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苟...
?在電腦桌前重新拿出繪畫板,由於最近一直長時間盯著電子屏幕,眼睛有些酸澀的他正好看到了桌上的一幅黑框眼鏡,拿過來擦了擦鏡片,戴在了眼睛上。
「+1s」
「苟…」
啊咧?我怎麼情不自禁的說出這些了?
有些疑惑的姬銘也沒在意,抬了抬黑框眼鏡,繼續提筆畫一拳超人,等這個第二話畫完,他就要去投稿了,其實現在就可以了,只是他的強迫症不允許他這麼做…
「終於畫完了!」
將紙張的順序排列了一下,姬銘看著已經完成的一拳超人第二話,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說是抄襲的,但也是他的成果,而且這個世界也沒有一拳超人,這讓他心裡的罪惡感減輕了不少。
天已經完全黑了,把房間里的燈拉開,簡單的給自己做了個飯,見真白還沒回來他也沒在意,真白雖說有些缺乏常識,但畢竟本質上是個女人,兩個女人逛街自然會多花些時間的。
當然,上面這些理純粹是胡扯的,他一個死宅哪裡懂女孩子的心思,這都是從漫畫里看到的。
吃完飯的他去浴室悠閑地泡了個澡,回到電腦前,打開漫畫社搭建的官方網站,用昨天註冊的號把第一話傳了上去。
他仔細的看了規則,知道了大賽一共分為四個階段,分別是:徵稿期、入圍期、專業評審、公布結果。
也就是說,憑他的作品水平,只要不在入圍的時候因為某些評委的個人口味或者不負責任給刷下來,一旦漫畫通過了,那就是一大堆的漫畫專業人士進行共同評選了,到了這個時候這部漫畫就不是單個人的意志所能決定的了。
如果他畫得漫畫還征服不了這些人,那他還做什麼穿越者?乾脆回家種地算了。
他繼續把滑鼠往下拉,看了看具體的排名獎勵。
這次的「英雄大會」新人獎一共由最終評委老師選出十部作品,然後再從這十部作品里,選出金獎、銀獎、銅獎,一般來說不會超過半數。
金獎獎勵只有100萬日元,後面的就不更用提了,可是這個大賽的另外的獎勵機制卻吸引了無數新人漫畫家,甚至不少已經成名的漫畫大神都準備重新做一回「新人」,試圖拿下這一屆「英雄大會」的新人獎。
一是動畫公司會大力關注這次的新人獎,極有可能會挑選他們認為有潛力的新作進行改編。
二是宣傳,各大漫社的連載周刊首頁會大力宣傳這次新人獎的得獎漫畫,獲獎的漫畫還可以任意選擇在哪個出版社繼續連載。
這種能極大縮短自己成名時間的獎,姬銘還是非常眼饞的。
「銘。」
「椎名回來了啊,怎麼了嗎?」
了解的差不多的他聽到了真白的聲音,關掉了網頁,轉過身看著身穿藍色制服的真白問道。
「我有事要拜託你,來我的房間吧。」
「……」
「你這是拜託別人該有的態度嗎!」
吐槽了下,姬銘還是無奈地追著真白往她的房間走了過去。
「給。」
椎名真白遞給了他一沓原稿。
「這是你重新畫得嗎?」
接過稿子,沒立即就看的姬銘問著。
「嗯。」
「椎名,在這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怎麼了。」
兩人站在堆滿了衣服、內衣褲及原稿的地板上,椎名真白稍稍歪了歪可愛的小腦袋,有些疑問的問道。
「為什麼要放棄英國那邊,跑來RB畫漫畫?」
「因為想要當漫畫家。」
少女非常認真的回答了他。
「為什麼想要當漫畫家?」
「因為喜歡。」
聽到這個回答的姬銘楞了一下,隨即一笑,之前困擾他的問題也得到答案了,是啊,只是單純的因為喜歡,椎名真白就是這麼一個人啊。
雖然這話由自己這個剛和她接觸兩天的人說有些奇怪,但是少女就是給了他那麼一種感覺。
「嗯,我來看看比起上次有進步了沒有。」
看著眼前的少女,心情莫名變得異常愉悅的他開始翻著手中的稿子。
「不錯啊,椎名,繼續這樣下去我想很快你就可以出道成為個真正的漫畫家了。」
看完后,姬銘只能感嘆果然天才是凡人理解不了的。
「嗯,多虧了銘,今天綾乃也說我的進步很大。」
「不過還不夠,銘,脫掉。」
姬銘也為真白的進步感到高興,只是下一秒想給這樣想的自己一巴掌!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椎名!」
「我知道,脫掉。」
「……」
「好,姑且說個理由聽聽。」
「我想看裸體。」
「不是這個!是叫你說想看的理由!」
「嗯…綾乃給的建議。」
「喂喂不要一幅好像是說給我的建議啊,那麼,那個編輯說了什麼?」
「我正在畫要參加今年新人獎的作品,但綾乃說我細膩的情感表現不行,讓我試一試激烈的描寫。」
「哦,然後呢。」
「她是這麼說的。」
「哦,我拒絕。」
「不行,今天的目標是銘的身體。」
「脫掉。」
真白走了過來,抓住姬銘的上衣下擺。
「我拒絕啦,少女你這樣會被日的我告訴你喔!」
甩開了真白的手,姬銘有些臉紅的吐槽道。
「為什麼要拒絕。」真白有些疑問的歪了歪頭。
「因為很羞恥的啦!」
「可是我不羞恥啊。」
「喔,脫的不是你的衣服你當然不會羞恥了!」
「我知道了,如果我脫掉了的話,銘也會脫掉。」
聽到姬銘的話,真白點了點頭彷彿明白了什麼似得,把手放在自己的上衣制服扣子上,準備解開它們。
「喂,等等啊,我脫,我脫還不行嘛!不過,我是不會脫胖ci的喔!這是條件!」
「胖ci由我來脫掉!」
「啊…你的腦袋太奇怪了吧!聽好了,你不準脫!」
在真白期待的目光中,一心想要快點結束的姬銘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只剩下一條胖ci一幅無依無靠的樣子看著椎名真白。
「這樣...就好了嗎?」
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姿勢的姬銘此時滿臉委屈的看著真白說道。
「還不行。」
「不知道觸感的話,畫就會沒有了生命。」
「那...我該怎麼做?」
「躺好。」
真白指了指床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