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血染衣襟淚無聲

第九章,血染衣襟淚無聲

夏啟現在面無表情,只是知道只有把這群人殺了才能平復心中的那種痛,有一種痛它無聲無息但是卻刻骨銘心。

有一種傷叫心傷,不是被愛情所傷、不是被親人所傷,它是被一種來自靈魂深處那種無奈、無助、憤怒所傷。

那種親眼看到華夏百姓就這樣被一群外族之人所隨意虐殺、隨意*的感覺沒有親眼看到誰能給想像,哪個華夏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裏不會滴血、憤怒、咆哮、悲傷?

烽火燒盡滿天紅,屍骨遍地引憂傷。那染血的衣襟都是敵人的鮮血,夏啟仿若一個來自地獄的判官一樣來懲罰這些罪無可恕的兇徒。

他無所畏懼!他一人一匕,勇往直前,前方惡鬼連天,但是心中燃燒的怒火需要這些惡鬼的鮮血來澆滅。

「噗!」又是一個胡人被夏啟砍翻在地,夏啟猶如猛虎入狼群一樣,一隻藉著一隻不斷滅殺這些來自惡魔的劊子手。

「咻!」一隻冷箭直衝夏啟,夏啟好像耳中有感,一匕殺了一個胡人後左手一個橫抓就把這隻冷箭給抓在了手中,然後來一個三百六十度轉就把周圍幾個胡人的脖子給刺傷,從脖子上漏出烏黑的鮮血來看箭上明顯塗有劇毒。

真是好狠的胡人,夏啟,又是飛快的朝着胡人衝去,現在被夏啟殺的胡人已經有了十幾個,要不是武器的不便利夏啟殺的還可以更多。

夏啟走過的路都是用屍體鋪就的,這裏有被胡人殺害的無辜老弱,甚至還能看到幾個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屍體。

夏啟仰天咆哮了一聲,氣勢更加的強大了,好像身體中的某種界限被打破了一樣,他的身體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周圍的胡人一個個都是目光害怕的看着下夏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有些甚至拿刀的手都在顫抖著,實在是夏啟現在的神情外貌讓人害怕,渾身上下都是鮮紅的鮮血,他們知道那是他們的同伴留在那個殺神的身上啊鮮血。

可是沒有一個人走開,他們有百多號人,不可能就這樣跑了,被別人知道豈不是嘲笑他們是懦夫的行為。

他們後面的百夫長也還在,沒有命令他們也不敢撤退,不然回去的下場也不太好,剛才的一箭也是那個百夫長射出去的,可惜沒有一點效果不說還被夏啟用來殺他們自己人。

夏啟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好,看到了房屋旁邊有一根木質的標槍,好像是用來捕獵的,夏啟直接就把那邊的一個胡人給殺了就把這把標槍一樣的武器拿到了手上。

夏啟頓時豪氣叢生,這個才是發揮夏啟應有的本領的東西,胡人的武器夏啟也是用不習慣,夏啟直接一個衝鋒就往胡人的人群衝去了。

後面的胡人百夫長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本來還在躊躇不定的胡人頓時也紛紛朝着夏啟沖了過去,他的弓箭也再次搭上了準備再次下黑手。

夏啟「啊!」的大叫一聲為自己發泄著怒氣,一個刺殺就把一個胡人脖子刺了個對穿,然後一個橫掃千軍就把幾個胡人的脖子給掃了出去,胡人的脖子都紛紛噴出一股紅色的血液倒地慘叫。

跟一個胡人的武器對碰了一下一腳踢飛了這個胡人又是一個上挑就把一個胡人的武器給挑飛了,接着一刺就結束了這個胡人的性命。

一個攔截就把幾個胡人攔到了一邊接着對着胡人的脖子就扎了下去,把槍術當中攔、拿、扎給發揮得淋漓盡致。

又是一道冷箭傳來「咻!」的夏啟一個側移就躲過了一擊,一個回馬槍就把一個想要偷襲的胡人給扎了透心涼。

長槍一個拿的手勢手上瞬間發勁就把手腕直到腰身的勁力都迸發出來,又是一個橫掃把幾個胡人給殺得人仰馬翻,飛了出去,這樣的力量,這樣的技巧看得敵人眼神忽閃忽閃的,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夏啟的槍前段大圈小圈捉摸不定,槍身宛如游龍,靈活異常,對手拿兵器給圈碰著的無不手心巨震生痛,甚至武器脫手而出,然後夏啟就趁機扎向敵人的心臟、脖子頭顱方向。

遇到的敵人完全沒有一合之敵,夏啟接着使用扎槍每一槍都如箭脫弦,疾走一線,瞬間吞吐,力似奔雷閃電,快捷而迅猛讓敵人捉摸不定往往只是瞬間就帶起了一片血花。

滿地敵人以成山,夏啟一路所過之處敵人莫不是倒退幾步,夏啟身如蛟龍入海,簡直越殺越順暢,一個槍花抖動接着敵人只有慘叫的聲音接着就是血花瀰漫的腥味。

夏啟一個突進就把將長槍架在身前,向前方進行突進,所過之處,只留下一道慘叫連天的聲音就只能聽到「嘭!嘭!嘭」的聲音傳來,幾個還在地上*的聲音也沒有多久就隨着鮮血的流逝而殞命與此。

王甜跟劉琳已經趕到了這裏,看到了前面宛如戰神降臨一樣的高大身影瞬間就把梨花帶雨的劉琳給填滿了心田,此刻她只覺得這個男人頂天立地,他現在就是劉琳心中的頂樑柱。

看着殺胡人如屠狗一般的偉岸身姿,他的心中再也沒有了別的東西,這樣的男子值得她為他付出一切,在這樣的亂世能夠為了平民百姓無所畏懼一往直前,這樣的男人在這個世上能有多少。

王甜看到夏啟的第一眼就發現夏啟現在進入了一個她聽說過的「頓悟!」的的境界,這種東西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也再次堅信了心中夏啟就是某個隱士的傳入或者避世不出的大家族。

看着夏啟招式之間的流暢、如行雲流水之間就知道不簡單,她把劉琳給安排到了一邊后也是豪情頓生,拿起長劍就沖了上去。

王甜武藝也是不容小視的,要不是她的武藝不錯兩人早就被大群的胡人給擄走了,哪裏還能遇到夏啟呢。

王甜一個瞬步衝到一個胡人身邊一劍就劈開了胡人的胸膛,她雖然看到這樣屠殺漢人的事情多了,可不代表她就剩是冷血動物,只是知道自己一介女流又能夠殺多少胡人呢?

就連晉朝都被打的節節敗退在南方重新建立的新的朝廷,害得北方的百姓只能任塞外的胡人隨意踐踏、燒、殺、擄、掠。

她也是被夏啟激起了俠骨柔情,哪個女子不懷揣著有朝一日自己的如意郎君就是這樣一個為國為民國,敢把武器指向敵,敢於胡人作鬥爭。

她也不例外,但是她更是佩服夏啟的行為,這樣作為小姐的夫君也是一個好歸宿了。

她雙手舉起三尺青鋒劍,左右不斷砍殺敵人,胡人哪裏知道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厲害得一塌糊塗的人,還是個女人,他們現在只能拿起手中的刀進行反抗,不反抗就是死的下場,他們也不是傻瓜。

雖然他們的反抗沒有作用可還是能夠給兩人造成一定的阻礙的,就是草讓你砍你也要一步一刀的砍吧。

後面的冷箭不斷,兩人都不是常人之輩,強大的武藝再生讓他們如入無人之境,轉眼間死傷的敵人不斷增加,兩人的後面都是用屍骨堆積起來的屍山血海,每一步都是生命的流逝,可是他們兩個還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敵人什麼時候被全部擊殺。

沒多久他們發現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既能看到十來個人還在瑟瑟發抖了,於是一個個都往後跑去,任由那個百夫長在不斷咆哮都沒有能夠阻擋這些人逃跑的心思。

看到這些人想要騎馬跑掉夏啟跟王甜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這個時候夏啟看到剛才那個百夫長放棄了手中弓箭拿着一把比其他胡人要鋒利的彎道就沖了過來,後面還跟着幾個沒有逃跑的胡人在後面。

夏啟直接就沖了上去,雙手用力全身的力氣突然增大,一槍就扎了過去,速度快如閃電,這個百夫長還沒有反應就被夏啟給一槍爆頭,倒地而亡。

其他幾個胡人也算硬氣直接朝着夏啟衝過來,可是夏啟哪裏還會放過擊殺幾個傢伙的機會,可是不等夏啟過去就有一個比他還快的曼妙身姿已經先夏啟一步上前幾劍就秒殺了幾個胡人,那個殺人的手法果真美麗至極。

女子殺人也是一種美,可是這種美只有活着的才能看到,死去的就只能永歸於土。

夏啟看到這樣也不多說話直接就朝着逃跑的十幾個胡人追去,可是他發現一個非常鬱悶的事情,就是他不會騎馬,只能望馬興嘆。

可是沒有就這樣放過這些胡人拿起手中的長槍就朝着一個胡人的身後一拋,久聽到後面一個胡人「哎呦!」墜馬死去。

夏啟接着在地上撿起來幾把標槍給扔了出去,這些估計是這些村民跟胡人戰鬥的時候留下的,這裏的獵人也不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不到多少年輕的,估計是剛好出去打獵了吧。

夏啟扔了3把只有一把才扔到敵人,其他都沒有把人給扔到。

王甜殺了幾個胡人後就來到了夏啟身邊說了一聲:「怎麼不追?」

夏啟只能無奈道:「我不會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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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寶蓮燈滅五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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