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清晨

494: 清晨

這樣的認知讓她的神經有些痛,她皺眉,想觸摸額頭,卻在動手時觸碰上了被窩中他的胸膛,一片光裸。身體的觸感因為這樣的認知而擴大,他的腿放在她的腿上,在汲取她的溫暖,不可避免的,她的大腿觸碰到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剛才所見,可她這樣的動作卻驚醒了男人,他的雙眼依舊帶着疲倦,沉沉的和她對視,只有幾厘米的距離,然後他湊上前來,非常自然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沙啞的嗓音說:「不要動,蒂蘿,我說過不會做什麼,但你要是點燃了火你自己負責。」

下意識的,蒂蘿果真不動了。這一點她有一個深刻的認識,那就是這個男人的火很容易點燃,並且他精力旺盛的可怕。

這都是記憶中的感覺。她很好奇為什麼最近的自己在瘋狂的回憶過去,並且一切感覺如此清晰,他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行為都能從她的記憶中找到回應,即便她本人什麼都表現不出來。

男人摟的她很緊,她靠在他結實的右手臂膀上。說不清心裏什麼感覺,但她清楚沒有排斥。

而她的思緒在注意到這個行為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到了他手臂上的傷,話語沒有經過大腦,她看着男人又閉上的眼說:「你的手上有傷。」

她在提醒他,也不知男人是否再次睡着。

男人又再次撐起了自己的雙眼,充滿酒氣的呼吸吐在她的臉上,她看見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又湊過來吻了吻她的額頭,像以往最為熟悉的動作。

而她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眼,下一秒便感覺男人有了動作,不過不是放開她而是將她摟着直接貼着他的身體轉了一個方向,換了另外一邊,利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摟住她,緊緊的,他似乎喜歡將臉貼近她,這樣額頭挨着額頭的姿勢,他帶着困意的聲音輕柔的說:「睡吧,不要擔心了。」

蒂蘿一頓,擔心?這二個字讓她莫名,可思考之後發現又無法反駁,她說不出自己為什麼要提出那句話的理由,就像她解釋不清楚當他不再用受傷的手枕在她腦後后,她為什麼會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這一切太過奇怪,外面的雨聲在這樣寂靜的夜裏變得清晰,沒有像往常一樣被她忽視,她似乎能夠感覺到這場雨下的有多大,打在棚子上的聲音,濺在泥土上的聲音,空氣中夾雜者冷氣,泥土的氣息,還有他身上的味道。

困意襲來,她閉上了眼。

卻不知在她陷入夢境之後,男人卻睜開了眼,目光眷戀深沉,似乎要盯着她看一輩子一般,而他的唇角還掛着一抹滿足溫柔的笑……

第二天還未黎明,雨聲已停,整個獸人族的呼吸聲響徹周圍的帳篷時,蒂蘿感覺到有東西在舔她,滑膩,痒痒的。她眉頭皺了皺,以為是虎貅,可難得深沉的睡眠讓她少見的多了一絲懶惰,沒有立刻睜開眼。

意識不太清醒的時候感覺自己被什麼壓住,從臉到脖子被舔著,液體殘留之後在空氣中帶來清涼感,她的意識逐漸清醒。

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在從肚子上被撥弄起來,觸感傳到了她的小腹。她感覺到了不對勁,猛然一個驚醒。

這一看嚇了一條,整個上半身涼颼颼的,衣服已經被扯到了胸口以上。

而始作俑者雙腿正跪在她身體兩邊,臉撲在她的腹部,雙手似乎對她的褲子有想法。

當機立斷下她一個蹬腳打算將人踢開。可無法動彈,他坐在了她的腿上,壓的死死的。她的些許動作被男人察覺,男人從她的腹部抬起頭來,雙手一撐又來到她的臉前,唇角帶着近似蠱惑的笑意,眸中意圖明顯,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又是一個讓她身體發抖的吻,他像是在嘗一個令人迷醉的美味,啃噬吮吸熟練至極。

蒂蘿因這樣的行為而顫動,四肢莫名的開始有些燥熱,但意識卻無比的清醒。

清醒到她能感覺到某種變化,這讓她的心跳莫名加快。

男人的動作大膽又熱切,絲毫不像昨夜那個可憐的說自己受傷了的男人,他像是恢復了生機,現在比蒂蘿這個半獸人還像一頭猛獸。

她想到了一個形容詞,發情的猛獸。

她幾乎要失去呼吸,卻破天荒的忘記該推開這個大膽的男人,意識從清醒變的模糊,直到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一個聲音響起:「蒂蘿,快起來!帝國打算進攻格薩斯城。」

不僅讓蒂蘿恢復了思緒,就連男人也立刻停止了動作。蒂蘿找到力氣,用力推開他,男人沒有強硬,起身離開,目光和她一樣凝重,已經將剛才的旖旎情慾淡去。

蒂蘿快速坐起身,冷漠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帶着十足的警告意味,快速拉下自己的衣服。

「我馬上出來。」她回復外面,說完從床上站起身跳了下去。

耶格也下了床,大步走到火爐旁取下拿起已經幹掉的四方形的小褲子,就著站立的姿勢快速套上,再來是褲子和衣服,多年來在軍中養成的習慣讓他的速度很快快,可女人已經走了出去。

「什麼情況?」

「守城人偵測到一大批軍事機械正在朝格薩斯城走來,恐怕是等不了了想要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嗯。」蒂蘿說,她一直在等著這一天,只道:「讓所有獸人準備。」

特拉比的表情嚴肅,綳的很緊:「該怎麼辦蒂蘿?」

「通知靈山,直面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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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獸女王之最強機甲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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