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準死

第48章 不準死

怕飛兒被過往的子彈擊中,果果的護衛保鏢卡布其還是好心的把她挪到了一叢茂密的地方藏匿起來。

其實這也是抱著僥倖的想法,想的就是後面的追兵只顧著追前面的車,從而忽略了這一帶,他們還能有機會折回來救飛兒。

臨去時,飛兒睨了一眼那個叫卡布其的男人。那人一米七的個子,面色黑沉,一幅生人勿近的樣子,看的出來,這是個極不善於用語言來表達情感的男人。

「來,我抱著你!」

把飛兒一扔下,那人便伸手攬果果。只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飛兒卻很是感動,這個男人他不是用背的,而是把果果抱在前面。因為有經驗的人都知道,背一個人,等於替自己弄了一張保護膜。而抱在前面,則會速度降低。但懷裡的人安全係數卻高了很多。

幾經折騰,飛兒覺得自己被這外面的冷風不斷的吹著,原本綿軟的身體也有了些許的反應,力求自保,趕緊折了一些樹枝替自己做了一個簡單的偽裝。

做到一半,便聽見不遠處傳來汽車的聲音。

伏在地上不敢動彈,聽著外面紛沓而來的腳步,默算大概有多少的人。

沒想到出動了不下三十個人,這時候的飛兒,心裡不斷的慶幸果果那小東西很英明的跑路。要不,卡布其帶著自己在這山裡面,肯定會把三個人都陷進去。

柳勃利的眼睛氣的都要曝出來,原本有十足的把握會抓住那些來救那個女人的人,哪知道那幫人的武藝如此高強,手裡的東西更是先進的不象話。先是自己打那個秋果沒打中,反而被人從暗中襲擊。

負痛從地上爬起來,一路往外跟蹤而去,卻再度被人放了臭美氧彈。一想到那個臭呀,就算受過特訓的他,楞是被臭的蹲在那兒嘔了起來。

好不容易穿過那片臭氧層,沒想到又落入了超導地帶,眼睛裡面還在流著嘩嘩的淚水,腳下卻被電擊的滋滋的冒煙兒。

原本是做好陷阱抓別人,最後卻落得自己被人惡整,人家還慢悠悠的跑。

一想到那個二個男人慢騰騰的樣子,哪裡有劫持了人急於逃命的樣子,那德性,到有種到自己家後院子散步的感覺。

那倆個人越是那樣,柳勃利便越氣的慌,越是抓狂的想要把他們抓住。等到前面那個人慢慢悠悠的回過身來,「小子,看在你沒把他傷害的份上,這次我只給你一點小教訓。若再犯在我手裡,嘿嘿嘿……可沒這麼好玩的!」

當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回過身來,看向柳勃利時,柳勃利居然嚇的頓住了腳。那雙眼睛,陰戾的如地獄索魂使者一樣。陰毒狠辣還似乎能看透你內心的一切。在他的面前,只會有種無處循形的感覺。

不知道是他面具太過於猙獰的緣故,還是光線的緣故,總之柳勃利在剎那間居然打了個冷顫。

就這一頓的功夫,眼睜睜看著那倆人跑掉,而另外一個高個子懷裡那個他認為是飛花的男人,居然在那個時候扑打起那人來。看來,他是很不甘心被人帶走!

想到飛兒還在那邊,怕她會被人掉包救走,柳勃利趕緊往回跑。

一回來只看見完無一人的鐵籠,當場腦袋便嗡嗡做響。揪住守住鐵籠的那個保鏢,才知道居然被人給拍起。

顧不上追究責任,更顧不上那些受驚的來賓,柳勃利唰的便往外沖。

一事不順百事不順,怎麼也不會想到,飛兒居然剛剛被柳啟東那個變.態抓走。一想到他當年對飛兒的垂涎,柳勃利便恨不得立馬把他那鳥兒給切下來喂狗吃。

看著前面的車越開越野,柳勃利兇狠下命,「再開快一點!」

當車距逼近的時候,柳勃利的眼睛越縮越小,不為別的,只因為前面有一處峭壁,一般的車,根本就不會走那裡去,就算去也會在第一個路口拐彎,而前面柳啟東的車,卻是直直的往前面飛速駛去。

心,一下子就慌亂起來。

「停,馬上停下!」

以為是自己的車逼的太近,才把柳啟東那混蛋逼到了懸崖絕壁去。柳勃利只能著急讓人停車。正要向前面狂吼只要停車便饒其性命的時候,前面那車卻更象是發了瘋一樣的往前開去。

「不……不……飛兒……飛兒啊……」

瀕臨絕境的男人吶喊聲,凄厲的在這黑夜裡面響起,劃破了暗夜的靜謐,驚擾起林中棲息的小鳥,喳喳的往天空狂飛而去顯得這暗夜更加的冷凝。

車直線往下跌落,一栽到下面,便發出「轟」的一聲滔天巨響。附帶著那些樹木都被熊熊燃燒起來,滔天的火光,如暗夜中突然發狂的惡魔,就那樣無情的吞噬著所有的生命。

衝到懸崖邊時,那股熱浪滔天而上,可柳勃利卻如瘋了一樣,不斷的往下飛奔。「不……不……飛飛兒,你要是敢把我拋棄就這樣死了,我會把你從地獄揪出來,我不會放過你不會,絕對不會的!」

淚流滿面,幾年沒流過的淚水,在這一刻如潰堤的二條小瀑布,肆意渲泄著他的不滿還有憤恨。

隨行而來的保鏢們,看他想要不顧一切的往下面衝去,卻被他一拳頭狂砸而去。心如刀絞,想過要折磨她,也想過要侮辱她。但是他從來沒想過,她會當著自己的面無情的棄自己而去。這麼多年如狗一樣的活著,為的,不就是要看見她,獲得她么。在當初得知她的另外一個身份后,他便發誓一定要站到高高的位置,要有能擁有她的一切條件。

所以他義無反顧的選擇被另外一個仇家賣到了那個專門培養殺手的地方……

「老闆,這懸崖太高,我們找幾個兄弟小心點攀下去看看吧,這會兒你不能下去!」隨後而來的黑魔傭兵,看他陷入瘋顛的樣子,趕緊上前勸說。

一心只想著要去救車裡面的飛兒的柳勃利,哪裡會聽的進這些人的話。他腦海裡面只有一個念頭,若是那個女人棄自己而去,他也沒什麼好活的。

從另外一個人的手裡搶過一把匕首,加上自己的匕首,輪換著插在懸崖上,柳勃利如一隻壁虎一樣,不斷往下垂去。此時的他,壓根兒就不會去看也不會去想,自己萬一失蹤掉下懸崖,會有怎麼樣的危險。

石壁把他的前胸擦破的全是血跡斑斑,崖壁上的野草亂枝,把他的手打的一條又一條的血口子,血痕。一路上,完全就是一條血開的路。

借著下面還在燃燒的光明,柳勃利費時十分鐘的樣子,便爬到了下面。沒有想那輛車子還會不會爆炸,柳勃利如瘋了一般往車奔跑。

打開燒的不成形狀的車門,拽出裡面把身體燒的滋滋響的那個人。從殘餘的面上,還能看的出來,那是具男人的屍體。

很好,這不是飛兒心中略微安寧了一點,只要不是飛兒,那就說明一切好辦。

再往車往面看去,再無別的屍體。

這個時候的柳勃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飛兒,飛兒你沒死,沒死就好。」狂笑過後,又立馬想到她,會在何處?

反應過來的他,立馬沖懸崖上的保鏢們大聲斥喊,「帶上夜視感應器,把這四周全部給我搜!」

很費了一番周折,當柳勃利看見一處異常低矮的樹木時,嘴角終於往上揚起。之前猜測她沒事,那也僅僅是個猜測而已。

如今真的看見她安然無恙,心裡那塊石頭,這才落了下來。

飛兒任眼前的樹枝被他拿走,看著他眼裡的驚喜,心裡百般不是滋味。之前他在懸崖絕壁邊的折騰,撕心的吶喊聲,她都有聽見。從那些心碎的吶喊中,不難聽出,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

只是,他的在乎,自己要不起。

可是,飛兒在這一刻,發現自己對他的恨,也提不起來。雖然他當著那麼多的人,極盡所能的侮辱了自己,可是她還是有種無力的恨。畢竟,是自己逼死過他的父親。雖然他的父親死有餘辜,可他在柳序利死後所經受的一切,的確是自己造成的。

這個男人,註定是自己恨不得,也不可能愛的男人。就如藍墨宸~

一想到藍墨宸,飛兒的心,突然就覺得極不好受起來。

「飛兒……」

還沒理出個頭緒來,身體便被柳勃利一把拉到了懷裡。哽咽著聲音,把下巴在她一的髮絲上不斷的摩挲,感覺著她身上專屬的芳香氣息。「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放開我!你讓我噁心!」既然不能愛,那就只能疏離。

聽著飛兒冷冷的聲音,柳勃利失而復得的狂喜,在這一刻瞬間即逝。

凝了一下,慢慢的把飛兒推開,這一刻,他亦然明了,懷裡這個女人,她是討厭自己的。

「哼,只要你不死,一切都好辦。」回頭,對身邊那幾個吩咐道,「務必找到今天晚上敢於侵犯我們莊園的人。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吩咐完畢,柳勃利扛起飛兒便往莊園行去。

飛兒的眼神微閃了一下,從剛才柳勃利對自己的在乎來看,她已經有著自己就能脫困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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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孽情:偷完種子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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