝着。此時的他,宛如一位天王巨星,深深吸引著每個進店的女客。

沒過多久,一位頗有姿色的貴婦鼓足勇氣走上了台閣,站在他面前,眼眉帶笑地問道:「今晚我能坐在你旁邊和你喝杯酒嗎?」

色野瞥瞥她,冷冷地扯扯唇,「當然能,請坐。」

貴婦高興之極,立刻挨着他坐下,主動倒上一杯酒和他碰杯,微微斜斜身子露出自己誘惑男人半個胸,滿臉笑意的與他交談,「今晚我們要談點什麼呢?」

色野搖晃着高腳杯里曖昧的紅酒,愜意道:「你想談什麼就談什麼。」

「呵呵呵,真的嗎?」

「當然。」

「談談我們今晚要做些什麼才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吧。」貴婦暗示性地柔說,豐盈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去。

就在這時,藍夕走進了藍色之心。

「老闆娘晚上好!」

「老闆娘你好!」

藍夕本是面無表情,可進店抬眼看到那副曖昧至極的畫面,俏媚誘人的臉就瞬間黑了,氣憤地哼哼鼻,提着那個有着神秘之感的黑色大皮箱大步地走上台閣。

她進店的那一秒,色野就看到她了,漂亮的嘴角邪魅揚揚,故意視若無睹的和身邊的性感貴婦你儂我儂的喝酒攀談。

藍夕幾乎是一口氣走上台閣的。上了台閣,她立即走到他的面前,指着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媚俊臉,豪氣滔天的說:「今晚我包你。」

色野強忍笑意,無視身邊的客人,緊盯她生氣后別有風情的臉,意味深長地懶懶問:「只是今晚嗎?」

藍夕愣愣,很快反應過來,斬釘截鐵道:「不只是今晚,明天晚上,後天晚上,大後天晚上,以後的每一天晚上,我都包了。」

聽到她說出的大話,色野深邃幽美的眸子妖魅的眯一眯,邪氣的揚揚唇,藏住甜蜜的心情柔魅地說:「我可是很貴的,你包得起嗎?一夜3百萬。

「照樣包。」藍夕像一次見到他那樣不假思索的說,打開手中的大皮箱,在他面前展示一下裏面誘人犯罪的人民幣,「看到了吧,我有錢,這裏面就是三百萬。」音一落,她立即收好皮箱,一把推開緊貼他身體的貴婦,無視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用力拉上他快走下台閣,昂挺胸的走出藍色之心。

她的那一連串的動作,真夠帥的。色野的心頓時泛起陣陣甜蜜的波紋,出了大門,隱隱揚揚唇,望望街上五彩閃耀的霓虹燈,瞥着她的側臉曖昧地問:「你想拉我去哪兒?」

藍夕拉着他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毫不扭捏地說:「本小姐說了要包你,當然是拉你去酒店開房啊。」

色野忍俊不禁地點點頭,瞥瞥被她拉緊的手,似乖乖男般,臉帶一抹笑,默默不語地跟着她前往酒店的步伐。

半個小時后,她拉着他走進了某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

房間里亮着曖昧的燈光,還放着輕柔浪漫的音樂。藍夕近距離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異常妖魅的五官,微醉的問:「我可以摸你的臉嗎?」

「可以。」色野柔柔的看着她,毫不猶豫地沙啞說,「你想摸哪裏就摸哪裏。」

藍夕隱秘地笑,「是嗎?」問時,抬起雙手輕柔的撫上他完美的臉龐,然後一隻手慢慢往下,柔柔的撫摸他贊的胸肌。過了十來秒,那隻靈活的手再往下一滑,解開他腰上的金屬皮帶,伸進他的黑色皮褲,十分緩慢的撫摸上他那裏的寶貝……

那個瞬間,色野倒抽一口氣,迷離的呻吟出聲,「呃……」

藍夕忍笑,停停手上的動作,揚著頭看着他陶醉的表情,繼續迷醉地問:「我可以吻你嗎?」

「可以……」色野忍着下身的腫脹感,拖長音說,頭一俯,伸出舌舔舔她敏感的耳垂,「呃……你今晚給錢就是我的女王陛下,想吻我哪裏就吻我哪裏,呃……你想怎樣就怎樣了,我……任你擺弄。」

藍夕但笑不語,握住他某處的手輕輕一捏,隨即滑下另一隻手,不慌不忙的拔下他高檔的皮褲,慢慢滑下身跪在他的腳邊,微揚起頭,十分開放的舔吻上他的那裏……

「呃……」色野瞬間渾身緊繃,出現剎那痙攣,別樣難受地說:「呃,夕……別,你、你會讓我……死掉呃……」

藍夕充耳不聞,聽着舒緩悠揚的音樂,微閉上眼睛,用舌與唇動情的愛撫他最敏感的地帶……

「呃……夕……」色野受不了了,光潔的額上冒出細汗,「老婆……呃……饒了我呃……」

藍夕依舊不停,繼續著讓他萬分『難熬』的動作……

「呃……」色野忍無可忍了,咬咬唇,迅抱起她,以最快的度披掉她身上的晚禮服,將她抱壓到一張鏡子般明亮的桌子上,與她縱情的翻雲覆雨……

「呃……」藍夕醉卧在他的魅力之下了,臉上覆上極致迷離的色彩,情不自禁的大叫出他的名字,「呃……色野……楚色野……我愛你……」

「夕……」聽到她叫出自己名字的那一秒,色野的心幸福的疼痛了,千般剛毅的心瞬間化作繞指柔,魅感的眼睛,也一下流下酸酸甜甜的感動淚珠,慢慢俯下身,緊緊的擁抱住她,在她長飄飄的頸處無聲的快樂哭泣。

「野……」那刻,藍夕也哭了,回望和他相識相知相愛的這段艱牽路程,眼角靜靜的滑下一滴淚,抬起手,堅韌地抱緊他汗涔涔後背。

請相信,這一刻,他們都感動了。

感動這段愛情的那些彎路,感謝它們磕磕絆絆的考驗,讓他們不怯場,淚臉上最終綻放出最璀璨的笑容。

漂浮在空中的塵埃也會相信,那是愛,心與心交流,情與情交換,碰撞出色彩斑斕的、只有你知我知的最美色彩。

早上,一縷暖洋洋的晨光灑在他們臉上的時候,相擁而眠的他們美妙的一同睜開眼醒來,用最溫暖最真實的眼神彼此凝望彼此。

色野還記得一次與她在酒店過夜,早上醒來時,她不在身邊的情景,唇角微微揚揚,親親她的額頭,溫柔的問:「怎麼不偷偷走了?不寫欠條了嗎?」

藍夕莞爾一笑,伸出暖暖的小手輕柔地撫摸上他溫暖的胸膛,「不偷偷走了,也不寫欠條了。我有錢,我可以包你。」

色野隱笑地蹙眉,「你哪裏來那麼多錢啊?我一夜三百萬,明天和後天的錢,你都準備好了嗎?」

「你放心,我會準備好的。」藍夕十分自信的說,揚揚頭吻吻他的唇瓣,「我會向我老公借,我老公很有錢的。」

色野一聽,立馬露出一副多憨善感的表情,「呃……你老公可不會出資讓你包牛郎呢。你這麼花心,他肯定一分錢也不會給你。」

「是嗎?」藍夕皺起眉,裝出憂急的模樣,「若是這樣,那你就給我打個折吧,一夜就要3百萬,真的太太貴了。」

「呃……很貴嗎?讓我想想?」色野閉上眼假裝思索,不一會,睜開眼迷魅笑笑,半認真地說:「看在你昨晚那麼有情調的份上,就給你打個折吧。」

「打幾折呢?」

「嗯……五折。」色野伸出五指。

「啊?五折之後一夜也要一百五十萬的,還是很貴哪,再少點嘛。」藍夕開始撫摸他的腰身嬌媚的討價還價。

「呃,那就三折。」

「三折還是貴,再再少點。」

「啊?」色野好為難的模樣,「哎,跳樓價,一折可以了吧?」

「一折對我來說,依然貴啦,我還要養兒子的,再再再少點。」

「呃呀!」色野投降了,忍住笑氣惱的捏住她的下巴,「你還真會講價的,我怕你了,你說多少就多少了。」

「耶!」藍夕樂不可支,翻身壓在他赤條條的身體上,笑說:「以後一夜三塊,八十年付一次款。」

「不會吧。」色野的俊眉蹙得高高,「一夜三塊你也想賴賬嗎?八十年後,我說不定已經在地下開火車了。」

「我不會賴賬,你去地下開火車,我會每天都搭乘你的火車的,纏着你。」

「呵呵呵……」色野忍不住歡笑起來,抱緊她在大床上翻滾,「呵呵呵……遇到你這個胡攪蠻纏的客人,我賺翻了。」

「遇到你這個桀驁不馴的牛郎,我幸福死了。」

「呵呵呵……」

「呵呵呵……」

。。。

一個月後,不歸別墅。

「老公,今晚是男總決賽,你去現場給幕月助陣加油嗎?」藍夕穿一條水藍色長裙走下樓,看着正在教楚愛野寫字的色野,期待的問。

「不去,我今天晚上要和林太太洽談合開國內一休閑會所的事。」色野想也不想地說,繼續握住楚愛野的手,寫着什麼,一副好爸爸的模樣。

他說不去,藍夕也不說什麼了,好奇地走到他們兩父子身邊,「你們在寫什麼?」

「媽媽,我們在寫妹妹的名字。」楚愛野抬起小腦袋笑嘻嘻的說。

「妹妹的名字?」藍夕頭頂問號,彎身奪過本子,忍俊不禁的看着密密麻麻地寫在上面的名字,「楚愛夕?」或許這名太好聽了,她忍不住笑了,看看滿臉溫情的色野,笑出若隱若現的淚光來,「呵呵……呵……」

「媽媽,妹妹的名字好聽嗎?是爸爸起的。」楚愛野高興的問。

「嗯,好聽,很好聽。」藍夕連連點頭。忽然,她想起醫生曾經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臉上的笑隱隱淡去,蹲下身輕輕抱住楚愛野,隱泛淚光的看着他,「寶貝,如果媽媽生不出妹妹,也生不出弟弟呢?你會很失望嗎?」

「不會。」楚愛野笑着搖頭,扭扭頭,拉住色野的手,洪亮地說:「爸爸說,他會很努力很努力的,努力的造了一個我,也會很努力的造一個妹妹陪我玩的。」

「呵呵……」藍夕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佯裝生氣的瞪向色野。

色野忍住笑,聳聳肩理所當然地說:「寶貝說太寂寞,想要個妹妹玩積木,所以身為爸爸的我,當然要在所不惜的實現他的願望啦。」

藍夕有點無語了,看看時間,起身笑道:「我要去現場給幕月加油了,他今天晚上一定會拿冠軍。」

提到幕月,色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替我警告他,如果再唱那《做你的情人,可以嗎?》的話,我會毫不留情的讓人封殺他的。」

藍夕感覺他有點無理取鬧,「老公……那只是一歌,別跟他計較啦。」有點拜託似的說着,拿上挎包走向門。「我走了。」

「等等。」色野趕忙叫住她。

「幹嘛?」藍夕頓住腳步,回頭看向他,「還有什麼交代嗎?」

色野摸摸寶貝兒子的頭,迷人的一笑,「把愛野也帶去吧。」

「?」藍夕蹙蹙眉,忽然大悟,雙手叉腰,生氣的咬咬唇,「楚色野,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那小子。」色野無害的笑說,拉着楚愛野走到她身前,將楚愛野肉墩墩的小手放到她的手上。「祝你們看得開心。」

「呃,你……」藍夕氣結。

這時,楚愛野揚起了頭,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可愛地說:「媽媽,帶我去吧。我會替爸爸保護你,絕不讓幕月叔叔欺負你的。」

「呃……」藍夕哭笑不得,「好,媽媽帶你去。」

。。。

男音樂總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藍夕抱着楚愛野來到總決賽現場,站在支持幕月的粉絲團里,微有些緊張地等待幕月的演唱。

「媽媽,是幕月叔叔帥得多一點,還是爸爸帥得多一點啊?」楚愛野覺得無聊,抓抓她披散在背後的長,奇思妙想地問出這個問題。

「呃……當然是爸爸帥得多一點了。」藍夕皺皺眉,親親他的臉蛋頗為認真的說,「要不然,媽媽就不嫁給你爸爸了。」

「?」楚愛野有點不懂了,「為什麼是爸爸帥得多一點呢?爸爸比幕月叔叔老啊?」

「呃……爸爸他老也比幕月叔叔帥得多一點啦。」

「為什麼呢?」

「呃……」她惱,脫口而出道:「因為姜還是老的辣啊。」

「為什麼姜……」

「呃,寶貝別問了,幕月叔叔要出場唱歌了,我們好好聽,回去之後媽媽再跟你解釋什麼叫姜還是老的辣,好嗎?」她急聲打斷他問個不停的話,打商量的說。

「嗯,好。」

緊張的時刻要到了,待一位參賽者唱完后,某女主持人走上台難掩興奮地說:「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現場的觀眾粉絲了,下面,我們人氣、俊美、實力的三人物幕月就要登場了,他要演唱的是一他自創的歌曲,《想愛不能愛的痛》。有請幕月。」

「哇啊啊……」人聲鼎沸了。

「呃……幕月幕月……我們永遠愛你……」

「喔哦……幕月幕月天下無敵……」

音樂一起,全場高度沸騰。幕月拿着色野贈送的結他,俊美帥氣的出現在光影絢麗的華美舞台,朝支持他的各位瘋狂粉絲眨眨電力群的鳳眼,偷偷地尋找到抱着楚愛野淹沒在人群里的藍夕,隱閃著一絲淚光看着她的那張臉,慢慢撥動琴弦,實實在在的真情演唱起來……

「你知道嗎\此時看到你\我好想抱緊\說一萬句\我愛你\可是\上天卻非要對我殘忍\強行擋住我的愛\阻隔你我\它告訴我\我沒資格有你的愛\那刻\心碎\你走了\和我深深疼痛的心說goodbye\啊\我心裏保存的那一縷陽光\永遠也無法釋放了嗎\你\永遠不可能愛我嗎\啊\這想愛不能愛的痛\好痛\痛到我只能藏在被子下哭個痛快……」(塵埃自編歌詞,寫得不好還請原諒)

天啦,這是一什麼樣的歌呢?悲傷到,像陽光下的雪,化了,卻留着消失的痕迹,聽得在場的歌迷紛紛隱隱哭泣。

藍夕當然知道他對自己的那種情,不由被他的歌聲牽引,抱緊楚愛野,有些朦朧地與他對視。

。。。

某豪華包房。

「呃,這臭小子,還是欠扁啊!」色野盯着液晶電視的大屏幕,看到幕月對着某人深情演唱的畫面,當着林太太等重要人士的面忍無可忍的怒說,「呃……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勾引我老婆,不想活了。」

一旁的林太太瞥瞥他盛怒的臉,看着電視里大放異彩的幕月竊笑,「哦,色野,你要小心了,他越來越奪目了,女人會很容易愛上他的。」

色野不語,黑著一張俊臉,悶悶不樂的喝下一杯酒,氣惱地盯着屏幕里的熱鬧場景。

。。。

將畫面切換到男大賽現場吧,比賽結果不負眾望,冠軍就是人氣、俊美、實力的三人物幕月,聽到他的名字,看到他舉起獎盃的一剎那,全場粉絲都激動得熱淚盈眶,紛紛高舉他完美的海報,聲嘶力竭的叫喊他的名字……

「幕月幕月……」

「幕月幕月天下無敵,我們永遠愛你……」

「……」,

在宣佈他是本局大賽毫無爭議的冠軍時,藍夕也激動一把,抹抹掉出眼角的一滴喜悅的眼淚,高興的親親楚愛野的小臉蛋。

「幕月,拿到本局大賽的冠軍,你有什麼話要對現場支持你的粉絲以及坐在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說嗎?」女主持遞上話筒,眉開眼笑的問,「有要特別感謝的人嗎?」

幕月一手拿獎盃,一手拿話筒,掃眼望望人山人海的現場觀眾,最終將目光定格在淹沒在粉絲團隊里的藍夕,凝視她的臉,當着所有人的面情不自禁地流着淚說:「在這麼多的人群里,我只感謝你一個人,不管我現在、還是將來會有多麼閃耀,我也只會想着你、念着你。我……不想當美麗的月亮,也不想當最閃耀的星星,我……只想永遠做一顆藏在你鞋子裏的微小塵埃,你在哪裏,我就會在哪裏,你去哪裏,我就會跟着你去哪裏。我的世界裏,只住着你一個人,我不需要、也不想得到很多很多人的愛,我……只需要、只想得到你一個人的愛,哪怕一絲、一點也好。呃……請你記得,我愛你。」

呃,多麼感人至深且別有新聞價值的奪冠感言啊,聽得在場的人鴉雀無聲,看着他憂傷悲情的俊美淚臉,無數多情的男男女女不由默默的掉出感動的淚。

這個時候,藍夕慌了神,對上他比海還深還藍的多情眼眸,看看周圍慢慢朝自己看來的眼神,心,不免沉重無比,忙垂下頭,抱着睡着的楚愛野快步走出粉絲團,頭也不回的疾步離開現場。

她走,她又走……

幕月知道,她,是被自己情不自禁的一番深情表白,嚇走了。垂下拿話筒的手,立在聚光燈閃個不停的舞台上,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漸行漸遠的美麗背影……夕,但願下輩子,你能接受我做你鞋子裏的一顆小小塵埃,我愛你,不只一點,會很多很多,多到和色野哥一樣。

級巨星被強爆1

晨光暖暖柔柔,將繁華又熱鬧的街道照耀得浪漫而多情。忽然,步行街上的大屏幕上重點播放出了關於幕月回國的消息……

「有可靠消息傳出,說級巨星幕月將在今天回國,並且抵達霧城,一大早,霧城機場就排起了長龍,從四面八方趕來的接機的粉絲多不勝數,為了一睹天王偶像的風采,熱情空前高漲……」

聽到他的消息,匆匆行走的上班族無不抬頭看一眼大屏幕。有好幾位身着職業套裝的女人,在聽到此消息后,心情之興奮,立馬打消去公司上班的念頭,改變路線朝霧城機場的方向跑,並迅搶著坐上計程車……

「司機師傅,快開車去機場……」

「霧城機場……」

「機場……」

。。。

霧城機場可謂人山人海了,從全國各地趕來的粉絲將機場圍堵得水泄不通,紛紛高舉幕月的帥海報,激動無比地盯着出機口,聲嘶力竭地高呼他的名字,「幕月幕月……」

沒多久,一班從美國三藩市飛往霧城的飛機抵擋了,一個個乘客捂著耳朵艱難走出。

「幕月幕月……」即使看不到他的人,她們也會毫不放棄的呼叫他的名字……

某個秘密通道,一位身材修長,身着黑色風衣,頭裁黑帽、眼戴黑色大墨鏡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扭扭頭,看看守候在接機口千呼萬喚的女粉絲們,嘴角隱隱扯扯,大步離開機場。

他,就是當紅巨星一一幕月。

出了機場,他立即坐上一輛早已等候在外的勞斯萊斯,待車開動,取下遮蓋住大半張俊臉的墨鏡,扭頭神情幽幽的看着車窗外繁華的城市建設,腦海里又是她的幻影……夕,我們,有兩年沒有見了。你還記得曾經的那個我嗎?我,想見你,想見你。我回來了,沒有你的城市,再繁華,再炫也沒有任何意義。

幾十分鐘后,勞斯萊斯在一座私立貴族幼兒園的門外停下,幕月戴上墨鏡下車來,朝專人司機揚揚頭,示意他開走不用理會自己后,走到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靜默的看向送孩子們進幼兒園的父母們。

不一會,藍夕牽拉着楚愛野走到了校門前。她蹲下身,笑意融融的吻吻楚愛野的臉蛋,「寶貝,要好好念嗎?」

楚愛野微微嘟著嘴巴,「哎呀,媽媽,你很啰嗦也,我知道啦。」說時,用力的擦掉她親吻自己臉蛋時留在臉上的口水,「媽媽,我已經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子了,不要隨便親我啦,老師說男女有別的。」

藍夕哭笑不得,有些懊惱的摸摸他的頭,「知道了,你現在已經是四歲的小男子漢了,媽媽以後不隨便吃你豆腐了。好了,快進去吧,下午爸爸來接你。」

「嗯。」楚愛野點點頭,背好小書包,轉身和幾個小夥伴蹦蹦跳跳的走進校門。

看着兒子活潑的背影,藍夕心裏好高興,想着自己和色野組建的四口之家,臉上,總會情不自禁地溢出最幸福的微笑。

幕月躲在大樹后,此時看到她賢妻良母的樣子,注意到她幸福微笑的、越美麗的臉蛋,他的心,不由開始默默喧鬧……夕,我好想吻你。夕,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該衝上前抱住你,告訴你,其實我的心,從來不曾離開過你嗎?夕,你有想過我嗎?夕……

兒子安全地進了幼兒園,家裏還有一位牙牙學語的小公主,藍夕也不多呆了,撩撩耳,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見她轉身要走了,幕月不由心急如焚,越過寬寬的馬路,不緊不慢的跟上她。

就在這時,一個也是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黑帽眼戴墨鏡、與他同樣裝扮但身材嬌小的神秘人朝他迎面的急走了過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接近他時,『他』往他精健的身體上一撞,對不起也不說一聲,垂著頭就往前走。

「呃……」『他』撞得還不輕,幕月歪了歪身子,有些吃痛的繁繁眉。他本想抓住『他』要『他』說句對不起的,但想到藍夕,也就算了,可哪知回頭看向藍夕時,藍夕已經坐上車,開車絕塵而去了。

「夕……」他好想追上去,可忽然想到什麼,忙摸摸已經空無一物的胸口衣袋,蹙緊眉轉身朝那位撞上自己且同樣裝扮的神秘人追去,「站住……」

聞聲,神秘人立即拔腿朝前方的某個巷道狂奔,心想,想追上我晴微風,要我奉還錢包,沒門。

「別跑。」幕月步子矯健,窮追不捨,縱使『他』跑得賊快,十分鐘后,也在某個無人的巷道追趕上了『他』,將『他』堵在了一個無路可逃的死巷

身材嬌小不知是男還是女的神秘人晴微風一點也不見得慌張害怕,扭過身,抬起尖尖的下巴,拽拽地說:「沒想到你這個四肢達反應遲鈍的傢伙跑得還挺快嘛。」『他』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假聲。

四肢達反應遲鈍的傢伙?幕月墨鏡下的臉瞬間一黑,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漂亮大手,冷酷道:「錢包還我。」

晴微風鼻子一哼,得意地揚起手中的黑色大皮夾,「想從本大爺手裏拿回你的錢包,你做夢。」

呵,幕月暗笑一聲,「是嗎?」瞥瞥『他』的小身板,一步一步地朝『他』緊逼。

晴微風看看他走來的腳步,嘴角一扯,立即酷酷地打個響指,「小子,你自個往後看看。」

幕月有點疑惑,「?」頓頓腳步扭頭向後看去。一看,暗黑的俊臉浮現出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是不以為然的表情。

「哼,臭小子,怕了吧?」晴微風睨睨巷口手拿木棒邪氣走來的五個青年,盯着他的側臉勝券在握地問。

幕月懶得搭理『他』,站在原地,毫不在意的看着朝自己圍攏、似要與自己幹上一架的五個混混。

五個青大約二十來歲的樣子,其中一個頂着爆炸頭,看看幕月的一身打扮,再看看晴微風的一身打扮,擔憂的說:「大姐大,你今天的服裝和他的服裝撞衫了喲,心裏是不是很不平衡啊?」

「靠,現在應該叫我大哥大,少在外人面前暴露我性別。」晴微風恢復別樣好聽的女人的聲音,雙手抱胸的皺眉氣說,頓頓音,仔仔細細地打量一下幕月的裝扮,學一個李小龍的經典動作,抹抹鼻尖凶神惡煞道:「靠,敢學我。戴什麼黑帽子,又越什麼大黑墨鏡啊,裝酷,以為你是巨星幕月,露了廬山真面目,要被眾女人集體yy嗎?」

「呃……」幕月氣得胃疼加蛋疼,無視周圍手持棍棒的五個人,黑著一張臉,再次朝她伸出手,「你這個假冒偽劣的男人,快點還我錢包。」

「靠,你看不清形勢啊?這種情況之下,還敢要我還你錢包?」晴微風有些不可思議的惡喝,隨即朝圍在他周圍的兄弟伙揚揚頭,「兄弟們,上,給我好好的揍他,揍出個熊貓大俠運到動物園賣幾萬塊錢。」

五個青年一聽,立馬行動,「是,大姐大。」聲落,揮起棍棒就往幕月身上落。

「呀,好暴力!」那個瞬間,晴微風趕忙轉過身,避開血腥恐怖的畫面,忽視身後『啊、哇、呃#!&*』的打鬥聲,站在牆角,打開幕月的錢包,眉飛色舞地數起裏面的金卡,「哇,賺翻了,一張兩張三張四張……九張十張十一張……」

她數得走火入魔,身後已經近距離的站着一個人了,也不知道,直到身後的人突然在她耳邊啟唇出賦有磁性的溫柔聲音,她才……

「你數完了嗎?」

「滾一邊去,我是……呃?」她驚,這聲音怎麼這麼這麼的『怪』呢?拿着全是金卡的錢包的手隱隱一抖,慢動作的轉過身,看看站在眼前身為錢包主人的他,再看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五個兄弟伙,她,得瑟了,抬起頭惶惶不安看着幕月戴着大墨鏡的臉,「你、你想怎麼、樣、樣啊?」

幕月懶得說話,淡淡揚揚唇角,微有些好奇摘掉她頭頂上的帽子。一剎那,她藏在帽子裏的烏黑長頃刻散落在背後。

那個剎那,幕月情不自禁的暗暗嘆了嘆。他沒有想到她的頭竟然和藍夕的頭一樣的烏黑好看,連香也幾乎一模一樣。想着藍夕,他的心又有些蠢蠢欲動了,猜測眼前的她會不會有和藍夕一樣的眼睛,那摘掉她帽子的手就那麼鬼使神差的慢慢摘下她臉上的大墨鏡……

慢慢的,他看到了她的眼睛了。她的眼睛烏黑又明亮,漂亮極了,讓他的眼睛閃掠過一絲驚艷,但是呢,卻也同時閃耀出一抹失望,因為她的眼睛一點也不像藍夕水汪汪的美麗眼睛。

她的五個遜手下已經被自己輕易撂倒在地了,她的頭、她的眼睛自己也看了,那麼,他幕月就該走了。

走之前,他盯盯她有點美得驚天動地的容顏,嘴角不屑的扯扯,一把拿過還在她手裏的屬於自己的錢包。

錢包被他拿去的那秒,晴微風心痛無比,眼睛一眨,立馬掉出一行清淚,可憐兮兮地說:「你再看看後面。」

「?」幕月頭頂一個小問號,看看她與之前判若兩人的楚楚動人的淚臉,慢慢扭頭向後看。結果,沒想到是……

『嘣』很清脆的木棒打到頭后的聲音響了,隨即某男『咚』聲倒地的聲音也響了。

「呵,叫你看後面就看後面啊,笨。」晴微風手舉木棒,對着被自己機靈打昏在地的幕月鄙視的說。說時,還抬起腳在他身上猛踹,「還有,你剛才那是什麼表情啊?嗯?敢摘我帽子,摘我墨鏡,明目張膽的看我傾國傾城的姿色,找死。」

這時,那五個被幕月打得鼻青臉腫的青年也歪歪斜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昏倒在地的幕月,好一個大快人心,均朝他們口中的大姐大晴微風豎起大拇指,「大姐大,你真行。」

晴微風露一個『那是當然』的表情,帥帥地抹抹俏鼻,吩咐道:「把他抬到我家,我今天要把他當沙包,好好的練練我的拳腳功夫。」聲落,『嘭』聲丟開木棒,彎身奪過幕月手裏的錢包,跨過他的身子大搖大搖的朝巷口走去。

五個青年絕對言聽計從,立即上前抬起幕月,隱泛同情的抬着他跟在晴微風身後。

。。。

一個小時后,我們的級巨星就被帶到了某個山清水秀的農村,安置在了一座別樣簡陋的農房裏……

將人抬到了目的地,分了某人錢包里無需密碼就可取錢的金卡后,五個青年便功成身退,走了……

晴微風分得的金卡最多,再次數數手裏的十張卡,一邊喜滋滋地自言自語,一邊生龍活虎的走進屋,「呵呵呵,了……有錢買幕月的演唱會門票,近距離的一睹他的俊容了,啊哈哈……幕月,我愛你……啊哈哈……

進了屋,收好金卡后,要把某人當沙包練功夫的事她可就要做了,從抽屜里拿出尼龍繩,走到還昏迷在地上的男人面前,踢踢他修長的腿,蹲下身欲把他扶起來當沙包一樣綁在某根柱子上

「呃……好重。」晴微風不料身高一米八的他挺重的,自己一個女子家,根本扶不起他。「呃……」怎麼辦呢?她蹙眉想想,忽生妙計,立即彎身拉起他的兩隻腿,將他拖到一旁的床邊,然後耗費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上床,再拿繩子將他的手腳緊緊綁在床上……

終於綁好了,她拍拍手,擦擦額上的汗水,覺肚子有些餓了后,轉身泡上一包速食麵,打開一個21寸的舊彩電,坐在地上邊看電視邊吃速食麵。

說來也巧,電視里正在播報關於幕月秘密回國的事……

『據可靠人士稱,幕月已經在今天早上八點到達了霧城……守候在機場的歌迷們雖然沒有看到他,但肯定他已經回到霧城了,此時多半喬裝打扮城路人甲乙,悠閑的遊走在霧城的某個角落……』

看到這個新聞,晴微風心花怒放的,大大地吃一口速食麵,擦著小嘴樂呵呵的自語,「哇,幕月要是遊走到我這裏就好了,呵呵,我一定好好款待他,馬上將我守護22年的身體以身相許,呵呵……」

就在這時,被綁成一個大字躺在床上的幕月蘇醒了,大墨鏡下的眼睛緩緩睜睜,有些難受地呲m階出聲,「呃……呃……」

聞聲,晴微風慢騰騰的放下手裏的速食麵,板著一張俏麗的臉,起身走到床旁,「笨蛋,你醒了啊?」

「呃……」聽到她可惡的聲音,幕月一剎那的完全清醒了,抬抬頭,看看自已被綁的手腳,一邊掙扎,一邊惡喝,「你才是笨蛋,馬上把繩子解了,要不然我給你好看。」

「呵呵……」晴微風冷笑,「都成我菜板上的肉了,還敢對我大吼大叫的,不想活了嗎?」

「呃,放開我……」幕月狂氣,青筋畢現的竭力動着被綁的手腳,「呃,聽到沒有,馬上鬆開我……」

「呃,你這麼激動幹嘛啊?以為本大姐大飢不擇食,要暴了你嗎?」晴微風看着他激動掙扎的樣,雙手抱胸地噴噴說,「我告訴你,本大姐大可是很挑食的,除了我的級偶像幕月,我誰也不暴的。」

聞聽這些恬不知恥的話,幕月火上加油的氣,「呃,傷風敗俗的話也說得出來,你還是不是女人了,呃,我看你就是個**蕩婦。」

「你你、你說什麼?」晴微風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牙齒一咬,迅跳上床,猛地騎坐在他的身上,「說我**蕩婦,哼,如果你帥得和幕月一樣,那我就**蕩婦給你看看。」聲落,立即摘下他頭上的時尚黑帽,瞥瞥他比誰誰誰都染得時尚的微黃色頭后,再以迅雷之勢摘下他臉上的大墨鏡……

「呃……」她她她……驚呆了一再摘下他墨鏡看到他真容的那一秒。倒抽一口氣后,深深的傻掉,且石化……

級巨星被強爆2

「你你、你說什麼?」晴微風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牙齒一咬,迅跳上床,猛地騎坐在他的身上,「說我**蕩婦,哼,如果你帥得和幕月一樣,那我就**蕩婦給你看看。」聲落,立即摘下他頭上的時尚黑帽,瞥瞥他比誰誰都染得時尚的微黃色頭后,再以迅雷之勢摘下他臉上的大墨鏡……

「呃……」她她她……驚呆了一再摘下他墨鏡著到他真容的那一秒。倒抽一口氣后,深深的傻掉,且石化……

她此時的頂級花痴表情,讓幕月十分鄙視,「傻了嗎?快給我鬆綁,聽到沒有?」

聽他氣憤的聲音,晴微風才慢慢恢復神態,趕忙彎身去解綁着他的繩子。可忽然,她想到了什麼,立即停下動作,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盯着他那張俊美到無法無天的臉,很認真的問:「我給你鬆綁后,你會給我簽名嗎?會和我合影留念嗎?會跟我做個小遊戲嗎?會與我同住一天嗎?會……」

「啊呀!」幕月聽得頭昏腦脹,「不會不會通通不會……」

「啊?」他如此反感自己,晴微風好傷心,「為什麼?我不過是打了你一棒,綁了你而已嘛,說話有必要如此絕情嗎?」

「呃……」幕月氣惱至極,「你這個女人真夠討厭的,別老是問我這問我哪的,快點鬆開我。」

被自己的偶像討厭,晴微風的心情不免有些低落了,垂頭喪氣的沉默一會,再次問:「我鬆了你的綁,你就會走嗎?」

幕月俊目一瞪,「當然,你這破地,誰願意多呆啊?」

「那……我放你走了以後,我、我們以後,還、還會如此近距離的見、見面嗎?」她期待萬分的問。有些緊張,他會說什麼呢?她好希望他會說會啊,可是……

「永遠不見,你這種女人,離我越遠越好。」幕月毫不猶豫的回答。

「呃……」晴微風徹底傷心到太平洋了,亂想了些什麼,捂著疼痛的心口,盯着他無人能敵的臉,深情般的說:「既然是這樣,那麼,這次,就讓我們一次性見個夠吧。」

一次性見個夠?幕月額頭一黑,「你……什麼意思啊?」

「意思很明了了。」晴微風騎在他腰身上心意已決的說,「這個烏龍的一次見面,就讓我們彼此袒胸露懷的坦城相見吧。」音一落,她立即伸出白白凈凈的小手一顆顆的解開他衣上的扣子……

「呃?啊!」幕月又一次氣得胃疼加蛋疼,雙眼充血的瞪着她,並聲嘶力竭的破口大罵,「你這個死女人,給我住手……停……」

他罵得好帶勁,可惜晴微風卻是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的解他身上的名貴衣衫,「我不是說了嗎,你若是和幕月帥得一樣,我就**蕩婦給你看啊!」

。。。

由於他的手腳是被綁着的,所以,不能正常的脫光。晴微風相當聰明,快找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嗤嗤嗤』的、毫不手軟的剪爛他的衣,瀟灑的將破布扔下地。

呵呵呵,他的上面已經光溜溜的、露出那兩朵屬於男人的鮮紅小果了。那麼,接下來就該解決他下身的束縛了……

「啊……」晴微風好緊張,快解開他的皮帶,別別頭,小手微顫的拔下他的西褲和內褲,然後再次拿起剪刀剪破褲子……

「呃……」光了,他全身都被自己『脫』得精光了,徹底春光乍泄。緩緩低下頭,看到他三角地帶的某物,晴微風暗吞無數口口水。

「呀啊……死女人……你不得好死啊……」幕月欲哭無淚,嗓子都快罵啞了,「呃……放開我,敢胡來,你以後就死定了……」

晴微風依舊對他的聲音置若罔聞,口水吐得差不多后,慢慢抬起手,紅著相當漂亮的臉蛋,當着他的面十分緊張的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外衣脫了,蕾絲邊的粉色內衣也脫了,長褲脫了,印有美少女戰士圖案的粉色小內褲,也毫不猶豫的優美脫下……呃,她,終於脫得和身下的某個男人一樣的光了……

「你……呃……」看到她美好身段的那一秒,幕月突然罵不怎麼出來了,眨眨俊魅的鳳目,盯盯她圓潤誘人酥胸,再盯盯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以及那幽幽的神秘地帶……心,突然猝不及防的跳快好幾下。

晴微風絕對是大姑娘上轎一一頭一回,依然紅著可口的臉蛋,看看他看到自己身體後有些緊張的表情,心,悄悄的一喜,慢慢俯下身吻上他的額頭與眉峰,隨即緩緩往下,笨拙的吻吻他閉緊的薄唇,再雨點般生澀地吻上他裸赤白皙的胸膛……

她溫軟的身體完全覆在自己身體上。幕月能感受她的身體冰清玉潔般的豐腴,下腹一熱,身體不受控制的滾燙起來,微微蹙起眉,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一聲,「呃……」

晴微風突然感覺他的那裏硬了起來,且抵住了自己的某處……呃,她緊張得不敢呼吸了,停下親吻,揚起紅蘋果似的臉蛋,手腳無措地盯着他的臉。

「呃呀!」幕月被她看得鬼冒火,難受地忍着下體高度的腫脹感,氣急敗壞的問:「你獃獃愣愣地看我幹什麼?要做就快點做啊。」呃,身子被她點上了慾火,他的下面快憋得不行了。

他這猴急的一喝,晴微風的臉頓時紅到極致,不好意思地結巴道:「我、我沒有做過這種事啦,你、你快告訴我接下來該、該怎麼做啊。」

「呃!」幕月敗給她了,「腿分開,把你那裏對準我那裏坐下去。」他頭一回當了老師。

「哦。」她聽明白了,分開腿,欲對着他的某硬物坐下去。可忽然,她想到了什麼重點,蹙起秀眉擔心的問:「我坐下去后,我會不會很痛啊?隔壁的大嬸說,一次賊痛的。」

「呀!」幕月要被氣得爆炸了,一張俊美的臉黑得好似鍋底,「你這個死女人,到底做不做啊?怕痛就放了我,讓我走。」

一聽他說要走,晴微風就急,趕忙道:「不行,我不要你走。和你做我才不怕痛呢。」聲落,屁股果斷坐下,剎那,一聲痛叫響徹整間農舍,「啊……痛死我了……」

真的很痛,不是說假的,痛得她好想揍人,好看的秀眉皺得怪難看的,保持那個姿勢,咬着嬌艷的唇角一動不動的看着幕月。

在她坐下的那個瞬間,幕月長長地倒抽了一口氣,俊臉上溢出些許汗,用有些迷離的眼神看着坐在自己要害部位的女人。見她好一會了也不動一下,依舊難受地咬牙切齒道:「呃,你打算在我那裏靜靜地坐上一輩子嗎?」

確實坐了好一會了,下處不是很痛了。晴微風微微舒展一下眉目,黑黑的眼眨一眨,一本正經地傻傻問:「接下來呢?接下來,我又該這麼做?」

幕月恨鐵不成鋼啊,暗罵一句白痴后,竭力的耐心說:「你先深呼吸,心情要放鬆,然後慢慢扭動你的腰和臀,再然後加快度……」

「哦,懂了。」她照着他的話做,先深呼吸一下,然後露出一個花兒般的笑容,再情不自禁的咬住嬌艷欲滴的紅唇,含羞帶原地生澀扭動起小蠻腰……

「呃……呃……」在她笨拙的動作下,幕月依然忍不住的亢奮起來了……

。。。

一個小時后,晴微風累趴了……

在她笨拙的運動之下,幕月難道的體驗了一次特別到家的**,放鬆的呼吸數口氣,看看累得不成*人形、趴在自己身上閉目小憩的、有那麼點可愛的女人,竭力的動動腰身,「喂,已經結束了,快給我鬆綁,我要走了。」

「嗯?」晴微風迷迷糊糊的哼唧一聲,緩緩睜開眼,看着他的俊臉,朦腌的說:「幕月,我捨不得你走,怎麼辦?我……想和你在一起……」

聞聽,幕月鄙夷的看她一眼,再不屑的一笑,「和我做了一次愛,就開始做白日夢了嗎?呵,你省省吧。」

「我……」晴微風倍受打擊,暗暗嘆嘆,慢慢爬起身,心情陰鬱的走向窄小的浴室。

半個小時后,她洗完澡,穿一件寬大的娃娃裝睡裙走了出來,悶悶的拿上一個麵包坐到電視機前啃,也不理會還赤條條綁在床上的男人。

把自己『用』完就不管不顧了嗎?幕月聞聞身上的汗味,再低頭看看下身處的白色精、液,瞪着她的後背咬牙切齒的吼道:「喂,快點給我鬆綁,我也要洗澡。」

晴微風蹙蹙眉,回頭盯他一眼,繼續死氣沉沉地啃麵包。

「呃……」幕月欲哭無淚,咬咬唇,繼續吼,「快點鬆開我啦,我除了要洗澡外,還要拉屎啦!」

晴微風真的很沉得住氣,扭頭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再次毫無影響的啃麵包。

「啊呀!」她那不以為然的神態,快讓幕月瘋了,「你聾了嗎?再不鬆開讓我去廁所,我就把屎拉在你床上。」這就是他唯一能做的威脅?

「呃!」晴微風終於有反應了,放下剩餘的麵包,起身陰鬱的走到浴室。

不一會,她出來了,拿一個便盆走到床邊,抬抬他的大腿,欲把便盆塞到他屁股下讓他拉。

「你、你幹嘛呀?」幕月極度排斥,臉色黢黑。

晴微風白他一眼,「你不是要拉屎嗎?」

「沒錯,我是要拉屎,但是我不要這樣拉,我要自己走到廁所慢慢拉。」幕月忍住火氣,用盡心思地耐心說,「把這個給我拿開,快給我鬆綁。」

「你到底拉不拉屎啊?」晴微風不耐煩了,「我是不會給你鬆綁的。」

「你……」幕月氣結,深吸一口氣,士可殺不可辱的說:「我不拉了,把便盆給我拿開。」他忍忍忍,忍着不上廁所!

「不拉就拉倒。」晴微風翻著白眼說,也不強迫他了,拿開便盆,瞥瞥他濕答答的私密處,走到浴室。

很快,她勤快的打來一盆水,走到床邊擰出毛巾,默不作聲的擦擦他被自己氣黑的俊臉,再慢慢向下擦……擦拭了他的胸膛后,再擰擰毛巾,紅著臉輕輕柔柔的擦着他的三角地帶……

「呃……」幕月好想咬舌自盡,真想告訴她,她輕柔擦拭那裏的時候,自己是多麼多麼的難受。呃,實在忍無可忍了,喪著臉的說:「停,不要擦我那裏了。」

晴微風停停手上的動作,有點疑惑地抬眼看向他,「為什麼要喊停啊?我還沒有給你擦拭乾凈呢?」

「叫你別擦那裏就別擦那裏啊,問那麼多為什麼幹什麼?」他想掐死她。

「到底是為什麼啊?」晴微風似懂非懂的眨巴着眼,忽然微微一笑,一隻小手輕柔的握住他的那裏,紅著臉問:「你是在害羞嗎?」

「呃!」敢保證,幕月此時肯定很想砍掉她的那隻手,「把你的手給我拿開,呃,快拿開。」

「好好好,我拿開,別生氣嘛。」看到他狂氣的面孔,晴微風也退一步說話。不再擦他那裏,端起盆走到小浴室,隨後走出來,慌忙地看看時間,「哦,《快樂大本營》要開始了。」開心說着,趕忙打開看電視,聚精會神的看起最愛看的綜藝節目。

她,就這樣的將床上赤條條的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了嗎?近在床上的、而且還赤條條的級巨星的自己,竟然敵不過《快樂大本營》的魅力?

此時,幕月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最悲哀的男人。想想自己一個迷死女人一大堆的級巨星啊,竟然落到這般田地。想哭都哭不出來。

就在某男悲觀想此事、某女樂觀看電視的時候,門,被某某人敲響了『咚咚咚……」隨即,傳來某某大嬸純樸的聲音,「微風,微風,在家嗎?」

「哦,張大嬸。」聞聽此聲,晴微風的視線終於離開了電視屏幕,果真忘了床上的俊美裸男,站起身就去開門,「張大嬸啊……」

門開了,憨厚相貌的張大嬸抱着自己四歲的小兒子笑呵呵地說:「微風啊,我要到田裏幹活,你今天在家,幫我照看一下我的兒子吧。」

「呃……」晴微風遲疑一會,隨即點點頭,很高興的抱過她胖嘟嘟的小兒子,「沒問題,你放心的去田裏干農活吧。」

「微風,你真是咋們偷偷村最好最善良的姑娘啊,誰娶誰享福。」

「哪裏哪裏,呵呵……」晴微風相當謙虛。

「那我家小東就拜託你了,我去幹活了。」

「好。」

幕月一直注意著門口,從聽到敲門聲,瞥到那位大嬸憨厚撲實的模樣后,心裏就覺得自己抓到救命稻草了,見她欲走,趕忙不顧一切地大叫,「大嬸別走啊,我是幕月,快來救我。」

突聞其聲,張大嬸嚇一大跳,揚揚頸,望到被赤茶條的綁在床上的他,大惑不解的看着晴微風,「微風,你這是?他這是?」

晴微風神色一閃,心中一頓,回頭望望床上的裸男,趕忙擠笑道:「呵呵,他是我的男朋友,呵呵,你應該知道嘛,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做點有情趣的遊戲,呵呵。」

「哦,呵呵!」張大嬸恍然大悟,笑開懷,「我懂了,今晚回家,我也把我家老公綁在床上試一試。我走了。」笑着說完,再次望望床上的裸美男,轉身大步離開。

「啊,大嬸別走啊,我是幕月,巨星幕月……」幕月仍舊聲嘶力竭的叫喊,當那救命草似的背影完全看不到了以後,堅強的心,『哐當』一聲,碎了,迷人的眼睛隱隱閃耀出惹人憐愛的點點淚光來,「我是幕月啊……快撥打11o救我……」

晴微風看看張大嬸遠去的背影,『哐當』一聲關上門,親親懷抱里的小男孩小東,睨着他傷心欲絕的臉,放低語氣苦口婆心的說:「別再喊叫了,節約點口水吧,我們村就我一個人知道幕月是巨星,他們都不關注娛樂圈裏的人物的。」

「……」幕月無語。

這時,她抱在懷抱里的小東說話了,看着床上的幕月,好奇的問:「微風姐姐,這位哥哥為什麼不穿衣服啊?」

晴微風尷尬的想想,笑道:「因為這位哥哥他怕熱啊。」

「因為怕熱,連內褲也不穿嗎?」小東眨巴著小眼睛,「他那麼大了,就不怕別人笑嗎?」

「呃……」晴微風汗顏,盯盯幕月想死的臉色,悶頭解釋道:「呵呵,哥哥他不是怕熱才不穿內褲的,哥哥是因為剛才在做一場很消耗體力的運動,所以才不穿內褲的。」

「做什麼運動要把內褲脫了呢?」小東小朋友不恥下問。

「呃……」晴微風回答不出來了,兒童不宜啊!

見她不回答,小東又問:「是在跟你做造小孩的運動嗎?」

「啊?」晴微風囧囧,「你、你怎麼知道。」

「有一次我看到爸爸也沒穿內褲,我問他,他就說跟媽媽造小孩。」好誠實的好孩子。

「呃……」晴微風無言以對。暗嘆,這小東小朋的友爸爸咋就如此開放的說呢,哎,小東以後必定是個早熟的孩子啊。

「微風姐姐,這位哥哥長得好好看喲。」小東小朋友很會察顏閱色,「微風姐姐你也長得這麼好看,你們造出的小孩一定會更更好看。」

嘿嘿,這話中聽,晴微風情不自禁的露出最美的微笑。忽然,她奇思妙想到了什麼,立即放下小東,箭步走到床前,撫著幕月豬肝色的俊臉,帶着緊張與興奮的心情,十分誠懇的說:「幕月,你給我一個小孩吧。」

級巨星被強爆3

嘿嘿,這話中聽,晴微風情不自禁的露出最美的微笑。忽然,她想了什麼,立即放下小東,箭步走到床前,撫着他豬肝色的俊臉,帶着緊張與興奮的心情,十分誠懇的說:「幕月,你給我一個小孩吧。」

聞聽,幕月又可氣又可笑的扯扯漂亮的嘴角,恨恨的看着她滿懷憧憬的臉蛋,冰冷淡漠道:「你做夢去吧。」

「做夢去?」晴微風的心,一疼,垂頭想想,扭身坐到電視機前,微有些傷感的抱着小東小朋友看電視。

「微風姐姐,我餓了。」不一會,小東扁著嘴說,「我媽媽今天忘了喂我飯。」

聽了,晴微風淡淡一笑,「哦,姐姐還有一包速食麵,我馬上泡來給你吃。」

「嗯,謝謝微風姐姐。」

「不用謝啦,我們倆誰跟誰啊。」她摸摸他的小腦袋幽默的說。

。。。

不一會功夫,速食麵泡好了。

「嗚,好香啊,好好吃啊!」小東小朋友吃得不亦樂乎,一會出讚歎聲,一會出吧唧聲,惹得床上的**美男一陣嫉妒。

「呃……」幕月實在忍無可忍了,艱難的吞一口口水,對着晴微風的身影氣急敗壞的說:「我也餓了,我也要吃速食麵,牛肉味的」

聞聲,晴微風立即看向他,對他很抱歉的笑笑,「很sorry。小東吃的一包,是最後的一包了,你想要吃,只能等我下次去商店買了。」說着,轉身拿上自己剛才沒有吃完的半邊麵包走到床邊,蹲在他面前,撇下一塊麵包喂到他嘴巴里,舍已為人的說:「你暫時吃我的麵包充饑吧。」

「呃,我不吃別人吃過的東西。」幕月大聲抗議,頭一別,立即把她喂到嘴巴里的麵包吐掉,『噗』。

如此的不節約糧食,如此的不識好人心,晴微風生氣了,板著俏臉叉腰說:「我是別人嗎?都跟你做那事了。」

「喂,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你是強上的我也?」幕月好生委屈。

「是嗎?」晴微風好像並不這樣想,回想他當時的那神表情,嘖噴的說:「若是我強上你,你會教我怎麼怎麼做?還叫得比我爽?一臉的陶醉?」

「呃……我、我……呃……」幕月結結巴巴了,好生想想當時的自己,好像確實如她所說那般。哎,搞不懂了,到底是誰強上了誰啊!!!

瞧他無話可說的樣,晴微風有點想笑了,再次掰下一塊麵包硬塞到他的嘴巴里,「吃吧,名以食為天,別嫌棄了。」

「呃……」幕月拿她沒法子了,恨恨的看她一眼,十分憋屈的吃下她吃過的麵包。

小東吃完速食麵,他也吃完麵包了。晴微風走到小東面前,像個孩子王似的和他玩起拍掌的遊戲,「來,我們來玩拍拍掌。」

「好也。嘿嘿……」

「你拍一,我拍一,一隻小貓坐飛機。」

「你拍二,我拍二,二隻小貓梳小辮。」

「……」

「呵呵呵哈哈哈……」

他們笑得好有感染力,狂生氣的幕月忍不住扭頭看向他們,瞥著晴微風笑得確實很漂亮的瓜子臉,差點氣出血的心,莫名其妙的好了那麼一點點……晴微風,你也是善良的吧。哎,放了我吧,放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計較的。

。。。

傍晚的時候,張大嬸終於幹完了農活接走了小東,簡簡單單朴樸素素的農房裏,就又剩下孤男寡女的他和她了,不會有人來打擾。

晴微風的臉上還泛著笑,關上門,回頭看向床,現他已經睡著了。輕輕走到床旁,安安靜靜地看着他迷死人的完美睡相,她的心湖,瞬間輕輕蕩漾起幽美的漣漪……幕月,我真的好想有個孩子,有個和最愛最喜歡的男人的小孩子。我向你誓,我有了孩子后,絕對不會纏着你、破壞你的生活的,我一個人會靜悄悄的養大他,做一個堅強的好媽媽。

默默的誓完,她美美的揚起了唇角,俯身輕輕地吻吻他的額頭,輕步走出門去。

出了門,她快步的向商店的方向走去。

由於這是比較偏俯的鄉下,只有一家商店,還離她的住址比較遠,需要走半個小時的路程才能到。

「老闆,拿五包速食麵。」到了商店,她急聲的說了這句話。「哦,都要牛肉味的。」

「好,給。」

買好速食麵后,晴微風笑了,想像着他吃速食麵的樣子,滿心懷喜的朝着有他的家快快奔跑。

『滴答滴答』,有點倒霉,她剛跑一半的路程,變幻莫測的天空就下起了雨。「呃……」暗嘆一聲,淋著冰涼的雨,踏過難走的積水,只想着他,也不到附近的農舍避避雨,堅定地加快度朝前跑。

。。。

幕月醒了,睜開眼,先看看自己的裸身後,聽着窗外『滴答滴答』的雨聲,扭動腦袋懊惱的尋找她的身影,「叫晴微風的死女人,你死哪裏去了?快點鬆開我,我好餓呃……我餓,餓餓餓……」

俗話說得好啊,人是鐵,飯是鋼,兩三頓不吃,要餓得慌慌慌,不得不怪已經成功升級為級巨星的幕月要如此扯破喉嚨、不計形象的叫喧了。

「啊,聽到我說餓沒有,呃……死女人,快點出現在我面前,我要吃東西,沒有速食麵,麵包也行,呃……」

叫了十幾分鐘后,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叫再嚷了,勞累地喘息著,用極想破門而出的眼神看着那道關緊的門。

就在這時,已成落湯雞形象的晴微風『咯吱』一聲推開了門,寶貝般地抱着那五包某人嚷着要吃的牛肉味速食麵,隱隱帶笑的走了進來,並柔情地看看床上『奄奄一息』般的他。「餓壞了吧?再等一等,我馬上去給你泡牛肉味的速食麵。」她一邊急切的說,一邊往廚房的位置走去。

幕月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和她說任何話了,迷人的鳳眼弱弱地眨巴幾下,裸赤性感的男性身段,惹人憐愛的靜靜躺在那張簡撲得不像話的硬板床上。

不一會,晴微風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速食麵走到了床旁,蹲下身,用筷子攪拌一下,嘟起紅唇吹一吹,十分耐心地喂送到他的嘴前,「來,張嘴,不燙了。」

幕月已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聞到牛肉味速食麵的香氣,心裏陣陣激動,眨眨好看的眼,趕緊張開性感過頭的薄唇毫無形象可言的吃下,『呼~』默默感嘆,速食麵真是好吃!!

「慢點,小心燙。」晴微風一口一口的喂他,看到他此時聽話吃東西的模樣,心中甚是甜蜜。

。。。

短短几分鐘,晴微風就喂他吃下了3包速食麵,他那進食的度與形象,真有點想餓死鬼投胎的人。

晴微風暗暗笑,待他吃完后,很細心的給他擦擦嘴巴,柔問:「還吃嗎?」

幕月打個飽嗝,暫時露出吃飽后的滿足表情,「不吃了。」

「那……要喝水嗎?」

他再打一個飽嗝,「要,我要喝無糖的可樂。」他好像忘了,這是偏僻的鄉下,而且還在某某貧民窟似的農舍里。

「我家裏沒有可樂也,無糖的更沒有。」晴微風微覺得抱歉地說,「就喝我們偷偷村純天然的自來水吧。」音落,她立即轉身走進廚房,然後端一碗清涼的自來水喂到他嘴邊,「喝吧。」

幕月蹙眉,滿臉嫌棄的神色,「我不喝生水,生水很不衛生的。」

「哪有,我們偷偷村的水很乾凈,也很甘甜的。」晴微風十分較真的反駁,「我從小到大都是喝的這個水,多虧了它,我才出落得天姿國色、亭亭玉立。」呃,有這樣當着級巨星誇自己的人嗎?

幕月相當不認同,「你天姿國色?你亭亭玉立?」有些激動地說着,抬高眼皮很仔細的看向她的那張臉,「你……」呃,他突然結巴了,突然注意到她烏黑的明眸、潔白的皓齒,還有那小翹鼻與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間奧妙的流淌而過。

見他鳳眼流盼地看自己,晴微風的臉蛋不由一紅,嘟嘴道:「這水你到底喝不喝啊?不喝我就倒掉好了。」

「我……喝。」幕月瞬間回神,暗暗責備自己一下,揚揚頭,咕隆喝下她喂到嘴邊的自來水。

噢,喝下水的那秒,他微有些驚喜,她說得不錯,她們偷偷村的自來水,真的很甘甜,比什麼可樂啊、雪碧啊什麼的,好喝多了。

他吃飽了,也喝足了,晴微風偷偷的欣喜著,拿上空碗,轉身向廚房走去。

「喂。」幕月突然叫住她,表情有些不自在。

晴微風立即轉身,殷勤笑問:「有什麼事?還要吃什麼,喝什麼嗎?」

幕月又氣又惱的皺皺眉,「我不吃什麼,也不喝什麼,我……要上廁所。

「哦……」晴微風恍然大悟,「你稍等,我馬上……」

「我不要拉在便盆里。」他打斷她的話,急忙聲明,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俊顏尷尬之極,「我是影視歌三系巨星幕月也,我不要大小便在床上解決,我要自己走到廁所大小便。」

對於這件事,他的語氣和態度都很堅決。晴微風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后,點點頭,隨即到儲存室里翻箱倒櫃。

幾分鐘后,她拿着一條幾米長的鏈子走了出來,笑意盈盈的站在他身前。

看到她手中的物體,幕月真想撞牆,「呃……你、你是想用狗鏈鎖住我?」

「對。」晴微風毫不矯揉造作,爽朗點頭,「我就這樣鬆開你,你肯定會逃的,所以只能用這個鎖住你的一隻腳。」

幕月的臉,全綠了,這太、太侮辱人了……

瞧見他越難看的臉色,晴微風的心,也不怎麼好受的,看看手中的鏈子,急着解釋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狗鏈啦,我們可以叫它人鏈啊。我用這個鎖着你,會比綁着你好受多了,這鏈子長,你以後可以在這間屋子裏大範圍的走動的。」好心好意的說完,立即解開綁着他右腳的尼龍繩,然後拿上鏈子一端,鎖上他的腳,再然後,將鏈子的另一端,鎖在牢固的床架上。確定保險后,鬆口氣,迅解開他另一隻腳和兩隻手上的束縛,「好了,你現在可以去廁所了,這條鏈子的長度,應該可以允許你去廁所解決大小便。」

此時,還是上廁所要緊,幕月竭力忍着氣,戴着那鎖著右腳『叮叮』響的鏈子快走向那間窄小的浴室。(也是廁所)

她說得很不錯,鏈子的長度,剛好可以讓他走進廁所。

進了廁所,他立即蹲下,無比暢快的拉出忍了n個小時的大便,「啊~唔~哦~~」聽聽,這聲音,多爽啊。

晴微風坐在床沿上,聽到他『啊唔哦』的聲音,暗自笑。

十分鐘后,那『啊唔哦』的聲音才慢慢停止了下來,但是呢,卻立馬傳出他的吼叫聲,「喂,廁所沒有紙嗎?快點把紙給我拿進來。」

「沒有嗎?」晴微風疑惑的眨眨眼,起身慢步走過去,「我記得好像有呃……呃……」失算,沒想剛一推門走進小小的廁所,脖子就被某人的一雙手箍了住,「呃……你……你想……干、幹什麼?」

「死女人,你覺得呢?」此時的幕月,面目有些猙獰,箍着她的脖子,恨意叢生的看着她有些難受的小臉,「偷我錢包,打昏我,把我綁在床上,拔我衣褲幹了我不說,現在還拿狗鏈子套住我。呃,是個人都無法忍受你的這些惡行。」

「呃……」晴微風的小臉微有些泛白了,「那、那你……想、想怎樣?

「想怎樣,當然是殺了你啊!」幕月毫不猶豫的惡說。

聽他這樣說,晴微風倒是笑了笑,忍着頸部的不適,艱難地問:「你……知道我……最不怕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

「告訴你,我……最不怕的,就是……死。」晴微風突然泛著淚光極為傷感的說,「死了……我,「就可以和丟下我十幾年的爸爸媽姊,在一起了。」

聞聽這些話,幕月的心,猝不及防的軟了下來,箍着她脖子的手不知不覺的鬆了許多,「你……是個孤兒?」

「對,一個無親無故……沒有人教養的孤兒。」晴微風難受地說,烏黑的大眼睛一眨,忍不住,平行地掉下一行淚,「不想餓死,所以我……學會了偷東西……也學會了耍小聰明,算計人……」

她的眼淚,她的話語,使得幕月幽幽想起曾經的自己,那個因為母親是妓女,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而自卑著、憤世嫉俗著,從而練就高的偷盜技術,差點誤入歧途的自己……

「幕月,你就殺了我吧,我就是個早就該死的死女人。」晴微風想着種種,看着他的俊臉,流着眼淚哀求地說,「殺了我,讓我早點……和地底下的爸媽在一起……

此情此景,幕月哪還下得了手啊,盯着她的眼淚懊惱嘆嘆,放下手,側身欲往外走。

「幕月。」晴微風突然抱住他,臉蛋緊緊貼在他溫熱的胸口處,即難受又害怕得輕問:「你,真的很討厭我,想走嗎?」

「當然。」幕月想也不想的說,「我想馬上就走,你如果現在解開我腳上的鎖讓我走的話,我保證我既往不咎。」

聽了,晴微風覺得自己的心,被重鎚砸出了洞,很疼,沉默數秒,輕輕的揚唇道:「你什麼時候讓我懷上孩子,我就什麼時候放你走。」

「你……」幕月氣極,猛地掰起她有着淚痕的漂亮臉蛋,咬牙切齒地問:「如果你一輩子都懷不上,我就一輩子都不許離開嗎?」

她毫不畏懼的看着他憤怒的俊臉,笑笑,點點頭,「對。」

「呃……」幕月氣得吐血,臉部扭曲一下,猛地俯下頭懲罰性的吻上她,將舌探入她的口腔,狠狠的攪拌她的小舌口同時,一手抱緊她的小蠻腰,一手則隔着她因為為自己出去買速食麵、而被淋濕且忘記換的睡衣用力的揉捏她渾圓堅挺的胸……

「呃……」晴微風被他弄疼了,額頭皺着,忍着,心,難受着……

疼就疼吧,這不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嗎?她什麼也不想了,承受他狂風暴雨似的熱吻,抬起手用力撫摸他光裸的腰與臀……

「呃……」幕月的呼吸變得急促了,撩起她的睡裙迅脫下,然後再次狂吻上她已經被自己吻破皮的唇,一手托起她翹美的臀,一手抬抱起她的大腿,在她的神秘地里猛地深埋入自己腫脹起來的**……

這一次的他,所有的動作都異常的狂烈,或許是他吃飽喝足,也或許是因為戴了狗鏈子而過度氣憤的原因吧,總之,禁錮住她的足以誘惑任何男人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索取、或泄……

「呃……呃啊……呃……」晴微風忍不住大聲的叫出沉淪其中的聲線。此時的她,在他的猛烈撞擊之下,好似一片隨時都會被風吹下地的秋葉……她,只能緊緊的抱着他,用所有的力,抱到最緊,讓他擁有自己更多……

一個小時后,他們都累了,雙雙大汗淋漓的癱坐在地上。

過了一會,晴微風扭扭身,抱住他的頭,讓他的臉貼在自己美好的、還有些起伏的胸部上,似乎,想讓他聽到自己真的動了真心的真實心跳……幕月,我以後……一定不會纏着你的,明天,最遲不過明天下午,我……就放你走。以後,我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你的錢包,你的每一張金卡,我會找兄弟們要回來,然後分文不少的,都還你。

級巨星被強爆4

翌日早上七點,晴微風醒了來,抬眼看到睡在自已身邊的身為巨星的俊美男人,一種別樣的幸福感在心裏裝得滿滿的,滿得……讓她有說不出的難受。

她知道,今天就要和他說再見了。好不舍啊,好看的眼,默默濕了,靜靜的看了他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起床。

下了床,她穿上了一條最好看的白色裙子,從包包里拿出口紅化上淡雅的妝,走到門邊時,回頭對還在熟睡的他美美的一笑后,帶着點點淚光微風的出門去。

「小五,我跟你們說,這次分的那些金卡里的錢,你們一分錢也不許動……」一出門,她就用極其嚴肅的語氣打了這通電話,「今天下午三點,準時到我家裏來,把你們所分的金卡,一張不少的交給我。」

。。。

晴微風剛走不久,幕月就醒了,看不到她,望望窗外的景若有所思的叫起她的名字,「晴微風,你在嗎?晴微風……」不怎的,他竟然不叫她死女人了。

叫了許久也聽不不到她的回應聲,他斷定她是出門了,心中一喜,立即下床來,心細如的在所能走動的地方尋找着什麼……

。。。

晴微風走了半小時的路程,到了昨天來過的商店,帶着微笑說:「老闆,請給我一瓶無糖的可樂。」

「我店裏沒有無糖的可樂。」店老闆抱歉道,「你一定要喝無糖的,就只有去鎮上的店看看了。」

晴微風笑笑,「哦,那我就去鎮上買吧。」音落,她立即轉身,快步朝還有一大段路程的鎮上走去。

到了鎮上,她率先跑到商店,「老闆,我要一瓶無糖的可樂。」

「給。」

哦,謝天謝地,鎮上的商店有賣,她付完錢,高高興興地拿上,然後快步走進一家服裝店,「老闆,給我拿一套你們這裏最貴最好看的西裝。」

「好的好的。」

。。。

一個小時了,幕月還在自己所能觸及的地方仔細地找著,忽然,他的眼睛一亮,迅蹲下身,有點激動地在桌子角撿起一根針。

別看這只是小小的一根針,此時,落在他的手裏,可就大有用處了。嘴角一揚,立即拿穩針插入腳鏈上的鎖孔里……

十分鐘后,那鎖有了鬆動的跡象,幕月肯定,再花五分鐘,自己就能完全打開鎖,然後逃之夭夭。可哪知,門外在這時傳來開鎖的聲音。

呃,是晴微風回來了,他氣惱的蹙蹙眉,趕忙將針藏在一角,再快躺到床上。

晴微風很快開門進了屋,看到床上已經醒來的他,眉開眼笑地舉舉手中的東西,「我給你買了無糖可樂,還有一套帥氣的西裝哦,高興嗎?」

幕月面無表情看看她,冷問:「你以為,一瓶無糖可樂和一套廉價的西裝就能收買我的心,讓我心甘情願留在這裏給你配種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晴微風淡下臉上的笑,憂傷的說,「其實我今天……是準是……」放你走。

「我不想聽你說任何話。」幕月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皺皺眉心,忽想到一條妙計,猛地翻身下床赤條條的走到她面前,用裝着月光般的眼神看着她化了妝后比平時要美得多的小臉。

晴微風的頭被他誘惑人心的眼神看得犯暈了,可心,卻怦怦地跳個不停,「幕月,你……」

「你不是想要小孩嗎?」幕月再次打斷她的話,俯頭濕濕熱熱地舔舔她的耳垂,異常溫柔且沙啞的跟她說話,「我今天全天候配合你。」聲落,奪過她提在手上的東西恨恨往地上一扔,立即吻上她雪白的頸、殷紅的唇,一把抱起她,快地將她壓制在床上,一手撫上她細長的腿,再迫不及待探入她白色的裙……一手呢,則伸至到床頭,欲拿上鬧鐘砸昏她。

唇被他狂熱的深吻著,晴微風不出聲,微閉上早已迷離眼睛,緊緊的抱住他結實的腰身。

哦,她的唇真是甘甜,她的身體呢,也真是滑嫩多嬌……

幕月沒想自己的心跳加了,不知不覺的失了算,收回那隻欲實施暴力行為的手,迅扯下她的內褲,脫掉她的白色連衣裙與胸衣,抱起她的大腿猛一挺……

「呃啊……」晴微風皺起眉,似難受也似歡愉的叫出好聽的聲音,「呃……呃呃……」

呃,這聲音絕對是興奮劑,聽得幕月如痴如醉,抱緊她的大腿不地停變換度,勢要在她的體內掀起一**讓彼此都無法抵擋的熱浪……

「呃啊……」晴微風似乎快要承受不了了,怕自己會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而融化般,滑下抱着他腰際的手,緊緊的抓緊被單,將那被單抓出層層疊疊的褶皺也不放手……

或許,幕月是瘋了,即使看到她難以招架的表情也不停下那一次次的猛烈撞擊,反而灑落下滴滴帶着邪氣的汗水,戾氣十足的更深入地佔有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他還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律動……晴微風終是累了,閉上被他吻腫的唇和那雙因他而醉的眼睛。隨即,她的那抓着被單的手,也鬆了,徹底的將被單的褶皺放開……

是的,她放手了,他,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都是不屬於她的。她明白。

終於把她做昏了,見她閉上了眼,幕月才停下動作長舒一口氣,看看腳上的鎖鏈,果斷抽身下床,拿上那根細針繼續開鎖。

幾分鐘后,鎖打開了,他得意的笑笑,淡漠看看床上被自己做得昏迷過去的女人,快步撿起她辛苦買回來、卻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套西裝和那瓶無糖可樂,然後擰開可樂一口氣喝掉大半,再不慌不忙套上西裝穿上鞋,兩手插兜的優雅走出這間還有着濃烈的歡愛味的農舍。

。。。

他走了一個小時后,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的晴微風才醒。緩緩睜開眼睛,昏昏沉沉的撐起身體,看到被他扔在床邊的那副鏈子,幽幽落下滾燙的淚,「對不起,對不起……」

。。。

4年後,霧城最為出名的高檔酒樓——星月大酒樓。

「王領班,我今天下午可以休假嗎?」穿着服務員裙裝的晴微風走到領班室急切的問。

身材高挑的王領班蹙蹙眉,「你有什麼急事嗎?」

「嗯,我雇傭來接我兒子放學的那位阿姨今天生病,我今天要親自去幼兒園接我的兩個兒子回家。」

「呵呵,兒子要緊,你今天下午就不用來上班吧。」

「謝謝王領班。」晴微風趕忙道謝,想着自己的兩個寶貝,快走向更衣室,換下服務員的服裝,拿上包包快馬加鞭的走出酒樓。

。。

星星幼兒園。

「嗨,寶貝們,媽媽來接你們了。」晴微風站在大門外,向手拉手走出來的一對雙胞胎兒子揮着手笑說。「快撲到媽媽的懷抱里來吧,呵呵……」

「媽媽,呵呵

「媽媽,咯咯……」

看到她,兩個漂亮至極的小傢伙銀鈴般的笑出聲,加快步子,搶著撲到她懷抱里。

「別搶,媽媽把懷抱平分給你們。」晴微風蹲下身,抱緊兩個寶貝兒子幸福的笑說,嘟起嘴分別親親他們粉嘟嘟的小臉蛋,「走,我們回家,媽媽今晚做韭香薄餅給你們吃。」

「太好了,呵呵,媽媽,你做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左邊的一位兒子蹦蹦跳跳的開心說。

晴微風忍俊不禁地揉揉他的頭,「大星,你很會拍馬屁也。」

「媽媽,什麼叫拍馬屁呀?」右邊的小兒子小星看看她的屁股,揚起腦袋好奇的問,「媽媽的屁股是馬的屁股嗎?那為什麼沒有尾巴呢?」

「啊?」晴微風語塞,皺眉想想,笑道:「小星,拍馬屁是個詞語,它是討好、阿諛奉承的意思。」

「哦。」小星似懂非懂的點頭,忽然想起什麼,憂傷的說:「媽媽,我們的爸爸是誰啊?今天老師要教我們每個小朋友寫自己爸爸的名字,老師問我們爸爸叫什麼名字時,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說。」

「媽媽,難道我們沒有爸爸嗎?」左邊的大星也搖着她的手臂緊張地問。

「呃!」晴微風犯難了,瞬間想起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那個耀眼男人,心幽幽一痛,好一會才看着兩個寶貝酷似他的兩張小臉,隱含淚光地說:「寶貝,你們有爸爸。」

聽了,兩個小寶貝立即笑起來,異口同聲地問:「那他是誰呢?我們可以見到他嗎?」

「你們的爸爸是天上最亮最亮的那顆星星,到了晚上,天空出現星星的時候,你們就可以見到他,和他說話,跟他許願了。」她含着淚笑着說編織了一個美麗的謊言。

「哇,原來我們的爸爸是星星啊?」兩個小傢伙剎那露出驚喜的表情。

「媽媽,你太偉大了,呵呵……我終於知道爸爸是誰了,是天上最亮最亮的星星。」

「哥哥,我們有爸爸,呵呵,我們的爸爸是最特別的。」

「嗯,明天我們就去跟老師說,我們有爸爸,爸爸是星星,他的名字也叫星星。」

聽着他倆充滿童趣的話,想着心裏的那個人,晴微風的心湖,情不自禁地回蕩起一圈圈想念的波紋。淡淡笑笑,別別頭,不經意地看到馬路對面那個貼着他巨型海報、寫着他名字幕月的廣告牌,視線一下就模糊了……幕月,這四年來,你過得好嗎?你,一定還在生我的氣吧?你放心,我,永遠不會找你任何麻煩的。他們是我的寶貝,我會好好的活着,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養育他們,讓他們長大以後,像你一樣優秀的。

。。。

某棟豪華的花園式別墅。

「幕月,你這名叫《綁架來的真愛》單曲會拍攝一個特別的mV」堪稱最漂亮的經紀人溫怡小姐,坐在沙上拿着稿件鄭重其事的說,「我們會結合這歌的歌詞,尋找一對四五歲的雙胞胎來拍攝。」

幕月神色淡漠,站在落地窗邊,打開一罐冰鎮的無糖可樂悠然的喝一口,「隨便,怎麼拍、找誰拍都無所謂,只要不影響我情緒。」

「公司很重視你這次的新專輯的,每隻單曲的mV都會精心拍攝。」溫怡又道,「這支主打歌曲尤為重要,我會親自去各個幼兒園挑選一對跟你最像的雙胞胎來拍攝的。」

聞聽後面一句,他好笑的撇撇薄唇,「呃,像不像又有什麼關係呢?再像也不會是我兒子。」音落,放下可樂,戴上一哥大墨鏡和一頂帽子,酷帥的走出別墅。

他說話總是事不關己的,望着他離開的完美背影,溫怡搖搖頭,幽幽地嘆口氣,「哎,……

。。。

幕月出了別墅,駕車到了一個廣場附近。

此時,正是下午5點,他覺得這是個很無聊的時間段,下車來走到熙熙攘攘的廣場上,瞥眼看到一對旁若無人的親吻的情侶,似受到刺激般,皺皺眉,拿出手機猶豫的撥通一個記得最熟悉的電話號碼……

「幕月,你突然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電話里,是藍夕有些驚訝的聲音。他們,好像很久沒有見面了。

半年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這會在電話里聽到,他緊張地呼口氣才說話,「下個星期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那端的藍夕沉默了一會,笑說,「嗯,好,到時我和色野一定去。」

「呃!」他蹙眉,懊惱的撫撫額頭,「我不允許你帶家眷,我只請你一個人。」

「這……」藍夕為難了。

「星期天晚上我會在新月酒樓等到你來為止的,就這樣,拜。」態度堅決的說完這句話,他氣氣的掛上電話。扭身坐到不遠處的一張供遊人休息的條形長椅上。

廣場的一角餵養了一群鴿子,沒過多久,一位面相和藹的大嬸牽着一對雙胞胎走了過來。

哦。大嬸手裏牽拉着的兩位雙胞胎就是大星和小星哦。

「王奶奶,我們現在可以和鴿子照相嗎?」小星看着一隻只可愛的鴿子,興奮的問。

「現在不可以,奶奶沒有拿照相機。」被他稱為王***大嬸慈愛地笑說,「等你們媽媽下班后,我就跟她說,讓她騰出時間給你們和鴿子照相。」

此時,身為哥哥的大星,拉拉小星的手,懂事地說:「弟弟,媽媽工作很辛苦的,我們還是不要麻煩媽媽了,我們不照啦。」

「嗯。」小星贊同的點點頭,「我們不能讓媽媽過度勞累,哥哥,今晚媽媽下班回來,我們給媽媽洗腳。」

「好,我洗媽媽的左腳,你洗媽媽的右腳。」

「呵呵,我們把媽媽的腳平分了。」

「呵呵呵……」

童言童趣,真夠有意思的,就坐在附近的幕月聽到后,都有點忍俊不禁,不由扭頭朝他們倆看去。

「噢?」這一看,他嚇一跳,墨鏡下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得大大……天啦,這世界上,居然有長得和我如此像的一對雙胞胎?呃,他們的爸爸是不是和我很像很像呢?像楚恩澤和色野哥一樣像?呵呵……

他看着那兩個小傢伙,暗覺好笑的奇思妙想着,好一會才站起身,再次看看他們和自己小時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臉蛋才優雅離開。

。。。

星期天,晚上,星月大酒樓。

「微風,你今天負責服務水仙包房的客人。小雨突然肚子疼,不能正常上班,你頂替她。」王領班找到站在某個沒有客人訂的包房門前的晴微風,嚴肅的說。

「嗯,好。」晴微風笑着點點頭,轉身快步朝最為豪華的水仙包房走去。

。。。

這晚的幕月依然戴着做掩飾的大墨鏡和一頂帽子。

此時,他就坐在水仙包房裏,點上了一桌子藍夕最喜歡吃的菜肴,和一瓶浪漫氣氛的名貴紅酒,看看身旁的空位,優雅帥氣又神秘的等着她的到來……夕,你會來的,一定會,我等着你。

不一會,身為服務人員的晴微風輕步走了進來,抬眼看到坐在上方、一身神秘打扮的他,嬌艷的小嘴,萬分驚訝的一張,趕忙別過頭,急着退出房。

「過來。」幕月也看到了她,在她轉身欲走時冷聲叫住,「給我把紅酒開了。」

聞聲,晴微風的腳步頓時停下,緊張無比的心,狐疑的跳動幾下……他,沒有認出我嗎?

她蹙蹙眉,悲喜交加的想想,偷偷深吸幾口氣,才微垂下頭慢慢的轉過身,大膽的走進包房,慢步走到操作台,拿起開瓶器將他桌上的那瓶名貴紅酒戰戰兢兢的打開。

幕月並沒有看清楚她的樣貌。或許,即使看清了,他也不認出她就是那個曾經將自己赤條條的綁在床上並強上了自己的女人吧,沒有表情地瞥瞥她的背影,淡漠地吩咐道:「給我倒上一杯。」

晴微風不說話,點點頭,依舊垂著頭拿上那瓶開啟的紅酒慢慢吞吞的走到他身側,隨後伸出握住紅酒瓶的手,止不住顫抖地給他側上半杯紅酒。

「你沒有經過專業的服務培訓就上崗了嗎?」幕月盯着她顫抖得厲害的手,不悅的冷問。

「哦,我、我……是今天才、才新來的。」她結巴地撒謊說,抱住那瓶酒,將頭垂得更低。

「今天才新來的?」幕月疑惑的蹙眉,扭扭頭看向他低垂的頭,不悅地問:「你是不是認出我是誰了?」

晴微風沉默一會,隨即使勁的搖頭,「沒、沒有,絕對沒有。」她又掀謊了。其實,從進門看到他的一眼,她就認出了他是誰。

級巨星被強爆5

「今天才新來的?」幕月疑惑的蹙眉,扭扭頭看向她低垂的頭,不悅地問:「你是不是認出我是誰了?」

晴微風沉默一會,隨即使勁的搖頭,「沒、沒有,絕對沒有。」她又撒謊了。其實,從進門看到他的一眼,她就認出了他是誰。

幕月眯眯墨鏡下迷人俊目,心想,若是藍夕來了,總不能怕曝光而一直戴在大墨鏡和帽子跟她吃飯聊天吧。

這樣想着,他又看向晴微風微垂下的頭,一本正經地問:「若是你看到幕月就坐在你眼前,你會不會大聲尖叫?」

晴微風愣愣,果斷搖頭,「絕對不會。」

「絕對不會?」幕月極度納悶了,抬手摸摸自己帥到掉渣的下巴,「為什麼?」

晴微風想了想,竭力平靜道:「因為我不知道幕月是誰。」

「啊?」幕月驚,賊好看的嘴角深受打擊般的一抽,「紅遍全球的級巨星幕月,你竟然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

「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晴微風的心,偷偷痛痛,「我是從偏遠的鄉下來的,娛樂圈裏的明星,我就只知道劉德華和張學友。」

「呃……」幕月無語了,不想自己的知名度,到她這裏居然為零。哎,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暗暗嘆一聲,毫無芥蒂的摘下遮擋住俊臉的大墨鏡,再迅摘掉蓋住自己時尚型的帽子,有點煩悶的喝下她顫顫倒在杯中的半杯酒。

晴微風小心翼翼的抬抬頭,看到他過了四年後也依然同當年一樣俊美帥氣的側臉,那顆自己逼迫自己不許對他想入非非的心,又加度的『怦怦』跳了,疼了、痛了。

此時此刻,她好怕……好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在心裏過的誓,偷偷濕濕自己已經沒有當年那樣好看的美麗眼睛,悄然轉身,靜默地站在包房的一個角落,難受地偷偷想他、看他。

沒過多久,包房的門開了,一身素雅打扮的藍夕走了進來,看到一個人喝悶酒的幕月,從容的坐在他的旁邊,高興般地笑問:「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

從她進門的那秒,幕月就一直緊張地看着她的臉了,待她坐下,聽她率先問候自己的溫柔言語,扭頭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美麗依舊的臉蛋,滿眼深情地說:「我最近過得一點也不好。我……總是想你。」

藍夕臉上的笑僵了。

她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對自己依然還是那般的痴情,心沉沉,趕忙扭開頭,從包包里拿出好幾個筆記本,佯裝興奮地說:「我的寶貝兒子和寶貝女兒都很喜歡你喲,是你的終極粉絲,呵呵,他們聽說我要來見你,硬是塞給我他們的筆記本,拜託我找你簽名。」

幕月蹙眉,暗暗嘆嘆,拿上筆接過她手中的幾個筆記本,快瀟灑的簽上自己的名字,「都簽好了,你等會回去可以交差了。」

「謝謝。」藍夕笑着接過,看看滿桌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品,忍不住拿上筷子不客氣的吃上。

晴微風一直靜靜的站在那個剛好可以看到他們倆用餐情景的角落。看着藍夕已過三十但仍舊風韻猶存的嫵媚容顏,聽着她所說的每一個字,再看看幕月一直注視着藍心的深情表情,掩藏的心,猝不及防的酸痛到奄奄一息……幕月,你喜歡的、愛的……就是她啊!呵,她說她有兒子和女兒,是真的嗎?你,喜歡的,是有夫之婦……

藍夕能來,幕月當然是高興至極,這會看她津津有味的優雅吃相,心裏,瞬間裝滿甘甜,瞥瞥她面前的空酒杯,忙抬眼看向站在角落的晴微風,微帶責怪地問:「我說你這個不認識大明星幕月的女人,到底會不會做服務員啊?」

他突然跟自己說話,弄得晴微風有點懵,有點傻乎乎的點點頭,「我會。」

「既然會就不要獃頭獃腦的站在那裏當木偶啊。」幕月微微拉長著俊臉說,「快點過來,給我最愛的女人倒上酒。」

聽到他說話的口氣,藍夕抬頭看看晴微風,再看看他,不解地問:「幕月,你怎麼對她這麼凶啊?」

幕月一副很有理的模樣,「因為她不認識我啊。」

「不會吧?」藍夕可不怎麼相信,再次看向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給自己倒上紅酒的晴微風,仔細的觀察她比自己年輕,也比自己漂亮一點的臉蛋,溫柔的笑問,「小姐,你真的不認識他幕月嗎?」

晴微風搖頭,悄悄看一眼幕月,苦澀的笑笑,「我真的不認識。我還有兩個兒子要養呢,哪有時間和精力去認識什麼月的啊。呵呵,我是從鄉下來的,不追星的。」說完這些話,給他們倒上酒,她便退站到一旁,垂下頭,看着自己黑色的腳尖……說認識你、說給你生了兩個乖兒子,又能怎樣呢?幕月,你放心吧,我有自知之明,不會靠近你的生活的,祝你能和你愛的女人在一起,不管她是有夫之婦,也不管她是幾個孩子的媽,我都祝福你們能在一起。

真的真的不知道幕月是誰嗎?藍夕依然懷疑,回想方才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凄苦笑容,若有所思的思慮着什麼,酒不喝,菜也不吃了。

「夕,我們干一杯吧。」幕月殷勤端起桌子上的曖昧紅酒,帶着最為迷人的笑容說。

「呃,我說過的,不要叫我夕。」藍夕懊惱的說,警告似的看着他,「只有我的老公楚色野才能叫我夕。」

幕月又氣又惱,「呃……」悶嘆一聲,委屈地問:「我偷偷地叫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藍夕態度堅決,說着,便站起身,「我吃飽了,走了,色野在樓下等我。」說完,大步往門走。

「夕……」幕月急了,急起身,箭步上前,從后緊緊抱住她,哀求的說:「別走好不好?我知道你在騙我,色野哥其實根本沒有在樓下等你。夕……今晚就多陪我一會吧。」

「呃,快放開我。」藍夕懊惱的皺緊眉,「幕月,拜託你不要這樣,我不愛你。」

幕月的眼睛裏情不自禁的泛出了淚光,「我知道……你愛的是色野哥。可是夕,我愛你啊,很愛很愛。我求你,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好嗎?我保證,我不會讓色野哥知道,讓他不高興的。」

藍夕無言以對了,咬咬牙,用力的掙脫他的手,氣憤的跑出這間包房。

她掙脫自己手的那秒,她跑出自己視線的那刻,幕月的眼角脆弱的掉了一滴淚。沉默一會,撇著嘴角難受的自言自語,「幕月,你非要弄出不可收拾的局面才開心嗎?呵呵,你以為你是誰啊?大明星?巨星,頂個屁用,在她的面前,你什麼都不是。」

方才所生的那幕,晴微風都看在了眼裏。

說實話,她的心很痛,尤其當他說出願意當藍夕地下情人的那句話時,那心、那人,差點痛到死掉似的,難受極了。

此時,他幕月的眼神是那麼的悲哀,更是看得她心疼,竭力忍着眼中的淚花,輕步走到他身邊,安慰地說:「幕月,我想她有一天會明白你呃……

「你給我閉嘴。」幕月冷聲打斷她的話,扭頭氣氣的看着她那張已被他遺忘掉的漂亮臉蛋,「你們女人都是愛說謊的動物。剛才還堅決說不知道誰是幕月,這會又溫溫柔柔的叫我名字幕月了,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嗯?想耍我,看我笑話嗎?」他的話咄咄逼人,聲落,轉身坐到位置上,拿上那瓶紅酒,對着嘴巴猛灌。

「幕月,你別這樣啦。」晴微風快步走到他身邊,始終是擔心他的,伸出手欲奪過他手裏的酒瓶,「這樣喝傷身。」

「要你管,你是我的誰啊?」幕月大失風度地惡喝,揮開她的手,用力推開她,「滾開。」

他用力過大,晴微風一下被推到了地上。「呃……」她被摔痛了,想着他方才的那句話,終是放棄勸酒的行為,就那麼坐在地上,默默的看他傻子般的喝酒。

。。。

幕月喝完那瓶酒,醉了。罪得厲害,想着藍夕美麗的一輦一笑和傷人的一言一語,閉上眼睛,趴在桌子上毫無形象可言的囁嚅着她的名字,「呃,夕……別走,夕……我愛你……我,「好想要你……夕……」

轉眼,已經是晚上11點了,酒樓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員差不多都走了。

晴微風看看時間,有些慌了,想着家裏的兩個寶貝兒子,趕忙撐起身,走到還趴在桌子上的他的身邊,輕拍着他的背脊說:「幕月,現在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幕月好像睡著了,嘴巴里不再說什麼,迷人的眼睛一直閉着,依然一動不動的趴坐在原位。

「幕月……」見他這樣,晴微風犯難了,看着他俊美無比的睡相,即懊惱有擔憂。

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不可能就這樣丟他在這裏不管他的。她抿唇想了一會,鼓起勇氣的用力扶起他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朝着門的方向走,「呃,,「不醒我就送你去賓館……」

她扶着他艱難行走的動作夠難看的,「呃……」幕月呻吟呻吟一聲,難受的睜睜眼,扭頭看到竭力扶著自己的她,喝了過多紅酒而變得異常妖艷漂亮的唇朝上彎了彎,停下步子定住腳,好似幸福的笑出聲,「呵呵呵……夕,原來你沒有走啊,我就知道,我幕月在你的心裏……還是有一顆塵埃大小的位置的。」

醉成這副狼狽樣,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還記得那個叫夕的。他對她的用情,真不是一般的深……

晴微風或悲或喜的想着這些,心裏,止不住的有點苦楚酸澀,扶住他傾斜的身體,抬頭對上他醉態的俊臉,竭力笑着說:「先生,你醉了,認錯人了。我不是你深愛的女人夕,我只是一個沒有男人愛的服務員。」

幕月不知道她究竟說了些什麼,迷醉的眼只看着她臉上的笑,嘴角微一揚,忽然固執地說:「你就是。」聲落,他猛得抱住她,將她抵制在牆壁上,不給她呼叫的機會,迅吻堵上她不失性感的小嘴,強勢撬開她的貝齒,如夢似幻的糾纏她的小舌……

「呃……」晴微風快無法呼吸了,心緊繃着,抬起兩隻小手用力的推拒着他緊貼自己胸部的胸膛。

她的嘴比想像的還要甜,幕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越火熱的吻着她的同時,快抬起手撕開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胸衣,愛戀的握捏住她生過小孩后豐滿許多的渾圓……

那個剎那,晴微風的身體似觸了電般酥麻了。她的心奉勸自己一定要竭力推開他,不允許他再得寸進尺,可哪知4年沒讓男人碰過的身體卻非要對着干,在他大手的掭弄下,總是不斷升溫與柔軟,還讓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得吟呻出動聽的音符,「呃……唔……」

她此時所出的每一個聲音,對幕月來說都是鼓勵與邀請。唇與舌加強力度,手則加強深度,在她身下上下其手,不到一分鐘便把她脫了個精光然後唇不舍地離開她甘甜的唇口,帶着她口裏的銀絲慢慢低下頭,絕不含糊的含住她渾圓上的美麗朱果……

「呃,幕月……不要……」晴微風有點清醒過來了,低頭迷離的看着他啃吻自己胸部的沉醉模樣,微帶哭腔的哀求着,「求你……放開我……別這樣對我,我……不是你愛的女人……」

都到這種程度了,幕月哪還聽得進她的這些話。非但不停止,反而更加狂熱,以最快的度脫掉自己身上的束縛,跪在她的腳邊,微揚起頭,肆無忌憚地舔吻她最為敏感的地帶……

「呃啊……」那刻,晴微風的嘴裏出從未有過的沙啞驚叫,受不了似的咬緊唇,快要死掉般的脆弱呼吸,「呃啊……幕月……停……」

「我……停不下了……」幕月極致沙啞低沉的說,好一會後才站起身,迅翻過她的身體,把她緊壓在牆面,抱緊她的細腰,讓自己火熱到不行的**從後方深深的進入她的神秘地帶,隨即有着音樂節奏般的有力動作著……

「呃啊……呃……」晴微風無可奈何有了,好像迷失在了沙漠裏,咬上唇,閉上眼,把身與心都交給他,跟隨他漏*點的節奏,和他一起放縱的攀越到天堂的盡頭……

。。。

那一段漏*點,好像持續了好久……

幕月累壞了,加之酒意還未全退,倒在軟軟的沙上就開始悶頭大睡。

晴微風還赤身**著,蹲在他的身旁,視線模糊的看看他另女人瘋狂的俊顏,拿起他的衣服輕輕搭在他裸赤的身上,心痛的起身,穿上被他野蠻拔掉的衣和裙,忍不住掉著一滴眼淚,無聲無息的離開這間載滿他味道的水仙包……幕月,你喝醉了,我晴微風,也喝醉了。天亮以後我們都忘了吧,我知道自己在你的心裏什麼也不是,這次的歡愛,只是我的一場夢,我……不會再想什麼的。

不知過了多久,躺在沙上的幕月才迷糊的吟呻一聲,「呃……」緩緩的睜開魅惑的鳳目,撫摸著微有些疼的額頭疲憊地撐起身。

「呃……我做什麼了?」起身看到赤條條的自己,他暈沉沉的問自己,像是想不起某些事情了,搖搖頭,拿上衣褲不緊不慢的穿上,然後抬手看看腕錶上已經指向凌晨3點的指針,不可思議的走出包房門。

。。。

晴微風其實還沒有走,依然擔心着他,隱站在包房外的一株茂盛的植物后,心細地觀察著那間包房的動靜。凌晨5點,見他穿戴整潔、若無其事走出包房才放心的朝相反的方向離去……幕月,謝謝你……不記得我了。我以後,不用躲藏了……

。。。

回到別墅,幕月立即走向了浴室,脫下衣裝看看自己的下體,迷人的眼睛困感的眨了又眨,俊眉緊緊一皺,抬起手用力的揉起額頭,「呃,頭好痛,我昨蜘……到底和誰漏*點造愛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吧,他才圍着浴巾走出浴室。好像還沒有想起昨晚與自己造愛的那個女人,眉依舊有些皺,呼口氣,長長沉嘆一聲,懊惱地倒入自己豪華柔軟的大床上,「呃,快點讓我想起那個女人是誰呃……呃……」突然想到了誰,他忽的彈跳起身,快拿起手機,帶着激動的心情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

「喂。」電話那端,是藍夕懶洋洋的聲音,敢肯定,她此時還窩在色野的懷裏睡懶覺。

「夕,我們昨晚是不是造愛了?」電話通了,聽到她慵懶的聲音后,他立即激動又興奮地問出此話。

「呃,幕大巨星,你沒有救了,趕快去精神病院吧。」電話那頭的藍夕顯然是很氣憤,不留情面的說完這句話,立馬掛斷電話。

「咦?」幕月懵了,琢磨她說的那句話,看看手裏被她桂掉的電話,漸漸暗淡下神色,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的朦腌美景,「難道……是她?那個不認識我幕月,只認識劉德華和張學友的、從鄉下來的笨笨女服務員?」

級明星被強爆6

不歸別墅。

美好的一天又要開始了,色野睜開朦腌的俊眼,翻身欲把身邊的女人抱住來個溫馨的晨吻,哪知卻撲了個空,寶貝老婆已經起了床,下樓做早餐去了。

沒能如願以償的抱到她,他有點小失落,望望窗外暖暖的晨光,笑笑,赤腳下床來,穿着白色睡袍走出卧室。

藍夕果真在廚房做早餐,色野下了樓,走進廚房從后溫柔的抱住她的腰身,貼着她的耳朵,輕問:「老婆,早上是誰打來的電話啊?你那麼生氣。」

「哎,幕月啦,一大早的,居然打電話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他上床了。」藍夕一邊做粥,一邊氣鼓鼓地說。」他真的該去精神病院,好好的看看腦子有沒有問題。」

「呵呵……」色野笑出聲,抱着她腰際的手緩緩向上移動,探進她的家居服握住她的兩團最美的渾圓,咬上她的耳垂,「差點忘了,我們前天晚上沒有做,昨天晚上也沒有做……嗯,我已經有兩天沒有服侍我的女王陛下了,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補上。」沙啞地說着,握住她渾圓上的一隻手時重時輕的又捏又揉……同時呢,另一隻手則沿着她的細軟腰身慢慢往下滑落,水蛇般伸入她的褲里……

「呃……我在做早餐啦。」藍夕的頭往他身上靠靠,眨眨被他弄得迷離的眼睛責備的說,「不要在這裏……呃……先讓我把早餐做好了再做啦……

「呃……寶貝,我什麼都吃不下……我只想吃你……現在,馬上……」色野誘惑道,「呃……我保證,我會讓你吃飽的,絕對不需要去找幕月做情人……」音一落,立即俯下頭啃吻上她雪白的後頸。

「呃……」藍夕似乎已經無力拒絕了,放下熬粥的勺子,微閉着眼睛癱軟似的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呃……野,寶貝們……會看到的……別在這……」

「寶貝們都在睡懶覺呢,這個時候不會醒的。」色野肯定的說,一隻手急不可待的褪下自己的內褲,欲把自己已經昂揚起來的**挺入她的身體里,可就在這時……

「爸爸,媽媽,你們在廚房做什麼啊?」扎著麻花辮的楚愛夕拉着哥哥楚愛野的手,好奇的看着他們曖昧至極的行為,站在廚房門口清脆地問。

「呃……」突聞其聲,色野和藍夕的身與心都僵了。一個急拉好自己浴袍下的內褲,一個急扣好衣服,很尷尬的轉過身,囧囧的對着他們兩兄妹笑。

「妹妹,爸爸媽媽在親吻撫摸,是準備上演限制級的運動給我們看啦。」已經八歲的小帥哥楚色野,盯盯他倆知錯般的笑,對漂亮的妹妹柔聲解釋道。

聽了兒子慷慨大方的解釋,藍夕和色野更囧,雙雙紅臉,均想找個地洞藏起來。

楚愛夕畢竟只有5歲,聽哥哥這般解釋,依舊有些不明白,「哥哥,什麼是限制級的運動啊?我們可以做嗎?」

「可以啊。」楚愛野不假思索的點頭回答,轉轉身情深意濃的拉住她的兩雙小手手,「但是我們不能操之過急,我們老師說,這種事要等我們長得足夠大了才可以做的。」

「真的嗎,呵呵呵……」聞聽,楚愛夕的臉上笑出一朵朵好看的花,「哥哥,我好想快點長大,我好想和哥哥做這個特別的運動也。」

楚愛野和她志同道合,「呵呵,妹妹,我也是。」

這下,將他們兩兄妹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到耳朵里后,藍夕和色野傻了,徹徹底底的傻了……

好一會,藍夕才機械般的捏捏自己的耳朵,看看他們還拉緊的手,輕輕咳嗽,走過去蹲在他們身邊,帶着微笑耐心的溫言細語道:「寶貝,聽媽媽說哦,這種事呢,有血緣關係的兄妹之間是不能隨便做的。」

聽了,兩兄妹對看一眼,隨即笑起來,默契十足的對她齊聲說:「媽媽放心,我們不會隨便做的,我們長大后,會很認真很正式的去做的。」

藍夕的嘴角一抽,呼口氣,再次耐心道:「認真的聽媽媽說,有血緣關係的兩兄妹之間,這種事不管是隨便還是不隨便,都不可以做的。」

「為什麼?」兩兄妹手依舊牽着手同聲問。

「因為你們是親生的兩兄妹啊,若是有那種關係,以後生下的小孩,不是白痴就是弱智的。」

「那我們就不要小孩,只做那事。」兩兄妹又是異口同聲。

「呃……」藍下要倒了,剎間感覺自己的身體搖搖欲墜,「啊呃……老公……快、快來扶住我……我、我要倒了,你、你來給他們做思想工作。」

「嗯。」色野很聽話地箭步上前,蹲下身扶抱住藍夕后,用很正經的眼神看着兩個心肝寶貝,嚴厲道:「從今晚起,你們兩個給我分房睡。」

聞聽此話,楚愛野的好看的眼睛紅了。而楚愛夕呢,則哭了,而且是大哭特哭,「啊嗚嗚啊嗚嗚……我不要和哥哥分房睡呃……啊嗚嗚,我要抱着哥哥才睡得着,啊嗚嗚……」

這下,色野也覺得自己要倒了……

。。。

睛微風是六點回到租住的那套一室一廳的小套房的。

她開門走到卧室看看兩個睡得正香的小寶貝,給他們蓋好被子,幽幽坐到鏡子前,面無神色的看着鏡中的自己,在心裏對自己說:「晴微風,你老了、丑了,怪不得他不記得你了。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了啊,笑起來眼角有皺紋,哭起來眼角也有皺紋。還有,你自己摸摸你的皮膚,一點都不滑,一點都不光澤了,耳環也不知道戴,項鏈也不知道戴,真是個典型的鄉下妹啊……」

呃,不爭氣的在心裏偷偷說着說着,天就大亮了,她長長的舒口氣,再次看看床上的寶貝們,笑笑,強打起精神走到廚房給他們做早餐。

半個小時后,早餐做好了,她看看時間,走進卧室搖搖床上的兩個小寶貝,「親愛的寶貝們,該起床洗臉吃早飯了喲。等會媽媽送你們去幼兒園。」

她又是搖又是說的,兩個小傢伙不想醒也得醒了。

「呃……媽媽,今天是星期六,我們不上學。」大星揉揉眼,嘟著嘴吧說。

「哦。」睛微風恍然大悟,對他們抱歉的笑起來,「呵呵,那就再睡會吧,媽媽今天請了假,在家陪你們。」

。。。

這天晚上,幕月又去了星月酒樓的水仙包房。想必是不把喝醉酒和誰做了愛這件事弄明白,他的心裏就始終會有個疙瘩吧。

「先生,晚上好。」負責水仙包房的服務員小雨走進來,恭謹的給他倒上上等的好茶。

幕月掩藏在大墨鏡下的眼睛在她臉上一掃,冷聲道:「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好的,請稍等。」

。。。

不一會,星月酒樓的可稱做美女的楊經理帶着禮貌的笑站在他的面前,「先生你好,我就是星月酒樓的經理,姓揚,不知先生找我有何事?」

「把昨晚服務這間包房的那個服務員給我叫過來。」幕月喝口茶,開門見山的說,「我只要她給我服務。」

聽了,楊經理便看向一旁的小雨,「小雨,你知道昨晚服務這間水仙包房的人是誰嗎?」

「我昨晚肚子疼提前走了,不清楚。」小雨搖頭說。

「呃……」幕月嘆口氣,等不及的說:「她是從偏遠的鄉下來的,只知道劉德華和張學友卻不知道幕月是誰、昨天才新來的服務員。」

聞聽,楊經理肯定的搖頭道:「先生,你記錯了吧。我們星月酒樓最近都沒有招新服務員,我們這裏的每個服務員都是通過服務技能考試的、有相當經驗的老服務員。而且,我們星月酒樓的所有女人都是幕月的級粉絲,是絕對不可能不認識紅遍半邊天的幕月的。」

「是嗎?」幕月蹙眉了,疑惑的嘀咕著,「那為什麼昨天她給我倒酒的時候,那手總是抖得厲害呢?難道是……早就認出來了?她……在跟我說謊?」

就在這時,楊經理將負責調換服務員的王領班叫了進來。

王領班看看幕月神秘的裝扮,向他點頭道:「先生你好,昨晚為你服務的服務員叫晴微風。她今天休假,恐怕不能給你服務了,很抱歉。」

聽到她的名字,幕月眨眨眼,莫名的再次問:「你再說一遍,她……叫什麼名字?」

「叫晴微風。」

「晴微風?」他蹙眉……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呢?我,在哪裏聽到過的嗎?晴微風,晴微風……

想了好一會,他似乎還是沒有想起來,搖搖頭,撫著額頭堅決地說:「不管她休假還是請假,我今晚都要她給我服務。」

楊經理是個很為員工着想的好經理,不想打擾員工的休假時間,有些為難地說:「先生,我們這裏的每個服務員都是一等一的好服務員,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若是你不滿意,本經理今晚親自為你服務,你看怎麼樣?」

幕月性感的嘴角冷然的一扯,十分生氣道:「我今晚誰也不要,就要那個晴微風為我服務。」

「這……」

。。。

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睛微風躺在床上,清唱着歌謠哄著兩個小寶貝入睡,「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媽媽的雙手永遠……」

「叮噹叮……」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

「喂。」怕吵醒兩個剛入睡的小傢伙,她趕忙接起電話,小心翼翼的走下床。

「微風,我是楊經理,你現在趕快來酒樓一趟,有位客人指明要你服務。」

「那人是誰啊?」睛微風納悶,「我服務得很好嗎?」

「哎,我也不知道是誰,那人打扮得神神秘秘的,脾氣特不好。總之你快點來酒樓,本經理快招架不住了。」

「哦,好。」

。。。

幾十分鐘后,晴微風趕到了酒樓,一臉焦急的楊經理看到她,立馬拉上她往水仙包房疾走,「再不來,那不知道長啥模樣的死男人就要飆了。」

「楊經理,我還沒換服裝呢。」晴微風看看自己身上不便於服務的牛仔裝,懊惱的說,「我的頭也沒有扎……」

「哎,今晚是特殊情況,就別換了,頭等會兒再弄。」

。。

很快,楊經理將她拉到了那間水仙包房,對高高在上地坐在大餐桌上的幕月微笑道:「先生,她就是昨晚為你服務的服務員。」

幕月不急着說話,墨鏡下的魅眼在晴微風特顯隨意的着裝上上下掃一遍后,盯着她的那張依然年輕漂亮的瓜子臉,對其餘的人揮揮手,冷聲道:「你們都可以退下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要不然,我收購你們的這家酒樓,讓你這個楊經理立即下台。」

聽他的口氣,想必定是大有來頭的人。楊經理有點虛了,立即彎彎腰,帶着王領班和小雨快步走出包房,並關上門。

豪華的包房裏就剩下孤男寡女的她和他了……

睛微風被楊經理拉進這間包房看到他的那秒,心,就止不住的慌張起來。這會見他遣散她們,隔着神秘墨鏡靜默打量自己,她更是有些手足無措,忙憂急的垂下頭去,轉身走到操作台,強裝鎮定的拿起菜譜,欲給他點菜。

不等她轉身,幕月就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她背後,伸出手將她的身體困在他與操作台之間,並急俯下頭在她耳邊說:「我問你話,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知道嗎?」

晴微風驚嚇了一跳,背對着他,機械地點點頭,「知道,你……問吧。

「我昨晚喝醉了酒,你是不是趁機把我強暴了?」這句話,他問得沙啞低沉,似乎,還有些生氣的味道。

聞聽此話,晴微風一下激動起來,猛地轉過身,黑下俏臉氣氣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戴着墨鏡的俊臉,「我哪有?要說強暴,那也是你好不好?你把我認作那個叫夕的女人,抱着我不放,然後就……呃……」她不想再說下去了,想起他當時把自己當做別的女人的替身,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的情景,心就有說不出的難受。

幕月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現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悲傷時,暫且繞開誰強暴了誰的問題,隱隱一笑,「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啊……晴微風的心,又是一痛,扭開頭,避開他神秘的眼神,違心的說:「我叫晴天。」

「睛天?」幕月有些想笑,但卻不知道怎麼的,自己更想脾氣,「切,還陰天雨天艷陽天呢。怕直接報出你的真名睛微風后,我會吃了你嗎?」氣急敗壞似的說完,迅抬手摘掉自己臉上的墨鏡和帽子,掰正她的頭讓她直視自己。「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幕月這個被你強暴過、囚禁過的男人。」這句話,他說得咬牙切齒,似乎還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呢。

聽了他特激動也特生氣的話,睛微風的心,不容置疑的笑了……呵,他終於記起自己了……

是的,她的心,是真的因為他的記得而開心了,但,那種心情是極其短暫的。很快,她的心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淡漠與平靜,揚揚唇角不以為然的說:「對,我就是那個偷你錢包打昏你,並把你帶回家綁到床上強暴你、用狗鏈子囚禁你的女人睛微風。」

幕月氣結,大睜着迷惑人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呃……」

「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了我這號人物,急着要找我報仇嗎?」對上他氣憤的表情,睛微風忍着眼睛裏不知何時泛起的淚花和那疼痛的心口,挑着眉輕問。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幕月更是氣到頂峰,咬咬牙,森冷道:「對,我今晚就是急着找你報仇的,讓你嘗嘗我當年被你強上的滋味。」聲落,唇也落,不帶憐惜之情的咬吻上她的唇,火諒探進舌攪拌她嘴裏的每一絲滋味。他的兩隻有力的手,自然是不會閑着,用力拔下她的衣,扯下她的褲,帶勁地撫摸她還似當年般冰清玉潔的身子……

畢竟這裏是自己工作的地方,晴微風當然不想這樣「呃……呃……」吃痛的呻吟幾聲,眼泛淚光地竭力推拒着他,「呃……別……別這樣……你……呃……冷靜點……」

此時的幕月似一頭情的獅子,對她的表情以及言語都無動於衷,自顧自的拉下自己的褲鏈,抱架起她的雙腿直接的用力一挺……

「呃啊……」一剎那,睛微風感覺自己要死掉了,推着他胸膛的手瞬間沒了力,咬緊唇淚眼朦朧的看着已經佔有自己身體的他。

這個剎那,幕月突然注意到她的眼睛好美,他的心幽幽一盪,忙俯下頭吻上她的眼睛,抱好她的兩條腿,扣人心弦的律動起來,「呃……抱緊我……。」

「呃……」睛微風偷偷的哭了,不可避免的被他那句,抱緊我,所蠱惑,抬手抱住他的頸脖,忘乎所以的承受他『強暴』的愛……

級巨星被強爆7

即漫長又短暫的一個小時,到了,**漸漸散去,曖昧不明的分子在這間叫做水仙的豪華包房裏霧蒙蒙的飄蕩……

幕月在她體內灑下純白色種子后,果斷抽身,放下她的兩條柔滑長腿,拉上褲子的拉鏈,睨睨她癱軟的模樣,不屑似的揚揚唇角,拿上操作台上的菜譜,轉身若無其事的坐在椅子上看起菜譜上花花綠綠的圖片。

在他抽身離去,放開自己的那刻,晴微風感覺自己的心浸泡在了冰冷的雨水裏,眨眨有點濕意的眼,無力的滑下赤條條的身子,垂下頭,抱着膝蓋,懷揣憂傷的情絲獃獃的坐在地毯上。

轉眼,幕月已把手上厚厚的菜譜翻閱完了,抬眼看看裸赤著身體呆坐在地上的她,戲謔地問:「怎麼?被我暴得很爽,赤身**地坐在那裏還想我再來一次嗎?」

呃,他非要說這些傷人的話,心情才會好點嗎?晴微風咬咬唇,抬起頭無神的看他一眼,竭力撐起身,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內衣內褲以及那套牛仔服,走到角落沒什麼力的慢慢穿上。

幾分鐘后,她穿戴好了,將披散的烏黑長隨意盤在腦後,拿上點菜單沒什麼表情的走到他身邊,「點菜吧。」

幕月看看她撲克似的臉,心情莫名的有些煩悶,『當』一聲將厚厚的菜譜丟到地上,氣道:「你們這裏就沒有好吃的。」

晴微風知道他是無理取鬧,撿起被他丟在地的菜譜,別過頭去,什麼話也不說。

就這樣,兩人都不說話了,房間剎間靜默得出奇。

不管是靜默還是寂寞,終是需要一個人先打破的。奇怪的是,是幕月先開了口,眨眨迷人的鳳眼,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要吃速食麵,牛肉味的。」

有沒有搞錯,坐在霧城有名且高檔的星月酒樓的豪包里,他居然嚷着要吃速食麵?

晴微風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疑惑的眨巴一下大眼,抱着菜譜不解的看着他。

幕月也不知道自已怎麼會突然想起吃這個便民食品的,扭頭看向她懷疑般的神色,不耐煩的說:「看我幹什麼,快去吩咐廚房給我做來啊。別忘了你們服務員的宗旨,顧客永遠是上帝。」

「呃……」晴微風輕嘆一聲,深吸一口氣,輕言細語道:「對不起先生,我們星月酒樓沒有速食麵賣,請你換別的菜肴或主食。」

幕月不以為然,「你們星月酒樓沒有,你就出去到市去給我買來啊。你的頭腦里到底裝的是什麼,連這種簡單的問題都解決不了嗎?」

「我……你……」晴微風氣結,咬唇想想,恨他一眼,抱着菜譜氣鼓鼓的走出包房……幕月,你到底什麼意思?羞辱我、為難我,你很快樂嗎?

。。。

晴微風出了包房,跟經理講明情況后,還是出了店到市給他買了一包牛肉味的速食麵,在付款時,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折了回去……

。。。

十幾分鐘后,她回來了,左手用托盤端上一大碗牛肉味的速食麵,右手拿一瓶可樂,小心翼翼的走進水仙包房,將速食麵恭謹的端在他眼前,並把手上突然記起的可樂放在他的左手邊。

幕月聞到速食麵的香味,俊美的臉上悠悠流露出一絲自然的笑意,瞥到她放在手邊的可樂,不屑的說:「我不喝有……」

晴微風知道他要說什麼,平靜的打斷他的話,「我知道,這是無糖的,喝吧。」

「你知道?」幕月有點驚訝毗她怎麼會知道我喝無糖的可樂呢?我,跟她說過嗎?

他疑惑的想了好一會,也想不起所以然,乾脆什麼也不想了,擰開瓶蓋喝一口,立馬拿上筷大口的吃一口速食麵,情不自禁的說:「呃……真好吃,不過……還是沒有你那次泡給我的速食麵好吃……」

聽到他說起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晴微風的心就酸澀了起來,眼睛一下泛出點點淚光,趕忙轉過身,偷偷的抬起手擦拭眼睛。

「晴微風,你怎麼了?」幕月看到她轉身的那秒,有點情不自禁的擔憂問,「你是不是餓了?也想吃一口?」

晴微風不說話,只背着他使勁搖頭。

見她把頭搖得似撥浪鼓似的,幕月便莫名的有點生氣,「餓了就明說啊,要不然,我就把它吃完了,一點湯也不給你剩下。」

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晴微風很不確定,但還是忍不住笑了笑,掩飾住最真實的情緒,轉過身氣惱地說:「我才不吃你吃剩的東西呢。」

「你嫌我?不吃我吃剩的東西?」幕月氣,猛然想起四年前的點點滴滴,立即斤斤計較起來,「別忘了,你當年可有拿你吃過的麵包強行喂我吃的事。」聲落,一把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夾起速食麵喂到她嘴邊,「張嘴,吃了。」

「我不吃。」晴微風態度堅決,快說完后,緊緊閉住小嘴。

「呃……」幕月惱嘆,眨眨眼,迅騰出一隻手猛的捏住她的嘴巴,逼她張開嘴,「呃……」

「呃……呃……」他手上的力氣好大,晴微風沒有辦法了,只得張開嘴,吃下他喂進嘴巴里的速食麵。

看到她吃下自己喂進的速食麵的那刻,幕月開心的笑了,「呵……」

他笑了,笑得那麼自然,那麼迷人。

晴微風不經意的看到,愣了神,咽下速食麵,睜著好看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幕月悠然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心湖奇妙的一盪,斂住笑,看着她烏黑的大眼睛,微帶沙啞的柔說:「喂我。」

聞聽這兩個親密的字眼,晴微風才眨了眨眼睛,緩緩扭頭看看桌上的速食麵,遲疑數秒才拿起筷子夾起來,小心翼翼的喂到他性感的男唇邊。

幕月的眼睛注視着她,張開嘴巴優雅的吃下她喂到嘴邊的速食麵后,再次沙啞的柔和道:「這一次,我要你用你的小嘴喂。」

晴微風的臉蛋瞬間一紅,「我不要。」堅決說完,用力掙扎還被他抱坐在他大腿上的身子,「放開我,我是服務員,不是陪你喝酒吃飯、任你調戲輕薄的小姐。」

幕月聽了,越抱緊她,輕輕笑笑,露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在我面前就不要假正經了,當年年紀輕輕就能做出強暴我幕月、囚禁我給你配種的事情,現在還在意這些幹什麼呢?懷了孕就不要裝什麼處*女了。」

「你……」晴微風氣得想哭,竭力忍着某種悲傷的情緒,想了想后,終是想通了一些事,拿起筷夾起速食麵喂自己一口,然後再輕輕抱住他的頭,含着速食麵對準他那張好看的嘴,閉着眼睛喂下去。

「呃……」幕月一點也不嫌棄沾有她口水的速食麵,乖乖吃下后,瞥瞥桌上的無糖可樂,隱隱笑笑,「我渴了,喂我喝水。」

「切。」晴微風白他一眼,拿過可樂放到他嘴邊。

幕月不張口,邪氣的盯着她嬌艷的小嘴,沙柔的開啟唇,「用你的小嘴喂。」

「你……呃……」晴微風快氣瘋了,對上他別樣迷人的眼神,困擾的想了數秒才拿起可樂仰頭喝上一大口,然後抱住他的頸脖對準他的唇口喂下去……

那秒,幕月偷偷的笑了,滾動喉結,慢慢喝下她喂進自己嘴巴里的可樂,頓覺這一口無糖可樂好甜哦……呃,真是甜到心坎里了,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伸出舌探入她的口腔里,慢慢動着唇口吻着她還含有可樂的香甜唇口……

他的不規矩,令晴微風的心怦怦的亂跳了起來,「唔……呃……」她明白的,她應該拒絕,頭往後揚揚,離開他的唇任嘴裏的可樂無意的沿着唇角美麗地滑落到白皙的頸上、胸口上……

看着可樂在她頸脖上留下一條誘人的痕迹,幕月的下腹又是一熱,迅俯下頭吻上她有着可樂痕迹的嘴角、下巴、長頸……

晴微風的呼吸變得有點難受了,「呃……幕月……不要這樣……」臀部感覺到他某處的硬物,不由微帶哀求的朦朧說着,抬起手有氣無力的推起他靠攏的肩膀,「別這樣……」

幕月置若罔聞,抬起手探入她的衣,有力的捏住她那裏的渾圓……呃,他呼吸急促的吻着她,撫摸着她,感覺自己的下身腫脹得太厲害了,猛地托起她的臀,一氣呵成的拔下她的褲,再一次迅挺身,急的動作,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她的敏感點,緊密的佔有她美好的、只屬於他的身體……

「呃呃……唔……幕月……」晴微風失去理智了,在他每一次的頂撞下,微閉着雙眼痛著,也快樂着,想哭,也想笑,咬着唇角情不自禁的叫他的名字,「呃……幕月,幕月……」

「呃……」幕月享受着高、潮,身子微傾,咬上她的耳垂,「微風,叫我月……叫我月……」他,也有情不自禁的時候。

「呃……月……月……」此時,她已徹底被他蠱惑,她,無法抗拒他,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或許也是,「呃啊……月……我愛你……」

我愛你?恍然聽到這句話,幕月的下身一邊動作,一邊暗覺好笑。待身上的慾火退散去,他停止任何動作,嚴肅的看着她還有潮紅的臉蛋,淡漠的說:「以後我上你的時候,可別對我說我愛你之內的話,愛我的人很多的,我可照顧不過來。」音落,無情般的推開她,嫻熟的拉上褲鏈。

晴微風被她推坐在了地上。此時,她覺得自己很狼狽,不敢看他,將頭垂得低低的。

幕月似乎也不屑看她此時的模樣,帥氣的起身,悠然想起了什麼,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很認真的問:「當年要我配種,配成功了嗎?孩子,有幾個?」

晴微風的心,一頓,竭力鎮靜地說:「不是簡簡單單做幾次愛就能懷孕的,你那個時候那麼遜色,我怎麼可能如願以償的懷上呢。」

聞聽,幕月的心受到打擊般悶了悶,但俊臉上卻露出一抹輕鬆的笑,「那就是沒有懷上我的小孩子喏。」帶笑說着,撫撫她的臉,「現在不做小偷,改做服務員了,能走上正道,很不錯。」音頓,努努性感的嘴,蹙蹙俊眉,又道:「你若是缺錢了,可別重操舊業。當然,也別想打我主意,跑到報社電視台說我上了你與你火熱纏綿,賺取那些新聞費用。」

真夠侮辱人的,晴微風心一痛,捏緊手,恨恨的看着他該死的俊臉,「放一萬個心吧,被你上,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我才不會到處宣揚自取其辱呢。」

「不會最好。」幕月揚揚唇角,隱隱生氣的說,沉默數秒,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雙手插兜,回味般的說:「你服務得很周到,我會每天包下這間水仙包房,經常來這裏用餐,指明要你為我服務的。」說完,嘴角又是別有意味的一揚,戴上墨鏡和帽子,轉身優優雅雅的走出包房。

他走出包房后,晴微風的眼睛忍無可忍的流下一滴忍了許久的眼淚,提好褲,整理好衣服,起身自己給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啪』。

一記耳光還不夠,她難受地皺緊眉,淚光閃耀的走到牆壁上的一面大鏡子前,狠狠的罵着鏡子中的自己,「晴微風,你沒出息,你想男人想瘋了嗎?他一碰,身體就軟了、呼吸就亂了,心就跳快了,呃,我討厭你,鄙視你,從今以後,你若是再讓他上了你,你就準備好藤條,把自己抽死得了……

。。。

哦,這一晚,晴微風是累的夠嗆的。

和他做了兩次,聽了他那麼多傷人自尊的話,她是身體累了,心也累了,對着鏡子罵了自己足足一個小時,才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自己簡陋的家。

回到家,她走進卧室坐到床邊,看到自己睡着的兩個寶貝,她的心,才好了許多,俯俯頭分別親親他們的額頭,閃著淚光輕輕地對他們說:「寶貝,媽媽,只愛你們……其他的人,我誰也不愛了……只愛你們,你們……」說完這些話,她在昏暗裏坐了好一會才起身走到柜子前,打開上了鎖的柜子,拿出那一疊保存了四年的金卡……我會把這些還你的,什麼都還你,以後,誰也不欠誰的了。

。。。

幾日後,幕月別墅。

「幕月,我找到最適合拍攝你mV的一對雙胞胎兄弟了。」經濟人溫怡小姐走進別墅,拿着一張照片欣喜地說,「你快過來看,長得可像你了,像你的私生子一樣。」

幕月充耳不聞,從樓上下來,悠然的走到陽台上沐浴陽光。

「你這支主打歌曲的mV毗主角,非他們莫屬了。」溫怡繼續眉開眼笑的說,「我把照片放在茶几上,你自己看看吧,我現在馬上去那所星星幼兒園與他們商量此事。」音落,平整地放下手中的照片,興高采烈的起身走出別墅。

。。。

這日晴微風休息,穿一身體閑裝,背一個小包,拿着一張寫着某人地址的字條找到了某棟花園式豪華別墅。看着眼前的精緻景色,她猶豫不決的站在大門外的一角。

就在這時,一身時尚又幹練的溫怡滿臉帶笑地走了出來。她此時的心中好像只有那對雙胞胎了,無視站在不遠處的晴微風,快打開車門,鑽進車一溜煙的往星星幼兒園駛去。

晴微風有看到她的側面,心裏暗暗驚嘆,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女啊。想到此,看看別墅,心頭,又沒什麼來由的感到失落,緩緩走到門前,抿著唇忐忑的摁下門鈴,『叮咚……』

幕月站在陽台上,太陽曬夠了,走進屋正準備走向茶几看看那張照片時,突然聽到門鈴聲,便停止了走向茶几的腳步,走到顯示屏前。

「呵呵,才幾天沒去水仙包房找你服務而已,就忍不住了,主動送貨上門了嗎?」看到屏幕上的晴微風,他如此猜想的輕蔑說,邪氣的笑笑,才摁下開門鍵。

門開了,晴微風有些緊張的走了進去,慢步走過有奇花異草做裝扮的台階后,醞釀好情緒,神色平靜的走進他的別墅大廳。

幕月坐在正對着她進門的白色沙上,看着她那張俏媚的臉,戲謔的一笑,「忍不住寂寞,來我這裏要我來好好慰藉你吧?」

呃,什麼話啊,晴微風在心裏暗暗氣氣,趕忙平靜地扯開話題,「剛才那位小姐是你的經……」

「是我情人。」幕月打斷她的話,莫名其妙的這樣說。他,似乎想看看她吃醋后的表情。

情人?

聽了,晴微風的心,不爭氣的悶疼了一下,但臉上,平靜依舊,反而開導地說:「她很漂亮,也很有氣質,有這樣一個情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你今年3o歲,年紀也不小了,最好早點和她結婚,給她一個名分。」

呃,她到底在說什麼?

幕月聽得心口異常悶,覺得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眨眨迷人的眼,不耐煩的說,「你給我閉嘴,她漂亮有氣質要你說嗎?我今年3o,年紀是老還是小,要不要娶她當老婆,又關你什麼事啊?想要我給你漏*點,愛撫你,就給我脫光衣服擺好姿勢安靜點。」

呵,原來他又想歪了,他的腦袋裏,想的都是那事,以為自己也跟他一樣。

晴微風帶點悲傷鄙視的這樣想,揚揚唇,不計較他傷人的話,從包包里拿出那一疊屬於他的金卡,走到他面前遞給他,平平靜靜地說:「幕大巨星,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我今天來,是來還你這些東西的,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

看到她遞在眼前的金卡,聽到她頗有距離感的話語,幕月愣神了,抬起頭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她。

級巨星被強爆8

晴微風帶點悲傷鄙視的這樣想,揚揚唇,不計較他傷人的話,從包包里拿出那一疊屬於他的金卡,走到他面前遞給他,平平靜靜地說:「幕大巨星,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我今天來,是來還你這些東西的,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

看到她遞在眼前的金卡,聽到她頗有距離感的話語,幕月愣神了,抬起頭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她。

晴微風可不理會他的表情,他不接,便將金卡放到沙上,然後轉身就走。

她轉身那刻,幕月生氣了,拉長俊美的臉,對着她的背影冷喝,「給我站住。」

晴微風充耳不聞,繼續邁腳走動。

「呃……」幕月很氣,咬咬牙,迅起身拉住她的臂膀,然後往懷抱里一扯,再快的往沙上一倒,就那麼蠻橫的將她壓在沙上,眼對眼的看着她,森冷地問:「你以為,把這些你用過的卡還給我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

晴微風竭力保持鎮靜之色,「你這些卡里的錢,我一分也沒有用。」

「是嗎?」幕月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你這個思想品德比我還差的女人,會抱着存有幾千萬的金卡坐懷不亂,鬼才會信。」

「呃,你不信我就算了。」晴微風也氣,心裏極不是滋味的掙扎著,「放我起來,我要回去了。」

幕月不容她掙脫,用力壓住她,緊盯她的臉蛋邪魅的問:「今天來還我卡只是借口吧?」語微頓,漂亮的嘴角壞壞的一扯,「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想見到我,讓我上你讓你爽,是吧?」

呃,晴微風差點氣得胃部出血了,烏黑的大眼一瞪,「你胡說八迸。」

「呵……」幕月笑笑,「是不是胡說八道,馬上就會知曉的。」別有韻味的說完,猛地俯下頭激吻上她的唇口,一隻手火伸進她的衣服里,扯掉裏面的胸衣很有經驗的罩住她豐滿的酥胸時輕時重的揉着……

「呃……幕月,你***,把你的手給我拿開。」晴微風微紅著臉,一邊用勁掙扎,一邊氣得說髒話,「你***,不像巨星倒像禽獸……滾開……」

幕月頓時被罵說得怒不可遏,「呃……我今天禽獸給你看。」聲落,立即滑下撫摸她胸部的手,用力的扯着她下身的休閑褲,「你這個死女人,當年打暈我、上我,用狗鏈子鎖住我,我暴你幾百、幾千次也不解氣……」

「呃,幕月……你混蛋。」晴微風聲嘶力竭的大罵,腦海始終記得那晚在包房裏對着鏡子說過的那句『從今以後,你若是再讓他上了你,你就準備好藤條,把自己抽死得了』的話,雙手卯足勁用你一推,膝蓋用力一頂……

「啊……」幕月的下身頓時一痛,停下所有不軌動作,迅坐起身俊臉扭曲地緊捂自己的下體,「啊呃……晴微風,你這個死女人……」

在他鬆手那刻,晴微風急撐起身往外跑,在跑到門口時,扭身看向他吃痛的神色,冷著臉,字字清晰的說:「以後,別想着上我了。那晚我過誓,若是再被你上,就用藤條抽死自己。」有個性的酷酷說完,哼哼鼻決然的轉身離開。

「呃……」幕月氣得內出血,捂住下體盛怒的看着她離去的小小背影。「死女人,你會付出代價呃……呃,把我下面踢壞了,你這輩子就別想得到性福……我幕月……偏要上你……等著吧……」

這日,他罵了好久后,下體才好受了點,慢慢拿開手,微微一瘸一拐的走到茶几,煩心的拿起那張照片。「咦?」看到照片的一剎那,他不覺得自己的某處痛了,嘴角情不自禁的翹翹,驚喜的的看着照片上長得極像自己的一對雙胞胎男孩,「是他們啊?呵呵……真像我的兒子……」

。。

出了別墅,晴微風坐車到了喂有鴿子的廣場,吹吹風,撩撩耳,坐在一張條形的、幕月也曾坐過的長椅上,難得悠閑的看着那些無憂無慮的鴿子。

沒想剛坐幾分鐘,包包里的電話就響了,『叮噹叮噹……』

她拿出手機,見是幼兒園打來的電話,平靜的心一下緊張了起來,「喂?請問……」

「星媽媽,你不要緊張。」電話里,是幼兒園園長慈愛的聲音,「今天有娛樂界的知名人士來我星星幼兒園挑選童星,你的一對雙胞胎兒子,被他們相中了,現在請你馬上到我們幼兒園協商一下此事。」

「真的嗎?」聞聽,晴微風差點高興得手舞足蹈,「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她立即起身朝車站眉開眼笑的急跑,「呵呵……我的兒子要當明星了,呵呵……」

。。。

半個小時后,晴微風到了幼兒園園長的辦公室。

大星和小星也在辦公室里,看到她來了,都雀躍的撲向她,「媽媽……」

「呵呵……」晴微風滿臉帶笑,蹲下身,抱住他們,然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幼兒園的園長是位中年婦女,看着他們,笑說:「大星和小星長的是明星臉,那位溫小姐一看到他們兩,就定下他們出演mV主角了。」

晴微風喜笑顏開,正欲問什麼時,幕月的經紀人溫怡小姐走了進來。

「你好,你就是他們的媽媽嗎?」溫怡走到她面前,溫柔地笑問。

抬眼看到她,晴微風臉上的笑莫名的僵了僵,想起幕月說她是他情人的話,有點木訥地點點頭,「對,我是他們的媽媽。」

溫怡的臉上一直都有笑意,看看她懷抱里的長得和幕月很像的兩個小寶貝,開門見山道:「我是幕月的經紀人,他這次新專輯的主打歌的mV需要找一對四歲左右的雙胞胎來拍攝。你的兩個兒子長得很像幕月,我們決定選定他們做mV主角……」

聽了她的這番話,知曉是和幕月拍攝mV后,晴微風方才狂喜的心情瞬間沒了,沉下臉,陰鬱地說:「對不起,你們找其他人拍攝吧,我不想我的兒子暴露在媒體前。」音落,立即拉上兩個寶貝的手,快步走向門。

「請等等。」溫怡不想錯過這對她一眼看中的雙胞胎,趕忙追上去,「我們會出5o萬的出場費的,如果你嫌少了,我們還可以商量。」

「你們出五千萬我也不會答應。」晴微風語氣堅定,無視她遺憾失落的表情,悶疼著心口,拉着大星小星快步離開……幕月,我說到做到,我和兒子們,絕對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和你有任何交集的。

。。

出了幼兒園,到了家,兩個小寶貝都疑惑的看着她。

「媽媽,你為什麼不讓我們拍攝mV上電視啊?」小星嘟起嘴巴,有點生氣的問。

晴微風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一會才笑着說:「因為你們還小啊,你們現在這個年紀,應該以學業為重。」(完全是胡扯)

「媽媽,我和弟弟不小了。」大星拉起小星的手,鄭重其事的糾正道,「我們今年就4歲了。若是上了電視,我們就會賺很多錢,就可以給媽媽你買衣服,買鞋子,還有大大的漂亮房子了。」

真是懂事孝敬的好兒子啊,晴微風聽得即想哭也想笑,「你們的心意媽媽心領了,想要給媽媽買衣服買鞋子和房子的事,等你們長大了再給媽媽買也不遲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們要好好的讀嗎?」

兩個兒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知道了,媽媽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們聽媽媽的話。」

。。。

翌日,幕月站在觀景別墅上打電話,「那些卡上的錢有少嗎?」

「沒有,一分不少。」電話里的人肯定地說。

「確定?」

「確定。」

「……」他無語了,掛上電話,若有所思的回憩她的言行舉止……晴微風,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卡上有那麼多錢,你隨便取一點用來開個店當個小老闆多好啊,幹嘛跑去做辛辛苦苦的服務員啊?

。。。

下午,溫怡來了他的別墅。

「溫怡,拍攝我mV的這對雙胞胎我今天想見見。」幕月拿着那張照片,對進門的她好心情的說。

溫怡沮喪的坐到沙上,「這對叫做大星小星的雙胞胎,無緣和你一起拍攝這支主打歌的毗了。」

幕月的俊臉瞬間暗下,「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他們的媽媽不同意他們拍攝mV了。」[網羅電子書:.Rbook.net]

幕月靈機一動,「他們的媽媽不同意,就找他們爸爸呀。男人永遠比女人好說話。」

「他們好像沒有爸爸。」溫怡有點同情的說,「幼兒園的老師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們的爸爸來接過他們。」

幕月蹙眉,「呃,他們的爸爸難道是不在人世了嗎?又或者,他們的爸爸是因為工作忙,沒有一點時間管兒子?咦,若是這樣,加錢不就解決了嗎?」

「加錢沒用的,他們的媽媽說了,即使出5千萬,也不會讓她的兒子出演mV主角的。」

幕月沒有來由的氣惱,「呃,他們媽媽的腦袋裏裝的一定是漿糊,肯定是世界上最白痴最難看的傻女人。」

「他們的媽媽很漂亮的。」溫怡回想起晴微風的音容笑貌,笑着一本正經地糾正道,「說話清晰流利,還很有性格。我若是一個男人,一定追求她。」

幕月再次蹙眉,悶悶地躺到沙上,「呃,真可惜,你不是個男人。」

溫怡看看他完美的身型與俊美的五官,猛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笑問:「幕月,你是不是也很喜歡這對雙胞胎,想讓他們和你一起完美完成這支mV。」

「對。」他不假思索。

「若是這樣,那你明天就親自去一趟他們家,向他們的媽媽展示一下你天王巨星的魅力吧。」

「你要我色誘他們的媽?」幕月不可思議中,「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哎呀,不是叫你色誘啦,是要你幕大巨星親自登門拜訪一次,以表誠意,讓他們的媽媽感動,然後答應她的兒子拍攝mV啦。」

「……」幕月閉上迷人的俊目,考慮中……

。。。

2日是星期六,幕月穿一套時尚的輕薄白色衣裝,戴一副做掩飾的大墨鏡,拿上溫怡寫下地址的紙條驅車來到貧民窟似的某地。

停好車后,他下車來走入一條小巷,站在一道很舊的木門前,猶豫的一會才敲響門,『咚咚咚』。

不一會,已有5o高齡的王奶奶出來開了門,看到一身時尚帥氣還戴着墨鏡的他,謹慎地問:「你是誰?找誰?」

看到開門的她,幕月愣了愣才說:「哦,我是幕月。」心想,她應該知道自己的大名吧。」我是來找大星和小星的媽媽的,可以讓我進屋嗎?」

王奶奶深思熟慮了一會,扭頭看看在屋子裏玩紙牌的兩個后,坐到兩個小傢伙的身邊,嘴角含笑地看着他們倆。

大星和小星也注意到他了,紛紛揚起頭,好奇地看着他。

「叔叔,你是混黑社會的嗎?」打量他一番后,小星語出驚人的問。

幕月好笑的揚高唇角,「叔叔不是混黑社會的,叔叔是混娛樂圈的。」

「王奶奶,什麼是娛樂圈啊?」大星立即看向一旁的王奶奶,好奇的問。

「奶奶也不知道,奶奶只知道洋蔥圈。「王奶奶有些抱歉的說,走到他們身邊,在幕月對面坐下,相當好奇的看着幕月。

年紀一大把了,連娛樂圈是什麼都不知道,簡直是白活了。幕月在心裏吐血的想,沉默數秒,摘下俊臉上的墨鏡,溫和的說:「我是影視歌三系明星幕月,你老人家在電視上,應該經常看到我吧。」

王奶奶搖頭,「我老人家不喜歡看電視,你幕月這號人物,我一個也不認識。」正兒八經的說着的同時,很認真看着他那張和兩個小傢伙很像的臉,隨即再仔細看看兩個小傢伙的小臉,冒出一句全場震驚的話來,「難道你就是大星和小星神秘的爸爸?」

「啊?」幕月驚,慢動作的轉轉頭,眨也不眨的看着兩個小傢伙的臉。

王奶奶看看他獃滯般的表情,還想問點什麼的,但突然記起什麼,忙一邊急說,一邊起身往外急走,「長得像大星小星的幕月同志,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他們,我去買幾張彩票,馬上回來。」

她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幕月不想答應也得答應。望望門,注視着兩個小傢伙與自己很像的五官,愣愣的問:「小朋友,老實告訴叔叔,你們的爸爸是誰,好嗎?」

兩個小傢伙對他很有好感,齊齊的笑着點頭道:「可以,我們的爸爸是天上最亮最亮的那顆星星。」

「呃……」幕月頓覺他們把自己當成了傻子,「騙誰啊,你們的媽媽長有翅膀可以飛到天上和那顆最亮的星星做*愛嗎?」

「叔叔,什麼是做*愛啊?」小星眨巴著星星般的眼睛不解的問。

「做*愛就是……呃……」他惱,「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快老老實實的告訴叔叔,你們的爸爸到底是誰,他叫什麼名字。」

「我們的爸爸是星星,他的名字也叫星星。」兩個可愛的小傢伙再次固執的異口同聲。

幕月要倒了,「誰、誰說啊?」

「媽媽說的。」兩人洪亮的回答。

「呃,你們的媽媽一定是豬。」幕月斷定的說。

聽了他的這句話,小星扁嘴了,哭兮兮的看着大星,「哥哥,他罵我們的媽媽是豬,意思是我們也是豬,是小豬。」

「嗯。」大星很明白的點頭,氣道:「弟弟,他罵我們是豬可以,但不可以罵我們的媽媽是豬,現在我們團結起來,一起打他。」

「嗯,好。」小星立即點下頭,迅衝到幕月面前,和大星一起抬起手腳狂打幕月,「哥哥你打他的頭,我打他的屁股……」

「好,弟弟,用力打,不要因為他長得像我們就手下留情。」

呵呵,兩個小傢伙很聰明,打人也會分工合作……

「呀……啊……住手啊……」幕月頓時抱頭痛叫,很沒有形象的吼喝,「再打我的頭,再踢我屁股,我就不客氣了……」

兩兄弟充耳不聞,繼續用他們的小拳頭和小腳打打打、踢踢踢……

「呀啊……」他們打得真起勁,挺有些痛的。幕月忍無可忍了,放下抱頭的手,猛地將他們一起壓在地上,凶神惡煞道:「再打我,我就把你們賣了,讓你們再也見不到你們的媽媽。」

聞聽,小星大星雙雙大哭起來,「啊嗚嗚啊嗚嗚……你是壞人……啊嗚嗚……」

「我沒說我是好人。」幕月受不了他們哇哇哇的大哭聲,坐起身捂住耳朵煩惱的說,「啊,求你們不要哭了,我開玩笑的呃……」

「啊鳴鳴……啊嗚嗚……」兩兄弟繼續哭,而且大哭特哭,口水鼻涕流一地。

「呃……」幕月後悔說來了那句話了,「叔叔跟你們道歉好不好,我錯了,原諒叔叔吧。」

聞聽此話,大星不哭了,抹抹淚眼,哽咽的問:「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嗯,我真的知道錯了。」此時,幕月倒像個小孩子了,舉起手,保證地說。

這時,小星也不哭了,恨恨的看着他,嘟嘴道:「知道錯了,那就去給我們煮速食麵吃,我們哭餓了。」

「……」幕月猶豫再猶豫,看看他們淚痕斑斑的臉,艱難的點下頭,「好。」答應后,便起身怏怏地走向廚房。「廚房有速食麵嗎?」

「有。」大星肯定的回答,「我們要吃牛肉味的速食麵,煮軟一點。」

呵,居然和自己的口味一樣啊?幕月在心裏好笑的想,搖搖頭,果真在廚房裏找到兩包牛肉味速食麵,有模有樣的打開火,燒水煮起速食麵來。

。。。

幾分鐘后,速食麵做好了,幕月端出香噴噴的牛肉味速食麵,像侍候小皇帝一樣給他們吹冷,「吃吧,不燙了。」

啊,真香,兩個小傢伙拿起筷子笑嘻嘻的吃起來。

這牛肉味的速食麵有點辣,不一會兩人的小嘴巴就被辣得紅紅的。

小星摸摸額頭上的細汗,看着幕月,吩咐道:「我們和媽媽的卧窒里有可樂,快點給我們拿出來。」

幕月認栽,看着他們被辣得可憐的樣子,點點頭,大步走向那間不大的簡陋卧室。

進了卧室,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頭柜上的還沒有打開過的可樂了。看看那張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普通大床,走過去拿上可樂,看到可樂上的標誌,揚唇一笑,「跟我一樣,也喝無糖的啊?真像我兒子。」自言自語的笑說完,便轉身欲走,可不料在轉身的那個一剎那,竟會不經意的看到一張貼在牆壁上的照片……

照片上有三個人,一個女人,和兩個小男孩。

「真是我兒子?」箭步走近牆壁,看清照片上那個抱着大星和小星笑得燦爛的晴微風,幕月百感交集的問自己。眨眨眼,撕下那張照片,疾步走出卧室。

他走出卧窒的時候,去外面買彩票的王奶奶剛好回來。見他腳步匆匆、神色異常的,疑惑問:「小夥子,你怎麼了?」

幕月什麼話也不說,將手裏的無糖可樂塞到她手上,隱泛淚光的看看兩個吃速食麵的小傢伙后,快跑出門……晴微風,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級巨星被強爆9

幕月以最快的度趕到星月酒樓的時候是下午3點。這個時候,是酒樓工作人員的休息時間。

「告訴我,晴微風在哪裏?」一進酒樓,他就毫無形象的拉住一位女服務員急聲問。

此女服務員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戴着墨鏡的俊臉,有些呆了,「你戴墨鏡的樣子,好像級巨星幕月哦,聲音也像。」

「呃,像不像都不關你的事。」他氣,他急,「快告訴我晴微風,我要馬上見到她。」

呃,好凶,女服務員怕了,「微風她出去給她的兩個寶貝兒子買衣服了。」

「知道她在哪裏買嗎?」

「不知道。」

「呃……」幕月心煩意亂,放開她的手臂,迅轉身,疾步走出酒樓,「晴微風,等着我,我會找到你的。

。。。

這日的晴微風,心情挺好的,買好了兩套一模一樣的童裝后,快步朝着星月酒樓的方向走。萬沒想,在快要走到酒樓的時候,居然會看到最不想看到的男人。瞬間,她洋溢一絲笑意的臉暗淡了下來,停住腳步面無神色的看着他。

幕月從酒樓匆匆走出,左顧右盼數秒后,看到站在街上的晴微風,心裏頓時一陣酸,隱隱濕濕墨鏡下的迷人眼睛,急向著她小跑過去。

很快,他跑到她面前了,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沒有什麼表情的俏臉,微微喘息地氣問:「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們是我的兒子?」

聞聽,晴微風的心猛然一顫,捏捏提有寶貝們衣服的手,快鎮靜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音落,她錯開他的身,欲往酒樓的方位快步走去。

「別再瞞着我了。」幕月激動地喝說,堅決不讓她就這樣走掉,一把拉回她,快拿出從她卧室里撕下的照片,放大到她眼前,「我都見過他們,給他們煮牛肉味的速食麵給他們吃了。他們說,你告訴他們……他們的爸爸是天上最亮最亮的那顆星星。我知道,我……就是他們的爸爸。因為我……才是你心中最亮最亮的那顆星星。」說這一串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哽咽。

「你不是不是不是……」晴微風疼著心口,極力搖頭否認,「你不是他們的爸爸,更不是我晴微風心目中最亮最亮的那顆星星。」

幕月的心,也在疼。此時,他好討厭她的否認,「如果我不是他們的爸爸,如果我不是你心目中最亮最亮的那顆星星,那麼誰是呢?」

對啊,如果他不走,誰是呢?

就在這時,他們的身旁停下一輛名貴的寶馬車,一位3o歲左右的、眼戴金絲邊眼鏡、頗顯斯文儒雅的英俊男人從車上很有氣質的走了下來。

晴微風急了,眨眨烏黑明亮的大眼,扭扭頭,正好看到此位優質男,奮力掙脫幕月的手,跨前一步,病急亂投醫的拉住正欲朝星月酒樓方向走去優質男,緊挨他精壯的身體,揚起頭對幕月自信滿滿的得意道:「他就是大星小星的親身爸爸,我心目中真正最亮最亮的那顆星星,我……愛他。」

神秘的優質男被她突然拉住的時候,就很疑惑了,這會又毫無預警的聽她說出這番包括愛他的話,更是大惑不解,扭扭頭,雲里霧裏的看着她漂亮的臉蛋。

聞聽她的這些話,幕月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置於槍林彈雨中了。沉默數秒,皺皺俊氣的眉,抿抿漂亮性感的唇,看看那位優質男的高級寶馬轎車,帶一絲冷笑,咬牙切齒的說:「晴微風,你別把我當傻子。他若是孩子們的親身爸爸,會自己開寶馬車,讓你們住在貧民窟似的房子裏嗎?又會不顧你的辛苦,讓你去當什麼服務員嗎?」

「……」晴微風有點語塞了,想了數秒,機靈道:「你是因為我喜歡過貧民的生活。我晴微風在偷偷村長大,過不慣有錢人的生活。」說完這些,對神秘優質男甜美的一笑,「親愛的老公,我們走吧,不要理會這個騷擾我的神經病了。」音落,親密的抱住神秘優質男的手臂朝前走。

神秘的優質男好像被她的那抹笑給迷住了,稜角分明的唇微微揚揚,就那麼任由她挽著自己的手臂,跟着她走。

「呃……」幕月氣極,咬咬唇,箭步上前,盛怒地拉住她,「晴微風,我不會相信的。他只不過是你隨便拉的一個男人罷了。奉勸你這個死女人不要在本大巨星面前演戲。」

「我沒有演戲,他就是孩子們的爸爸,我晴微風最最愛的男人。」聽到他說的那句死女人,晴微風語氣堅定的賭氣道。音落,硬下心,迅踮起腳尖,抬手抱住神秘優質男的頸脖,當着人來人往的路人的面,以及他的面,閉上眼睛沉醉般的吻上神秘優質男的凌唇。

她的這一舉動,似乎過火了些,神秘優質男,身體一僵,防備的閉緊唇。

覺他的這些反應,晴微風的心懊惱的一嘆,立馬裝做自然的舔吻上他的耳朵,悄悄的說:「拜託,配合一下下,求你了,他走了就好。」

問聽,神秘優質男完全懂了,心裏暗暗一笑,瞥瞥幕月還不怎麼死心的臭臉,迅抱緊晴微風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微低下頭,反客為主的吻堵住她的小嘴,嫻熟的探入舌,撬開她的貝齒,忘我地糾纏住她的小舌……

啊,這絕對是纏綿又漏*點的熱吻,看得路人噴噴驚嘆,更看得幕月心如死灰。

他們的吻,越來越激烈了,幕月看不下去了,眨眨墨鏡下不知何時濕掉的眼睛,竭力忍着疼痛不止的心口,腦海空白般的轉身,冷颼颶的走掉。

他,漸漸淹沒到人群里了,待確定他走掉,不會看到他后,晴微風才放開神秘優質男的頸脖,迅別開頭,離開他比自己還投入、已經假戲真做的吻,擠出一抹笑,竭力忍住眼睛裏的淚,對他輕輕說一句,「對不起。」音落,邁開腳,最終忍不住掉出一滴淚,朝星月酒樓難受地跑去……幕月,對不起,幕月,其實……我愛你,可我……不配……

「不用說對不起的。」神秘優質男看着她跑動的背影,扶扶眼鏡氣質凡的柔說,「我,喜歡你的味道。」

。。。

話說,從那日在廚房聽到楚愛野和楚愛夕的對話,看到他們兩兄妹親密的舉止,色野和藍夕怕他們會展成兄妹戀后,就商量好了這個對策——色野和楚愛野睡一張床,藍夕和楚愛夕睡一張床。

呃,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他們這對極度相愛的夫妻,得分開睡……

某晚,不歸別墅。

「呃,老婆,我快受不了了,我們都分開睡了一個星期了。」色野拿着電話,看看已經睡着的兒子,對電話那端的人極其小聲的急說,「不管了,我們今晚無論如何,也要來一次。」

「知道了。」電話那頭的藍夕,聲音也是相當的小聲,「野,愛夕馬上就要睡著了,再過十分鐘,你就到我門口來接我。」

色野竊喜,「好。啵。」

。。。

十分鐘后。

「夕……」藍夕一出門,色野就如狼似虎的吻住她潤澤的唇,一把抱起她往衣帽間疾走。

很快,衣帽間的門被『嘭』的一聲踢開,又被『嘭』的一聲關上,隨即兩人在不會被人打攪的衣帽間里漏*點的狂吻,放蕩的撫摸,縱情的酥叫……

「呃……夕……我快憋瘋了……」色野吻着她白皙的項頸喘著粗氣說,抱着她腰際的手往上再往前一探,迅扯掉她身上的絲薄睡裙,抱着她赤條條的美麗身體往掛有一排排時尚衣裝的架子倒去……

「呃……野,我也是。」藍夕享受着他的親吻和撫摸,半閉着眼睛迷離的說,「今晚,讓我們愛個夠……呃……」聲落,她拉開他的睡袍,抬起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圈住他結實的腰,讓他漏*點昂揚的寶貝對準自己的神秘地帶,「呃,野……」

色野早已迫不及待,腰身有力的一挺,聲聲低吼的在她身上縱情律動,「呃……夕……」

「呃……呃……」藍夕在他身下迷醉的吟呻,好一會後,唇角一揚,用力的一個翻身,將方才在自己身上律動的他巧妙的壓在自己曼妙的身體下,咬着他的耳垂說:「老公,該我表演了。」沙啞說完,壞壞一笑,立即坐起身,帶領着他的寶貝有節制的上下動作著,「呃……」

「呃啊……」色野頓時情不自禁的**出聲,神色迷離的看着她因為上下動作而擺動着的豐滿渾圓……此時,他不得不承認,他在自己的調教下,已經成為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漏*點高手了。

。。。

兩個小時后。

「呃,野,快起來啦,我得快點回到房間。」藍夕推推壓在身上的男人,焦急的說,「愛夕醒過來,看不到我會哭的。」

色野仍舊壓着她酥軟的身體,好一會了才依依不捨的起身,拉起她,幫她撿起地上的睡裙遞給她后,慢騰騰的穿上自己的睡袍。

藍夕很快穿上睡裙了,無視被他們弄得一片狼藉的衣帽間,與他手牽手的走出衣帽間。

出了衣帽間的門,他們再次擁抱住對方不舍的親吻數分鐘才朝各自的房間走去。呃,感嘆,他們可真夠恩愛的。

。。

藍夕是帶着一絲絲滿足的笑意進門的,但進門看到空空的床,那笑瞬間被焦急所替代,趕忙叫着楚愛夕的名字疾步走出房間,「楚愛夕,愛夕……」

這個時候,色野也從他的房間疾步的走了出來,聽到她焦急的聲音,看到她慌亂的模樣,快步向她走去,「夕,愛夕也沒在床上睡覺嗎?」

「嗯。」藍夕急急點頭,「怎麼?愛野他也沒在房間?」

「對。」色野蹙眉說,「愛野醒來看不到我,肯定進了你們的房間,然後也看不到你,可能就帶着愛夕私奔了吧。」呃,色野同志真會判案。

「呃……」藍夕懊惱至極,「孩子們還這麼小,私奔個屁呀,我們趕快分頭找吧。」

「好,我找這邊,你找那邊。」

商量好后,兩人急分頭尋找起他們的寶貝來。

「楚愛野……楚愛夕……」

「愛野,愛夕……寶貝,你們在哪裏?快到媽媽這裏來……」

。。。

半個小時后,藍夕從別墅外的左邊找來,色野從別墅外的右邊找來。

兩人深深對望一眼,彼此慢步走近,心有靈犀的扭頭看看附近的那個心形泳池,再看看旁邊的花叢,終於在靜謐的氛圍下看到了兩個小寶貝相依相偎的身影……

楚愛夕睡著了,緊緊的依靠在楚愛野的懷抱里,不自知的索取他的溫暖。

身為哥哥的楚愛野怕她冷,緊緊抱着她的小小身體,隱帶微笑地仰望着還閃耀着星光的浪漫星空。

真是一副觸動人心的唯美畫面。藍夕,不忍打擾了,微微濕濕美麗的眼睛,站在心形水池旁,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們。

色野也一樣,唇角帶着感動,微微揚揚,微微側身,輕輕的、但卻暖暖的抱住藍夕的身子,什麼話也不說。

這是一個有星光作伴的唯美絕妙的夜。心形水池裏,有他們寶貝們相依相偎的小小影子,也有他們心臟對着心臟真心擁抱的細長身影……

風和雨,都祝福他們,塵埃,也一樣,默默的祝福……

。。。

大中午了,幕月還躺在床上。好像從那日晴微風當着他的面與那個她口口聲聲說愛的那個男人纏綿熱吻后,他的心情就一蹶不振了。

「幕月,你這幾天怎麼了,怎麼把所有的廣告都推掉了呢?」溫怡走進卧室,走到他床旁微帶責備的說,「拜託你快起來啦,別忘了你今天要去音樂室錄歌的。」

幕月置若罔聞,撫著微疼的額頭,想像到晴微風倒在別的男人的懷抱里,與自己形同陌路的情景,忽然覺得,他的心,很虛空。煩惱的嘆息一聲,「呃……」手一揮,重重掀開被子翻身下床,「今天的所有行程都取消。」冷聲說完這句話,拿上外衣神色陰鬱的走出卧房。

「呃,幕月……」溫怡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無可奈何的望着他離去的背影,「你到底怎麼了?你以前從不這樣的。」

。。。

出了別墅,幕月駕車繞着霧城兜了一大圈,然後戴着酷酷的大墨鏡走到那個一次看到大星和小星的鴿子廣場。

他坐在附近的長條木凳上,看着鴿子偏偏起飛,看着鴿子落地尋食,心裏,卻想着她的臉,她的話……晴微風,我……可不可以不想你?為什麼,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接吻的時候,我會覺得我的心,下了一場雨呢?睛微風……

「呃……」他想得頭疼,心也疼,拿出手機,撥通一個以前從未想過要撥打的電話,「色野哥……可以出來陪我喝幾杯酒嗎?」

電話那端的色野很驚訝,好一會才開了口,「可以。」

。。。

半個小時后,一身時尚衣裝的色野來到了廣場,站在他的面前,用猜疑的眼神看着他。

「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情敵的眼神看我?」幕月對上他的眼睛,拜託般的問。

色野愣愣,微微一笑,「怎麼,對我老婆死心了嗎?」

「她那麼愛你,你也那麼愛她,我能不死心嗎?」幕月皺皺眉,挫敗的反問。「蒼蠅都知道不叮無後的蛋的。」

呵,這個比喻,還真恰當,色野贊同的悠然點點頭,「你怎麼也比蒼蠅聰明那麼一點。」

「呃,不說這些了,我早飯午飯都沒有吃呢。」他猛地起身惱說,「今天請你到有名的星月酒樓吃一頓好的,我們兩兄弟好好的把酒言歡。」

「好的。」色野滿臉溢笑,一隻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他肩並肩的走出廣場。

。。。

星月酒樓。

「微風,你現在快去牡丹豪包幫忙。」看到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晴微風,王領班神色焦急的命令道。

「牡丹包房裏,不是已經有五個服務員了嗎?」晴微風疑惑的問,「是來了什麼大人物嗎?你那麼緊張。」

「是我們星月飲食集團的老闆徐總,他今天突然帶他的一些朋友來我們總店用餐了。」王領班緊張的說。「所以你現在快點過去幫忙,一定要讓老闆感覺到我們總店的最高服務水平。」

「哦,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去。」晴微風點頭笑道,整整衣衫,快步朝着最大最豪華的牡丹包房走去。

。。。

牡丹包房裏有一張可以坐3o人的圓形餐桌。這天中午,這張桌子也恰好坐滿的3o個西裝草履的男人,看其形象,便知這些人都是在商場上打拚的成功人士。

他們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加之老闆徐總還坐在其中,服務這塊工作,當然容不得半點馬虎。所以,這間包房裏,加上樓面經理楊經理在內,配上了有史以來最多的服務員。

晴微風快步走進,看看正在向各位貴賓講解酒樓特色菜肴的楊經理后,便走到操作台,與幾位同事一起開啟名貴紅酒。

這時,他們所點的最高餐標的菜肴已經在6續上桌了。一位服務員瞥到最難上桌的大盤子菜肴,忙拿過晴微風手裏的酒,對她笑道:「微風,我來倒酒,你去上菜。」

晴微風也算是個挺好說話的人,笑一笑,點點頭,轉身端起傳菜員托盤裏的一盤特大的冰鎮龍蝦,小心翼翼的走到下方的副主人位置。

由於坐的人多,所以上菜的位置必定有些窄。她端上菜,帶上微笑向身旁的兩位客人輕道:「先生您好,打擾一下,我上一下菜。」音落,待兩客人微微側了側身後,跨上一隻腳,微微傾身欲把手裏的一大盤冰鎮龍蝦放到轉盤玻璃上。可哪知,就在這個時候,她覺有一道目光緊緊地看着自己的臉,一時好奇,她也抬了抬眼皮朝上方的主人位看了看。

「呃……」一剎那,她看清了那個人儒雅俊毅的臉,驚了一大跳,端著大盤龍蝦的手一顫,任由手中的大菜盤『當』聲掉落到轉動玻璃上……

級巨星被強爆1o

「啊……」一剎那,晴微風看清了那個人儒雅俊毅的臉,驚了一大跳,端著大盤龍蝦的手一顫,任由手中的大菜盤『當』聲掉落到轉動玻璃上……

呃,她手足無措了,微微紅著臉蛋,很不好意思的看看對面的他,手忙腳亂的收拾掉落在轉盤上的菜盤,連最基本的『對不起』都忘了說。

此時,在周圍的服務員都慌了神,趕忙走到她身邊幫忙。一旁的楊經理當然也急了,氣惱的拉開她,配上最美的笑臉,朝在座的各位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她是新來的,還請各位老總原諒。」

「她叫什麼名字。」坐在主人位的那個神秘的儒雅優質男,盯着晴微風低垂的小臉,平靜的問。

「回徐總,她叫晴微風。」楊經理向他彎彎腰,看着他好似裴勇俊的俊容,微有些緊張地說。

聞聽楊經理稱呼他徐總的時候,晴微風的心怔了住,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着他英俊的五官……不會吧?他就是我們所有服務員都沒有見過的新任徐總?這麼年輕?這麼英俊?我……這麼倒霉?

對,坐在主人位的,就是星月飲食集團沒上任多久的總經理一一徐顥然。

「你真的是新來的嗎?」他優雅的飲一口紅酒,對上她看來的驚愕眼神,氣定神閑的問她。

晴微風的心,有點亂,眨眨眼,想了想后,竭力鎮定地說:「我不是新來的,我已經在這裏工作一年了。」

「既然都工作那麼久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不該有的失誤呢?」

「……晴微風沒話說了,她覺得,他是在故意為難她,報那日拉住他吻了他的仇,不安的攪攪手,再次紅著臉低下頭去。

這時,離她最近的一位中年貴客站起了身,色迷迷地看看她姣好的身段與俏媚的漂亮臉蛋,走到她身邊,露一口黃牙對徐顥然半開玩笑的說:「徐總,這麼漂亮的妹妹,你都忍心責怪她嗎?呵呵,別再責備她了,我會心疼的。」好心說着,抬起一隻手摟上她的細腰。

晴微風討厭他不規矩的手,不待徐顥然說話,便扭開身,恨他一眼,什麼話也不說的沉着臉色快步走出包房。

她這樣一走了之,可為難楊經理了,氣氣的看一眼她離去的背影,趕忙端上酒向那位貴賓賠不是,「消總,實在是對不起,她脾氣太不好了。」

被稱作消總的男人將臉拉得長長,「哼,像這種不識抬舉的服務員,早就應該開除。」

徐顥然當然有將他吃晴微風豆腐的動作看在眼裏,聽他這句有失風度的話,淡笑道:「消總,我星月酒樓的美女服務員可都是剛烈的女子,你若想要找女人挑逗,我今晚陪你去夜總會。」

姓消的咧嘴一笑,「呵呵,瞧你,怎麼把我說成色狼了。」笑說完,規矩坐到座位上,若無其事的吃起菜,喝起酒,「來來,大家干一杯,合作愉快。」

從看到晴微風的那張臉蛋起,徐顥然就不由自主的若有所思了,好像總會想到她在街上當眾親吻自己的大膽舉動,喝一口酒,摸摸自己被她吻過的性感嘴唇,悠然起身道:「各位,你們慢慢喝慢慢聊,我失陪一下。」音落,轉身走向門……晴微風,你看到我,緊張起來的樣子很迷人……

。。。

看到徐顥然,知道他就是這裏的老闆后,晴微風就覺得自已沒有臉繼續在這裏上班了,出了牡丹包房便徑直走向更衣室,欲把服務員的衣服換下后直接走人,不必麻煩上級對自己說出開除的話。

徐顥然出了包房,想到她的尷尬,在酒樓找了一圈后,跟着直覺走向了更衣室。

或許是想的太多,也或許是想的太少,走到女更衣室的時候,他沒有敲門就推開了門,並靜默的站在門口,看着某個女人換衣的整個過程……

晴微風背對着門口,脫下服務員的着裝后,露出只穿了一套黑色內衣的、不失火辣的好身材。

她並不知道門口有一道迷離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後背,「呃,晴微風,你怎麼這麼倒霉啊,拉誰親不好,幹嘛偏偏拉到公司老總呢?呃,這下好了,只得換衣走人了。呃,你沒臉見人了。」穿着內衣抱怨自己一大堆后,才拿出柜子裏的黑色連衣裙心情鬱悶的慢騰騰穿上。

她穿好裙子的那秒,徐顥然有點留戀的揚揚唇,想着她抱怨自己的那些話,看着她的背影聲音磁性的說:「跟我到經理辦公室來。」

「呃……」晴微風嚇一大跳,驚恐的轉過身。看到他,眨眨大眼,再次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怎麼又是你?」突然想到自己換衣服的情況了,心裏糾結的氣惱,「你、你偷偷站在門口多久了?」該不會,都看到了吧?

「有一會了。」徐顥然帶上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淡然的實話實說,睿智的俊眼在她曼妙的身上掃一眼,「身材很好。」平靜說完,轉身朝經理辦公室走去。

「呃!」晴微風想鑽地洞了……

。。。

一點的時候,眼戴墨鏡的幕月帶着色野到了星月酒樓,並坐進了那間有着與晴微風好幾次美好『回憶』的水仙包房。

「先生,你們好,我是,3o號服務員小雨,今天我將為你們服務。」小雨給他們倒上茶,抱上菜譜對他倆熱情笑道。

幕月神色冷然,「誰要你為我們服務了,把晴微風叫來,我只要她為我們服務。」

小雨臉上的笑僵了,很受傷的說:「先生,今天,微風可能不能給你們服務了。」

「為什麼?」幕月蹙眉。」今天又休息嗎?休息也可以打電話叫她來啊。」

「不是的,她今天在牡丹包房上菜時,當着我們最高領導人徐總的面把菜打翻了。剛才我看到她被叫到了經理辦公室,她可能會被炒魷魚。」

聽了,幕月不可避免的有了擔心,看看身旁的色野,笑道:「色野哥,你先在這裏坐坐,我去看看那個女人,馬上就來。」

色野滿臉疑惑,「那個女人?晴微風?誰啊?你的心上人?」

「呃……」他笑着猶豫了一下,「不是心上人啦,只是我兩個兒子的媽而已。」說完,起身快步走出包房。

「不是心上人,但卻是你兩個兒子的媽?」色野更加不解,「到底在說什麼?你什麼時候有兩個兒子了?」

。。。

經理辦公室。

「看到我,為什麼會那麼緊張呢?」徐顥然端端正正的坐在辦公皮椅上,看着垂著頭站在眼前的晴微風,頗感興趣的輕問。

此時的晴微風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想着那天的烏龍事件,不敢抬頭看他,更不敢說出那個令人尷尬的原因。

見她不言不語,徐顥然笑了笑,優雅起身,走到她面前,近距離的看着她低垂的頭,「是因為那天,你吻了我說我是你老公呢?還是,我配合你,投入的吻了你,讓你心跳加?」

晴微風感覺彆扭,「呃?」微微抬起頭,忐忑的看着他放大在眼前的俊容,「我、我沒有心跳加。那天的事,我、我真的很抱歉。放心,我會馬上走的,不會出現在你面前,讓彼此都難堪的。」她懊惱的說完,便轉身欲走,哪知……

「別走。」在她轉身那秒,徐顥然一把拉回她,將她緊緊抱住,低着頭目不轉睛的看着她不施粉黛也漂亮的臉蛋,微帶沙啞的問:「我的吻,為什麼沒有讓你心跳加呢?為什麼,你會覺得我看到你會尷尬?會炒你魷魚,不想看到你呢?」

晴微風愣了愣神,被他抱住的身子僵了僵,看着他儒雅睿智的面孔,好一會才木訥的吐出兩個字,「直覺。」

「直覺?」徐顥然淡雅的一笑,「我告訴你,你的直覺全是錯的。我……喜歡你的吻。我,想要看到你,不想你走。」溫柔的音落,他抬高她的下巴,俯頭讓自己的唇口覆蓋在她的小嘴上……

那個一到那,晴微風懵了。數秒后,在他的舌尖撬開自己的貝齒追逐自己小舌的時候,她醒了,猛的錯開頭,將他緊靠的胸膛推開半分,「唔……徐總,請你不要戲弄我。」

「你的直覺又告訴你,我是在戲弄你嗎?」面對她的逃避,徐顥然有點傷神的柔問。

「對。」晴微風不假思索的回答,恍然想起幕月的某些表情和言語,眼睛濕了,心裏突然疼痛難耐,「直覺告訴我,我是個壞女人,死女人,我的思想品德差到極點,不配有男人愛。」

「晴微風,微風……」看到她傷感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的心疼,抬起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眼對眼的交流,「聽我說。你不是壞女人,不是死女人,也不是思想品德差到極點的女人,你,是我眼中的可愛女人。我喜歡你,在那天你拉住我的手主動吻上我的那刻起。今天見到你,看到你因為我手足無措的模樣,我更加確定,我喜歡上你了。」

「徐總,你、你被什麼沖昏了頭吧?」晴微風不敢置信。說實話,聽到他這些不知是真還是假的話,她的心頭,真的有湧現出一絲甜蜜。因為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自己說過這些話。

「對。」徐顥然迷人的笑答,「我被你的可愛,被你的特立獨行,被你的美麗沖昏了頭。」聲落,再次俯頭,深深的、溫柔的吻上她甜味十足的唇口……

他的表白太精彩,他的眼神以及他的吻技也太令女人頭昏目眩……

晴微風,似乎淪陷了,在他美妙的舌吻下,緩緩閉上了那雙因為某個炫目男人而濕掉的眼呃……幕月,我愛你,但我晴微風一定要忘了你。因為你討厭我,恨我……

就在這個時候,幕月找來了,急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看到他們甜蜜親吻的那個利那,他覺得呼吸好難過,心,在不停的顫抖,瞬間失去方向,不知往哪裏走了,就那麼悲傷的看着他們沉醉的吻著。

一分鐘過去了吧,她還依在他的懷抱里,閉着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任憑他吻著。

呃,幕月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了,臉上青筋畢現地快步走上去,怒喝道:「晴微風,你怎麼可以水性楊花?」

突聞其聲,徐顥然和晴微風都怔了住,不得不停下美好的親吻,扭頭驚愕的看着突然出現的他。

看到他的一剎那,晴微風慌了神,異常的覺得自己是個罪人,猛力推開還抱着自己的徐顥然,眼神閃爍的看着他,「你、你怎麼會來這裏?」

「我怎麼會來這裏?」幕月氣極,恨恨的看一眼徐顥然,「我來捉姦啊?要不然,要讓你肆無忌憚的給我戴綠帽子嗎?」

「捉什麼奸?戴什麼綠帽子啊?」晴微風聽得很不是滋味,「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對,你不是我的老婆。」幕月氣氣的點頭承認道,「可你是我孩子的媽,我有權利管制你。我不允許你找別的男人。」

被推到一旁的許顥然聽得雲里霧裏,「微風,你和他到底有什麼事?」關心問著,朝她走近一步,「可以詳細的告訴我嗎?我幫你。」

「微風是你叫的嗎?給我離她遠點。」幕月黑著臉氣說,箭步上前一把扯開他,霸道的將晴微風摟抱住,「她是我的女人,全身身下都是我的,你別想染指她。」

被他這般宣誓般的抱着,晴微風的心,有着從未想像過的甜蜜,當然,也有着相同的苦澀。隱隱濕濕眼,嘆口氣,掙開他的懷抱,理性道:「請你冷靜點,我晴微風是個自由人,不是任何人的。」說完,走向一臉溫和善良的徐顥然,欲給他道歉,「徐……」

「有了我,你還不滿足嗎?」幕月極度氣惱的打斷她的話,迅摘掉臉上的墨鏡,露出自己神色黯然的俊美面孔,「你有生理上的需求,可以隨時來找我啊?也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可以主動上門的。」呃,主動送貨上門,他似乎自降了一大半身價。

看清他摘掉墨鏡的臉,徐顥然驚訝了瞬間,「你,是當紅的級巨星幕月?」

幕月懶得理他,輕蔑的看他一眼,墨鏡也不戴了,什麼身份,什麼巨星,通通都不管不顧,迅拉着晴微風往外走。

晴微風可被他剛才的那些話氣得不輕,「有生理需求的是你吧?想解決你的生理需要,更想懲罰我,就對我做那樣的事毗你還真是一舉兩得。」

「是一舉三得好不好。」這句話幕月脫口而出,忽然停下腳步,將她壓在牆面上,眼神灼熱的看着她,「我不是也讓你感覺很爽嗎?」

「呃……」晴微風氣得臉部泛紅。「你……胡說。」

「我才沒有胡說呢。」他確定。說完,便欲低下頭吻上她誘惑人的小嘴。可哪知在這個時候冒出。多個煩人的電燈泡……

「啊,真的是幕月,幕月給我們簽了名吧……」

「幕月,我好喜歡你……和我照張相吧……」

「幕月,我愛你,你是我一輩子的偶像……」

「月……」

看到他的真面目,一大群女性服務員全都朝着他花痴地蜂擁而來。

「呃,當巨星真麻煩,連戀愛都不能正常進行。」幕月看着那些黑壓壓衝來的人氣急敗壞的說。音落,再次拉上晴微風朝前狂跑。

。。。

色野一個人坐在水仙包房裏,顯得特無聊,翻翻厚厚的菜譜,嘆嘆,掏出手機嘴角含笑的撥通一個電話,「老婆,來星月酒樓吃午飯吧。」

電話那端的藍夕很驚喜,「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算是特別吧,幕月請我吃飯。呃,可他卻沒什麼誠意,沒進包房多久就去找到心上人了,留我一個人在包房裏看菜譜。」

「呃,他真惡劣,怎麼可以冷落我的寶貝老公呢?」藍夕在那端佯裝生氣的說,「老公,別生氣,你的寶貝老婆馬上來陪你。」

「呵呵,好,我把你最喜歡吃的菜都點上。」色野樂不可支。

「嗯,那待會見……」

「啵~」

。。。

為了保險起見,幾分鐘后,幕月拉着晴微風跑進了男廁所,以最快的度將她壓在某個小廁間的門板上。

「呃,她們追的是你,你幹嘛把我也拉上,讓我跟着你躲到廁所啊?」晴微風一邊氣鼓鼓的說,一邊用力的推櫃他壓在自己胸部上的胸膛。

「這還要我解釋嗎?當然是因為你是我幕月的女人啊?」幕月緊盯她的臉,理直氣壯的氣喘道。

「我才不是呢。」她藏着苦楚的心極力否認。

「死鴨子嘴硬。要我現在用行動證明給你看嗎?」他懊惱的問。

「我……呵……」她來不及說什麼,他的唇就壓了下來……

她的唇口幕月想念已久了,動情深入的吻著,一隻手拔下她連衣裙的帶子,推開她的黑色胸衣愛不釋手的握捏住她豐滿的渾圓,巧妙的逗弄那粉色蓓蕾……

「呃……把手……放開啦……」晴微風忍着被他挑撥起來的**之火,揚揚頭艱難的說,「我……要出去……呃……」

幕月置若罔聞,解開腰上的皮帶,拉下自己的褲鏈,抓住她的一隻手往自己的那裏放去,「唔……微風……愛我吧……只愛我一個男人……」

他的那裏變得腫脹起來,晴微風慌了神,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手卻被他緊緊抓着,忙迷離的懊惱道:「幕月,我不配做你的女人。你是巨星,而我呢,以前是小偷,現在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我沒有資格。」

「你有。」幕月立即堅定地說,移移唇,咬咬她敏感的耳垂,「別忘了,你都給我生了兩個可愛的兒子了。」

兒子?想到這一點,晴微風的心,似被石頭砸了一記……你跟我說的這些話,都是應為兒子啊?幕月,我當初並不是想套住你才生下他們的。不要因為我給你生了兩個兒子而對我說這些甜言美語了……

想着這些,她如夢方醒了,竭力抽回罩着他下體的手,拉好連衣裙,猛地推開他。

幕月疑惑不解。「微風……」

「好好的做你的巨星吧。」晴微風神色凝重,看着他的臉鄭重其事的說,「我誓不打擾你的生活,你也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不可能。」幕月肯定道,「大星和小星,他們是我幕月的兒子,我不可能不管你們。」

「他們是你不必負責任的熱情。」晴微風難受的坦言,回想當時的那些情景,滿心都是無法言語的酸楚,「是你把我做昏那次懷的,沒想一生就生了兩個出來。」

「微風,我……我那時……」呃,他不知道怎麼說了,「你、你要體諒一下……當時的我啊?」

「我體諒。」晴微風連連點點頭,「我很體諒,所以,我不要你負任何責,四年前我那樣說,四年後的現在,包括以後我也這樣說。孩子是我要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呃……」幕月聽得異常胸悶,「什麼叫不要我負責?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咬牙切齒的問著,提好褲一把拉起她的手肆無忌憚的走出廁所,「晴微風,我告訴你,以前我不管,可是現在和以後,我都要對你負責到底了,我要和你生各種各樣的關係,讓你離不開我。」

「呃,你這是幹什麼?」晴微風五味雜陳,「外面會有記者來的,看到你和我這樣的女人拉拉扯扯,你的事業會受影響的。」

「我不怕,那對我來說無所謂。」幕月不在乎的說,拉緊她的手走過無比驚愕的人們面前,徑直朝水仙包房走去,「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我最好的朋友。讓他見證我們的關係。」

「呃……我不要去。」她不想這樣,可是已經晚了……

。。。

「嗨,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已經來到水仙包房,坐在色野身邊的藍夕看到幕月拉進的晴微風,對她歡喜的說。

看到她,想起那晚幕月對她的表白,晴微風難受的心好像又被什麼給砸了,扭頭氣惱至極的看着幕月,「你非要讓我這樣難堪嗎?」

「我哪有讓你難堪了?」幕月很冤枉的反問,隨即有點疑惑的看看色野和藍夕,「夕……夕姐。」他趕忙糾正過來,「你怎麼來了?」

「你把我老公冷落在這間包房,沒有人陪他,我就來了啊。」藍夕微帶抱怨的笑說,身子一歪,很親密的倒在色野的懷抱里,在他們僵持的兩人面前大秀恩愛。

看着她和色野的親密狀態,晴微風有點朦朦朧朧的。

幕月有些竊笑,見晴微風安靜乖巧下來,忙拉着她坐到位置上,摟抱着她的腰身,對他們這對恩愛夫妻鄭重的介紹道:「她是晴微風,是我幕月的女人,未來的老婆。」這次他似乎聰明了一點,沒再提孩子的事情。

「呵呵,我那次就看出來了。」依在色野懷裏的藍夕悅聲說,「她偷偷看你的眼神,像我看當年看色野的時候一樣。而你幕月對她說話的口氣呢,則很像我和色野打情罵俏的感覺。」

晴微風無語,心間仍舊載滿憂煩。

「夕姐,你是火眼金睛嗎?」幕月幽默的笑問,開心無比地看看已點的滿桌菜肴,「我好餓,現在馬上動筷吃了。」音落,立即拿上碗筷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藍夕和色野自然不會拘束,兩人時而交頭接耳,時而四目相對的曖昧用餐

「微風,你也吃啊。」見晴微風不動筷,幕月忙加上一塊牛排放到她碗裏,看看色野和藍夕,湊上唇親親她的耳朵,別有深意地說:「不要羨慕他們,我們很快就會比他們更恩愛的。」

晴微風不明所以,努努嘴,扭開頭,喝一口紅酒。

「微風,你和幕月什麼時候認識的啊?」藍夕微微正經一些,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和善的問。

對晴微風來說,那應該是一段不樂觀的往事,想了一會才淡淡回答,「我們是四年前認識的。」

「怎麼認識的?」藍夕很好奇。

「我……我……」該說實話還是假話呢?她惱,「我……是他的粉絲……那天……我、我請他到我家玩,所以就、就認識了。」

一旁的幕月聽得很彆扭,有些生氣的問:「喂,晴微風,你幹嘛說謊啊?敢作就要敢當啊,我們兩的認識過程怎會這樣平淡無奇呢?」

「我不說謊,難道要我說出真話嗎?」晴微風惱怒的反問。

級巨星被強爆11

「我……我……」該說實話還是假話呢?她惱,「我……是他的粉絲……那天……我、我請他到我家玩,所以就、就認識了。」

一旁的幕月聽得很彆扭,有些生氣的問:「喂,晴微風,你幹嘛說謊啊?敢作就要敢當啊,我們兩的認識過程怎會這樣平淡無奇呢?」

「我不說謊,難道要我真話嗎?」晴微風惱怒的反問。

「說就……」他猛的頓住話,燦爛一笑,「還是不說好,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好。」

「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啊?」藍夕追問到底,「說嘛。」

「秘密。」幕月和晴微風異口同聲,驚訝兩人之間的默契,緩緩扭頭相視一笑。

。。

用完餐后,四人一同走出包房。哪知剛走出,就被一群記者圍堵了住。

「幕月,聽說你喜歡這裏的一位服務員,是真的嗎?」

「幕月,你的女朋友就是你身邊這位小姐嗎?請談談吧。」

「……」

晴微風從沒見過這種場面,聽着記者們咄咄逼人的問題,看看幕月冷然的臉,忙低下頭急往外擠,「請讓讓。」

「微風。」幕月一把拉住她,看看各位記者欲知究竟的嘴臉,想了想,猛的將她拉扯到懷抱里抱住,然後微笑地說:「她是我女朋友,我們交往四年了。我們會在今年舉行婚禮的。」

聽了,全場嘩然……

晴微風不理解他為什麼要這樣說,更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帶着隱秘嚮往的心,微微揚起頭,用朦朧的眼睛看着他完美的側臉……幕月,對不起,我,還是給你添麻煩了。

「你們會在今年什麼時候結婚呢?能說說具體時間嗎?」又有記者得寸進尺的問。

「呵呵,很好奇,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

這些問題,幕月一律不答了,只保持一臉的微笑,和一旁的色野及藍夕點點頭后,拉緊晴微風的手往外走。

「幕月,你的新專輯……」

「幕月,請談談你們的愛情吧。」

「……」

身後的記者跟着追,場面恢弘而混亂。

。。。

這天情況特殊,生這麼多突狀況,幕月當然不能順順噹噹回自己別墅了,所以一上車,就以高的車技甩掉所有記者,將車開到晴微風居住的貧民窟似的地帶。

車停后,晴微風靜若止水的看他一眼,然後下車來,大步往家裏走。

「微風,等等我。」幕月急下車,快步跟上。

「你跟着幹什麼,你自己回去啊。」晴微風扭頭看看他,心煩意亂的說。

幕月皺眉,「這個時候,我的別墅一定被記者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了,你叫我怎麼回去啊。」有理的說完,加跟上她,自然的摟抱住她的腰,「你得收留我。」

「切。」晴微風白他一眼,「死皮賴臉的,一點也不像巨星。」

「像不像巨星無所謂,像你的男人就好。」幕月帶着壞笑說,待她一打開門,就迅抱着她進屋,然後『咚』的一聲關上門,猛地將她壓在牆壁上,低下頭額頭對額頭的看着她,「微風……微風……微風……」他,沙沙啞啞的輕喚她。

這是什麼調調啊?晴微風聽得耳朵癢,心也癢的,「你幹嘛微風微風的叫啊,肉麻死了。」

幕月迷人的微笑,「就是要肉麻死你,不讓你去找別的男人。」音落,吻上她的小嘴,探入靈舌,甜甜的纏繞住她的小舌。抱住她腰際的兩隻手,一手向上撫,一手朝下滑,似乎不在她曼妙的身體上挑撥出旺盛的**之火就誓不罷休……

晴微風迷離了,當他性感的唇吻上自己的唇口,當他滾燙的手觸摸到自己上下處的敏感地帶時,就無法理智的去想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了,「呃……幕月……呃……」

「我不是說過嗎?叫月。」幕月錯開唇,吻着她白皙的頸脖迷濛的說,「微風……叫我月……」

「月……」她聽他的,微微閉上眼,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後背,「呃……月……」

她叫得好聽至極。幕月臉在笑,心也在笑,撥下她身上的裙子,緩緩脫下她的黑色小內褲,再解下自己的西褲,抱起她的腿,讓自己亢奮昂揚起來的**抵住她的那裏……

「呃,不……」就在那最後一步的時候,晴微風猛然清醒過來,推開他,不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我不要……」

「為什麼不要?」幕月挫敗的問,神色懊惱的緊盯她的臉。

「我說過的,若再被你上我就用藤條抽自己,我不要再被你上。」晴微風激動道,用很在意的眼神看着他。「我過誓的。」

「呃呀,這是哪門子的誓啊?」幕月氣惱得緊,別別頭煩躁的想了想后,猛的扭頭道:「那我讓你上行了吧。」說着,自行脫衣,光溜溜的站在她眼前,「還站着幹什麼,快去找繩子啊,我到床上等着你來綁。」說完,自覺的走進她的那間卧室,爬上床,視死如歸的擺出一個大字。

晴微風欲哭無淚,在外屋愣了好一會才慢步走進屋。

進屋看到他那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一下忍俊不禁了,兩手空空的走到床邊,紅著俏麗的臉,難掩笑意的看着他,「你幹嘛啊?」

「等你來上我啊。」幕月睜着迷人的眼,對她鄭重其事的說,「要上就上啊,快點去拿繩子綁住我的手腳,我都等不及了。」

呃,真夠搞笑的。晴微風竭力憋住想狂笑的衝動,頗有些生氣的問,「難道我不綁你,你就要反抗嗎?」

「呃……」他拖長音,蹙眉想了想,「應該不會吧?」

「什麼叫應該不會啊?我要知道是會還是不會,請給我確定一點。」

「呃……不會啦,不會。」看着她不高興的神色,幕月趕忙這樣說。「真的真的不會。」

聽了,晴微風放心了,咬咬唇,脫下還沒有被他解下的黑色胸衣,紅著臉蛋爬上床,然後對準他的那裏坐緩緩坐了下去……

「呃……」

「呃啊……」

那個瞬間,彼此彷彿通了電,都倒抽了一口氣。晴微風慢慢俯下身,有點害羞的吻上他的眼眉和胸口……

幕月似乎很難受,俊美的臉上溢出細密的汗,「微風……呃……」或許是某處真的受不了了,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自己滾燙到不行的身體下。

「呃,你、你耍賴。」晴微風紅著臉氣惱地說,捏起粉拳垂打他的肩頭一記。

幕月的表情有點一本正經,吻吻她紅紅的臉、可愛的鼻尖,溫柔道:「微風,我愛你……現在開始,我們要名正言順地在一起。別害羞。」說『別害羞』時,下身有力的一動。

晴微風在他的使壞下**了一聲,「呃……」握緊拳頭再次捶打他一記,盯着他邪魅無比的俊臉,情不自禁的閃著淚光道:「月,我也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想。可是,我覺得自己不配擁有你,我以前,是偷你錢包的小偷啊。」這,才是她的藏了好多年的真心話。

「想就和我在一起啊。」幕月的眼睛,也情不自禁的有了點點淚光,「我們是最配的,別忘了我當年是怎麼打開那條狗鏈上的鎖,告訴你,我以前,是比你惡劣百倍的小偷。」

「月……」她,有點不敢置信,眨眨微濕的眼,動情的揚起嘴角,「月,我好愛你。」

「我也是。」

他們終於彼此表白了。此時,他們彼此心跳加,所以呢,彼此的身體要找點事做了……

幕月高興之極,迷人鳳目出可以融化冰雪的光芒,抱住她修長的兩條美腿,歡愉的極動作,連呼吸都抓緊了節奏……

「呃……月……」晴微風抓緊被單,時而啜泣般呻吟,用所有的漏*點承受身上的男人有節奏的律動……此刻,她感覺,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狂燒。

這場情愛,是令人炫目的。

。。。

幾個小時后,漏*點漸漸散去,溫情緩緩登場……

「我要去接寶貝們放學了。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晴微風撐起身,一邊穿衣,一邊正經地柔說。

幕月滿足的微笑着,深吸一口氣,赤條條的翻身下床,溫柔的抱住她,唇貼着她的耳朵帶着鼻音說:「孩子他媽,帶上孩子他爸吧,他也想去接他的寶貝們放學,想告訴他們,他們的爸爸是會說話、會給他們煮牛肉味速食麵的星星一一我,幕月。」

晴微風受不了他的勾引人的嗓音了,點點頭,扭身吻吻他會說話的漂亮嘴巴,「好,孩子他媽,帶你這顆巨星去幼兒園接他們回家。」

「呵呵呵……」

。。。

星星幼兒園。

「大星,小星,媽媽在這裏。」看到手拉手走出來的兩個寶貝,晴微風站在戴着墨鏡的幕月身旁朝他們揮手笑說,「快過來。」

「媽媽。」

「媽媽,呵呵……」

兩個小傢伙高興極了,手拉手蹦蹦跳跳的跑過去。

「媽媽,他是誰啊?」看到幕月,小星歪著腦袋,眨巴着眼睛疑惑的問,「我覺得好面熟哦。」

「弟弟,是那天到我們家,煮速食麵給我們吃的叔叔啦。」大星突然記起來,開心的說。

幕月眼眉帶笑,在他們面前肆無忌憚的摟抱住晴微風,正聲道:「從現在起,要叫我爸爸了。」

聞聽,兩個小傢伙都朝他吐舌,默契十足的捏起拳頭打他。

「才不信呢,我們的爸爸是星星。」

「你是騙子,打你打你。」

「呀,你們要造反嗎?」幕月欲哭無淚的問,悲劇的躲在晴微風身後,「呃,太不孝了,我真的是你們的爸爸啦。是真正的星星……」

「哈哈哈……」晴微風大笑不止了,「哈哈……」

。。。

晚上八點,一家四口圍坐在小桌上歡歡喜喜的吃晚飯。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

「我去開門。」晴微風放下碗筷笑着說,站起身好心情的打開門。沒想打開門,看到出現的人後,溢着幸福微笑的臉一下暗淡了下來。

「微風,是誰啊?」幕月邊問邊扭頭。

晴微風不答話,竭力禮貌的側身,讓門外的人進屋,「溫小姐,請進。

找來的人是溫怡。她疑惑的看看晴微風看到自己后很不好看的臉色,快步走進屋,瞥瞥大星和小星,責備的盯着幕月,「你怎麼搞的?讓你來說服他們的媽媽讓他們拍攝mV而已嘛,你怎麼就對媒體說他們的媽是你的女朋友,要娶她了?呃,根本沒必要如此犧牲自己吧?」

她的這些話猶如炮彈,幕月氣惱的瞪瞪她,立即緊張的看向神色無光的晴微風,「微風,她的話,你別在意。」

晴微風暗暗深吸一口氣,走過去繼續用餐,竭力裝得風平浪靜的樣子,什麼話也不說。

「微風,你說句話啊?」她這個樣子,他更擔憂,更緊張,「微風,你臉色不要這樣難看嘛,笑一笑嘛。」

「呃。」晴微風煩惱至極,看看站着的溫怡,對他兇惡道:「難道看到你的情人經紀人,我還要笑成一朵燦爛的花兒嗎?」

「情人經紀人?」

「情人經紀人?」

幕月和溫怡異口同聲,都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怎麼?我說錯了嗎?」晴微風看着他們的表情,生氣的問。

幕月冤枉的看着她,恍然想起曾經對她說過的謊話,急道:「溫怡是我的經紀人沒錯,但絕對不是情人,我和她連手都沒有牽過。我那次是故意騙你,想看看你吃醋的表情而已。」

「你……」晴微風氣結。

誤會解除,看出他們真心相愛的種種跡象,溫怡趕忙坐到他們跟前,嚴肅的商量起要事,「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啊?我的電話,以及公司的電話都要被記者打爆了。」

幕月拉住晴微風的手,摸摸大星小星的頭,怡然自得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帶着我的老婆和兩個兒子去集體拍攝我新專輯的mV,向全國觀眾宣佈他們是我妻兒喏。」

溫怡無可奈何了,「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做了。」

。。。

n天後,幕巨星主打歌《綁架來的真愛》的mV拍攝現場。

「微風,渴了吧,來,喝點水。」幕月拿着無糖可樂,走到剛拍完跑動鏡頭的晴微風面前,殷勤的說。

晴微風展顏一笑,便伸手去接他手中的可樂。

幕月蹙眉,將手中可樂拿高几分,「我讓你動手了嗎?」

「什麼?」晴微風雲里霧裏,「我要喝水,當然要伸手拿着喝啊。」

「也可以不伸手只張嘴就喝的。」他邪魅的笑說,音落,揚頭自己大大的喝上一口,隨即很快堵上她的小嘴,將口裏的無糖可樂一點又一點的喂吻到她的嘴裏。

「啊,快點來抓拍鏡頭啊。」不遠處的副導演看到這一幕,興奮的向大鬍子導演大叫,「快點啊,這個鏡頭甜膩死人。」

看到此景,總導演也相當激動,「快把燈光準備好。」

一分鐘后,幕月嘴裏的可樂喂完了,抬起頭,深情款款的看着不知何時漲紅臉的晴微風。

在他這樣的注視下,晴微風的臉更是紅得像朵火燒雲,眨眨眼,伸出小舌舔舔殘留在嘴角的一點點可樂,傻傻的一笑,「好甜哦。」

「無糖的可樂,甜嗎?」他別有深意問,扭頭看一眼導演,壞笑着緩緩俯頭當眾吻上她的耳朵,「接下來,你會更甜的。」

「?」晴微風大惑不解,正欲問個明白時,導演眉開眼笑的說話了。

「女主角女扮男裝偷幕月錢包並打暈幕月的戲份都拍完了,下面,我們轉戰偷偷村,在那裏拍攝漏*點綁架的部分,然後我們明天就專拍他們和兩個雙胞胎溫馨互動的環節……」

聞聽,晴微風懵了,「偷偷村?漏*點綁架?這些在我們身上生過的事件,你都一五一十的提供給導演,要他真實拍攝?」

「是啊。」幕月笑答,一把摟緊她,「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強暴了,你,要對我負責,不許愛上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了。」

晴微風欲哭無淚了,用力的將臉埋到他胸口上,「你壞死了。」

「呵呵,男人不壞,晴微風不愛的,呵呵……」

。。。

一個月後。

「星月飲食集團希望你們夫妻倆當他們的形象代言人。」溫怡坐在沙上,對坐在對面沙你儂我儂的兩個人嚴肅說,將手上的資料分別遞到他們手上。」他們很有誠意的,他們的集團老總今天會親自登門拜訪。」

「既然這麼有城意,那我們夫妻就當這個飲食的形象代言人啊。」幕月摟着晴微風好心情的說。

晴微風隨意的看看手裏的資料,隱隱一笑,「溫怡,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

「我喜歡裴勇俊那一類型的。」溫怡喝口咖啡,一本正經道,「但可惜,活了28年了,就沒在生活中遇到過。」

「要是今天遇到了怎麼辦?」晴微風試探的問。

「要是遇到了,我就猛追啊。」

『叮咚」她剛一說完,門鈴就響了。

「應該是星月集團的老總來了。」晴微風對她意味不明的笑說,「你去開門吧,說不定,會看到和裴勇俊一樣優質的男人哦。」

溫怡哪信,搖搖頭,起身走向門,「當老總的,都是些糟老頭啦。」她一邊無望的說,一邊懶洋洋的打開門,「啊!?」看清來人的長相后,她似乎感覺自己要暈了,眼睛緩緩一閉,玲瓏有致的身段幽幽地往地上倒,「裴、勇、你……呃……」

「小姐,你怎麼了?」徐顥然眼捷手快,一把抱住她下墜的身子,「哪裏不舒服嗎?」

「徐總,你的出現嚇到我們溫怡小姐了喲。」晴微風站在不遠處,看着那一幕,依偎在幕月的身上幸災樂禍般的說,「你可要對她負責到底哦。」

徐顥然大惑不解的看看暈在自己懷裏的頗顯幹練的漂亮女人,「我怎麼負責?」

幕月鄙視的一笑,「笨啦,趕快給她人工呼吸吧。」

「啊??」

色野之【黑白往事】1

那是一段黑與白的往事,沒有彩色的調子,心,也沒有方向……

色野,他永遠的記得,在那年的那天,他滿18歲生日的時候,他那個從不曾對自己真心微笑,也從不曾給自己買生日禮物的媽媽,在那天給自己買了一個很漂亮的大蛋糕,並在生日蛋糕上插上了2o根蠟燭。

她雖然插『錯』了數量,但他依然開心,要知道,這是她一次為自己過生日……

「許願吧。」馬悅點燃五顏六色的生日蠟燭,對坐在蛋糕面前的、已經長成一位俊美男子的色野難道的柔聲說。「許一個宏大的願望。」

她今天說話的語氣似乎異常的親切,色野雖然很疑惑,但卻很高興,對着燃著蠟燭的生日蛋糕,笑道:「我的願望是,希望媽媽你,能每年都這樣給我過生日。」他的願望,小小的,只是想得到媽媽的一點點關愛。

聞聽他說出的這個願望,馬悅的嘴角不屑的揚了揚,「兒子,你的目光要放遠一點。今天媽媽幫你許一個宏大的願望吧。」

「宏大的願望?」他大惑不解,「是……什麼願望啊?」

馬悅的臉上帶着別有深意的微笑,「媽媽要讓你做有錢人,做最有錢最有錢的人。」一字一頓的說完,拿出手機,看着他和曾經那個最愛的男人很相似的俊美五官,慢慢撥通一個神秘電話,「他18歲的生日過完了,進來帶他走吧。」

色野聽得百思不解,「媽媽,你在說什麼?你在跟誰講電話?」

馬悅掛上電話,看着他疑惑的臉神秘的淡笑,「兒子,媽媽拜託幾位朋友帶你去掙大錢。」

「?」色野依舊不明白,想問個水落石出時,門突然開了,進來五位牛高馬大的外國男人。「媽媽,他們是?」

馬悅看看走進屋的幾個大男人,帶着笑意對他耐心的安慰道:「色野,你別怕,他們是媽媽的好朋友,今天就帶你去見識世面,掙大錢。」

進來的五位男人中,有一位是光頭。

他提着一個黑色皮箱,盯盯色野那張堪稱極品的俊臉,滿意的一笑,走上前,將手中皮箱放到馬悅眼前,「這裏面是五百萬,沒有問題,就成交。」

馬悅無視一旁百思不解的色野,不緊不慢的打開皮箱,看看滿箱的美元,拿起一紮嫻熟的點一點,隨即點下頭,「成交。我的兒子就交給你們了,對他好點。」

「放心吧,我們會對他很好,讓他大有作為的。」光頭男保證的說,音落,朝身後的4人揮揮手,「帶他走。」

「是。」四人齊齊點頭,大步上前拽住色野。

「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色野驚恐大喝,焦急的看向馬悅,「媽媽,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悅置若罔聞,提着那箱錢,事不關己的往裏屋走,「你很快就會清楚了。」

「媽媽,別走……媽媽……」色野緊緊抓住放着生日蛋糕的桌子,聲嘶力竭的叫喊她。「媽……」他不夠堅強,在她消失在視線里的時候,迷人的俊目流了眼淚,在與幾位神秘的高大男人拚命雅拒時,桌子翻倒,那個他還沒有吃過一口的蛋糕就那麼可惜的掉在地上,髒了……

也就在那天,他的心,碎了,無力再掙扎,像地上的蛋糕一樣,無可奈何的離開了該呆在的純凈地方。

。。。

晚上,色野被他們帶到了一間特大的豪華包房。他環視一下周圍的豪華設備,憤恨地看着帶自己來這個地方的幾個人,「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放我回去。」

光頭男眼神冷冽,「別妄想回去了,既來之則安之,你的母親已經把你賣給我們miss會所了。」

miss會所,全美最大的牛郎店?

色野怔了住,好半天才不敢置信的說出話,「和……媽媽……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兒子啊……」

在他還沒回神之際,進來一位長相英俊,年約4o的、身穿名牌西服的健壯男人。

他叫安格斯,是miss會所的總經理。走進包房,高高在上的坐到一張座椅上,看着神色獃滯的色野,冰冷地嚴肅道:「歡迎來到miss。今天起,你就是我miss的一員了,希望你儘快適應這裏的工作環境,給miss帶來效益,也給你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效益。」

「我不做牛郎。」色野瞬間恢復神智,毫不畏懼的對着他揚聲聲明,「打死我,我也不做牛郎。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這裏。」

他倔強且有膽的話,安格斯聽了,也是面無表情,沉默數秒,對身旁的光頭男吩咐道:「三藩市的那幾位好久沒來我們miss會所的太太最喜歡這種剛烈的年輕小牛郎了,給她們打電話,開個中等的價格。」

「是。」光頭男立即彎彎腰。

「他需要好好調教,你們要多費點心。」安格斯站起身,瞥着色野憤恨的表情鄭重其事地說,音落,闊步走出包房。

安格斯走後,光頭男就要例行公事了,當着色野的面打了那個關於交易電話,「x太太你好,我們miss會所有位剛到的極品,絕對是你們喜歡的類型……」

怎麼可以這樣?色野真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一件商品,難受至極,憤怒至極,握緊拳頭朝着唯一的那道門疾跑,「我不是商品,我不是牛郎……」

看守他的幾人都是身手矯健之人,豈會讓他這樣跑掉,相互使使眼色,不待他跑到門邊就將他迅抓回,並揮出一拳,將他打暈在地……

。。。

色野醒來的時候,是2天的晚上。

他的頭有些昏沉,沉重的睜開那雙迷人的眼睛,緩緩覺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疑惑了,極度的不安著。

他想撐起身離開這個讓他恐慌的地方,可現自已身上沒有力氣,頭,越昏眩,身體也在開始不對勁了,在熱,燙,某個地方還很灼熱、腫脹……

就在這個他愈難受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進來三個身着昂貴禮裙的外國貴婦。

三位貴婦是牛郎店的常客,看到他那張吃了葯后,有着迷離色彩的俊美臉蛋,和那副完美的精健身材,都露出滿意的笑來,熟練的解開自己身上的禮服,滿臉淫笑的走過去,爬上床迫不及待的撫摸他敏感的每一寸肌膚……

「呃……你們給我滾開……」色野驚恐萬狀,拼了命的扭動沒什麼力氣的身體,竭力的沙啞吼叫,「呃……滾……走開……」

此時,他的心似被火燒般難受。他想踢開她們,揮掉她們骯髒的手,可哪知,當她們的手貪得無厭的撫摸自己燙的身體時,自己的嘴巴里竟然會出令自己震驚無比的聲音來,「呃……啊……呃……」呃,他真不敢置信,自己在被她們侮辱、強暴的情況下,竟會出這種該死的呻吟聲……

**是什麼?是什麼再驅使它,它的魅力,到底有多大。

當她們的手肆無忌憚的觸碰他每一個敏感地帶,齷齪的親吻他完美比例的身體時,迷糊中的他,知道自己無可奈何了……

當她們的身體,緊貼他滾燙的、有着極好觸感的肌膚時,當她們輪流騎坐在他身體上出淫蕩聲時,他無可奈何的明白,自己,永遠的髒了。

他知道,他髒得徹底,無藥可救了……自己最喜歡的白色離自己很遠很遠了,幸福在自己的生命中已經遙不可及,眼淚,靜默流淌,打濕所嚮往的蔚藍天空……

。。。

miss會所位於紐約最繁華的地帶,其營業廳很大,裏面裝修堪比宮殿,豪華又舒適,數百名各色各樣的牛郎更為其錦上添花。

裏面的牛郎以業績的成績分三個等級。

三等級,是最低等級,這一等級的牛郎,在店內是沒有位置可坐的,均是站在營業廳一面可供任何客人隨意挑選的玻璃牆面前。

二等級,有位置可坐,營業廳里的各色沙,他們可以隨意坐,陪客人在場飲酒作樂。

一等級,則是最高等級了,他們是miss會所的紅牌,只有十人,依次高坐在可以觀望到整個營業廳場景的二樓。

十天後的一天晚上,被暴力調教的差不多的色野被帶至到了這裏,開始了真正的牛郎生活……

這個與錢相連的地方,對他來說無疑是陌生無比的,穿上時尚衣裝,麻木地站在可供客人隨意挑選的低級牛郎堆里,茫然的看着紙醉金迷的一切景象,虛幻的聽着周邊的歡聲笑語,安靜至極,彷彿心已死,又彷彿,那死去的心,春風吹又生。

他不想當牛郎,他不要當牛郎,所以,他反抗,拒絕挑中自己的貴婦,又或者與客人反唇相譏……

miss會所,怎能任由他這樣放肆的牛郎呢。所以,他總是被打,被打手拖進包房,任由一個個齷齪的顧客任意玩弄……

地獄般的苦日子,何時才是盡頭啊。他,是真想死了,可是有一天,她進了店,看到了你……

。。。

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九點十分,一位身着白色禮服、氣質極致高雅的東方女士走進了華麗的店門。

坐着二樓的十個人中,有一位金碧眼的英俊男子特為顯眼。

他叫Tom,是miss會所你屈一指的紅牌。看到進店的她,他起身走下了台階,嘴角微揚,帶上讓人如浴春風般笑,朝她優雅的走去。

走近了,他拉起她的手輕輕一吻,「梅女士,miss歡迎你的到來。」音落,紳士的帶着她走上台階,往他的專屬區域走去。

他口上的梅女士便是梅諾。

那時,她35歲,坐上二樓的貴賓位置,優雅的喝口最名貴紅酒,和英俊無比的Tom歡愉的交談起來。

「你有兩個月沒來了,我很想你。」Tom與她碰碰酒杯,眼露愛意的笑說。「兩個月不見,覺你又年輕漂亮了。」

梅諾從不反感他們嘴裏真真假假的甜言美語,高雅的一笑,「忙着生意啊,要不然,怎麼會有錢來捧你的場啊。」

「呵呵……」Tom笑出聲,掃眼看看樓下的各色牛郎,再瞥瞥與自己同等地位的其做位牛郎同事,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梅女士,你還沒有指定過誰呢。今天,要不要當着我們總經理的面,指定我呢?」

梅諾置之一笑,不與回答,扭扭頭,朝台下隨意的看去。

就在這隨意的視線里,她不經意的看到了與她有着同種膚色和色的色野……

。。。

色野的嘴角有點青紫,看得出,那是新傷。還好,那點青紫並不影響他那張俊美的容貌,反倒給他添加了一點桀驁不羈的味道。

他看起來有點無精打采,懶洋洋的靠在冰冷的玻璃牆面上,不像其他牛郎那般,站得那麼人模人樣,等著貴婦挑選自己。

不一會,店內來了幾位身材臃腫、穿金戴銀的貴婦。

她們一進門就朝那面站着三等級牛郎的方位看了去,注意到了色野,肉墩墩的臉上立即露出噁心的淫笑,有說有笑的朝他走了去。

「嗨,倔強寶貝,今晚,我們要你。」走進,其中一位金貴婦捏着他的下巴色迷迷地笑說。

色野見識過她們的性變態,揚高下巴憤恨道:「**you,死肥婆,你們離我遠點。」

金貴婦臉色鐵青,「ohmygod!你敢罵我們?」聲落,立即揚起手,欲給他一記耳光。

色野別過臉,迅抓緊她差點落在臉上的手,「死肥婆,別想打我。」

見狀,其他幾位便誇張的叫了起來,「來人啊,牛郎打客人了,打客人了……」

她們這麼一叫,全場嘩然,分佈在周邊的打手以最快度走過去。

走進了,其中一位打手不由分說的就給色野當場一拳,重重的將他打倒在地,「『**,又是你鬧事。想死?嗯?」

「呃……」那一拳真重,色野的嘴角立即流出血,匍匐在地,難受的吟呻。「呃……啊……」

身為總經理的安格斯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向那幾位穿金戴銀的臃腫貴婦賠禮道歉后,神色冷漠的看看地上的色野,朝幾位打手揚揚頭,「拉他出去。」

幾位打手立即點點頭,大步上前,用力拽起色野往外拖。

「呃……放開我……」色野一邊聲嘶力竭的吼叫,一邊疲憊不堪的的掙扎,他知道,被拉出去的後果會是什麼,那將是一番非人的變態折磨,「放開我……」

梅諾所在的位置能將色野的面部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明顯是空洞的,可不知怎的,她就偏偏在他那樣的眼神里瞧出一點深刻的希冀。於是乎,她放下酒杯站起了身,從二樓優雅地走下去,睨着他慘不忍睹傷悲模樣,梆地有聲的柔和道:「放開他,今晚,我要包他出場。」

色野之【黑白往事】2

他的眼神明顯是空洞的,可不知怎的,她就偏偏在他那樣的眼神里瞧出一點深刻的希冀。於是乎,她放下酒杯站起了身,從二樓優雅地走下去,睨着他慘不忍睹傷悲模樣,梆地有聲的柔和道:「放開他,今晚,我要包他出場。」

聞聲,色野竭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高雅無比的她,心裏,並沒有覺得自己有救了,溢血的嘴角苦楚的一笑,「我……不要出場……

在梅諾說要帶他出場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訝了,包括總經理安格斯。因為她梅洛從不指定任何一個牛郎作陪,也不從不帶任何一個牛郎出場。

「諾,換個牛郎帶出場吧。」安格斯走到了梅落身邊,身為她的朋友之一,在她耳邊設身處地的說,「這小子很倔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

梅諾不以為然的揚揚唇,「我會馴服這種小野馬的。」聲落,邁出優雅的步子走向出口,「把他帶到我車裏。」

顧客就是上帝,像她這種有錢有勢的高雅貴客,就是上帝中的上帝了,誰願違抗呢?

安格斯冷冷盯一眼色野,頭一揚,示意打手照做,拖他到她的車裏。

。。。

一個小時后,黑色勞斯萊斯停在了一棟特別漂亮的花園式別墅前。別墅大門口的下人立即打開車門,恭敬的迎接回來的主人。

在車裏,梅諾沒有和色野說過一句話,下車后,對他淺淺一笑,「跟我來。」柔聲說完,轉身走進精緻的別墅。

色野還是滿腹悲憤的吧,有着青紫的俊臉上,沒有任何感激的表情,難受的呼口氣,看看守候在大門口的十幾位保鏢,終是邁出沉重的腳步,跟了上去。最後,跟着她走進了一件偌大豪華的、光線還很柔和、透著曖昧調子的卧室。

看到卧室里的那張柔軟的大床,他的心,又在麻木的疼了,嘴角微揚,默默嘲笑自己,慢步走到落地窗旁,揚起頭譏諷的看着窗外皎潔的月光……色野,這就是你的宿命嗎?啊?陪女人上床,服侍女人,讓她們得到快感,達到高氵朝?

梅諾端上一杯紅酒,看看他站在窗邊的修長背影,輕步走到他身邊,喝口酒和善的問:「我叫梅諾,你叫什麼名字?」

「色野。」他,沒怎麼猶豫。

梅諾微微笑笑,「是個好名字,很好聽。」

聽到她的欣賞和誇讚,色野的心,似被針扎了一記,但帶血的嘴角,卻向上翹出最好看的弧度,「是啊,一個很好的、好聽的名字。一個和牛郎很匹配的名字。」

「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梅諾微笑着解釋,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看他受傷的嘴角,轉身找出一個醫藥箱,從裏面拿出棉簽,沾上藥水后,又走到他面前,輕輕捏起他好看的下巴,一邊溫柔的擦拭他的嘴角,一邊苦口婆心的柔說,「年輕人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一個不可多得的俊美的年輕人,更要珍惜、珍愛自己的身體,努力的讓自己的生命更精彩。」

色野扯著嘴角疼痛的微笑,「你就痛痛快快的明說吧,說身為牛郎的我,應該在床上精彩的表現自己,潤澤你們這些老女人快要乾涸的身體。」

呃,他說話,可真夠尖酸刻薄的。

梅諾停下手上的動作,平和的看着他傷悲的表情,「人,都是相互利用的,現在的你,應該用一種感謝的態度對待帶你出場點你陪伴的客人,不管她是老是丑,你都應竭力的真誠對待。」

色野苦笑,「呵呵……那些又老又丑又齷齪的老女人,我憑什麼要真誠對待,搖著尾巴討好她們呢?做夢!」

「你還沒有認清你現在的地位與處境嗎?」梅諾一針見血的問,「你想改變你身邊的客人,先要做的,就是改變你自己。你唯一能夠改變的,也就是你自己這個人。你改變了,你身邊的客人才會改變,你強大了,夠格了,你才會有資格選擇客人。」

她的話,越來越說中靶心。色野沉默一陣,似笑非笑的沉問:「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你今晚帶我出場,不就是要我在床上好好侍候你嗎?」語微微一頓,皺緊俊眉,像是跟衣服有仇似的,當着她的面恨恨脫下衣褲,「說這麼多廢話浪費這麼多時間幹什麼,不如多留點時間讓我多為你做些前戲,讓你好好的在床上享受一番。」

他說完那些話時,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

梅諾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閃爍,看看他完美、但卻有着被打后的青紫肌膚的身體,有着嫵媚之情的眼睛微微眨眨,鎮定自若道:「哦,忘了告訴你,並不是每個有點姿色的牛郎就能上我的床的,我有個只和no.1的牛郎上床的怪癖。你們miss會所在我的提議下,很快就會挑選出no.1最佳人選了。」說着,轉過身,優優雅雅地走向門,「把衣服穿上,我帶你去看看真正的夜景。」

no.1牛郎?真正的夜景?哦,色野被這些別有深意的語句弄得有點糊塗了,沉沉嘆息一聲,望望她的背影,撿起衣物穿上,若有所思的快步跟上去。

出了別墅,梅諾帶他到了紐約最高的一棟大樓。站在這棟大樓的天台,可以看到最繁華璀璨的真實夜景。

站得越高,所迎接的風也就越大。

色野看看站在身旁的她,感受風的無情撫摸,靜默的望向她所說的真正夜景,一次,讓心,隨風飄揚。

梅諾撩撩被風吹起的耳,瞭望眼下燈火輝煌的夜景,沉默一會,嚴肅的娓娓道來,「記住,你雖然不能改變身邊的任何人,但是你卻能改變你自己口你自己改變了,你身邊的人,你所處的環境才能隨之改變。」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色野再次不解的問,扭頭,看着她風華依舊在的側臉。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幫助你,就是在幫助我自己。」梅諾不假思索,「色野,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吧。只要你活着,就會有人看到你。只要你努力的改變了,就會有人欽佩你,你就是強者。你是繼續當病貓,還是讓自己變老虎,全在你一念之間。」說完這些話,她優雅轉身,平靜無波的走向出口。

「梅諾。」色野突然轉過身,在風中大聲叫住她,糾結神色,痛苦的心,「告訴我,我要怎麼改變?是要丟棄所有的自尊嗎?」

梅諾頓了頓身,「對於一個不怕死的人來說,自尊可有可無。我……期待你強大起來的一天,看真正的夜景,做真正的夜之王。」言罷,不緊不慢的跨過出口……

她走了,如風般離開,留下風的神秘意義。

「看真正的夜景,做真正的夜之王。」色野默默琢磨這句很有分量的話,在風中站了好久好久,在寒冷中,看了好久好久,才算明白了些許,對着漸漸熄滅的、變幻無常的燈火,淡漠的一笑,一次瀟灑轉身,昂揚離去……我會的……

。。。

或許,是梅諾的那一番番話,是真的讓色野獲益匪淺了。

從那夜回來的二天晚上起,他不再和點中自己的客人生口角,不管客人有多麼老多麼丑,又或者是多麼的齷齪,他,都會竭力的保持自己最迷人的淡漠微笑……

從那刻起,行屍走肉,也有了偽裝自己的表情。

「呵呵,長得真是俊啊,明天,我還來找你。」一位已有六十高齡的闊太,捏着他滑嫩的臉蛋笑眯眯的說。

「謝謝。」色野帶着自己特有的迷人微笑,惦俯頭,親親她鬆弛的面頰,「我期待你明天的到來。」

送走老闊太,待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表情的時候,他嘴角的笑瞬間消失不見,身轉,學着優雅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向洗手間。

紅牌人物Tom正好在廁所,拉好褲鏈,走到洗手台看到進來的他,難掩傲氣的冷問:「你……就是那天梅女士帶出場的三等牛郎吧?」

他好像把『三等』說得尤其重,色野近距離的打量他金碧眼的英俊面容,朗聲道:「三等,一等,都是牛郎。你不比我高尚,我也不比你低賤。

「funet皺起濃眉咒罵一句,立即緊緊抓起他的衣領,「別以為梅女士帶你出了場,讓你上了她的床,你就有分量拽,在我面前神氣了。」

色野神情淡然,幾分儒雅,幾分不羈的一笑,「我沒有拽,也沒有神氣,我只是高興。梅女士的身體,就像少女一樣,身上沒有嗆鼻的香水味,倒有着少女特有的體味,讓我嘗了鮮。」

聽言,Tom的表情更是難看,「她那天只是同情你,帶你出了一次場而已,並沒有指定你,別高興得太早。」冷冷說完,猛的放開他的衣領,一手插兜的邁出腳步。

「同情又怎樣?」色野忽然有點不服氣的問,「告訴你一句名言吧,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你別嫉妒,也別羨慕。」

「呃……」Tom氣結,想着他所說的某句話,點點頭,扯扯線條優美的性感的唇角,若有所思地走出洗手間。

。。。

梅諾至那次進店包色野出場后,就沒再去miss會所了。

某夜,已經升級為二等級牛郎的色野陪幾位貴婦喝完酒聊完天後,獨自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幽幽沉思……算算時間,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你了吧。梅諾,我真該謝謝你吧,我丟棄自尊,強顏歡笑,虛情假意,阿諛奉承,這一個月來,居然沒被打了,還當上了有位置可坐的牛郎。

想到這裏,他抬了頭,朝二樓的十位紅牌牛郎看了去,瞥着他們悠然自得的自信模樣,迷魅的目光一閃,漂亮的唇角一勾,「不久后,那裏會有屬於我的位置的。總有一天,我會當上這裏的no.1的。」

Tom舒適地坐在二樓的正中位置,一邊陪一位名叫露絲的貴婦喝酒,一邊朝大廳觀望。忽然,他頭微一扭,有着傲然之氣的眼眸不經意的,正好與揚起頭看來的色野對碰。

看到他別有深意的表情,他不屑的眨一下眼睛,轉過頭,喝口店內最昂貴的酒,接接露絲的腰身,閒情逸緻的有說有笑起來。

色野將他的那個輕蔑的表情看在眼裏,不顯山,不露水的低下頭笑笑,整整身上時尚的潔白衣衫,再次抬抬頭,深深看一眼他身邊的那位煩有幾分姿色的貴婦后,在身旁的盆景里折一枝玫瑰花,起身走出大門口,不失帥氣的依在附近的牆面上。

一個小時后,Tom紳士的挽著露絲走下了台階,將她送到大門口后,轉身進了店。

這是一個大好時機,色野睨睨Tom的背影,優雅的走向那位名叫露絲的貴婦,將手中的玫瑰緩緩放大到她的眼前,迷人的一笑,「嗨,今晚,要來點與錢無關的即興節目嗎?」

他的浪漫出現,讓露絲有點驚喜,遲疑數秒,接過他手中的玫瑰,看着他與Tom各有干秋的俊美五官,打開車門,歡愉的點點頭,「樂意奉陪,上車吧。」

翌日晚上,一星期只來一次miss會所的露絲又來了。

這夜,她穿着一件露背的晚裝,進店后,居然不朝二樓的十位紅牌看去,而是在大廳觀望,像是在搜尋某個人。

「寶貝,在找我嗎?」色野站在她的身後,突然低沉沙啞的柔問。

「噢,對。」露絲轉過身,看到他俊美的面容,心情愉悅的笑說,「我已經向你們的經理說了,我以後都指定你作陪,呵呵,走吧,今晚我正式帶你出場。」

色野輕輕笑笑,「謝謝。」微微低下頭,感激的吻吻她的紅唇,挽着她走出大門。

坐在二樓的Tom看到這一幕,俊美的臉色隱隱暗淡不少,優雅的喝口酒,睨着他們離開店的背影,掏出手機,對電話那端的人陰冷道:「有人壞了道上的現矩,該怎麼辦,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

色野之【黑白往事】3

和露絲漏*點纏綿過後,色野點燃了一支煙,帥氣的吸完后,冷冷看看睡在身旁的女人,赤條條的下床,穿上時尚的衣物,面無表情的走出已經沒有**味只有香煙味的豪華卧房。

凌晨3點,他一個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獨自享受孤寂的美。忽然,街對面走來十幾個手拿木棒的人。

看到那架勢,他一下警惕起來,迅轉身往反方向走,可哪知,兩面都有手拿木棒的人朝自己走來,且他們的臉色都不友善。

「你們要幹什麼?」在他們即將走近自己之際,他鼓足勇氣揚聲喝問。

這些人也不說話,其中一位刀疤臉的人手一揮,兩邊的人都朝他亂棒打去。

「呃……」背部被擊打數下,剎間疼得他齜牙咧嘴,深知不是他們的對手,只得拚命的翻越欄桿往對面的街道跑……

「追!」刀疤臉又是一個揮手,所有有備而來的人都踴躍翻過圍欄兇相畢露的追上,把整個清冷的街道都演染上熱鬧的符號。

色野無能為力了,腳下一滑,一個踉蹌,栽倒在地,「呃……呃……」那個瞬間,他又想起自已那些不堪回的骯髒畫面了,已經溢出血跡的漂亮嘴角一揚,覺得,死了,一了百了才叫一個好吧。所以,他不逃了,任憑如同豺狼虎豹的他們,讓他們打,讓他們踹,讓他們對自己吐口水……

呼吸困難了,痛得叫不出聲了,眼睛裏看到的都是血了……就在他快要和死神約會的時候,一聲槍響打破了所有本該展下去的節奏……

『嘭。』

。。。

色野醒來,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

「呃……」他張開眼,抬抬包着紗布的手臂,有點疑惑的看着站在窗邊那看似較弱的身影,「是……你……」

梅諾沒有轉身,依舊優雅地看着窗外紛繁的美景,沉默一陣后,語氣幹練道:「想當一個強大的牛郎,除了會搶客人外,還得具備自保的能力。」

她的話,向來精湛,色野動動身,竭力提高自己虛弱的聲音,「我……需要你幫我。我……要強大。」

很好,他終於當着她的面,說出了進取的話。

梅諾微微側身,向他優雅的淺淺一笑,「我會的,幫你,就等於幫我自己。人與人之間,需要互助。」

。。。

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后,色野的日子忙碌而充實。

白天,他會到梅諾秘密的訓練地進行槍法的訓練,以及接受散打、拳擊、路拳道的課程。

晚上,他依然會身着時尚衣物,帶着迷人的微笑到miss會所,遊刃有餘的周旋於各色各樣的貴婦之中。

轉眼,兩年已過,他,已經不是人人可欺的普通牛郎了,現在的他,已經坐上二樓的沙椅,成功成為miss會所里能與Tom平起平坐的紅牌人物。

其間,他流了多少汗,灑了多少血,無人知。

他,似乎每一天,都在變強大,是誰在背後默默的推波助瀾,逐步逐步的幫助他,鮮為人知。

miss會所,評定誰是牛郎界的no.1的重大日子就要拉開帷幕了。

兩年的不和相處,Tom已察覺到色野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實力,與他同坐一張沙,同喝一瓶酒,同陪最後一位決定誰能成為no.1的貴客一一梅諾。

「你們倆現在的業績是相等的。」梅諾看着他們各有特色的俊臉,優雅喝口最為昂貴的酒,率先有分量的開口說話,「你們分別表演一個節目,誰的節目好,我就指定誰作陪。」

聽了,色野俊美的臉出奇的平靜,Tom,也不見得促狹。

「你們倆,要商量一下,決定誰先表演嗎?」梅諾很有分寸的親和問。

Tom看一眼不做聲的色野,想了想,站起身,迷人地笑,「梅女士,我就獻醜了。表揚我的拿手好戲,魔術如何?」魅聲說着,兩隻手往後一背,數秒后,再往前一伸,剎那變出一束藍色妖姬,「呵呵,送你,希望你喜歡。」

這束藍色妖姬,倒是出其不意,梅諾驚一驚,笑着接過,隨即看向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壓力感的色野,「色野,該你了。好好想想,你會怎麼討客人歡心吧。」

色野勾勾薄潤的唇,兩隻深邃而晶亮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她風華依舊的臉,「我會唱歌,也會跳舞,但從來沒有在客人面前表演過。若想看我表演,可得出很貴的出場費才行。」他從容不迫的說,神色,頗有些傲慢的味道。

他迷人的眼睛似乎隱含某種神秘的情愫,梅諾的心,隱隱產生一絲好奇,但臉上,仍是不留痕迹的莊重,「膽子很大?敢在今天的這種場合和客人耍大牌?」

色野不以為然,揚揚唇,「你想看我表揚嗎?想看,就報個讓我滿意的數。」

梅諾並不知道他會出這種選擇題為難自己,沉默數秒,無所謂的一笑,「一億,如何?」

一億,這,絕對不是個小數目,Tom,以及站在旁邊的安格斯總經理聽了,都不由得吃了一驚。

這個數字,想必是沒有人挑刺的。

色野適可而止,優雅起身,打個響指后,接過侍者拿來的結他,斜靠在華麗的牆面帥氣的淺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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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嗓音時而悠揚,時而漏*點蕩漾,即使沒有伴奏,也讓在場的人聽出佩服的色彩。一曲作罷,換得掌聲一片『啪啪啪啪』。

梅諾很認真的聽着,也很認真的看着,顯然是驚訝他有這個博得滿堂喝彩的特長。

最終,no.1的位置花落誰家,已經是不可爭議的事實。色野放下結他,看一眼已是心服口服的Tom,走到梅諾面前,彎彎腰,很有紳士風度地伸出一隻手,展演笑問:「今晚可以和我約會嗎?」

他的每個動作,甚至每一句話,好像都做到無可挑剔的地步。

梅諾愣了愣,很快素雅的笑笑,白皙的手指搭上他的掌心,優雅起身,跟着他登對的走出miss會所。

。。。

梅諾的花園式別墅。

「有沒有覺得今晚是個花好月圓夜?」色野站在窗邊,仰望皎潔的月光,輕悠悠的問。

梅諾沒有回答,只是像月光一樣的淡笑,然後走到他身後,回想初見他時的情景,從后從容地抱住他精健的腰身,讓自己有溫度東方臉孔輕輕貼在他的背上。

她的動作很輕,卻傳達出別有深意的溫暖,這個親密的動作,是她以往從來沒有做過的。

色野記得她說過,她只和坐上no.1位置的牛郎上床。

當她主動抱住自己,有些事情他便明明白白,所以他輕輕轉過身,心臟對心臟的抱住她,迷人地笑說:「我們不能辜負這個美好的夜。」聲落,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緩緩俯下頭,柔柔的吻上她與年輕女人沒有任何區別的紅唇……

其實,梅諾從來沒和任何牛郎生過關係。

這刻,她因為他醉了,聞着他身上獨特的男人香,舒心的任由他親吻自己……

不知不覺中,誰的衣,掉了,情不自禁中,誰的情,深陷了……

當他抱着身材豐盈的她,溫柔休貼的涌動……

當她攀著年輕有力的他,朦朧飄渺的汲取……

如月般親密纏綿后,色野摟抱住微微閉上眼睛的梅諾,溫情地撫撫她絲滑的肌膚,好一會才溫柔的問:「我可以叫你諾嗎?」

梅諾沉想了想,點點頭,沉默數秒后,閉着眼睛輕問:「色野,你的目標是什麼?」

「我的目標?」他開始細細琢磨,幽幽想到為了錢而把自己賣進牛郎店的媽媽,苦澀的揚揚唇,「我的目標,是錢才對吧。我媽媽,希望我做最有錢的人。」

「這是一個遠大的,了不起的目標。」梅諾褒義的柔說,睜開眼,看着他的眼睛,抬手撫上他的胸口,「我可以成全你靠近這個目標。」

「怎麼成全?」

「幫我殺個人,我給你兩億酬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梅諾毫不變色,臉上,倒顯得溫和。

聞聽,色野愣怔了數秒,疑惑的睨着她看似善良的嫵媚五官,「這個人,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

梅諾不說話,只看着他,眼睛裏,似乎裝滿肯定。

色野懂了,輕輕笑笑,低低頭,吻吻她含有故事的眼睛,「我一定會殺了那個人的。即使不為錢,也應該為你這兩年對我所提供的那些幫助而竭力效勞。」

從此,他除了牛郎外,又多了一個可以賺取巨額報酬的身份一一殺手,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殺手,一個從來不會失手的天價殺手。當然,他也有個當殺手的原則,那就是,只殺該殺之人。

。。。

miss會所。

「知道嗎?你讓我困擾。」Tom端上一杯酒,走到色野的面前,看着他俊美的臉,挑着眉說。」no.1的位置,應該是我的才對。你耍了太多的手段。」

色野泰然自若,扭扭頭,看他一眼,微微揚起漂亮的唇角,「那句話,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Tom蹙眉了,聳聳肩,破天荒的笑出聲,「呵呵,白貓……黑貓,抓得到老鼠,就是好貓。」

「呵呵……」色野,也笑了,一次,至內心的笑出聲,「等會一起出去喝一杯,吹吹風。」

「好。」Tom豪爽回答,「你得請客,自從我輸了以後,業績就一落千丈了。」

「沒問題,我請客,順便,還請你看風景。」

。。。

11點,miss會所的兩個最為閃耀的牛郎走了出來,在夜市喝點小酒,吃點小菜,迎著冷風走進紐約最高大廈。

「Tom,你的目標是什麼?」

「好好活着吧。」Tom看着璀璨的夜景,想也不想的說。

「你有什麼打算。」色野又問。

「不知道。」Tom沒做猶豫的沉說,靜一靜,搭上他的肩膀,「我們如今是好兄弟了,不如,你給我打算打算。」

色野揚唇微笑,深吸一口氣,轉轉身,鄭重其事地看着他,「離開……miss會所,到別的領域展。我一定投資你的商業頭腦。」

聽了,Tom猜疑的皺皺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使上力,「有商業頭腦的,應該是你吧?」

「呵呵呵……」色野不置可否的大笑,答案是什麼,不言而喻。

「呵呵呵……你說,我去你的祖國中國展,如何?」Tom猛然興緻盎然。

「求之不得。」

「那好,我去中國展,我們6年後見。」

「好,6年後,我們中國見。」

這,是兄弟間的約定,這,是緣分的約定,到了中國的一個夜,他遇到了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女人——藍夕。

我們祝福他們,色野,你要幸福,你一定要幸福。你幸福,塵埃的心,就不會痛了……

【純美的夕野之戀】1

藍夕和色野一直住在不歸別墅,一家四口,生活得幸福無比。

幸福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的寶貝兒子楚愛野和寶貝女兒楚愛夕也漸漸長大了,一個長成俊美優秀的少年,一個長成俏麗乖巧的少女……

這一年,楚愛野18歲,楚愛夕15歲。

。。。

「愛夕,等等……」

在楚愛夕快要走出校門的時候,她最好的朋友朱珠(朱子默和龍妮妮的女兒)急聲叫住她,欣喜地快步追上她。

「朱珠,有什麼事嗎?」她停下腳步,微笑的問

「嗯。」朱珠笑着點頭,將手上的一封信放到她手上,毫不害羞地說::「你知道我喜歡你哥哥的,幫個忙,把我寫的這封滿載誠意的情書親自交到他手上吧。這封情書,我寫了一個星期呢。

聞聽,楚愛夕臉上的笑意隱隱的淡了淡,「朱珠,你還是自己親手交給他吧。自己親手遞上,才

最有誠意。」

「不要啦,我是女的,多多少少要保持一點矜持的。」朱珠有分寸的笑着說,「拜託了,噹噹我和你哥哥的鵲橋,我若是和你哥哥勝利交往的話,一定會好好的答謝你的。」聲落,甩甩挑染的長,瀟灑的跑開。

「朱珠……我……呃……」她惱,看看她瀟灑的背影,看看手裏沉甸甸的情,煩惱轉身,慢步走在通往高中部的林蔭道上。

。。。

x高中的籃球場上,正演繹著一場精彩的籃球比賽。

兩隊的隊長分別是x高中並列的、難分伯仲的兩大一校草楚愛野和徐子謙,既可看球,又可看帥哥,所以,球場四周理所當然的圍坐着許多女生,為了目睹到並列的兩大校草在球場上的瀟灑風采,都犧牲放學回家的時間,留在球場替他們鼓舞喝彩……

「楚學長,加油!」

「徐子謙,你是最棒的……」

「楚愛野,你是我們的驕傲……」

「徐學長,你好帥哦……」

兩大帥哥在球場上揮汗較勁,兩大粉絲也扯著嗓門較勁,雖不是什麼重要比賽,氣勢倒也恢弘。

楚愛夕走到了高中部,來到球場的時候,他們的比賽也快接近尾聲了。

看到球場中敏捷運球的那抹讓人無法轉移視線的、無比熟悉的帥氣身影,她的嘴角輕輕一揚,看看周圍熱情歡叫的女生,安靜的坐在球場邊僻靜的一角,帶着淺淺的笑,默默的注視着楚愛野瀟灑運球的帥氣身姿……哥哥,球場上的呢,好帥,怪不得,她們總是給你寫情書呢。你如果不是我哥哥的話,我也會寫情書給你的,而且,會親自交到你手上,督促你拆開看的。呵呵,哥哥,你在妹妹的心中,永遠都是最棒的,誰也比不上你。

球場上的楚愛野並不知道他親愛的妹妹來了,依舊專心致志的打着球,滿臉溢汗的和徐子謙一較高下着。

徐子謙的頭微有些長,所以每次打球,都會用細小的橡皮筋扎個小尾巴,不經意的讓自己俊美的臉部輪廓越邪魅。在楚愛野跳起身,欲要成功灌籃的時候,他睫毛微長的深邃俊眼微一抬,神跳身,用力打掉險些落下球籃的籃球……

他的力氣過大了些,那個籃球一下滾的好遠,滾到最僻靜的地方,不偏不倚的停在楚愛夕的腳邊

這時,穿着黑色運動裝的徐子謙跑了過來,看看她身上的初中生裙裝校服,再看看她不施粉黛的俏麗可人的小臉,沒什麼表情的伸出漂亮有力的大手,示意她把球交給自己。

楚愛夕並不認識他,抬頭看看他溢着細汗、與自己哥哥楚愛野有的一拼的俊臉,抿抿唇,搖搖頭輕聲地說:「我不會把球交給你的。」

「啊?」徐子謙真懷疑自己聽錯了,好笑的揚揚好看的薄潤唇瓣,眼泛邪光的看着她,「小妹妹,你想和我約會,就跟我明說吧,我會答應的,不用使用這種幼稚的歪點子的。」

「我……我……」她氣得無語。

。。

徐子謙高大的身影將楚愛夕嬌小玲瓏的身影遮擋了住,楚愛野轉身看過去,完全看不到她的臉,見徐子謙撿個球半天都不回來,不由得有些氣惱地朝着他們走去,「怎麼了,撿球的時間也要用來把妹嗎?」

聽到他好聽的磁性聲音,楚愛夕的臉上立即綻放出最美的笑容來,繞過徐子謙,燦爛的看着走來的他。

「愛夕?」看到她燦爛美麗的小臉蛋,楚愛野驚訝極了,加快步子走到她眼前,「你怎麼來了?」

楚愛夕依舊笑得美麗,「有東西要給你,也想跟你一起回家,所以就來了啊。」高興說着,對撿到的籃球可愛的吹一口氣,然後才將籃球高高的舉到他眼前,「我把吹了仙氣的球給你,一定要贏哦。」

楚愛野的心情一下高漲,接過球,笑着點點頭,「嗯,一定。」

一旁的徐子謙一直注意著楚愛夕,看到她對着楚愛野露出那種難以言說的美麗笑容時,一向心高氣傲的他,頓時體會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覺,看看一臉好心情的楚愛野,再看看她的漂亮側臉,竭力平靜的打趣說:「怪不得不把球給我,原來是愛野的小女朋友啊。」

聽到此話,楚愛夕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微微一痛,抬頭白他一眼,氣氣的說:「你胡說什麼?愛野是我哥哥。我們是……兄妹。」音落,轉過身,快的跑向出口。

徐子謙望望她漸漸跑遠的背影,嘴角隱隱一揚,將手搭在楚愛野的肩上,有點莫名緊張的問:「愛野,你們真的是兄妹嗎?」

楚愛野目不轉睛的望着那抹小小的聲音,隱含無奈的點點頭,「對,我們是……兄妹。我……是她哥哥。」

「哦。」徐子謙立即笑着輕吼一聲,不輕不重的拍拍他的背脊,「有這麼個又漂亮又可愛無敵的妹妹,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呵呵,太不夠意思了。」

楚愛野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扭頭戒備的看着他,「你什麼意思?」

徐子謙邪魅的揚高嘴角,「我會把你妹妹追到手的。」

「奉勸你被打我妹妹的主意。」楚愛野立即字字清晰的嚴肅道,「像你這種一個星期就換好幾個女朋友的男人,離我妹妹遠點。」聲落,將球用力一丟,快步追上那抹即將消失的背影。

「哦。」徐子謙有點疑惑了,暗覺好笑的蹙蹙俊眉,「楚愛野,比賽還沒有完啦,有那麼緊張你妹妹嗎?我隨便說說而已。」

楚愛野置若罔聞,跑出球場,球衣也不換就追出校門了,加快度的追向跑在林蔭道上的白色身影,「愛夕……愛夕,等等哥哥……你不是說,有東西給哥哥,要和哥哥一起回家嗎?」

楚愛夕停下步子,忍着想哭的感覺,迫使自己露出自然的笑容來。

楚愛野很快追上了她,有些起床的看着她,休息一會,自然的拉住她的手,走在景色優美的路上,有點期待的問:「是什麼東西要交給我啊?」

「是……是……」她真不想說,好看的柳葉眉,隱秘的皺着。

聽她唯唯諾諾的,楚愛野有點期待的心,一下落到了谷底,「又是幫你們學校的女生轉交情書給我嗎?」

她沉默,將頭垂得低低的,「是的。」

聽了,楚愛野立即放開她滑嫩的小手,什麼話也不說了,十分生氣的大步往前走。

「哥哥……」她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呃……」長嘆一聲,大步的跟上他,無奈道:「哥哥,這次是朱珠給你寫的情書,我不好意思拒絕的。」

楚愛野還是不說話,走到白色的車旁,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氣氣的坐在駕駛位上。

楚愛夕透過車窗看到他不悅的俊臉,不說話了,安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待她坐好后,楚愛野迅開動車,似乎想讓自己忘掉那種讓人難受的禁忌感情,加快車,讓白色的車盡情平治在通往不歸別墅的、兩邊開滿白色野花的天堂路上。

車太快了,楚愛夕難免有些害怕,看看前方的路,看看他完美無瑕的側臉,急聲道:「哥哥,你開得太快了,媽媽要是知道你這樣開車,以後會不讓你開車的。」

楚愛野好似聽進了她的話,閉閉狹長的迷人鳳眼,忽的打轉方向盤,一次將車開進白色的花海中,遠離公路一段距離才停下車,靜靜的坐在車裏。

楚愛夕看看車窗外飄香的白色野花,扭頭盯着他的臉,疑惑的問:「哥哥,你為什麼要把車開到這裏啊?」

楚愛野不回答,看看自己身上微有些髒的白色運動裝,面無表情的命令道:「把眼睛閉上。」

她疑惑的眨巴一下大眼睛,「我為什麼要閉上眼睛啊?」

「可以別問那麼多嗎?」他又在生氣了,聲音提高了些許,「我是你哥哥,叫你閉上眼睛,你就閉上眼睛。」

「哦~」她挺怕他生氣起來的樣子的,扁扁嬌艷的小嘴,疑惑的閉上大眼。

她,蠻聽話嘛。楚愛野扭扭頭,看看她閉上眼睛后更顯纖長的卷翹睫毛,麻利的脫下無袖的運動衣,和運動短褲……

就在他脫下運動短褲的時候,楚愛夕帶着好奇扭了頭,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哥哥,我……呃……」不妙,睜開眼的一眼就看到他只穿着緊身白色內褲、顯得鼓囊囊的那裏,呼吸一下就急促

起來,臉蛋瞬間又紅又燙。

楚愛野沒想到她會睜開眼,隱隱紅紅俊臉,立即裝出兇惡的表情來,「楚愛夕,我有叫你睜開眼睛嗎?」

「哥、哥,我……我……」她結巴得厲害,「我……馬上、馬上閉上……」困難的說完,大大的呼吸一口,偷偷看一眼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裸赤上身,才閉上眼睛快地轉過頭去,很不好意思的

抿緊唇……呃,怎麼辦,我看到哥哥只穿着內褲的那裏了?呃,羞死人了,哥哥怎麼會在車上換衣服啊?唔,我幹嗎要睜開眼睛啊?呃啊,為什麼我的心,會跳的那麼的快呢?哥哥……哥哥…

…為什麼,你是那麼的好看呢?

她轉過頭后,楚愛野蔥後座拿出一套休閑裝快穿了上,輕輕咳嗽一聲,才竭力平靜的說:「楚愛夕,你可以睜開眼,扭過頭來了。」

「確定嗎?」她有些緊張的問,「真的穿好了衣服,我、我真的可以扭頭看了嗎?」

「呃……」他懊惱的蹙蹙眉,「確定。」聲落,打開車門快下車,兩手插兜,帥氣地倚在車身上,靜謐的看着周圍的白色的野花,和那天邊的紅色夕陽,情不自禁的輕輕揚揚唇……愛夕,你就是天邊的夕陽,我就是地上的野花嗎?呵呵,有你的照耀,我才會有顏色,是嗎?我們,是世界上最般配的兄妹,對嗎?

楚愛夕睜開眼睛了,慢慢的扭扭頭,見他離開車座下了車,便打開車門下車,拿出朱珠寫給他的情書,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邊,小聲地說:「哥哥,朱珠是朱叔叔和龍阿姨的女兒,也是我最好的朋友,這封她花了好多心思,寫了一個星期才寫好的情書,你就看一看吧。」

靜謐的好心情,被瞬間破壞掉了,楚愛野濃濃的俊眉深深一皺,一把拿過她手裏的那封厚厚情書,毫不猶豫撕碎,往高空氣惱的拋撒開,盯着她一天比一天俏麗的臉蛋,氣急敗壞地問:「楚愛夕,你的日子過得很無聊嘛?」

「……」她抿唇不語,心裏想說,哥哥,我的日子,好像是過得有些無聊。

「你很想讓我找個女朋友,做你嫂子嗎?」他繼續問,這句話,他問得心痛。

聽到此問,楚愛夕的心,好似被針扎了一下似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敢看他此時生氣的俊臉,煩惱的咬緊唇。

「呃……」楚愛野氣惱的長嘆一聲,「你以後要是再做這種無聊的事,放學后,就不要坐我的車,再和我一起回家了。」

聽他說出這句話,楚愛夕一下急了,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哥哥,我向你保證,以後我再也不幫別人轉交情書給你了,不要生氣嘛。我會改正的。我不要爸爸媽媽開車接我,我就要坐你的車。哥哥……」

瞧她焦急的身手,好像真的知道錯了,楚愛野隱隱笑笑,在她說得口乾舌燥才完全消了氣,摸着她的一頭秀,露出迷人的笑容來,「好了,別說了,我騙你的啦,我的車,只載你一個人,隨時隨地都載你。」

「呃,哥哥。」她忽然覺得自己受騙了,捏起粉拳又氣又好笑的捶打他的胸膛,「哥哥,你太壞了,剛才的話,真的把我嚇到了啦。」

「呵呵……」他樂呵呵的笑出聲,握住她打在胸口上的粉拳,隨性坐在花叢中,「我們一起看日落吧。」

「好。」楚愛夕任由他溫暖的握住自己的手,坐在地上,毫不拘謹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歡喜的看着天邊綺麗的雲彩,和那越美麗的夕陽。「哥哥,夕陽好美哦,以後我們經常都來這裏看日落吧。」

「好的。」他伸手輕輕摟住她的肩,溫柔地答應,在清風吹起她烏黑長的時候,聞着花香與香,在夕陽即將下沉之際,低低頭,情不自禁的偷偷吻吻她的……愛夕,要是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哥哥永遠都離你這麼近……

太陽,下山了,只有幾朵雲彩幽幽的飄蕩在天邊了。

「哥哥,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我們,該回家了。」楚愛夕抬抬頭,在他的耳邊輕悠悠的說。

「好,我們回家。」他微微笑,溫柔的拉起她,很紳士的給她打開車門。

白色的車緩緩駛出花海,跑上正道了,楚愛野忽然想到什麼,看看她美麗的側臉,正聲道:「以後,不要去我們學校找我。」

「為什麼啊?」她很不明白,疑惑至極的看着他。「我去找你,別人會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讓你很丟臉嗎?」

他蹙眉,懊惱的回想徐子謙半真半假的話,「不是拉,我們學校比較亂,呃,反正沒有重要的事,就不要進我們學校找我就是了。不要問那麼多為什麼。」

她悶悶不樂的嘟嘟嘴,「哦。」看看車窗外一閃而過的美景,隨性的問:「哥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啊?」

楚愛野沉默一會,溫柔看她一眼,想一想,認真道:「我喜歡留着長,眼睛像星星一樣美麗,睡覺的時候,會留夢口水的,心地善良,總是喜歡問為什麼的女孩子。」

「呵呵……」楚愛夕忍俊不禁,「哥哥,你喜歡的女孩子,我怎麼感覺跟我一個樣啊?」

「……」他不答,隱秘的苦澀笑笑,「你呢?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

「我喜歡像哥哥一樣的男孩子。」她毫不猶豫的開心回答,扭過頭,兩隻大眼睛閃閃亮的看着他,「像哥哥一樣的好看,像哥哥一樣的優秀,喜歡運動,喜歡音樂,會打籃球,會彈結他,歌唱得比較爸爸和幕月叔叔還好。」

「呵呵……」楚愛野聽得異常高興,但同時,心底,卻在莫名其妙的狠狠傷感著……愛夕,為什麼,我會是你的哥哥呢?

【純美的夕野之戀】2

兩兄妹回到不歸別墅時,天已經黑了。

「愛夕,愛野,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一身正裝、保養得當的藍夕從樓上走下來,看到他們兩兄妹,有些疑惑地問。

「媽,我們去天堂路邊的野花里看日落了。」愛夕開心的回答,快步走到她身旁,親密的抱住她的手臂,「媽媽,你和爸爸也應該去那裏看看日落的,又美麗又浪漫。」

此時,越成熟也越有男人魅力的色野從樓上走了下來,剛好聽到她的話,走到藍夕身邊,摟抱住藍夕的肩膀,對她悅道:「放心,爸爸是世界上最懂浪漫的男人了,一定會帶你媽去那裏看日落的。」

「呵呵呵……」楚愛夕聽得欣喜,眉開眼笑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楚愛野,「爸,哥哥也會是世界上最懂浪漫的人的,你要小心哦,有一天會地位不保的。」

楚愛野淡淡笑笑,看看藍夕和色野身上的正式着裝,輕問:「爸,媽,你們又要出去嗎?」

「對。」藍夕笑着點點頭,「我們要去藍色之心開個會。廚房裏有媽媽做好的飯菜,可能有點冷了,你和妹妹自己熱一熱。」說着,挽着色野的手臂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想起什麼,又轉身對兩兄妹嚴肅道:「快畢業考試了,一定要好好學習哦,考得好成績,就帶你們出國旅行。」

楚愛野自信的揚揚嘴角,「媽,放心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愛野,你每次考試都是年紀一,我是很放心你的。」藍夕如實說道,音微頓,看一眼默不作聲的楚愛夕,「但是愛夕的成績,聽她的班主任說,好像有出現下滑的趨勢,你身為哥哥,一定要好好的輔導她的功課。」

此時,楚愛夕已經垂下頭了,不好意思的抿著嘴唇。

楚愛野看看她,向兩位父母大人笑着保證道:「爸,媽,放心,我會盡心輔導妹妹的功課,讓她考出好成績的。」

「那就好。」藍夕滿意的微笑。

色野看到楚愛夕低垂著頭的模樣,輕笑道:「愛夕,讀書太用功,等於慢性自殺,你也可以不用太……哦……」還被說完,腰部就被身邊的老婆大人揍了一拳,俊眉一皺,「老婆……好痛的……」

藍夕置若罔聞,對兩個寶貝親和笑笑,走出別墅關上門,拉着他走到車旁才若無其事的說話:「我出手很輕的,少裝模作樣的了。」

色野還皺着眉,一隻手緊緊捂住被她打中的地方,「老婆,我是真的被你的那一拳打痛了,呃,我覺你最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對我越來越喜歡動用武力了,呃,老婆,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啊?」

「楚色野……你、你……呃……」藍夕氣得結巴,瞪他一眼,坐上車,凶神惡煞道:「我就是更年期提前到來了,所以你以後少惹我,在我面前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給我小心翼翼一點。」

色野不敢頂嘴了,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看着她被自己氣得黑的嫵媚臉蛋,隱隱一笑,迅靠過身,吻吻她敏感的耳垂,沙啞地說:「老婆,我向你保證,以後在你面前說話,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但是,在你面前做事,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大膽的。」說完,一隻溫度偏高的大手沿着她依舊細軟的腰身往上一撫,探進她的衣,滿滿罩住依然堅挺的渾圓……

藍夕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了,身子不受控制的軟了軟,「呃……楚色野,你、你少耍流氓。」

「呵呵……」色野不以為然地笑,吻上她的耳朵,和她雪白的頸,「我老婆最喜歡我對他耍流氓了。」

「呃……喂……」,藍夕無法招架了,忍不住的揚起嘴角,不輕不重的抱住他在自己身上亂動的頭,「呃……不要在車上啦……呃……快開車,我、我們去辦公室……」

「等不了了。」色野吻着她,沙啞至極地說,「我們就地解決吧。」音落,立即放倒車座,翻身覆到她身上,迫不及待的付之行動……

……

不歸別墅外,旖旎無邊。

不歸別墅內,也相應的溫馨無比……

兩兄妹一同走進廚房,共同熱好飯菜,面對面的坐在餐桌上,優雅安靜的吃着,時不時幫對方夾夾菜。

「哥,這個雞腿給你。」楚愛夕將碗裏唯一的一個雞腿夾到他的碗裏,笑着說。

「為什麼給我啊?」楚愛野看着她美麗的笑臉,高興的疑感問,「你不是最喜歡吃雞腿嗎?」

楚愛夕的眼睛笑得彎彎的,歪歪頭,鄭重其事地笑道:「我喜歡哥哥,勝過喜歡雞腿,所以,在哥哥面前,我最喜歡的東西,都會留給哥哥你的。

「呵……」楚愛野忍俊不禁,沉默數秒,也學着她的話,認真地說:「我喜歡楚愛夕,勝過喜歡任何東西,只要是楚愛夕喜歡的東西,我都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給她。」音落,將她夾在自己碗裏的雞腿夾到她的碗裏。

「呵呵呵……」楚愛夕樂不可支了,轉轉黑溜溜的眼珠,拿起雞腿忽的站起身,繞過桌子坐到他的身邊,將雞腿放到他好看的唇邊。

「你要幹什麼?」楚愛野看着她別有用心的舉止,有點緊張地問。

楚愛夕越俏麗的臉上總是蕩漾著美麗地笑,「哥哥,張開嘴巴咬一口吧,呵呵,有好吃的,好玩的,我們都要一起分享的,這個雞腿,我們一人吃一口。」

聞聽此言,楚愛野的心,頓時感覺到一絲絲的甜蜜,看着她星星般美麗的眼睛,溫柔地說:「好,有好吃的,好玩的,我們都一起分享,不過這個雞腿,我要你先吃。」

「好的,我先吃。「楚愛夕不再計較了,「哥哥是應該讓著妹妹一點的。」笑說完,當着他的面小小的咬一口雞腿肉,「哦,真好吃,哥哥,你快吃。」

「嗯。」楚愛野輕輕應聲,好看的唇角微微一彎,抬手輕輕握住她拿住雞腿的白皙小手,俯下頭,在她啃咬過的位置上,緩緩的咬下一口,帶着笑意,看着她的笑臉,甜蜜優雅的吃下無比美味的雞腿肉……愛夕,我們間接接吻了。

楚愛夕沒有想到他會在自己咬過的地方咬下去,不由得有些驚訝的抬起眼帘,一下對上他載滿某種深情的迷人鳳眼,心,猝不及防的跳快好多,臉蛋不知不覺的一紅,忙低下頭,也在他咬過的地方,秀氣的緩緩吃下一口……哥哥,為什麼對上你好看的眼睛,我的心,就會跳得那麼厲害呢?哥哥,我,到底怎麼了?

呃,她想不明白了,心,忽然亂亂的,忽的站起身,低着頭說:「哥哥,我吃飽了。」說完,立即轉身走向樓上的卧室。

楚愛野沒有攔擋她,扭頭看看她難掩慌亂的背影,苦澀的一笑,看看被她咬過的雞腿,低頭大大的咬上一口,有滋有味地慢慢嚼食著……

愛夕,你覺哥哥不正常的心思了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沒人的時候,我不會叫你妹妹,我喜歡叫你的名字,楚愛夕,或者愛夕。我希望爸爸媽媽可以經常不在家,這樣,我就可以和你獨處了,可以和你一起做飯,一起吃飯,只有我們兩個。楚愛夕,如果你現了哥哥的這些心思,討厭哥哥,哥哥一定會適可而止的,絕不會再給你帶來一絲困擾……

……

上樓進了自己粉色調的卧室后,楚愛夕拍拍自己有點紅也有點燙的臉,趴在窗前吹了一會的晚風,待自己的心跳恢復正常,待自己的臉蛋有點冷了,才坐到書桌前,拿出書本複習功課……

楚愛野收拾好餐桌后,走上了樓,在她的卧室門外站了好一會,才有些緊張的輕輕敲響門……

『咚、咚、咚』

「愛夕,我可以進來嗎?」他在門外小聲地問,「需要……哥哥……幫你講解課題嗎?」

楚愛夕沉默一會,輕輕呼口氣才開口,「哥哥,可以進來啦,有幾道題,我弄不明白。」

楚愛野很快推門而入,走到她的身邊,彎下身看着她的書本,「哪些題不明白?」

他彎下的身子離她很近,她可以聞到他身上很好聞的味道了……

楚愛夕的臉蛋,又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紅燙,偷偷看看他靠近自己的俊美側臉,指著一道題,心跳加的緊張說:「就、就是這幾道題。」

此時的楚愛野神色嚴肅,看着那道題,認真的講解道:「這道題要先化簡,再求值……這個,若角a為銳角,那麼m的取值範圍就在……」

他講解得好認真,有人說過,做事認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楚愛夕,再一次被他認真的態度吸引了,臉蛋越的紅,越的燙,他細細講解的題,心裏完全記不住,只知道偷偷看他的臉,偷偷的聞他身上的男人香,不自知的到了一種近乎痴迷的境界……

「愛夕,這些題弄懂了嗎?」楚愛野講解完,關心地問,忽然注意到她紅彤彤的臉蛋,俊秀的眉緊張的皺得緊緊,「愛夕,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這麼紅啊?」

「呃……我、我……」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被他這樣的一問,臉蛋又是不爭氣的紅上一層,害她手足無措的抿住嬌艷的嘴唇。

「到底怎麼了?」楚愛野好緊張,忙坐在她的身邊,迅抬手捧起她的臉蛋,擔憂地看着她,「呃,還有些燙,是感冒了嗎?」

「哥哥……我、我沒有感冒。」她最怕吃藥打針了,趕忙肯定的解釋,「我是看到你剛才給我認真講解課題時的認真模樣,臉才紅燙的。」

「……」楚愛野楞了,而且迷人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哥哥,你怎麼了?」她不解了,心,咯噔咯噔的跳,「為什麼……這樣看着我啊?」

楚愛野的心裏,難忍的一痛,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抱里,眼睛隱隱泛出淚光,貼着她的耳朵溫柔無比地說:「做完作業就去洗澡,早點睡覺。」

他抱得好緊,身體,不免有些疼,但楚愛夕卻一點也不在乎,心裏,竟莫名其妙的泛起美妙的漣漪,在他溫暖的懷抱里笑着點點頭,「嗯。哥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

「呵呵……」楚愛野眨眨淚光閃爍的眼,輕輕笑出聲,「如果我不許你談戀愛呢?你也不談嗎?」

「不談。」她毫不猶豫的搖著頭輕聲說,忽然想到相應的問題,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着他鬼斧神工的俊臉,緊張地問:「哥哥,你會交女朋友嗎?」

楚愛野沉默數秒,淡淡笑笑,「會啊,到了一定年紀,遇到了自己愛的人,就會交往的。」

「……」聽了,她覺得心裏好難受,忽的嘟起殷紅的小嘴,撒嬌的說:「哥哥,我們一定要公平,我不交往男朋友,你也不許交往女朋友。」

「呵呵呵……好啊。」他豪爽的開心答應。

「那,拉鈎。」她的心情頓時好起來,頗為幼稚的伸出手指,「拉鈎,誰若是背着彼此先交往了男女朋友,下輩子就變成『汪汪汪,叫的小狗。」

「沒問題。」他笑着點點她翹翹的鼻子,當真的和她拉鈎鈎,「誰違背,誰就變小狗,汪汪汪,呵呵呵……」

「呵呵呵……」

彼此幼稚的小小承諾,換來的,是整間房裏,滿滿的快樂笑聲,更是兩顆心,越靠近的求證。

放學了,楚愛夕抱着書本,臉帶微笑的走出校門。

「愛夕,你有將我寫的情書交給你哥哥嗎?」她剛一踏出校門口,姿色算是數一數二的朱珠就拉住她的手,興奮地問。

「我給他了。」她肯定地說。

朱珠有些疑惑了,「給他了,他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難道他……沒有看嗎?」

楚愛夕不知道說什麼了,「……」

就在這時,帶着茶色墨鏡的徐子謙開着一輛炫目的敞篷跑車到了她們身旁,無視朱珠的存在,嘴角含笑的看向楚愛夕,走下車紳士的打開車門,嗓音磁感地說:「楚愛夕,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想起他那天對自己說的自以為是的傲氣話,楚愛夕對他就沒有一點好感,「謝謝你,不用了。「面無表情的冷聲說完,對朱珠笑着擺擺手,便大步往前走。

徐子謙一次被女孩子拒絕,心裏有些不免氣惱,摘下眼鏡,至眉看着她的背影,「楚愛夕……呃……」

一旁的朱珠看着他挫敗的表情,揚著嘴角幸災樂禍了,「表哥,她可是我們學校最難追求的校花,你想追求到她,再磨練十年的功夫吧。」

徐子謙豈會服氣,看着楚愛夕漸行漸遠的背影,自信的揚唇道:「十天之內,我一定會把她追到手。」

「人啊,不能太自信。」朱珠走到他身旁,笑着送他金玉良言,「太自信,就是太自負。她是楚愛野的妹妹,和你身邊的鶯鶯燕燕完全不同的。」

「是嗎?」徐子謙不以為然,在看不見楚愛夕的背影后,轉身帥氣的上車,別有用心的對朱珠迷人的一笑,「表妹,上車吧,我送你回家,順便去你家蹭飯吃,拜訪一下姑姑。」

「你笑裏藏刀。」朱珠瞧出他的心思,笑着坐上哥駕駛的位置,「明說吧,想要她的什麼情報?」

徐子謙可不是省油的燈,隱笑地開動車,立即開口詢問,「她有沒有和男生接過吻?」

「這個問題太私密了,我怎麼知道啊,不過,我明天可以幫你問。」朱珠蹙著眉說,想了想,又道:「在我的印象里,她很保守的,從來不和男生嬉鬧,典型的乖乖女。」

聞聽此言,徐子謙的心裏偷偷一樂,「是我喜歡的類型,呵呵,我一定會奪得她的初吻。」

朱珠不屑的扯扯艷紅的嘴角,「有本事,你就奪得她的初夜啊。」

徐子謙深邃迷人的眼眸邪魅的一眨,「相信表哥的魅力吧,她的初吻和初夜,都會是我的。」

「表哥,我告訴你楚愛夕的事,你也要告訴我楚愛野的事,才公平的。」朱珠若有所思道,「告訴我,他交往過幾個女朋友。」

徐子謙想了想,半認真的笑說:「我沒看見他交過女朋友。跟他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就重來沒有見過他正眼看過哪個女孩子。哦……」又想起楚愛夕了,「他似乎只在乎他的寶貝妹妹,那天我說要追求他妹妹,就緊張得好像要跟我絕交似的。」

「有那麼嚴重嗎?」朱珠不解,忽然鬆口氣似的笑笑,「還好楚愛夕是他的妹妹,要不然……我就沒戲唱了。」

「哥哥,我們今天還去看日落嗎?」楚愛夕坐在車上,看着楚愛野帥氣開車的模樣,好心情地問。

楚愛野笑着看她一眼,「你想去嗎?」

「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不去。」她帶着笑,想也不想的這樣說,「哥哥,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有你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

「呵呵呵……」楚愛野聽得心花怒放,抬起一隻手,寵愛的摸摸她的頭,「楚愛夕,你很會甜言美語嘛。」

楚愛夕臉紅了,「我的甜言美語,只對哥哥說。」緊張的說完這句話,趕忙別過頭,看着車窗外的美景,傻傻地笑。

楚愛野的心裏甜滋滋的,看看她害羞的模樣,好看的嘴角揚了又揚,想對她說些什麼時,沒想褲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蝴蝶眨幾次眼睛,才學會飛行,夜空灑滿了星星,但幾顆會落地,我飛行,但你墜落之際,很靠近,還聽見呼吸,對不起,我卻沒捉緊你,你不知道我為什麼離開你,我堅持不能放任你哭泣,你的淚像傾盆大雨,碎了滿地……』(來電鈴聲為《你不知道的事》)

「愛夕,幫我接電話。」他專心開車,笑着吩咐她。

「哦。」楚愛夕臉蛋微紅的轉過頭,從他的褲兜里摸出手機,「是媽媽打來的電話。」笑說着,開心的接起電話,「喂,媽媽……」

「愛夕,今天的晚飯你和哥哥一起做哦,我和你爸爸要去看日落,會晚點回家。」

「呵呵呵。」楚愛夕忍不住笑出聲,「媽媽,你和爸爸浪漫的去看日落吧,我和哥哥會早點回家,做好飯菜的。」

「寶貝,真乖,那媽媽掛電話了。」電話那端的藍夕喜悅地說。

「好的,祝媽媽和爸爸越來越恩愛。」楚愛夕真心的的祝福道,「拜拜。」

「今天我們不能去看日落了,不會失落吧?」待她掛斷電話后,楚愛野有些擔憂的問。

「不會啊。」她笑着搖頭,「和哥哥一起做晚飯,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楚愛野的心裏,快樂極了,看看她喜悅的神情,兩片好看的嘴角,始終揚得高高……愛夕,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美好的。

……

天堂路,白色的野花之海中,一對恩愛無比的中年夫妻坐在地上,羨煞旁人的依偎在一起,眼中無不溢滿聿福地看着天邊火紅的美麗夕陽。

「野,吻我。」藍夕忽然揚起臉,摸着他的下巴撒嬌般的命令,「快點。」

「吻哪?」色野看着她風韻猶存的臉,撫摸着她飄逸的長,裝傻充愣地問。

「你想吻哪裏就吻哪裏。」藍夕淡笑地說,抬起手,抱住他的頸脖,讓自己的額頭貼着他的額頭,與他曖昧至極的對視,「呃,怎麼辦,因為有你,我覺得,我快要幸福死了。」

「呵呵……」色野忍俊不禁,溫柔的吻上她的唇,好一會才停止,抱着她,別有所思地柔聲說:「夕,我們的愛夕和愛野,也能像我們一樣的幸福,就好了。」

「呃……」說起這事,藍夕不由得一聲嘆息,「愛野高中畢業后,真的要讓他留學,把他們分開嗎?」

色野沉默一會,看着天邊的落日,隱隱皺一皺眉,「試一試吧,他們,畢竟是親兄妹,愛野看愛夕的眼神,越來越明顯了。不能讓他再這樣展下去了。」

「呃……」藍夕在他的懷抱里再次長嘆一聲,「野,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如果到時他們真的很相愛,我們阻止不了,怎麼辦?」

「阻止不了,那就只有順其自然了。」

「怎麼個順其自然啊?」藍夕難免的擔憂著,「就算我們兩個不責罵他們,那些外人又會怎麼看他們,他們能夠背負那些不堪重負的貴罵與眼光嗎?呃……」

「老婆,你樂觀一點啦。」色野抱緊她,「愛野出國后,說不定會遇到喜歡的女孩子的。愛夕呢,也會遇到喜歡的男孩子的。」

藍夕幽幽地看着即將落下山的太陽,「但願如此吧。」聲落,揚起頭,與色野在夕陽的余光中浪漫纏綿的親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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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男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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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超幸福與超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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