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把他給睡了

01.我把他給睡了

我把蘇湛年給睡了。

倘若知道會在這種情況下睡蘇湛年的話,我壓根就不敢跑到酒吧去廝混。

我和蘇湛年結婚三年。

我拿他當情人,他拿我當仇人。

嫁給蘇湛年之前蘇家被人誣陷牽進一起命案的紛爭,因這事蘇家股票狂跌,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蘇湛年找到我父親。

我父親是政商權貴,能夠幫到那時的蘇湛年,但唯一的條件是娶我過門。

那時我不知道蘇湛年已有心尖上的人,倘若知道我打死都不會選擇嫁給他。

盯着蘇湛年輪廓分明的側臉越看越覺得恐懼,越想越覺得點背,倘若蘇湛年醒來知道他昨晚睡的人是我他肯定會殺了我的。

我承擔不起這個後果,所以趕緊起身想溜之大吉,但沒想到突然有一個勁把我摔在床上,隨之我感覺到他的身體纏上了我。

蘇湛年炙熱的呼吸落在我的頸部,我覺得癢用手推了推他,他手掌摁住我的肩膀,語氣微微慵懶的問:「大清早的想去哪兒?」

尾音微微上調,魅惑人的心智。

昨晚蘇湛年和我都喝的爛醉所以沒有認出對方,我抱着腦袋把臉埋在枕頭上,語氣澀澀的說:「天都亮了,我還留在這做什麼?」

我昨晚醉的一塌糊塗,所以在他抱上我的那一刻我恍然以為我夢見了蘇湛年。

昨晚我跟發了瘋似的,唇瓣不停地湊在他臉上,又啃他、咬他,雙腿死死的纏住他,口裏甚至一個勁的喊著蘇湛年。

他給了我極大的反應,手指不停地拔撩我身上的火,還溫聲的喊我,「阿饒。」

是的,阿饒。

蘇湛年放在心尖上的那個女人。

我以為在我的夢中我能短暫的擁有他,但他卻依舊忘不了那個叫阿饒的女人。

我記得,我在聽到他含糊不清的喊著這名字時,我哭的淚流滿面、很不知所措。

他溫聲哄道:「再陪我玩玩?」

蘇湛年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腰上,我當即翻了個身瞪着他,笑問:「還玩嗎?」

他看見我臉的那一剎那跟受了驚的小貓似的一腳踢在我的腰上,我經受不住他那個力,腰撞到牆上狼狽的滾到床底下。

我咬了咬牙,悶聲吃了這口氣。

我呼了口氣爬起來,蘇湛年掐住我的脖子,雙眼泛紅的盯着我,嗓音異常的冷酷無情道:「宋晚,給我一個不殺你的解釋!」

我猙獰的微笑着說:「蘇湛年,你是我老公,我睡你還需要解釋嗎?」

我盯着他,盯的眼酸。

蘇湛年聽我這麼說,他直接把我摔在地上,擦了擦自己的手冷冷的語氣道:「下賤。」

此時的蘇湛年身無一衣,修長、健碩的身體暴露在我的目光下,襯著窗外的晨曦泛著誘人的色澤,似察覺我的視線,蘇湛年撈起旁邊的床單裹在自己的腰間。

他連看都不願意讓我看,卻可以讓別的女人隨意的玩,這差距真他媽大啊。

我忍着身上的痛,毫無羞恥感的坐在地上,輕聲的問:「蘇湛年,你覺得我臟嗎?」

聞言蘇湛年的視線肆無忌憚的打量着我的身體,他蹲下身眼眸輕佻的盯着我,又伸出手指漫不經心的摩擦着我的臉頰。

許久,他諷刺的反問:「你覺得呢?」

我仰頭看向他,笑的很絕望。

我輕聲道:「真抱歉,讓你噁心了。」

「你這個道歉毫無誠意。」

我愣住,蘇湛年突然扣緊我的後腦勺貼向他,他咬住我的唇瓣大力的撕扯,我痛的呼吸一緊,用手慌亂的去推他的身體。

蘇湛年的手掌禁錮着我的雙手,咬到唇瓣有腥味時他才停住,目光淺笑的望着我。

那一刻,我差點沉淪了。

但他卻鬆開我,站起身冷言道:「記住這痛,下不為例,穿上衣服滾回別墅去。」

說完蘇湛年轉身進了浴室,我癱坐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唇瓣,痛的讓人心肝發顫。

我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離開,剛開車回到別墅就接到趙莫水的電話。

她笑的猥瑣道:「昨晚怎麼樣?」

我一臉懵逼的問:「什麼怎麼樣?」

「蘇湛年啊!」

趙莫水笑着說:「我昨晚在酒吧里看見他喝的爛醉就把你塞給他了。」

昨晚我是跟着趙莫水去酒吧廝混的。

我氣得想大罵但又覺得於事無補,我沒好脾氣道:「趙莫水,以後別再做這蠢事。」

「晚兒,他是你老公又不是你仇人。」

趙莫水語氣特無所謂的道:「其實男人喜歡主動的女人,你就是平時太矜持了。」

我疲憊的說:「趙莫水,他拿我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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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撕婚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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