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封緘

以吻封緘

舒雲覺得自己在做夢,可是腰上的力道提醒著舒雲這不是演習這是實戰!舒雲忽然抱着雍正以吻封緘,心裏想着一下輩子我再也不願意當受氣的小媳婦,這一輩子被你欺負的,下一輩子我要統統的找回來。

舒雲從來沒有主動的親吻過雍正,完全是唇舌之間的親密和挑逗,裏面好像暗含着親昵,唇舌偎依,好像說着舒雲的心情。雍正心裏高興,舒雲到底還是喜歡自己的,舒雲對着十三和十四這些人好,是因為他們是朕的弟弟,對着孩子好是因為這是自己和舒雲生養的孩子,舒雲對着皇額娘盡孝,是因為不忍心看着自己和額娘起衝突!原來這些年舒雲都是愛自己的,心裏放着自己的。雍正狠狠地吻回去,這個吻很深,很急切但是也很仔細,兩個人就這樣抱着,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彷彿要互相融合在一起一樣。

喘息著推開眼神灼灼看着自己的四大爺舒雲緩一下氣,天啊,自己差點要憋死了。「舒雲你答應了?是不是?」四大爺現在的表情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忽然之間得到家長的承諾要買給自己一個渴望已久的東西一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舒雲,生怕舒雲會反悔一樣。「皇上真是的,竟然聽那個廟祝的話。答應了!」不答應也能行!舒雲想着上天啊,你看見了這是強迫中獎,看在我很可憐的穿越份上,還是保佑我要是這個承諾真的要兌現的時候,請叫我把這一輩子被四大爺欺負的下一輩子欺負回來!

雍正看着舒雲靠在自己胸前的樣子,心裏一動,一下抱起舒雲向著卧室走去。素雅驚叫一聲,對着雍正說:「皇上快點吧臣妾放下來,小心累著皇上!」其實舒雲更想說你老人家也不年輕了,扭了你的老腰最後受罪伺候你的還是我!

「今天朕叫皇后看看,朕沒有老!」說着雍正快步把舒雲抱進去,一下子放在床上,接着拉下帳子,撲上急切的向著舒雲證明自己沒有老!

紫禁城維持了好長一段時間的低氣壓終於是解除了!容嬤嬤悄悄的進了裏面的寢室,沒有人修剪蠟燭的燈芯,裏面的寢室燭光搖曳,地上散落着一件件精緻的衣裳,帳子裏面傳來低低的呻吟。容嬤嬤趕緊踮着腳尖退出去,在外面吩咐了守夜的宮女和嬤嬤一些話離開了。看着天上皎潔的月色,容嬤嬤心裏很安穩,畢竟是少年夫妻老來伴,皇上和皇後娘娘越的成了孩子了。

同樣的月色下面生著不一樣的故事,先看看京城會賓樓後面一個小院子裏面生的事情。小燕子高高興興的數着銀子,這些都是小燕子以前一點一點的從弘曆府裏面拿出來的。弘曆自然是不管小燕子這些事情,晴兒雖然是福晉但是對着小燕子完全是有求必應,小燕子吃穿什麼的都是和自己一樣的。小燕子在辛者庫的時候,靠着紫薇拿給幕裳活動的銀子頗能過上幾天舒服日子,小燕子越的認識了銀子的可貴。在弘曆的府上雖然小燕子過得很好可是喜歡銀子的習慣還是改不了,每次出門都是藏着一些值錢的東西放在會賓樓裏面。上次小燕子看着那些嬤嬤不懷好意的撲向自己,一下子跑出去了。弘曆府里是不能回去了,皇后那裏話了只要小燕子在出現四阿哥的身邊立刻就是賜死!弘曆身邊的看管變得嚴格起來,也不能出來找小燕子。柳青擔心小燕子牽連自己的會賓樓,把小燕子安置在外面生活。

「這些銀子你真的要全都給貝托什麼的做生意?」柳青和柳紅看着小燕子拿出來所有的家底,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個酒樓還是四阿哥出錢幫着弄起來的,小燕子竟然一分錢也沒出,反而是張嘴閉嘴的這個酒樓是自己蓋起來的,每次來這裏吃東西,惹事,拉着一看就是危險分子的肖劍和蒙丹住在這裏,鬧的烏煙瘴氣的。一會是蒙丹嚎叫了,一會是小燕子和肖劍在大堂裏面動手了摔壞了東西無數,生氣越的差了。現在小燕子被趕出來,自己出錢租院子,供著小燕子生活也不見小燕子拿出一分錢!要是以前小燕子窮光蛋一個,柳青兄妹也不在意了,可是看着滿桌子的東西,柳青和柳紅有點生氣了。合著小燕子禍害自己就是應該的!兄妹兩個撫養著小燕子這些孩子,裏面好像只有小燕子不知道感恩的,對着自己連一個謝字都沒有。

對,貝托說他就要回廣州了,柳紅你知道的現在西洋的東西很受歡迎,宮裏面也經常賞賜下來西洋的東西算給得寵的人!那些香水什麼在貝托那裏很便宜的,還有什麼葡萄釀成的酒,我喝過一次的,真是太好喝了!可惜!等著貝托回來我們就壓財了!我小燕子很夠朋友的,有錢一起賺!柳青不要小氣了,你這些年賺的銀子拿出來咱們一起合夥做生意!不要這樣小氣好不好,這個酒樓還是我叫………」小燕子有拿着酒樓的錢是自己出的說事。柳青的臉色有點不悅想要和小燕子爭辯,柳紅拉一下自己的哥哥對着小燕子說:「小燕子謝謝你的好意,那個貝托真的是個商人他就保證生意一定能賺錢?以前我們不知道現在做了生意也漸漸的明白了,生意事情上又賺錢的時候也有賠錢的時候。再者那個貝托能相信嗎?要是他拿了銀子跑了怎麼辦?小燕子我們這些年的生意你看見了,不是很好,我還要——」

「這是什麼意思?小燕子什麼時候騙過人!柳紅你真的變了,以前的你是那樣的天真善良,現在你心裏怎麼有了這樣多的彎彎繞繞的東西,變得我都認不出來你了!貝托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小燕子拿着人格擔保的,他幫着咱們做了那些事情,一個外國人來到咱們這個地方,咱們竟然懷疑他的真誠!反正我是相信貝托的,就憑着他幫着我逃出來!你不壓擔心我跟着貝托一起出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阿哥惡毒的皇后想要害死我!我小燕子總有一天要報仇回來的,叫什麼君子報仇,多少年都要打回來!」小燕子義憤填膺的對着柳紅叫喊著。

小燕子從弘曆的府上跳牆出來,身後跟着不少追她的人,正在小燕子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貝托正巧遇見了小燕子,幫着小燕子藏起來。於是小燕子對着貝托那個言聽計從完全是貝托說什麼小燕子就幹什麼。

柳青兄妹兩個總是覺得有點太湊巧了,為什麼小燕子總是能遇見貝托的?那個貝托說自己是法蘭西的使臣,可是總是不見和官員們商量事情倒是有的是時間和小燕子在一起。貝托長相英俊嘴很甜,但是那一雙藍眼睛配上黃色的頭給人的感覺這個人太狡猾了。不像是個正經人!

柳青看着小燕子的樣子心裏完全冷了,「小燕子柳紅不是對着你有意見,只是柳紅年紀不小了,要出嫁了,我那些銀子還要給柳紅置辦嫁妝的。對不住小燕子,你還是自己財做生意好了。天色不早我們明天早上還要開店。你休息吧。」

說着柳青拉着妹妹離開了。「哥那個貝托不像是個好人,就看着小燕子這樣被騙!」柳紅還是個豆腐心腸實在看不下去小燕子眼睜睜的跳陷阱。

「小燕子是學不乖的,還是叫她自己闖蕩吧。以後離著小燕子遠一點,你想想,小燕子是皇後下懿旨要處死的人,能順利的跑出來在京城接着安然無恙的生活,這裏面一定是有事情。咱們小老百姓好好地生活就是了,那個小燕子就是個喂不熟的狼,你和小燕子走的太近了總有一天要吃虧的。」柳青算是明白了,小燕子一定是故意放出來的,那麼小燕子身後的眼睛不少,肖劍蒙丹!這兩個人早晚要惹出大事,柳青覺得帶着妹妹離開京城。

等著小燕子高興的拉着貝托準備和柳青和柳紅告辭一起出洋的時候,會賓樓卻是大門緊閉上面貼著一張紅紙寫着「東主喜事,暫時歇業」的通知。小燕子只是有點惆悵接着表示榻上新的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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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明園這年修建的越的精美絕倫了,雍正拉着舒雲的手緩緩在走在坦坦蕩蕩,看着水裏的錦鯉,舒雲拿着一邊宮女遞上來的魚食扔在水裏看着一群色彩斑斕的錦鯉圍上來互相爭搶著失誤食物。一隻手握住舒雲的手,一下子把一碟子的魚食全都扔在水裏,小魚們忽然得到了這些吃食一個個心滿意足的搶了自己的那一份散開了。

「皇后可是惦記着弘曜?以前皇后不是常說叫孩子出門見世面,弘曜只是到南洋去上幾天,皇后擔心什麼?現在南海風平浪靜的,還有什麼擔心的?」雍正完全無視身後跟着的太監和宮女很親密的咬着舒雲的耳朵。

舒雲的耳朵被四大爺噴出來的熱氣燙紅了,趕緊向前走了一步,完鳥,舒雲越的認定了在雍正皇帝的眼裏那些伺候的太監宮女都是擺設不是活人!當着這些人起膩雍正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聽見雍正說的風輕雲淡的話,舒雲不以為意的撇撇嘴「皇上拿着這話哄誰?弘曜那個孩子要是能老老實實的從南陽回來才見鬼。是不是那個孩子跑了別處去了?」

弘曜大婚之前糾纏着雍正給了自己一個差事,雍正被這個平時蔫壞的孩子煩的不行,只好叫弘曜去廣州看看對外通商的事情,誰知已到了廣州,弘曜就跑到了暹羅去了,說是研究新的海運路線!鬧的舒雲一個勁的擔心孩子的安全,想着太後身體已經到了日暮西山的時候,舒雲藉著這個借口抓着皇帝逼着把弘曜叫回來。雍正好像對着弘曜越的欣賞了,看着那個意思,以後九阿哥掙錢的商貿就要給了弘曜管着,叫這個喜歡銀子的財迷鬼高興高興。

「弘曜長大了,身邊朕派了信得過的人跟着不會有事的。皇後為了孩子的事情操心不少了,曉曉現在已經是科爾沁的王妃了,多爾濟算是個好的,只是對着老婆言聽計從的,好沒個樣子,不過曉曉能幫着多爾濟也就是不說了。弘暉這個孩子朕現在把國事交給他放心,弘晝將來也是個將才。皇后整天看着孩子的眼睛是不是能轉轉方向看看朕?明天朕帶着皇後上水木明瑟去走走,這個園子好些地方沒仔細看看,這回閑暇了正好遊園。」雍正攬著舒雲的腰說的別有深意。

那個地方安靜的很,夏天避暑最好,屋子裏面就是一個溫泉池子,皇帝想幹什麼舒雲拿着腳趾頭都想的出來。真是個老不修!舒雲生氣的擰一下雍正腰上的肉肉哼一聲走開了。

休假的生活真好,除了太后的身體舒雲要擔心剩下的事情都算順利,皇帝眼看着不年輕了,對着年輕美人的心思淡了很多,皇帝老實了,後宮的女人就是老實了。舒雲耳邊清靜不少,雖然現在雍正有事沒事的黏在自己身邊,舒雲開始有點擔心是不是傳出來自己專寵的話,小心謹慎了一段時間。這期間舒雲還賢惠的給皇帝推薦美人。結果是雍正不領情,狠狠地和舒雲鬧一陣彆扭,雍正每天恨不得住在皇后的寢宮,害的舒雲生怕別人說閑話,急的都想把四大爺掃地出門。畢竟舌頭底下壓死人,就算是皇后頂上專寵的名聲,御史們的管閑事奏章就夠叫人頭疼的了。

誰知風平浪靜的,好像大家都對着皇帝這個天黏在皇後身邊集體無視了。後來舒雲想清楚了,現在皇帝不年輕了,皇后在大人的眼裏按著年紀也是個老太婆了,誰還出來吃飽了撐的叫皇帝廣子嗣,多多親近嬪妃好多生兒子出來增產報國啊。看來變成黃臉婆也是有好處的。舒雲有了這個認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生活了,再也沒事找事的幫着皇帝找沒人了。老娘這個審美評委不幹了。

地方上的督撫進京述職,舒雲這個皇后也不能閑着要召見那些地方督撫的夫人,做思想教育工作,在地方上山高皇帝遠,不要見錢眼來。舒雲說上一些場面話,賞賜,就算是完事了。

這天早上圓明園的大門前不少的轎子,好些誥命夫人打扮的女人戰戰兢兢的站在廣場一個角落裏等著太監領着她們進去見舒雲。金鎖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二品的誥命朝服,看着這些熟悉的紅牆,和一些不熟悉的景緻,金鎖的心裏五味雜陳。那個時候紫薇鬧着要死要活的嫁給福爾康,金鎖頂着紫薇的身份嫁給了帥念祖,接着便跟着自己的丈夫到外地赴任去了。誰知幾年之間,自己成了二品大員的誥命夫人,小姐卻是不知去向了。這些年的官太太生活叫金鎖明白不少事情。小姐嫁給了福爾康就是萬劫不復了,現在福家已經是罪人出身只能是世代為奴,小姐和福爾康生的孩子也終身就是奴才了。當初紫薇和小燕子的絕情對着自己的淡漠金鎖想起來還是有點不舒服。可是畢竟紫薇是自己伺候了十幾年的小姐,金鎖想着皇後娘娘當初給小姐的嫁妝和自己給的哪一些東西,要安穩生活還是可以的。這次回京城金鎖悄悄地叫人找過紫薇,想看看現在小姐的生活怎麼樣了。

誰知得到的消息叫金鎖大大的吃驚,福爾康還是在紫禁城當清潔工,四阿哥弘曆被皇帝厭棄,完全是軟禁在家裏,福爾康的額娘那個儀態萬方的福倫夫人竟然有傳言和四阿哥不清不楚的。最叫金鎖吃驚的,紫薇竟然在嫁給福爾康不久就是和別的男人走了,現在都沒有消息!金鎖跟着前面的貴婦低着頭老老實實的向著九州清晏的偏殿走去,心裏想着,小姐不是很喜歡福爾康,怎麼會和別的男人走了?

九州清晏的偏殿舒雲打扮整齊坐在高高的寶座看着底下給自己請安的命婦。忽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了,竟然是金鎖,舒雲看着金鎖的樣子,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心翼翼躲在紫薇身邊,準備隨時撲上去保護自己小姐的小丫頭了。現在的金鎖和這些貴婦人一樣身上散出來一種圓潤的氣質,雖然恭敬小心可是眼神氣度還算是沉穩的。

人生的際遇實在是微妙啊!

舒雲並沒有叫來金鎖敘舊,因為舒雲和金鎖無舊可敘。舒雲只是叫了驥遠的妻子曾經在自己身邊伺候的丫頭秋葉來說說話。現在驥遠官運亨通算是皇帝信得過的人物。努達海新月好像已經是遙不可及的事情了。

「娘娘,太后怕是不好了。」一個小太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看來太后終於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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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空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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