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某些人就應該噶了命根子

第六章 某些人就應該噶了命根子

「你似乎很平靜的樣子。」禍獨行讚賞的看著天刀笑劍鈍,剛剛他居然只用了三個呼吸就重歸平靜,淡定的看著自己,捫心自問禍獨行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挨那一劍之前,我腦子裡閃過許多念頭,仔細想想最好的結果是自己被人所救,虛驚一場,最壞則是身死道消,萬事皆休。正所謂『一片世情天地間。白,也是眼。青,也是眼。』現在這個樣子,沒死已經很好了。不過,先生,解釋一下吧,這是怎麼一個情況。笑劍鈍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好定力!」禍獨行撫掌三聲,只是接合他身上兩個部件看,怎麼看怎麼詭異。「正如你所見的,現在你全身的部件都寄生在我身上,既然你沒事了,那就可以重新拼接在一塊了。」禍獨行把身後平放在床上的天刀軀幹拉過來。

「正式認識一下,天刀笑劍鈍。」「嗯,你可以叫我影中人。」在路上早就想好以什麼身份重新加入天都的禍獨行思索了片刻,報上了假名,醉里乾坤壇中人之弟:無名影中人。

屋內兩人詳談甚歡,屋外九州一劍知也是感覺很爽,雖然自己的未婚妻夢如嫣大家閨秀、胸、屁.股、臉無一不佳,可看看別的女人不犯規吧?

三個美女氣質各異,潑辣、淡雅、甜蜜一應俱全,看得九州一劍知口乾舌燥。「喂,小二!」

「客官,來了,要什麼您吶!」一個點頭哈腰的小二一甩招客來(大毛巾)湊過來。

「要一壺好酒,嗯......」九州一劍知看看房門,「算了,今天情況特殊,來壺茶就好了。」

「這,客官,你看那三位?咱是不是、」小二也是生意人,能賺一筆是一筆,兩隻眼睛拚命往九州一劍知身後瞟,示意九州一劍知也給那三位姑娘點點什麼。霜兒、解語不好意思的側過身去,紅牌直接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九州一劍知,

「聒噪什麼?還不快滾?」只是小二遠遠低估了九州一劍知的臉皮厚度,瞟都白瞟,絲毫沒有想掏錢的意思。

「得,看店幾十年沒見過這麼摳的,該不是沒卵子吧。」小二走遠了以為九州一劍知聽不到,嘀嘀咕咕下樓去,聽得九州一劍知滿頭黑線。

做生意也講個穩准狠,不一會九州一劍知就聽見樓梯踢踢踏踏的,又一個小二端著一壺茶上來。「客官,請慢用。」

「這壺茶多少錢?太貴我可不會出哦?」一股窮酸氣息散發在九州一劍知身上,「唉,還是雅少疼人。現在口這麼干,肯定會上火的。」「紅牌,你少說兩句,雅少還在裡面呢,小二,這隻簪子給你,給我們也來一壺茶。」解語拔下一根簪子,一縷青絲如水般滑下來,看得九州一劍知心神一盪,心中默念「如焉如焉如焉如焉……」

「不對!」九州一劍知接過茶來,看著小二突然一個激靈,抽劍出招,上撩小二咽喉而去。同時一掌拍向身後,帶起掌風吹飛三個累贅。

粗布麻衣,白招黑鞋,臉也平平無奇,看起來就是普通人的店小二面對奪命一劍卻做出了令人驚嘆的應對。雙掌齊運,一掌平推如山,一掌豎斬如刀,亦攻亦守。被拍飛的一壺熱茶從破碎的茶壺中飛出,掩護著刺向九州一劍知手腕的掌刀。

同為江湖頂尖刀劍好手,三尺之內攻防快得令人眼花繚亂,驚得九州身後美女花顏失色。三十招過後,九州一劍知面對空手的小二,以斬魔雲封之利居然拿他不下,不由得暗自心驚,到底屋內那位公子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同時暗暗盤算老闆要是再惹麻煩,就一定要再加錢。

眼見久攻無果,最忌戀戰的刺客知道該走了,一掌打向九州身後,翻身跳出窗戶,臨走前遙遙傳音:「你是怎麼看出我的偽裝的?」

九州一劍知追身一刺點碎掌氣,「嘿嘿,我可不覺得店小二定力會比九州大爺好,沒道理我看得犯花痴,你還能淡定的去接簪子,眼見都不帶往那小辣椒胸口瞟一下的。啊,不好,茶水有毒。」九州一劍知一邊說,一邊仰天一倒,彷彿老馬中了鐵蒺藜,三兩步對準解語倒了下去。

解語一刻驚魂,又見救命恩人倒過來,自然而然就趕緊湊上前去,一把扶住九州一劍知。九州感到腦後一軟,整個人都酥了。『如焉,我對不起你啊,算了,反正還沒過門。』懺悔不過三秒的九州醉倒在兩座初具規模的山峰里。

「大叔,你怎麼樣啊?」解語抱著九州很是吃力,身體搖搖晃晃上,接觸時來回廝磨的柔軟令九州一劍知血如噴泉,嘩一下就從鼻子里冒出來,噴到解語臉上。「啊!」紅紅一片襲擊過來,解語嚇了一跳,本就吃力的雙手一軟,九州靠著她支撐的身體無處借力,重重摔在地上。

「啊!」九州一劍知的小葉菊猛地一涼,隨後就是鑽心的痛。紅牌拿出手帕擦乾解語臉上的血,「抱歉,大叔,沒事吧,都怪我。」善良的解語急忙再次靠過來伸出手拉起九州一劍知。

「沒事沒事,不怪你」一隻手撐在地板上,抬起一點縫,正在暗暗伸手摸到自己屁、股上的九州一劍知剛剛捏住那塊扎進去的瓷片,見解語伸過手來,急忙停下動作,在衣服里蹭蹭血,伸出來準備抓住解語的手。

「好臭!」從來錦衣玉食、嬌生慣養,被笑劍鈍當公主養的解語哪聞過骯髒老窮酸的pip味,下意識的縮回手捂住鼻子扇一扇。

被放了鴿子的九州一劍知剛剛直起身子來,手就抓了一個空,於是「額,嘶……」

這回整個進去了。「九州大叔你哭了」解語掏出手帕,,給九州一劍知擦乾,可是九州一劍知的淚哪是一個手帕就能擦乾的呢?「我說解語妹妹,算了,我無話可說。」難道要說自己的小葉菊被一塊瓷器片戳爆了嗎?

一點不想再說什麼的九州只是靜靜欣賞著解語的身段,解語淑女般跪坐著,拿手帕給他擦血擦淚,不像那個粗魯的紅牌,靠在門上看熱鬧,更不像那個沒發育的小妹妹嚇成受驚兔子樣。還是解語好啊,解語,嘿,好名字,真是善解人意,我也善解人衣啊,九州一劍知齷齪的想到。

聽見外面有打鬥聲,已經開始做手術的禍獨行速度一快再快,只是手術剛做完,把笑劍鈍抱到床上,就聽見外面兩聲慘叫,禍獨行踹門而出「賊人呢!」

卻不料沒看見賊人,只看見紅牌被門板一下子彈飛,然後禍獨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九州一劍知青筋暴起,一秒五斤汗,看著那雙小巧的三寸金蓮,」我不是故意的。「已經知曉男女之事的紅牌自然明白自己踩到的是什麼。急忙抬腳離開,九州一劍知跨下就好比井蓋子被掀翻,隔著衣服一個小型噴泉都冒出來。

所有人都看著九州一劍知,目光里飽含兩個字」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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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之禍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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