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真相
「你怎麼知道靈能？」永夜始祖驚訝的看著星塵始祖，但旋即卻是哈哈一笑，「虛真那老東西告訴你的？不錯，就是因為靈能！你們突破真靈結出了道果，衍化出自己的小宇宙，然而，你們只能
動用它的能量，卻無法掌控它。」言罷，永夜始祖環視一圈，淡淡道：「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許多事情告訴你們也無妨，在大道規則體系中，大道之力是至強的力量，你我成為大道真靈，結出的道果，也就是小宇宙，它能夠自己衍變，不受規則約束。而且，它能夠誕生一種超出規則之外的神秘能量，也就是傳說中的靈能，靈能是不受規則約束的神秘能量，至高意志需
要靈能，你我，才有機會成為他的供養者！」
「你恐怕不單單是至高意志的供養者這麼簡單，你還是他的走狗！」
神族光明神座耶羅冷哼一聲。「走狗？」永夜始祖不以為意道，「走狗又如何？想要得到永生的權利，當然要付出一點什麼，在至高意志面前，你們都是螻蟻而已，做至高意志的走狗，你們以為是誰都有
資格的？」
「所以，每一個輪迴時代的大破滅，都是至高意志所操控的！」星塵始祖冷漠道，「至高意志掌握並指揮著所有收割者，這一次，你將我們帶到幽暗之地來搜尋收割者，就是為了給外面的收割者創造進化的環境，讓它們的進化速度不受
到任何影響，令大破滅儘快到來。恭喜你，你成功了，你的主子，會賜你繼續苟活的機會！但我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為何一定要發動大破滅？」
「呵呵。」永夜始祖聞言哈哈一笑，「所有生靈，都是有不同天賦和潛力的，每一個真靈也是如此，有的天賦強，結出的道果就強，比如你們人族的虛真始祖，他的天賦就很強，如果
他不去挑戰至高意志，或許能活至少三個輪迴時代，才會潛力耗盡。但絕大多數真靈一兩個輪迴時代后，道果就已經很難再誕生靈能了，那個時候，就沒多大用了。」「而且，大道規則體系之下，一個輪迴時代誕生真靈的數量是有限的，所以至高意志要發動大破滅，摧毀規則體系下誕生的一切生靈和能量物質。破滅之後，大道規則體系
會重新衍變，誕生新的宇宙本源……」
「屆時，至高意志的供養者，又會變成一批新的真靈。」
「無盡輪迴時代，只有我是例外。」
「這也是為什麼，永夜一族始終都盤踞在巔峰族群的行列，從未掉下去過的原因，我為至高意志監察整個宇宙，所以得到了永生的權利，你們……現在懂了？」
言罷，眾多真靈沉默了。
即便是經歷過一次大破滅的吞天妖祖，心中也是震驚莫名。
如果不是這一次永夜始祖說出來，他也不知道大破滅的真相是什麼，即便他已經經歷過一次。
上一次，他還在疑惑，那些收割者為何獨獨留下了他。
原來，是他在至高意志眼中，還有用。
他的道果，還可以誕生靈能。
僅此而已。
「想獨自活命，沒這麼容易！」
這時，深淵大領主咒淵神色一厲，當即魔爪探出，深淵大道之力化為一尊遮天巨爪，抓向永夜始祖！
這次大破滅既然他們都會死，永夜始祖怎能獨活？！
他不允許！
「要死一起死！」吞天妖族也咆哮一聲，十隻頭顱聚集在一起，發出一道毀天滅地的光束，射向永夜始祖。
既然永夜始祖說出了秘密，他們怎麼可能放過對方？
光明神座耶羅、蟲族母祖、星獸始祖等一干強者，也一起圍了上去，至高意志圈養他們，永夜始祖做對方的走狗，他們怎能放過他？
嘩啦啦……
遽然間，一道黑潮自星穹降落，凝鍊到極致的暗黑大道之力，化為一道屏障，攔住了所有真靈的攻擊。
「鬼面魔神？」
看到那道從黑潮中走出的身影后，幾位真靈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
真靈榜第三，鬼面魔神。
整個宇宙星空，明面上能夠排在他之前的只有兩個，暗黑之門內的偉大存在「黑爵」，還有一個，就是闖輪迴禁地未歸的「元祖」。
即便是巔峰時期的虛真始祖，都弱他一籌。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是宇宙第一強者「黑爵」的僕人。
這個身份，份量更足！
下一刻，令在場所有強者大跌眼鏡的是，永夜始祖的身形竟是漸漸虛化，化為一道虛影，沒入了鬼面魔神的身軀之中！
「一體兩面！」
「永夜始祖，竟然是鬼面魔神的分身？」
「這……」
在場強者都愣住了。
難怪永夜始祖有恃無恐，原來，他竟然是真靈榜第三「鬼面魔神」的分身！
「至高意志，應該就是黑爵吧？」眼看永夜始祖的身軀和鬼面魔神徹底融合，星塵始祖盯視片刻之後，垂然一嘆。
鬼面魔神是黑爵的僕從。
永夜始祖是至高意志的走狗。
既然永夜始祖是鬼面魔神的分身，那麼至高意志和黑爵的關係，顯而易見。自始自終，整個宇宙星空能夠真正逃過大破滅的，只有兩個，一個是大破滅的發起者，至高意志化身為的「黑爵」。另一個，就是他的走狗「鬼面魔神」，至於永夜始祖，那
只是「鬼面魔神」的分身而已。
一瞬間，大家都知道了真相。
星塵始祖身後，秦羽目光微沉，凝視著不遠處的鬼面魔神。現如今，大破滅已經徹底成形，「統帥級」收割者的數量超過了真靈的數量，而且它們越來越強，相信不久就會誕生真正的「王者級」收割者，吞噬掉整個宇宙所有本源之力
，將它徹底拉入「墟界」。
宇宙潰滅，大道規則重新衍變，誕生新的生命、能量……
目前來看，這一切都無法阻止。
甚至拉永夜始祖下水的能力，他們也沒有，因為捆綁他們這些真靈在一起，也無法阻止鬼面魔神離開。
鬼面魔神活的太久了。
他的黑暗大道之力經過了無盡輪迴時代的千錘百鍊，絕非一般真靈可比，否則真靈榜上，虛真始祖也不會屈居在他之下了。獲知真相的諸多真靈，即便心中再有不甘，恐怕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鬼面魔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