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更深背景
「啊......是嗎。他們那麼厲害啊？我們還能活著真是萬幸啊。」
早就推斷出來情況的來俊臣努力表演著，配合他演出的旁觀者選擇視而不見。
「確切的說，只有其中一人動手了，其他人只是趁亂逃走了。」土取一打量著來俊臣，「您真的沒有什麼頭緒嗎？」
「我能有什麼頭緒？我也是受害者啊。」來俊臣表現出無辜的樣子。
「可根據我的幾個部下反應，您並不是那麼......老實。雖然也有人反應您是優秀的公民......好了，無論如何，此次叫您來只是再了解一下那些人的情況，耽誤不了太久。」
「那就最好了，我可是在打工啊......」來俊臣表面上有些焦躁，但旁觀者很清楚他內心其實在暗暗叫好。
「那麼，進去坐著說吧。」土取一伸手開路，在士兵們的簇擁下，來俊臣大搖大擺再臨醫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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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中心顯然不是設計來接收戰爭傷員的，床位極其缺乏，很多傷員都躺在從軍備庫里臨時調出來的睡袋裡。不過，這些士兵都已經得到了良好的治療，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
「此次暴動共造成二十六名士兵受傷，其中六人重傷。萬幸的是無人犧牲。」
土取一說話時難掩憤怒。
「這些暴徒不可饒恕。敢於挑戰望天軍的人必定會付出代價！」
「嗯。」來俊臣點頭，但並沒有多上心。他眼光四處飄動，像是在觀察著什麼。
旁觀者猜，他是在看士兵們的傷口。不過，都包紮好了，已經看不出什麼來了。
「啊——哦，土長官。還有......圭先生。」
頂著黑眼圈的洋柔疲憊地笑笑。
「呵呵。圭先生也真是夠不安生了，這段時間基本上一直在和你見面啊。這是傭兵之魂作祟嗎？」
「哪裡，不是我自找麻煩，實在是麻煩不請自來。」來俊臣擺手說。哪裡，您客氣了，您絕對是找麻煩更牛逼的那一類。旁觀者想著。
「哦，二位認識？」
「算是吧。不過大概和這事沒啥關係。」洋柔推開一旁的門，一個「圭如鳴」尚未進入過的房間展現在眾人面前。
「其他地方都滿了，就委屈幾位在雜物間里談談吧。」
「沒事。」土取一併不在意，大大方方進入雜物間，來俊臣和兩名隨行士兵緊隨其後。
雜物間剩餘的空間不大不小，剛好夠四五個人圍坐攀談。椅子早已備好，看起來，土取一打算親自和來俊臣交流。
旁觀者聞到了周圍的藥物氣息，雖不刺鼻，但整體氛圍也因此被帶的詭異了些。
「那麼，我想先問您幾個問題，可以吧。」
「請便。」
「雖然您昨日對我的部下說，那幫人的傷都是自取其咎，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您絕對動手了，只是不想被此事耽擱，才推的一乾二淨，對吧。」
「......呵呵。」
之前跟著霍去病的時候，旁觀者就在耳濡目染中獲悉了一些知識，比如，望天的軍事制度。望天軍銜有下：新兵-初兵-起兵-高兵-下長-中長-上長-少官-歷官-頂官-前頭-腹頭-後頭-少將-中將-上將-元帥-大元帥。所有士兵都從新兵開始，歷經嚴格的考核才能升銜，正常來說最高上將封頂，部分功績卓越的經過七城審核，可以授予元帥的榮譽軍銜。至於大元帥，那是個傳說，所有經過七城審核得到這個軍銜的，都等同於全國最高軍事指揮，軍事上，連國王都沒有他權力大。望天歷史上，有過幾個大元帥，但絕大多數都是國王兼職，兩千多年歷史中，只有一人，以普通軍官之身得到了大元帥軍銜，但他的功績就不是正常人幹得出來的了。
作為普通軍官的土取一，能爬到目前的腹頭（中校，之後為了閱讀方便統一替換成現世軍銜）軍銜，絕對不會沒有基本的判斷力。
來俊臣沒有否認，大方地笑了笑。
「所以呢？您希望問什麼？」
「當中有個身材較胖的男人，你和他交手時，以武者的專業角度看，他的水準如何？」
「啊？」
來俊臣頓時一愣。
「那個胖子？動手的是他？」
土取一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很蹩腳，就是壯實點的一般人。」來俊臣翻找了一下霍去病和自己的記憶，得出結論。
「是嗎。」
土取一表情肅然。
「可是，在昨晚，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他突然暴起，單手拎起了看管他的士兵，並用士兵毀壞了牆壁，然後在走廊里同時面對六個包圍他的士兵，只一擊就打翻了所有人。」
「這可不是一般的壯漢能做的事。」
......用士兵毀壞......細思極恐。這都沒死人，望天的盔甲質量還是過硬的。旁觀者感慨道。
「這......」
來俊臣真的有點意外了。
「不會吧？」
「各方證言都表明事實如此。本來我們懷疑這人可能是非常厲害的武者，但經您一說......」
土取一眉頭鎖的更深了。
「看來，這幫人可不僅僅是騙子那麼簡單啊。」
「嗯……」
來俊臣終於認真，仔細思索著。
氣氛一片沉寂。
突然，土取一伸手，抓向來俊臣的額面。電光石火，旁觀者還在亂七八糟想著奇幻的東西，來俊臣就被迫防禦，在士兵們的冷眼旁觀和旁觀者的一臉懵逼中，二人過了足有十手。
最終，來俊臣舉起雙手，表示自己輸了。
「......下意識的反應假不了。您的證詞可以取信。」土取一收手，有些不甘地得出了這個結論。
......哦，明白了。
如果圭如鳴是在那個胖子等級之上的武者就難辦了，於是乾脆自己出手試試。
剛剛為止一團和氣的土取一突然發難，就算有這樣的緣由，也著實使人發毛。
「土長官啊……您對良民未免太不友好了吧！」
來俊臣抱怨道。
「抱歉，您需要精神賠償的話，只要合理，我可以以個人名義賠給您。」土取一強調了「個人」二字。
意思就是這次出手你丫別想捅到軍隊全體的高度吧。旁觀者如此理解道。
「算了算了，都說了我是良民了。不過說真的，您問問金三年就好了嘛，他可是目睹我打鬥全程了。」
「問過了，和你說的差不多，但我不放心。」土取一面露難色，「能放心嗎？」
的確啊。
「那麼，總體來說，就是那個胖子原因不明地變強了？」
來俊臣很是困惑。
「這是怎麼回事？」
「關於這個，我們已經同步去請求專業支援了......」
「吱呀——」
「土中校，我來了……誒？」
冰噤，那個曾經治療霍去病的教士，以詫異的眼光看著來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