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要!你是我的

強要!你是我的

「夠了,子沐!」終於,水月壓抑的痛苦中,有了一絲惱怒,這,還是她認識的子沐么?

「父皇果然說的不錯,你本就是一個風塵女子,你本就水性揚花,你本就是禍國殃民的禍害、、、」邪惡蠱惑的聲音帶著壓抑**的苦楚,不停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她。

「子沐、——你、、、」他口中邪佞的話,將她最後的尊嚴也摧毀。屈辱的淚順著眼角緩緩滑下,俊美男子貼著肌膚摩挲的手像是扯著一根線,拉著她全身不住的輕顫。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沐?深深淺淺的呼吸聲,應和著怦怦的心跳,四周圍流動著**的毒,情愛的香,撩人也殺人的芬芳。愛的深,恨也深,此時的子沐就如一頭無助的困獸,他要她,要她,他只想要她。

「在抖?你怕什麼!」被怒火燃燒的雙眸再已不復清澈,汗濕的身體緊緊相連,凌亂的長相互糾結,子沐喘著粗重的氣息,用舌尖在她光潔柔軟的胸前打著圈圈,低啞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出更放誕的話:「他們都這樣親過你吧,這樣迷人的尤物!真不知道拓拔寒的妃在本太子的床上已能如此讓人消魂、、、」

緩緩閉上霧氣般朦朦的眸子,水月心痛的無法呼吸。她根本想不到子沐會如此對她,那個體貼疼愛她的男子果然早已不在了、、、

輕紗漫舞,暖榻上糾結纏繞的身體隨著子沐抑制不住的低聲呻吟給寂靜的居室內添上一筆濃濃的**色彩。

水月茫然的眸子已沒有了眼淚,只要他想要,她就沒有辦法去抗拒。她只是有些失神的瞪著他,看著他臉上從未有過的陰冷狂妄,暴戾霸道。她被緊緊圈在他的懷中,清晰的感覺著那越來越堅挺的**在她身體外徘徊遊走,濕滑的讓她倒吸了口涼氣。

「子,沐、、、,你真得還是子沐嗎?」她有些遲疑的伸出手去,嘴裡含糊的宛若夢吟,那個早已被憤怒和**吞噬了理智的男人,她再已換不回了么?深深的喘息著,腦里不斷閃現的映像卻總是那張俊美精緻的臉,挺直的鼻樑,水潤的丹唇,無限春情的細長眼睛,還有那充斥鼻端的淡淡蘭香。心痛的感覺讓她幾乎痙攣,子堯,子堯!經此一過,她再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胸前的血玉泛著柔和的紅光,緊緊咬著唇,直到有血絲溢出,對!她真後悔讓白衣水月封住了忘情丹的毒,否剛,這一刻就讓她毒身亡,就再也不會痛苦。

埋在她身體上的子沐早已無法壓抑內心的**,帶著心底難耐的酸楚,憤怒,不甘,還有壓抑的苦,尋著她嬌美媚惑的身體重重一沉、、、

「啊、、、」凄厲的慘叫脫口而出,那一瞬間,身體彷彿四分五裂,一直隱忍的美眸中逸出痛苦之色,閃出淚花。她猛得摟住了子沐,纖細的手指深深掐入他的後背。

「痛?」逼近了大半,他掀開眼帘,看著水月壓抑著痛苦的雙眸,心中巨震。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她,這是第一次么?小心退出半分,他俯在她耳邊喃喃道:「你,你還是,還是處子!怎麼可能、、、」

唇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她強壓下身體里傳來的脹痛,抬起自己的右臂伸到他的眼前,上臂處殷紅的守宮砂在雪白瑩潤的手臂上分外顯眼,她看著他那張不可置信的臉,悠悠輕道:「就快不是了,子沐,你是不是滿意呢?你心中的月兒,就真得如你說得那麼不堪么?在男人的心底,判定貞節純潔的標準,就只是這一粒守宮砂?」

輕聲的嘆息著,子沐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他只是略微遲疑了一會兒,又壓了上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此之後,你終於只是我的了!」他喃喃的囈語著,小心意意往她身體深處慢慢頂去,這一刻,他柔情如水、、、

「太子殿下,三皇子到了、、、」房外是青武清澈的聲音。而屋內,激烈的聲響和令人臉紅的喘息聲依舊。青武白著臉有些疑惑的回望了眼身旁的白暮風,而白暮風臉上卻是時明是暗。

「你簡直就是在找死!」青武輕嘆著在白暮風耳旁道:「何苦這樣,你我身為臣子,卻做出這樣的事?、、、」

白暮風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拳頭,嘲弄的勾了勾唇角,連聲音都有些嘶啞:「青武,難道你想讓太子越陷越深?我們這麼做,是為他好。」

青武更加不解,立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白暮風咬了咬牙,往前踏進一步,大聲說著:「殿下,三皇子到了,正在大廳等著,請太子去!」

屋內的動靜終於在男人的低吼中結束,白暮風精亮的眸中閃過一抹痛楚,他無奈的閉上雙眸,指節啪啪作響。連他自己都無法說出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誰,只是在剎那間,他竟有了一種瘋狂的念頭,這念頭讓他後背升騰起一片冷汗。

「我說過不要打擾我!」房門驀然打開,子沐長披散,英俊的讓人無法逼視的臉上還殘留著**的味道,而那雙漆黑深遂的細長眸中閃爍著點點危險的光茫。青武顯然被此時的子沐嚇了一跳,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子沐有過如此的表情,慌忙跪下:「太子的吩咐奴才不敢不從,只是三皇子現下已在花廳等候,而他的大軍卻集結在鳳和城外。跟隨在他身旁的只有千亦,蒼將軍與奴才擔心會有什麼意外,白都司這才與奴才一起來請示太子。」

刺骨的冷風吹起他單薄的雲衫,微紅的臉上帶著張狂不羈的笑容,眯了眯眼,他默默睨了眼一言不的白暮風,凌厲的波光忽明忽暗:「本太子的三哥來了能有什麼意外?況且只是他和千亦兩人而已,我看蒼將軍與你們是小心過余了,都下去吧,到時間我自會到。」

青武緩緩起身往後退去,白暮風卻一動未動,緊抿的薄唇微微顫抖,他抬起眼望著子沐的目光憂鬱的讓人不解。

「都司大人還有什麼事嗎?」子沐唇角淺淺一笑,桀驁冷漠的視線落在白暮風身上,緩緩說道。

子沐連稱呼都變了,著實讓青武心中一凜,他不解的望著白暮風,見他仍舊一副獃滯的樣子,不由得輕咳一聲。這白暮風平日里並不如此,而如今卻為何要逆了太子的意思。

「臣、、、臣沒事了,」隱忍著緩緩轉身,白暮風深深抽了口氣,驀然轉過的身影有些顫抖,率先掠過青武急步離去。身後大門『呯』的關上,白暮風身形一滯,抽搐了眉角立在寒風中,直到青武走到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走吧,暮風,殿下是鐵了心要與水月在一起了?你我的擔心都大可不必,以後的事情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白暮風獃獃的望著那扇緊閉的朱漆大門,眼中神色變幻莫測,最終也只能喟然長嘆:「青武覺得太子是好色之人么?我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對水月用情如此之深。明知她通風報信給三殿下,卻任舊如此孤注一擲,我,我們都看錯了太子!」青武面上也是一驚,沉默著回望向那道門,兩人互相對視相望,勾起淡淡的苦笑。

水月蜷縮著身體無力的靠在溫暖的床榻上,雪白的羊絨毯上幾處奪目的血色宛若傲雪紅梅般刺目,她本想彎起膝蓋,卻不想牽扯下身的痛處,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她一直都以為情愛是歡愉的,快樂的,可不想自己除了感到讓人生不如死的痛楚外,什麼也體會不到。

自己就這麼**了?這身體,從前世開始她就一直想要給子沐,可為何真得到了這一天,卻開心不起來,幸福不起來呢?為什麼一想到從此再也無法貪戀在那個男子懷裡聞著溢人的蘭香,她就忍不住想哭。輕輕擦掉眼角的淚,水月抬起瑩白修長的手臂想要拉過身旁的錦被將自己赤.裸的身體擋住,卻不想試了幾次也無法拿到,只得狠下心來往前使勁一伸,感到下.體一股灼熱猛得流下,她不由羞得滿面通紅,再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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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之水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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