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線索

第十一章 線索

?「你好,是蘇警官嗎?我是楊銘,」電話里傳來,我心道兩天前猴精和李黎明去為安廠找了個線人就叫楊銘,是個保安,不過沒想到猴精還留了我的電話給他。

「我是蘇武,楊銘你說,有什麼情況嗎?」說著我的手機也滴滴的響了起來,快沒電了。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情況,」楊銘有些慢性子,感覺吞吞吐吐的。

「楊銘,長話短說,我手機快沒電了。」我急道,

「好,今天在巡視的時候,在一樓的石材倉庫隱約聽見有人呼救的聲音,我過去想問問,可是倉庫管理員把我支開了,所以給您打了這個電話。」楊銘捂著話筒壓低聲音說道。

「你現在什麼也別動,我現在馬上趕過來,你在保安室等我。」說完掛下電話,心裡很是激動,呼救聲難道是張力他們?

這時看見莫馨從劇場後面走了回來,

「蘇哥哥,對不起,我爺爺知道是你,說什麼也不過來。」莫馨眼圈有些微紅,顯然她是經過了努力的哀求。

我站起來憐愛的拍了拍莫馨肩膀,「沒事,不急,我現在要趕去一個地方,你幫我把手機的電衝起來,我遲些時候再來找你好嗎?」

莫馨焦急的抖了抖雙~腿:「蘇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我想了想,微笑的說道:「那好吧,你先去沖個涼吧,」

莫馨喜笑顏開,臉色微紅的從衣櫃里拿出一套換的衣服,走進浴~室。

聽見水龍頭的聲音,我放下手機,走了出來,心道:莫馨、對不起了,冒險的事情我來做吧,我一定會回來的。

上了車,發動直往為安玻璃廠,沒有手機導航,雖然知道大概位置,但路上問了不少人才找到,走了不少冤枉路,用了一個半小時才到了玻璃廠附近,現在已經下午一點整了,這周圍都是廠區,我把車停到玻璃廠對面眼鏡廠旁邊,下車後走到為安玻璃廠保安室附近,看見有兩個保安在裡面抽煙,我不認識楊銘,只好對著保安室小聲的喊道:「楊銘、楊銘……」引起他們的注意。

一個長得有些黑黑的小夥子跑了出來,小聲道:「蘇警官?」

「是的,那個求救的聲音還有嗎?」我問道,

「你在電話里叫我別動,我就沒再過去了,要不我現在帶你過去,你就一個人過來的?」說著看了看我的背後。

為讓他放心,我說到:「特警馬上就會趕過來,你先帶我過去看看。」

「好的,」說著提高音量對裡面的一個保安說道:「老趙,這是我親戚,來找工作的,我先帶他過去看看。」

裡面的保安揮揮手,示意我們進去吧。

跟在楊銘的背後,我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試探著問道:「怎麼沒有看見一個工人,今天你們放假?」

楊銘目光有些躲閃,「是啊放假,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才開工。」

我心底一驚,一般這種工廠除開沒有訂單,絕然不會全部放假,我便詐到:「你不是張銘,你是誰?」說著停下腳步,盯著他。

「怎麼會呢,前面就是石材庫房,我們走過去看了就知道了。」楊銘往前指了指。

我往後退了兩步,突然從前方庫房的位置衝出七八個人,手拿鐵棍、砍刀向我衝來,我馬上轉身往後跑,身邊的楊銘一把想把我抱住,我一彎腰讓他撲了個空,來不及和他糾纏,跑到保安室位置,裡面的的那名保安奪門而出向我撲來,我揮起拳頭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他捂著臉一時站不穩,我趁著這時跑出廠門,這時廠門外又圍了過來五個大漢,眼看要把我困住,我急中生智指著對面停車的位置大吼道:「快開槍。」

趁著五個大漢反射性的一抱頭,我立馬推開其中兩個,拼勁全力跑向車子,幾個人反應過來瘋了一樣向我追來,我跑到車前用最快的速度上車點火,車終於是開了出去,剛剛一系列動作都沒來得及緊張,這時才開始有些后怕,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道:「好懸,好懸,」開了十幾分鐘,穩定了心神,想摸出電話打給周風,才發現電話沒在身邊。

不知開到了哪裡,找了個拐角,停了幾分鐘,應該沒有追過來,細細一想,之前在倉庫衝出來的人里,有一個人就是耿立住宅手拿噴霧的一人,雖然戴著帽子,但我還是認出來了就是帶走張力等人的其中人之一,他們為什麼把我騙到這個地方?看樣子這個為安廠都是他們的人,那個楊銘到底是不是本人?

我走下車,剛剛一陣狂奔,頭上的紗布快散掉了,乾脆一把取下來,後腦勺一涼,之前受的傷早已結痂倒也無妨。

如果他們沒有逮住我,那可能為安廠的那些人就會撤走,想找到他們還要費一番手腳,我打算再回去一趟,看看他們的動靜,若能發現什麼線索,那就好辦多了。我看了看周圍,應該是一條廠區的商業街,找到一家服裝店,進去出示我的警員證,借店員的手機打了110告訴接線員,為安玻璃廠的這個情況,同時叫他通知周風速速趕來,周風的電話我沒記下來只能這樣。在店裡順道買了一頂最便宜的帽子,算是做做偽裝。

問店員這裡離為安玻璃廠有多遠,店員告訴只有一千來米,看來我開車轉去轉來,其實也就沒開出多遠,車太醒目了,準備好后,向她指的方向一路走了過去。

走近為安玻璃廠斜對面的街道,看裡面一片安靜,就像什麼都沒發什麼過一樣,慢慢走近過去,保安室也沒有人,我貓腰跑了進去,左側是寫字樓,樓下有一輛麵包車,車上看不清有沒有人,但寫字樓走了出來三人,楊銘也在其中,我退回保安室藏起來。

抬起頭看了看,三人不知道為什麼爭論起來,二人上車開出了玻璃廠,留下楊銘一人,楊銘轉身又向寫字樓走了進去,我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就快步跟了上去,走近大廳,見他正要往二樓上去,我立刻加速跑上前向他撲去,他聽見腳步嚇了一跳,剛一轉身就發現飛撲過來的我,頓時,兩人翻滾在一起,我一陣頭暈眼花,顧不得許多,找准他的腋下就是一記重拳,楊銘吃痛蜷縮成一團,我上前端起樓梯邊的花盆舉在他的額前就要砸下,厲聲道:「這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楊銘雙手護在頭前,神色恐懼回道:「沒了,我發誓沒有人了,他們都走了。」

應該不是說謊,我把花盆丟在一邊,活動了一下手臂,「為什麼把我騙到這裡來,快說清楚,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他告訴我,原來我看見的手拿噴霧的人就是吳為安,也這就是這個玻璃廠的老闆,真正的楊銘已經被控制起來,而他叫吳喜來,是吳為安的遠房表親,在這玻璃廠上班,因為聲音和楊銘相似,便安排來打這個電話,其他幾個抓我的人是吳為安的打手,玻璃廠只是他其中的一個生意,主要的是靠走私牟利。

我想到,原來這個玻璃廠的老闆就是綁走張力他們的人,那猴精和李黎明之前是見過吳為安的,想到這裡越發覺得張力他們危險了,從吳喜來口中得知吳為安見沒有抓~住我,就馬上安排撤退,因為之前就發現了猴精等人找楊銘「私聊」,以為已經被警察盯上,其他的工人已經被遣散了,在撤走前想把我抓~住。

我又問道:「你怎麼沒有走,又回來了?」,

吳喜來指向三樓說道:「本來我們三個人是安排來燒掉,吳叔,不對,吳為安,辦公室的,但是我發現了一個保險柜,就想把他們支開,拿走後再燒,他們非要馬上燒,但礙於我和吳為安的親戚關係就先走了。」

我好奇道:「保險柜里有什麼?他們二人還在外面等你?你們準備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也許會有錢吧,我告訴他們我直接回老家,不用等我了,我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但之前好像聽見說去找狗哥。」吳喜來說道。

我暗道,一個見錢眼開的主,隨即問到:「狗哥是誰,真名呢?」

「我也就見過一次,名字不知道,那次他來訂做了十個玻璃杯,」吳喜來思索一下又說道:「那次他戴了口罩和帽子,沒太看清。」

我向他描述了一番說話破風之人的外形,吳喜來斷定應該是他。我沉思到,原來是他,看來吳為安之前的口供是一派胡言,而現在吳為安可能會立刻潛逃,不知道現在張力他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問他有沒有見過張力三人,他說沒見過。

「那前天或昨天,有沒有見過吳為安?」我看向吳喜來,

「前天沒有,昨天上午我們在城西的垃圾場,吳為安給我們交代的任務,」吳喜來道。

前天晚間,我們找到耿立的住宅,昨天吳為安就出現在垃圾場,那很有可能在在這個垃圾場還有情況,而且極有可能就是他們的據點之一,問清楚大概位置,在城西郊外的一個叫「翼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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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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