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 只能保留一個

393 只能保留一個

「只是打一下嗎?」林舒澤冷啐,「我告訴你白玉霜,你找錯人了,寧采心是我的秘書,你打我的人就是不對。」

「我才不相信她只是你的秘書,我可親眼看見你握著她的手,你和她曖昧的樣子。」白玉霜哭噎道,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

林舒澤最討厭白玉霜這副樣子,但他卻又不得不忍受,假如白玉霜回去告他一狀,對他現在來說非常的不利,甚至有可能讓自己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

所以,就算在怎麼生氣,他都必須克制,甚至還得在憤怒中盡量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話語中妥協。

「你要不信的話可以去公司看看,她真的只是我的秘書。」林舒澤握住了白玉霜的手,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向你保證,我和她真的沒什麼。」

「我不信,我不信,你們一定是上床了,不然你為什麼對她那麼溫柔,」白玉霜哭著鬧著,聲音越來越大,「你就沒有碰過我一次,肯定是外面有女人了,所以一直都不肯碰我。」

林舒澤簡直要氣炸了,對於這種無腦的女人,恨不得直接將她趕出門。

只可惜——他不能這麼做!

「霜霜,如果你覺得要發生那層關係才能代表我對你的心,那我可以...」林舒澤違背著良心說出這話,「我可以給你,但是我不能保證在短時間內和你結婚...」

「林舒澤,你都是借口,全都是用來哄我的伎倆。」白玉霜傷心不已,「你外面那麼多女人可以玩弄,是不是也都跟他們說過同樣一句話?」

「沒有,我保證!」林舒澤舉起兩根手指頭準備發誓,卻被白玉霜直接一推給推倒在沙發上。

「你能和別的女人上床,我今天也要和你做...」白玉霜發狂般的撕扯著他的領帶,眼淚一滴滴落下抵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

「霜霜,你別激動...」林舒澤這會兒倒顯得有些慌張了起來。

玩過那麼多的女人,可偏偏對於白玉霜,他卻一點都提不起興趣,甚至有著對她身體深深的排斥。

林舒澤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連和她做都覺得沒有任何的激情。

白玉霜的吻迎了上來,林舒澤就這樣麻木的任由她吻著,不做任何的回應。

似乎是一個人在唱著獨角戲,白玉霜發泄之後得不到回應,到最後只能不甘心的就停了下來。

她咬了咬唇,聲音透露著無盡的悲涼,「為什麼,為什麼你對我從來都是這樣?」

「霜霜,我只是不想傷害你,不想在沒有對你負責任之前對你做這些事!」林舒澤表現得一副君子的樣子,白玉霜向來好哄,又一次相信了。

「澤澤,可是我不介意!」白玉霜趴在她身上磨了磨,梨花帶雨的樣子甚是我見尤憐。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不在無理取鬧,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真的!」林舒澤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惹得白玉霜心中泛起了陣陣感動的漣漪。

「那你也得答應我,不許在外面找女人,就算是你的秘書也不行。」

「行,我答應你,任何一個女人我都會和他們保持距離!」林舒澤道,心裡卻已冷笑成聲。

他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不愛的女人而放棄整片樹林,若不是看在白玉霜還有利用的價值,他早就將她甩開了。

等到他的計劃實現,到哪個時候,白氏算什麼,白有仁又算什麼,還不是得跪在他面前乖乖的做一隻哈巴狗舔他的腳。

想著,林舒澤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邪的弧度。

.......

蘇綿綿接到張左南的電話后,直接讓付景言掉頭趕到了醫院。唐雪兒突然早產,這是蘇綿綿意料之外的。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只見張左南守在產房前,緊張得在走廊上不停的走來走去。

「雪兒怎樣了?」蘇綿綿比任何人都來得緊張,剛才一路小跑了過來,可讓付景言操碎了心。

「還沒生,但是情況不是很樂觀!」張左南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雪兒還不到預產期,怎麼就突然早產了?」唐雪兒算來現在也才32周,距離預產期還有2個月,她向來身體那麼好,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種事,除非是——遇到了什麼意外。

「是童可,她...」張左南一副悔恨的模樣,「童可約了雪兒見面,然後兩人突然起了爭執,雪兒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蘇綿綿那張緊張的臉瞬間被憤怒所取代,繼而將手提包打向張左南,「是不是你和童可還糾纏不清,所以雪兒才會去見她?」

「不是...」張左南表情痛苦而無辜,「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就和童可說清楚了,雪兒為什麼還會和她見面,我根本就不知道。」

「張左南,我真為你感到悲哀,要是雪兒有個萬一,我一定不會饒過你...」蘇綿綿氣的渾身都在發抖,雙唇打顫。

付景言心疼的抱住了她,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別激動,唐雪兒會沒事的...」

「景言,雪兒那麼高傲的女人,怎麼就...」蘇綿綿哽咽道,盯著產房的大門,心裡緊張得連手心都揣出一把冷汗來。

半個小時候,產房的門被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解下口罩,表情非常的嚴肅,「誰是產婦的家屬,產婦突然大出血,必須緊急施救。」

「我,我是她丈夫!」張左南第一時間站了出來,那張低沉的臉瞬間蒼老了不少。

「產婦生產過程中出現了點狀況,加上送來的時候已經失血過多,我們已經盡量在搶救,至於能不能安全生下嬰兒,我們只能儘力。」醫生道,「不過依照目前來看,產婦和嬰兒,可能只能保留一個...」

聞聲,蘇綿綿無力的往後退了一步,而張左南臉色剎那間更是慘白無色,他緊緊拽住了醫生的手,用著沙啞的聲音道,「不管怎樣,兩個都要保住,如果有萬一的話,我要你們給我保全雪兒...」

最後一句話,張左南是用吼的。

很快就有護士出來將一張保證書拿給張左南簽,張左南是顫著手簽下自己的名字的。

當產房的門在一起關上之後,空氣似乎凝結了起來,安靜得只能聽見三人的呼吸聲,張左南痛苦的靠在牆上,拳頭緊緊握著,一拳一拳的打在牆上。

而蘇綿綿這無力的靠在付景言身上,心情同樣擰成了一團。

時間在付景言腕錶上的指針聲音,一點一點的流逝,這種煎熬的等待不知道等了多久,當產房的大門再一次被打開的時候,醫生滿臉細汗的走了出來。

「恭喜,是一位男嬰,產婦在手術過程中生存意志力很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臨時出現了點情況,她...」

一番話還未說完,張左南徹底瘋了,直接就將醫生推開,怒吼道:「我說過要保全產婦,你們沒有聽見嗎?」

話落,不顧醫生的阻攔直接沖入了產室。

唐雪兒紅唇慘白,整張臉彷彿被抽了所有的血液一般無血色,手臂上更是插滿了管子,猶如一個即將隕去的天使一般,讓人很是心疼。

「小雪...」張左南半跪在她面前泣不成聲,甚至不停的打著自己巴掌,「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沒有安全感,不該和童可有牽扯,全都是我的錯,求你不要丟下我和孩子好不好...」

哭嚎聲越來越大,一群醫生涌了進來就要將張左南給拖了出去,「張先生請您配合,產房是不允許男士進入的。」

張左南不顧醫生的措詞,依然痛苦的說著一番番懺悔的話。

一位身材有些臃腫的女醫生走了進來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張先生請放心,張太太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暫時進入深睡眠狀態,還是有機會醒來的。」

「什麼時候能醒?」張左南通紅著一雙眸子怒吼道,「我讓你們保全產婦,為什麼你們還要擅自主張?」

「當時情況緊急,是產婦自己強烈要求要保全孩子...」醫生無奈道。

張左南徹底崩潰了,當著所有人的面泣不成聲。

他的雪兒一向是最怕疼的,可是即便自己生命出現危險的時候,她竟然考慮的還是孩子。

張左南只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都是如此的不稱職,在危險面前,他的付出終究抵不上唐雪兒的一根汗毛。

「病人現在需要靜養,還請張先生先出去下,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醫生好言相勸,張左南似乎是想通了,不在為難他們,倒是自覺的就離開了。

只是走的時候,那背影是那麼的滄桑,高挺的身體似乎一下子老邁了不少,連路姿都那麼的有氣無力。

唐雪兒又在急救室搶救了幾個小時,之後便會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雖然醫生說她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什麼時候醒來,就得靠病人的意志力了。

蘇綿綿這輩子最討厭來的就是醫院了,她好像聽過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靠病人意志力了。

好像醫生除了說這些話,已經從他們口中聽不到更多的安慰的話。

如言靳維當初昏迷不醒的模樣,唐雪兒手臂上插滿了管子,輸送著血液的吊瓶里,那一滴滴艷紅的鮮血順著管子傳輸道唐雪兒的皮肉之中,讓人看起來有些觸心。

由於嬰兒提前兩個月生產,體重不過3斤多,看起來非常的小,一出生就被送到了保溫室,就連張左南自己也沒有見過孩子一面。

再說唐雪兒現在的狀態,張左南也無心去管孩子目前的情況了。

「張左南,你最好祈禱雪兒平安無事,否則你就不配做她的丈夫!」蘇綿綿扔下這話后便挽著付景言的手離開。

從唐雪兒施救到現在,她的心時刻緊繃著,心裡承受的各種壓力讓她幾近崩潰。

出了醫院后,蘇綿綿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彷彿產房生孩子的那人是她一樣,面色也是慘白得嚇人。

付景言不停的安撫著她,現在的心情才算平復了不少。

「你說這張左南怎麼就這麼糊塗啊!就不該和童可再有任何往來,」蘇綿綿氣屢的說道,「你們男人都是一樣,見異思遷...」

「我可和他不一樣!」付景言不滿的反駁,「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再說我也沒他這麼蠢...」

「你要和他一樣,我保證帶著孩子遠走高飛,讓你痛苦一生。」蘇綿綿狠狠警告道,似乎是被張左南給氣昏了頭,直接就一拳打在了付景言的胸口上。

付景言裝作痛苦的低吼一聲,趁勢將蘇綿綿攬在了懷裡,「好了,不生氣了,張左南確實是糊塗了些,但這也是他們之間的家事,我們也不好干涉太多。」

在蘇綿綿日漸的熏染下,付景言說話已經不似以前那麼狠絕了,不過這也僅僅在面對這個小女人。

假如今天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他會毫不猶豫,甚至耍盡一切心機,將那個傷害蘇綿綿的人直接送到地獄。

他這輩子最無法忍受的是,有人傷害他心愛的人一根汗毛。

「今天你也夠累了,我們回家休息吧,」付景言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不要擔心,唐雪兒不會有事的。」

話落,為她繫上了安全帶,這就驅車離開了醫院。

......

童可將唐雪兒推到之後,整個人神情恍惚的回到家,她手上還沾染著唐雪兒的血,立馬衝進衛生巾將手龍頭打開,企圖將那早已經幹掉的血液洗掉。

可是無論她怎麼洗,上面仍然殘留的血腥味,讓她覺得無比的刺鼻,甚至胃裡一陣翻滾的想要作嘔。

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頭髮零散的披在肩頭上,裙子上染著的血液,她不停的往自己臉上潑著冷水,甚至不停的叫著,「我不是故意的,她是自己摔倒的,不關我的事。」

想想那個時候,要不是唐雪兒刺激她,她根本就不會推她的。

童可主動約唐雪兒出來,和唐雪兒聊著以前的事情。

所謂的以前,還是張左南追求她的那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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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歡后愛:腹黑總裁別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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