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蛇妖本色（十二）

「你……我……唔……嗯……」

剩下所有的話，都被淹沒在了喘息中，一場下來，水中早就多了一些白物，像是不安分的小蝌蚪一樣游來游去，看到自己的東西，南宮韻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怕我？」女子坐在他的腿上，兩人赤果相對。

南宮韻摟住她的細腰，問道：「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給他難忘的三個夜晚，讓他忘不了她呢？

程小羽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個吻，道：「那你希望是別人嗎？」

她不回答為什麼，反倒是問他，如果是別人，他會覺得不甘心嗎？

「油嘴滑舌。」南宮韻嗤笑一聲，又問道：「為何每次都不讓我……弄進你的身體里？」

「人妖殊途，那會損害你的壽元。」程小羽回答道。

沒過半晌，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突然笑的不能自已。

南宮韻皺眉問道：「你笑什麼？」

程小羽緩了一會兒，才回答他：「我笑你，表面上正經的一個太子，實際上淫_心非常之大，比我這個妖怪還要大。」

聽到這羞辱的話，南宮韻臉色依舊平靜，反問回去：「那又如何？」

「我淫心大又如何？左右是你選擇了我，在選我之前，難道就不會調查一下，我這太子，究竟是怎樣的人嗎？」

他還是和尹清歌一樣，得理不饒人，那張嘴巴厲害的很。

程小羽沉默半晌，突然把自己的手指伸進他的唇中，捉住那個軟軟的舌_頭，冷笑道：「這罪惡的源頭，我還是拔了為好。」

南宮韻一點都沒有被嚇到，反倒是吸吮著她的手指，眼神倒是比她還魅惑。

果真是人前衣冠，人後禽獸。

想不到呢，脫了衣服的太子爺，竟然是這等性情，連蛇妖都自嘆不如。

等程小羽收回手，這人的唇瓣早就被自己折騰得紅腫，看上去秀色可餐。

南宮韻問：「你是妖，容貌不變，若是等我老了，你會不會直接換個男人？」

程小羽道：「我這一生，只認一個男人，你若老去，我便陪著你，照顧你，你若死去，我便尋找你的後世，一直找下去。」

南宮韻怔了怔，「所以，你來找我，是因為我的前世？」

程小羽不否認：「是。」

頓了半晌，南宮韻又問：「可是百年之前的尹清歌？」

「是。」

突然覺得心裡開了一個大口子，呼呼地灌著冷風，浴桶里的水都涼了很多，南宮韻問：「如果你愛的是尹清歌，那南宮韻是誰？」

他不是個活在過去的人，如果這蛇妖是為了自己的前世，那自己的前世已經死了，就算他們靈魂一樣，生活的環境不一樣，性情也是不同的。

他倒是希望，她愛的是現在的他。

「南宮韻，就是尹清歌啊……」程小羽自己就是個靈魂穿越的人，不管換到了誰的身體里，性情不會變化太大，所以跟南宮韻，真的有分歧。

畢竟穿越的方式不一樣，一個是魂穿，一個是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