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3章 世間你傾顏,才足以與我相配

第1913章 世間你傾顏,才足以與我相配

夜非墨大步邁進去見到孔文英帶出來,孔文英看到高大挺拔的夜非墨,兀自笑了笑:「難得你有時間來看我,怎麼,顧傾顏她離開你了嗎?」

她的話有深意,夜非墨如斯聰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

「媽,您到底什麼時候才肯罷手。」男人帶着無奈和深深的埋怨好似讓孔文英清醒。

她的臉頰兩側已經完全的凹陷進去,只剩下了皮包骨頭,她笑了下,顯得就更是瘮人:「怎麼?你現在怨我了?我當初就說過,不許你娶顧傾顏,你現在反而怪起我來了?」

「我說了,我是真的喜歡的顧傾顏,所以才會到死想要娶她。」孔文英臉色一僵,但只有幾秒的時間,她如今已不再期待,夜非墨能夠對顧傾顏死心了,她現在的願望就是顧傾顏去死,對,讓她去死。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里強烈的生成,夜非墨滿臉的悲痛:「媽,您傷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您沒有一點點想要懺悔的意思嗎?」

兒子近乎逼問的話讓孔文英醒過來,她突然站起來,歇斯底里:「懺悔?我為什麼要懺悔?明明我才是夜忠的妻子啊,可他為什麼不願意愛我,喜歡我,非要惦記着庄筱魅的,還有,她顧傾顏有什麼好的,你......」孔文英指著夜非墨的臉,笑容帶着猙獰。

孔文英的情緒忽然穩定了,她又帶着淡淡的笑容:「你是來找我問顧傾顏的下落的吧?」

「真的是你?」夜非墨一臉的震驚,也難怪,他一時很難接受自己的母親是個犯了滔天大罪的罪人。

「呵,不是我還是誰呢?你真的以為我會讓她嫁給你?別做夢了。」

孔文英輕輕地說着,最後一句話徹底讓夜非墨恨透了這個曾經生他養他的母親:「你現在趕過去,說不定還能看到她的屍體,不過,那也不是完整的了」

她抬眼,發現面前的男人已經沒影了。

孔文英看着自己兒子奔跑的樣子,站在樓道上,一陣血腥從胸腔內湧出,眼前漸漸開始模糊,她吐出了一口黑紅的鮮血,滿嘴的血腥味的刺激讓她清醒,可又好像是恍惚,她彷彿看到了20歲的自己,可那已經是很遠很遠的事了啊。

南都郊區一座廢棄的工廠。

蘇婉兒看着五花大綁、用黑布蒙住腦袋的女人,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她嫌棄鄙夷撇了撇嘴,冷寒著雙眸,毫不客氣抬腿狠狠踹了她一腳,然後對着四個雇來的保鏢,冷冷吩咐道:「把她給我綁在椅子上,然後弄醒。」

話音落下,她拿了手機,走到窗戶前,毫不客氣撥了個手機號,耐心等著對方接電話,可是撥了三次,都被對方無情掐斷。

看着上面閃爍的電話號碼,蘇婉兒冷冷一笑,按了接聽鍵。

「不想死,就把人安全放了,半個小時內,如果見不到我要的人,你……就從地球上徹底消失。」夜非墨冷酷無情的聲音透過無形的線傳來轂。

「喲,口氣還不小嘛,我真的好怕怕哦。」蘇婉兒做作害怕得快要跪下去的樣子,下一秒卻彪悍地大聲咆哮道,「夜非墨,別忘了你的女人在我手裏,你囂張什麼?信不信把我惹毛了,我讓人把你的折磨了又折磨,折磨了再折磨,然後殺了再碎屍萬段?」

夜非墨握着手機的手指猛然收緊,他目光陰冷得足夠讓空氣凝結成冰,沉默好一會兒,他才冷冷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下一秒,蘇婉兒根本不給夜非墨任何說話的機會,掛斷電話,然後直接把地址發了過去。

蘇婉兒關掉手機,瞅見顧傾顏昏昏沉沉醒來,她嘴角掛着不懷好意的冷笑,轉身在顧傾顏面前停下步子,在她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就毫不客氣重重甩了一巴掌過去。

「啪——」

一陣清脆刺耳的聲響,在靜悄悄的廢棄工廠內嘹亮響起,餘音盤旋久久回蕩著。

顧傾顏的意識本來就模糊不清,突然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她更是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好半晌她才明白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她在顧家等婚車,沒有想到醒來,就被人颳了一耳光。

臉頰火辣辣的疼,空腔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緩緩抬起頭,她看向站在面前,抽打她的源泉---蘇婉兒。

顧傾顏咬了咬嘴唇,在看見蘇婉兒嘴角得意的譏誚時,張了張嘴唇,然而,不容她開口,顧傾顏的第二巴掌再度重重落下。

「啪——」

另外半張臉,頓時浮現無根刺目驚醒的五指印。

蘇婉兒甚是滿意的點頭:「你以為你能夠順利的嫁給夜非墨,別做夢了,顧傾顏。」

莫名其妙被抽了兩巴掌,顧傾顏簡直氣瘋了,眼睛睜得又紅又大,彷彿恨不得用眼光把膽敢抽她那張的女人給千刀萬剮。

「蘇婉兒,你居然敢打我?還連打我兩巴掌?」半許,顧傾顏才支吾著氣發顫的聲音,冷冷問道。

「打你,算輕的,打你兩巴掌算便宜你。」相對於顧傾顏的勃然憤怒,蘇婉兒淡定多了,她眯縫起漂亮嫵媚的眼睛,笑眯眯地問道:「我蘇婉兒得不到的,同樣你顧傾顏也得不到。」

「你有什麼本事直接找夜非墨。」顧傾顏瞪大眼睛,整張小臉氣得都快扭曲了。

聽到顧傾顏的話,蘇婉兒的巴掌再次揮了過去。

「啪——」

蘇婉兒卯足全力甩了一巴掌在顧傾顏臉上,看着她囂張跋扈且噁心詭異的臭臉,她胸腔內的怒火,肆無忌憚,鋪天蓋地狂烈地燃燒着。

此刻,她現在腦子裏,完完全全只有一個想法——抽得她滿地找牙,抽花她自以為漂亮的豬臉,抽得她那張下等中的爛品、爛品中的爛爛品的豬臉嚴重變形,抽得她嚴重毀容,看她以後還拿什麼去勾、、、引夜非墨。

蘇婉兒抽她一巴掌,就說一個理由,抽她一巴掌,再換一個借口,於是接下來的幾分鐘就形成了那種——她心中、腦中設想了無數次的模式。

蘇婉兒硬是狠狠抽了顧傾顏十九巴掌才肯收手,看着被抽得有些面目全非的女人,她終於有些解氣了。

揉了揉抽麻的手掌,蘇婉兒重重呼出一口氣,她惡語警告道:「顧傾顏,我告訴你,你現在就宣佈解除與夜非墨的婚姻。」

說着,蘇婉兒從包里拿出一支錄音筆,冷厲著眸子,咬牙吼道:「趕快說,不然……」

蘇婉兒雙目一寒,握緊拳頭就在她面前揮了揮。

而此刻的顧傾顏,完全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她只覺得鮮血順着她的嘴角不停落下,看四周環境的眼睛,視線不僅模糊了,而且範圍還狹窄了。

「……」咬了咬牙,顧傾顏惡狠狠地瞪着蘇婉兒,氣憤難當的大聲咆哮著:「蘇婉兒,你最好別讓我夜非墨找到我,否則就是你的死期。」

一直站在旁邊的四名黑衣保鏢,不僅見識了得罪一個女人的下場,還見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被另外一個女人修理得面目全非的全過程,那手段強悍的真叫一個……慘絕人寰啊,慘烈得他們都不敢看了。

惡狠狠警告完畢,見顧傾顏沒有點頭的意思,她冷冷一笑,毫不客氣對着一旁側過身不敢看的保鏢大呵一聲:「把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給我拿過來。

「小姐啊,你修理的也差不多了吧?要不,把錢先給我們?再修理,真的會出人命的。」其中一個保鏢,弱弱地勸道。

蘇婉兒花了一百萬人民幣,雇傭他們四人綁架顧傾顏,如果不是走投無路,他們也不會綁架人。

蘇婉兒一聽他們泄氣的話,就忍不住來氣,沖着他們一陣狂吼:「不想要錢了?你們再嚷嚷,信不信我不僅不給錢,還告你們非法綁架?」

四人一聽,想要發火與她理論,但是他們鬥不過錢,只得乖乖把準備好的行李包提過去。

蘇婉兒冷冷一笑,強調道:「既然是我雇傭你們,你們就必須服從命令,否則就是違反合約,小心我不認賬、」

說着,她已經拉開了行李包,取出一面鏡子,還有一個玻璃瓶子,她站直身體,居高臨下逼視着顧傾顏,耐著性子問道:「最後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顧傾顏不明白她拿鏡子和一個瓶子做什麼,只得咬着嘴唇,選擇沉默,以不變應萬變。

「很好!」蘇婉兒冷冷一笑,下一秒毫不客氣把鏡子面對着顧傾顏,然後把瓶蓋打開。

顧傾顏在瞧見鏡子裏折射出的,既陌生,又驚悚的畫面,嚇得一陣慘叫,而叫聲在看見從瓶子裏鑽出的紅花花的小拇指那麼粗的蛇更凄慘了。

「啊啊啊啊......」顧傾顏一陣驚恐尖叫,她平生最怕的就是蛇這類動物。

而蘇婉兒十分滿意她的惶恐,冷冷一笑,她微微俯身,在她耳邊笑着低聲問道:「顧傾顏,這條蛇,可是毒蛇。你說,我讓它在你臉上游一圈,到底是咬死你,還是毒死你?嗯?」

顧傾顏完全敗下陣來,精神崩潰了,她哭着大聲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把蛇拿開,趕快拿開。」

「告訴夜非墨,你不會和他結婚,否則……」蘇婉兒眉目一寒,將毒蛇往顧傾顏腫起來的臉頰一靠近,顧傾顏立即下的嚎啕大哭起來,連連尖叫着大喊道:「你.......」

顧傾顏吸了吸脖子,眼睛快速轉動着,她必須儘快想到逃跑的辦法,如果再落到這瘋女人手裏,她肯定得玩完。

正當她想破腦袋也找不到辦法的時候,她瞄到窗外有人影一閃而過,目光微微一閃,她突然換了一種姿態,哭着大聲吼道:「好,我說。」

「快說。」蘇婉兒見顧傾顏支支吾吾,十分不悅,剛要拿過瓶子再次恐嚇她時,突然「砰~」的一聲。

放在地上的瓶子被子彈射穿,玻璃碎片四處飛濺,而那條手指粗的紅色,也被射中腦袋,痛苦在地上扭捏著身體。

在意識到什麼時,她伸手就要去掐顧傾顏的脖子,然而剛上前兩步,「噠噠噠。」三顆子彈在她腳邊濺起一連串的灰塵,逼着她退後好幾步。

四名保鏢聽到槍響,木然地愣了半天,最後尖叫着四處藏躲。

蘇婉兒扭頭看向子彈射來的方向,剛好是工廠唯一的窗戶,她恨得咬牙切齒,悔恨忘記關窗戶的同時,她瞄到一隻黑洞洞的槍口突然對準自己,快速幾個翻身,躲在一塊陳舊的鋼板身後。

「噠噠噠.......」

一連串子彈響起的同時,「咚......」的一聲,廢棄工廠的大鐵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啪......」,年久失修的大鐵門重重倒在地上,揚起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在空中飛舞。

蘇婉兒扭頭望去,立即看見二三十名全身黑衣、身手矯健的保鏢無聲無息闖入,那場面跟電視劇里訓練有素的武警部隊闖入黑幫老窩的感覺有得一拼。

黑衣人群緩緩分開,一名身材頎長健碩,一身黑色風衣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他背着光,蘇婉兒看不清他的容貌表情,但是憑藉女人的直覺,她能斷定他的身份——夜非墨。

沒有想到夜非墨會來的這麼快。

顧傾顏在看見夜非墨的時候,就像掉在大海里,快要溺斃時,抓到的救命稻草,她哭着大聲喊道:「墨,趕快過來救我。」

蘇婉兒看着夜非墨咬着嘴唇,惶恐到極點,她死死拽著拳頭,在她準備要逃跑的時候,一個重重巴掌就甩她臉上,她一陣頭暈目眩后,重重倒在地上……

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臉頰,她皺起眉頭看去。

蘇婉兒被一名黑衣保鏢重重踩在地上趴着,而夜非墨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倨傲冷峻的臉部線條足以讓全天下得女人為之瘋狂,薄唇微微勾起,深若幽潭的黑眸,鷹隼般犀利捕捉着她不放。

說着,夜非墨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而對身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即會意,上前一步蠻橫把她重重推倒在地,對着她就一陣拳打腳踢。

夜非墨看着顧傾顏又紅又腫的臉,他眉頭一皺,扭頭問道:「葉青,金博士還沒趕來嗎?」腫成這樣,再不差點葯,估計真的要毀容了。

「我再去打電話催催。」葉青點了點頭,然後出去打電話。

「我們走,蘇婉兒,你們直接處理了。」夜非墨帶着顧傾顏直接離開,他要帶她去醫院看看,是否有傷到其他部位。

......

一年後。

四月,萬物復甦,春天到了。

顧傾顏平安產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夜非墨站在產房外看着護士把孩子抱出來,這個新生的小生命,他伸出手抱着孩子,顧傾顏被護士推出來,饅頭的大汗,他走到她床邊,握住她汗濕的小手,語氣裏帶着焦急和擔憂:「顏顏,怎麼樣?」

顧傾顏眼前模糊一片,只能通過聲音來判斷是誰,她聽到熟悉的男嗓,狠狠拽住夜非墨的手,眼淚就流出來了,「阿墨,我真的好痛哦」

「寶貝,顏顏,以後不生了,乖,馬上就不痛了,寶貝。」

夜非墨的吻輕輕的落在顧傾顏的額頭上,帶着輕哄,嘴裏還不停的說着,顧傾顏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盛夏六月,夜非墨和顧傾顏的婚禮。

顧傾顏的身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夜非墨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自然是比之前還要豐腴。

結婚前的一個晚上,男人從外面提着公文包回來,就看到了女人站在梳妝鏡前試穿婚紗的樣子。

妖精。

這是夜非墨腦子清醒時清晰閃過的兩個字。

這個女人她已經成精了。

顧傾顏看着這件紅色的旗袍,金色的絲線纏繞着,潔白的頸前戴着一顆細小的鑽石,頭髮還慵懶的披散著,*****額為什麼有點堵??

突然,從后纏上一雙有力的手臂,男人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夜非墨的手不老實的往顧傾顏的胸前探,「你這兒是不是大了?嗯?」

顧傾顏的臉一下子紅起來,她拍開他的手,嬌嗔道,「和你有關係嗎?」

夜非墨不正經的笑,「那怎麼沒關係?這還不是我日夜耕種的結果嗎?你說對不對呀,顏顏?」

他笑着想要吻上女人的耳垂,顧傾顏一個側身,躲過他的吻,夜非墨看着她,邪魅的笑,修長的手指解開領帶,帶着野性和狂野,「躲什麼?多久沒弄你了?不想我么?」

顧傾顏抵着他的胸膛,聲音帶着顫音,「你你好好說話不行嗎?」

夜非墨已經解開了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他笑的邪肆放蕩,「怎麼好好說話?顏顏,你教教我,嗯?」

男人最後一個字的尾音上挑,在這個濃重黑暗的夜裏,顯得**和蠱惑意味十足。

「孩子孩子還在一邊啊別這樣啊阿墨」

「沒事,他懂什麼?」

顧傾顏聲音斷斷續續的,唇瓣被男人狠狠的吻住,夜非墨的吻一如既往的帶着濃濃的陽剛男性氣息,夜非墨笑着在她耳邊呢喃,「乖顏顏,你怎麼濕的這麼快?呵,來,讓老公好好親一下,你不想老公,老公可是很想你呢。」

「阿墨阿墨你慢點讓孩子聽到」

自己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下,這個為自己生下一個兒子的女人,夜非墨心裏其實有多疼她,他們之間經歷了那麼多,直到最後,他們還能彼此攜手,走過下半輩子,就這樣,夜非墨想,他真是艷福不淺。

「沒關係的,你乖點啊,老公禁慾多久了,脹的疼,你不心疼你男人么?」

「心疼但你也啊!」

男人和女人的急促喘息聲一起發出來,旁邊在嬰兒床上睡着的周大寶睜著烏黑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媽媽,好奇的樣子,呃少兒不宜呀。

顧傾顏坐在家裏的沙發上,造型師在她的身後給她的頭髮定型,那件昨晚的婚紗。

造型師不明所以看着未來夜皇總裁顧傾顏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是幾個意思,許非煙從一邊抱着她的小侄子,瞥到顧傾顏臉上的紅暈,壞笑着在她耳邊說着話:「嘖嘖嘖,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顧傾顏正在思考的思緒一下子被打斷,她扭過頭嬌嗔的抱過孩子,瞪了一眼許非煙:「沒想什麼。」

許非煙笑着,「哦,那你為什麼臉紅?」

「可能是熱的。」

顧傾顏逗著孩子,一邊回答戛。

「那把空調加大點。」

許非煙喊著那邊的保姆。

顧傾顏忽然拽住許非煙的手,「大了可不行,孩子受不了的。」

「也對啊,顏顏,你有沒有給孩子取名啊?還是在等夜總起?」

顧傾顏看着許非煙,又把目光投向孩子,「當然是我,不過得等我查下字典。」

碧海藍天,氣候溫熱,所有的一切都帶着熱情的氣息。

相較國內逐漸的陰冷,這個海島的確讓人心曠神怡。

誠如夜非墨所說,他要給顧傾顏一個盛大、完美的婚禮,在這個婚禮上所有的細節無不體現出他的浪漫、愛意。

婚禮從籌備起的一點一滴他都全程參與,每一個決策也都是他拿決定。

這個婚禮的宗旨只有一個,顧傾顏喜歡,顧傾顏高興。

婚禮當天,顧傾顏穿着夜非墨特地為她定製的純白蕾絲婚紗,上面用極為精緻的碎鑽點綴,分外奢華典雅。

來賓亦是顧傾顏結交多年的朋友,從合作的導演到演員再到相熟的朋友,夜非墨也都一一想到,邀請到場。

顧傾顏化好妝,婚紗也穿好了,這時,外面傳來林薇薇的聲音:「新郎來接新娘啦!」

許非煙立馬走出去,擋住夜非墨想要開門的手:「想要帶走新娘子,夜總怎麼着也得給點東西吧,我們的顏顏可是人間一枝花,沒那麼輕易被帶走的哦。」

這時,楚洛衡從後走上來討好的笑,把幾個紅包遞給許非煙和林薇薇:「各位美女行行好,紅包拿走了,是不是也該讓開了?新郎很想新娘子啊。」

許非煙的鬼主意最多,林薇薇最多也只能跟着她,許非煙挑着眉,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等下,我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夜先生。」

夜非墨淡定儒雅的開口,「請問。」

「第一個問題,請問新郎平時對新娘的十種稱呼?」

顧傾顏在房間內聽到許非煙的問題,臉又紅了,她緊緊拉着許容的手,羞澀與甜蜜在她美麗的臉上浮現,「嫂子,你看看她們,多尷尬啊」

許容笑着開口,「沒事的啦,這是新娘子的伴娘團必須要做的,怕什麼。」

這時,門外的夜非墨穿着一身的白色西裝,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聲音低沉有磁性,楚洛衡和慕少凌,還有風影月都等着他的回答。

「寶貝、顏顏、心肝、祖宗、姑奶奶、妖精」

「哈哈哈哈哈哈。」

許非煙肆意的笑聲在夜非墨說道「妖精」這個詞的時候就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楚洛衡和慕少凌、風影月的嘴角都不自覺的翹起來,夜非墨黑眸危險的眯起來朝後扭頭,三個男人立馬恢復了鎮定。

許非煙笑夠了,又問道:「夜總,還沒說完呢,還有四個呢!」

慕少凌在心裏暗暗祈禱,許非煙這個小祖宗,不怕死的,還敢問!

等到他結婚的時候,會更倒霉的!

慕少凌悄悄地給許非煙打手勢,可許非煙全當做沒看到,夜非墨繼續說着,「妹妹、侄女、寶寶、乖女孩兒。」

夜非墨說完,楚洛衡看着老三,口味可真是重啊!

這時,顧傾顏的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她在房內輕輕的說道:「許非煙,好了。」

許非煙卻不依不饒,「顏顏,你別管了啦。」

慕少凌的手勢不停的再打,許非煙清咳了一聲,繼續開口,「最後一個問題。」

「夜總,你覺得我們顏顏,哪裏最好看?」

「是最好看哦~」

許非煙加重了「最」這個字,得意的看着夜非墨。

夜非墨沉吟了半響,最後才緩緩的開口:「她哪裏都是最好的。」

「哇哦........」

這番變相的表白讓許非煙心服口服,自願的為夜總打開了門,裏面,是他的一整個世界。

新娘嬌俏的臉嫣紅不已,夜非墨俯身抱起顧傾顏,從樓梯上往下走的時候,夜非墨笑着在她耳邊呢喃:「你是不是重了?」

本來埋在他胸膛間的女人突然抬起頭來,看着他,夜非墨又笑,眼角眉梢都是寵愛,「整個世界壓在身上,你說重不重?」

顧傾顏又埋進他的胸膛內。

婚車是紅色法拉利,新娘子顧傾顏從裏面被新郎夜非墨抱出來的時候,一群記者衝上去,採訪著兩位新人。

兩人一個是演藝圈巨星,一個是商界帝王,轟動程度可想而知。

夜非墨的心情顯然很好,沒有對媒體黑臉,男人笑着拿着話筒,聲音低沉好聽:「謝謝各位來參加夜某的婚禮,我的太太,她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

婚禮在各大網站直播,夜非墨的這番表白真是讓人艷羨不已。

早就聽說夜總寡言少語,原來,他不是少言寡語,他只是不是對你而已。

顧傾顏坐在車內,再一次聽到他在全國觀眾面前說的話,內心甜蜜不已。

孩子被許非煙抱着坐在她身邊,孩子好像也很開心的揮舞着手臂,然後親在了顧傾顏的側臉上,沾上了點點的口水。

許非煙連忙給她補妝,笑着開口:「夜總真的好會說情話呀!好羨慕哦。」

「羨慕什麼?你要是想聽,慕少凌可是很願意說給你聽得喲。」顧傾顏笑着堵回去,許非煙笑着和她抽抽打打的。

站在萬眾矚目的台上,神父站在他們兩人的中間,開口道,「今天我們聚集,在上帝和來賓的面前,是為了夜非墨和顧傾顏這對新人神聖的婚禮。這是上帝從創世起留下的一個寶貴財富,因此,不可隨意進入,而要恭敬,嚴肅。

在這個神聖的時刻這兩位可以結合。

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麼理由使得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請說出來,或永遠保持緘默。」

「夜非墨先生,你是否願意接受顧傾顏小姐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她在神聖的婚約里一起生活嗎?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她、尊敬她、安慰她、珍愛她、始終忠於她,至死不渝?」

夜非墨點頭,「我願意。」

「顧傾顏小姐,你是否願意接受夜非墨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他在神聖的婚約里一起生活嗎?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他、尊敬他、安慰他、珍愛他、始終忠於他,至死不渝?」

顧傾顏笑着點頭,「我願意。」

「現在請兩位交換戒指。」

伴娘是許非煙,伴郎是慕少凌,男人從台下走上來的時候,許非煙整個都傻掉了。

她睜大着眼睛看着對面衣冠禽獸的男人:「伴娘?伴娘?」

「許非煙?」

察覺到有人捅了捅自己,許非煙立馬回過神,還不忘瞪了一眼慕少凌。

這時,從人群中傳來一聲揶揄:「伴娘看到我們慕大公子,眼睛都直了。」

許非煙的臉頓時紅了個徹底。

「現在。」神父的話還沒說完,夜非墨就摟着顧傾顏的腰身,吻下去。

人群響起一陣一陣的歡呼聲。

「咔嚓」一聲,攝影師在不遠處拍攝,定格這一瞬間。

顧傾顏的淚從眼角流下來,流到了嘴邊,夜非墨觸碰到,溫柔的開口:「哭什麼?傻丫頭。」

「好像是一場夢哦。」夜非墨感覺到腰間的軟肉被女人狠狠的掐了一把,夜非墨還未來得及痛呼,顧傾顏抬起頭睜著一雙杏眸問他:「痛不痛啊?」

「不」他的話只發出了一個音節,顧傾顏就又掐了他一把,這次是真的疼。

「痛不痛?」

「疼。」

顧傾顏吻了吻他的側臉:「那就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傻姑娘。

顧傾顏被他牽着,突然感覺到這一生遇到他,真是她前世修了不知道幾輩子的福分。

原來啊,曾經是我太懵懂,不懂你給我的愛是那麼多,回過頭,那溫暖守候依舊,才明白你原諒了我的執著。

一整天,顧傾顏都覺得有些飄飄然,作為新娘,作為孕婦,她只需要穿得美美的參與婚禮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操心。

怕她太累,夜非墨早早叫人送她回了房間,走到鋪滿玫瑰花的房間里,這又是一個驚喜。

她從不知道夜非墨會是如此浪漫。

今天在婚禮上他那一番話帶給她的感動還未消散,此刻她激動得又想要哭。

不一會兒,夜非墨則也跟着進了房間。

才換下衣服,顧傾顏疑惑道:「你怎麼進來了?不用招呼客人?」

「有嘯子他們幫襯,我不用操心。再說,今天是我和你的婚禮,當然時時刻刻都要陪在你身邊。」夜非墨一邊說着,緊跟着也粘了上前。

他手環抱着顧傾顏,頭靠在她的頸窩,嗅着她的馨香味道:「顏兒,今天的你讓我驚艷,我的老婆實在太漂亮……我都捨不得給他們看了。」

顧傾顏懶懶地斜靠在夜非墨的上,手拈著香檳玫瑰,笑容奪目:「夜非墨,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足以與你相配。」

夜非墨笑着,抬起她光潔的下巴,俯身,聲音華麗磁性在唇瓣間瀉出:「世間你傾顏,才足以與我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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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總裁,別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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