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帝王一怒

第五百零三章 帝王一怒

他身為羽阿蘭的生父,他沒有經驗?笑話!羽阿蘭九歲以前他一向這樣打過來的,不就是個九歲的女娃嗎?不過羽阿蘭可沒敢跟江疏影這般模樣,要是羽阿蘭敢說一個不字,這個身為人父的中年男人早就跑去一個飛腳就將那九歲的女娃踹倒在地上,打、踹、踢、挙、砸、掐脖子、扇,他哪個不在羽阿蘭身上往死里弄過呢。要說他羽阿蘭生父這個中年男子不知道什麼打豆冠年華的少女,真是小看羽阿蘭生父了,他一路打來,羽阿蘭能活到現在,也是不容易。

「艹你娘的,提那個賤人,我一個父親養她那麼大,養了她二十幾年,一分錢都沒給家裡貼過,現在人不知道死哪裡,一分錢也沒給我這個父親,我就當她死了,阿蘭她早死了,這個賤人死了。去你娘的伯父,今天我要殺了你,還敢出現在我家!」羽阿蘭生父紅粗著脖子,拿著挙頭粗的木棍,火氣上漲,那伸長的舌頭吵紅的臉。一個勁的罵,那棍子往江疏影身上揍去。

他一個中年男人,要揍死這個羽阿蘭的少女朋友,簡直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他今天就是要殺了江疏影。

「按大宛律來說,殺人可要償命的。」江疏影她可不像那個童年時的羽阿蘭,一棍子下去就能啪的一聲頭先板地上聲音響亮透徹,接著就被按在地上,中年大漢左一個挙頭,又一個挙頭的落在羽阿蘭她身上,頭上,臉上,然後保持著童年羽阿蘭她受傷的疼痛。江疏影她直接避過,第二次打來,還是沒打著江疏影,江疏影她耐心慢慢被磨燼:「該我出手了!」

只是這麼一聲,江疏影她已經在宣告著羽阿蘭她生父的命運了。

從開始到現在,她隱藏著的身份,是邪人一族。

唰的一道白光隨著江疏影雙手展開的動作,這道白光看去,竟然是江疏影白骨一般的長指甲。「呵,受死罷。」江疏影猛然的將雙手伸向了男人,極度的力量像是一把鐵索一般將男人的脖子勒緊,窒息般的緊迫連空氣都在變得密集,他掙扎著的四肢不得不扔掉了手中的木棍,雙手往自已脖子上痛苦的掙扎求解脫似的伸來。

婦人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夫字天出頭,在她心目中沒人能比她丈夫更厲害,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往往要是有什麼矛盾發生時,她總是會想,她丈夫在就好了。看這男人在打女子時,在要喊打喊殺羽阿蘭時夠威武的,看他平日里欺負年邁老人,拿椅子飛砸空巢老人,搬屠刀去威脅恐嚇那些子兒遠在外頭,獨自留守的老人時挺威武的呀,她厲害的丈夫,她無所不能的丈夫,此時不應該是他丈夫把那個小女孩給揍在地上像他丈夫平常對她說的,砍成八段才是嗎。怎麼,現在是那個江疏影要算他的賬。

婦人此沒說話,羽阿蘭的朋友果然與羽阿蘭一樣的白眼狼。其實羽阿蘭生母如此想,不過是前幾年,因羽阿蘭,她們差點死在帝都,阿瓏更是入獄,被滅族罷了,從那以後,方圓百里的人誰不知道,羽阿蘭生父是早就磨好了刀,只要一見羽阿蘭,就要把她砍成八段。

人也在打趣,這羽阿蘭在時,這男人賭贏賭輸都要打女兒,打上來時,敢哭就換要殺了,羽阿蘭她虎口逃生都成家常便飯,直到九歲后消失在這個村落,再沒了蹤跡,不知道是早被屠死了,其父母為掩瞞殺女真相說成在兵荒馬亂中被牟軍挬了去,總之,沒有半點音訊。

婦人是往阿瓏方面去看去,阿瓏她心頭肉,她怎能讓阿瓏他父親去死呢。

婦人跑去:「小姑娘,你先放開他一命好不好呀?」

這討好的樣子,就是為私心救這男人。

江疏影她沒理會,她白如玉雕的臉上微微轉動,整張臉上及眸中的神情如刀上的寒刃一樣,嘴角扯著可笑的道:「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

邪氣的臉龐,脖子在扭轉,轉動著脖子,磨著的牙,江疏影眸同寒針,她的忍耐是不會忍耐任何事物,就這麼一個男人,估計沒多久就會被她嚇得尿褲子。

羽阿蘭她生父,此時早就兩腿發軟抖擻著,那眼睛中,可以看出求饒的神情,只是他說出不出話,江疏影手就扼著他喉嚨,江疏影這是要他的狗命!

婦人她心中早就驚嚇得要碎了,冷汗在這微涼的屋內都驚現在臉上:「姑娘啊,你行行好,放他一馬吧,行行好。」

江疏影她對耳邊這樣的聲音表示很不耐,轉過頭對這喋喋不休的口水,道:「閉嘴!」

婦人沒有閉嘴,苦著一張臉,眼睛之中沒有神韻,忽然她想到什麼,像是抓住了一線希望,道:「姑娘你剛才說你是阿蘭的朋友,我們是她父母呀,快,快放了我們。」

「放了你們?」這話聽著讓江疏影她勾唇一笑,道:「你還把羽阿蘭她當你女兒,這個賤男人可沒有,憑什麼放了?」江疏影她抬高的下巴,從羽阿蘭生父這跪地的角度看去,十分的高傲與居高臨下的看人,眼眸彷彿都長到了江疏影她的頭頂上了。

「這……。」羽阿蘭她生母趕緊用手攥掐了羽阿蘭生父,這催促著趕緊順了江疏影她的意思啊。

江疏影她挑高揚起的眉,江疏影她知道這賤骨頭在生與死面前,羽阿蘭生父一定會將江疏影她求饒的。

江疏影她等待著羽阿蘭生父,之前不是還喊打喊殺的嗎?現在,為了活命,呵,還不知道怎樣無下限的求她江疏影呢。

誰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呢,羽阿蘭她就算知道,羽阿蘭她就會過來嗎?不見得羽阿蘭她會過來,甚至會放任不管這揚言要殺羽阿蘭之人的生與死,他的生死,與孤何干!

這裡本是大邵王朝的領地疆域,如今成了大宛帝國的國內,現在泛著洪災,洪水已淹沒居民房屋,連住的地方都成了問題,居無定所。

「洪水淹沒居民住宅,更有大批受災的流民往各城市涌去,這一次洪水更是造成了七人死亡!是朕的過失。」摺子上所說之事,龍轅葉寒他看過後,明白了是個怎麼事,早在一年前,龍轅葉寒他下令修的河堤以防河水決壩已在一年前完工,如今發生了這種天災,就連轅帝五年間開鑿的洪運,現在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破壞!

坐在龍椅上的轅帝,這麼一說,底下的人惶惶之餘,跟著如此聖名遠揚的君主,他們自然也不必太過擔心此事。更甚者為轅帝這樣聖明的君主感到天下必定會更太平盛世,有身穿朱紅官袍的首輔大臣恭敬的彎腰寬慰聖上道:「皇上,此乃天災,非人力可阻擋,當今皇上英勇聖明,在第一時間內就下旨令當地官員開糧救濟災民,更另軍隊出動,替民排憂解難,此乃聖明君主的行為,萬不可自攬罪名。」

龍轅葉寒他是盡心儘力,心繫那一角落安危,何以見得呢?安代雲她現在都不常見龍轅葉寒,一處理政務,轅帝亦忘記了羽阿蘭,誰都不能從轅帝臉上看出轅帝他有半分的傷痛。

右班之中,正是回帝都述職的舊邵嫦省知府赳長遠他一身朱紅官袍,從右班列中大步邁出至殿中央,頭頂官帽的他顯得人頗為沉穩,恭謹,只聽他聲音道:「各地官員謹尊聖旨,對受災地區開糧放倉,使得流民銳減,這都是托皇上鴻福,才能如此迅速使流民銳減。」

「哦,是嗎?這麼說這些都是朕的功勞?」龍轅葉寒趣聲來,頭戴龍冕身穿龍袍的轅帝他舒然倚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之上,這至尊無上的金殿上,這是無人敢曔瞰的位置,天底下也就轅帝一人坐在這天下最不好坐,可也最至高無上的寶座上了,他象徵著皇權至高無上的龍袖下,那隻修長蔥手正悠栽的把玩那奏摺一角,那張絕世傾國的容顏上最吸引人的睿智深邃眸光正明亮的看著那他修長蔥手把玩的奏摺,帝王聲風輕雲淡的:「據朕所知,這流民銳減是當地官員們一個比一個要聰明。」

這話雖然風輕雲淡,可他的話讓殿上的官員們摸不著頭腦,聖上這話是怎麼意思。難以揣摩,沒人敢冒然接話。

轅帝臉色變得驟然怒了起來,轅帝他將奏拆猛的板在金殿上,把眾大臣都嚇得一跳,縮起了脖子,都低下了頭,更是嫦省赳長遠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底下惶惶眾朝臣,高在九五之顛的轅帝俊顏上怒氣未消,轅帝他像是苦心,是掏著心窩子恨鐵不成鋼的訓道:「各地官員將難民逐出自個省境外,這治標不治本的愚蠢辦法,你將難民逐到我的省界來,我逐到他管轄的地域內,這逐來逐去不還是在大宛帝國內!當難民們一個個沒地方去了,唯一的活路便全湧進帝都,那時你們是不是又要將難民全擋在城外,或再逐到地方去!你們這是在斷他們災民的活路啊!是在逼他們為生存造反啊!或許你們覺得事態不可怕,派兵鎮壓就罷了,你鎮得了百姓,鎮壓得了民心么!從根本上解決了這些難民的生存問題了?這就是一個個的對朕報喜討賞來的地方流民銳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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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帝霸寵,鳳主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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