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生為八月胎兒(1)

第二章 重生為八月胎兒(1)

張胖跟上官不壞一起去過他們的導師羅教授家裏,羅教授德高望重,深得學生們的喜愛,學生們平時有什麼困難,他也總是熱心幫助。

現在羅教授就是他要搬的救兵,也真是難為張胖,從西區的學生宿舍七棟要跑到東區教授樓足足有三公里,直跑得他上氣不接下氣,渾身肉顫顫的,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他在跳街舞。

張胖一邊咒罵着商學院的規劃設計人員一邊跑,你媽隔壁的,沒事你圈那麼大一塊地幹嘛。跑了一半,突然想到我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呢,拿出手機一找,Fk,居然沒有羅教授的電話。我……跑,張胖只能痛下決心。再長的路也有終點,張胖總算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教授樓,一按可視對講,羅教授家的保姆說羅教授夫婦出國考察去了。

張胖聞言立馬灘倒在地。

上官不壞被特巡警帶到白雲區公安分局,透過車窗,他看到了紅頭正在跟幾個警官有說有笑,他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到了分局,這些警察對上官不壞就沒那麼客氣了。下去,一聲斷喝,上官不壞被人猛地方一腳踹下了車,還好是肩膀着地,但也痛得他叫出聲來。叫什麼叫,起來,又是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哎喲,這一腳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上官不壞整個身軀痛苦的彎曲成蝦米。

幾個聯防員走了過來,把上官不壞像拖死狗一樣拖往問訊室,這些聯防員顯然也知道眼前這個是得罪了黃衙內的人,對上官不壞是邊走邊打什麼狠招陰招全用上了典型的欺下媚上的主。套用紅頭的紈絝子弟一句,上官不壞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折磨過。

叫什麼名字?一個警察厲聲問道。

上官不壞渾身痛得直哆嗦哪裏還開口說得了話。不說是吧,警察一個眼色,聯防員馬上前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打可不比張胖打紅頭的打,這聯防員打的是招招陰毒,分明就是想要人命。

叫什麼名字?媽的,問你話呢。其中一個聯防隊員顯然是流氓出身,拿起警棍對着上官不壞的膝關節就是兇狠的一記。啊!上官不壞聽到了自己身體骨頭碎裂的聲音痛得直冒冷汗,渾身抽搐。

遠在分局局長辦公室喝着茶的紅頭聽到問訊室不斷傳來的慘叫,顯然非常滿意,看了下稍顯簡陋的辦公室嬉皮笑臉的說道:陳局長,你這辦公條件也太樸素了吧,要改善一下了。

我也想啊,只是辦案經費緊張資金有限啊,李公子。陳局長聽到紅頭的話不由眼角一挑。只要這李公子肯活動一下,搞幾十萬經費下來還是很簡單的事,誰不知道他老子是市局政法委書記李鴻中,筆一劃就是錢。這沒問題,你整個報告上去,我叫我家老頭子批就是了。紅頭毫不在意地說道。

哪就先謝謝李公子了。陳局長聽了紅頭這句心裏可是樂開了花。

紈絝也是有境界的,既然人家幫你辦事總得給些好處人家。

上官不壞被打得死去活來痛暈了過去,又被如狼似虎的聯防員一杯滾燙的熱茶潑在臉上淋醒了過來。上官不壞突然有些佩服晚清四大奇案的小白菜,一個小女子硬是屈打沒有成招。公安系統的黑暗他是早有所聞,君不見,玩躲貓貓也會死人,沖個涼也會死,更恐怖的是骷髏死。這個樣子後天怎麼去省政府面試?上官不壞突然充滿了絕望,皮肉之痛只是痛在身上,眼看到手的公務員卻因為人為的不能參加面試前途就這樣完了,完全是痛在心裏,正所謂衰莫過於心死。

任由聯防員無情的打罵,上官不壞一聲不吭的完全麻木了。

死了?一個聯防員有些心慌。死有餘辜,敢惹上李公子,不死就是他命大了另有聯防員漫不經心插話。現在怎麼辦?聯防員請示問訊的幹警。看來問是問不出什麼來了,直接扔進拘留所關他十天半月先。一個警察不奈煩地道接着又說:對了,陳局交待了,叫拘留所的黑子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傢伙。聽到這話聯防員心裏打了個冷顫,不會這麼狠吧,已經半死了還要牢霸再修理就要出人命了。

如果就這樣死了,自己就又被和諧了。連個烈士都混不上,實在太不值得了,最不值的是我居然還是處男,媽的,太失敗了。上官不壞下意識地想着,他樂觀到有點遊戲人生的性格,讓他就算現在半死不活仍然時有無厘頭的想法。

如果就這樣死了,父母肯定痛不欲生,還有誰會為我傷心呢?張胖?如果有來世,那個勇敢給自己寫情書的小女孩我一定再也不把情書交給老師;如果有來世,張胖我就不刪除你a文件里的陳冠希全集,一定不再叫你張胖叫你全名張志東;如果有來世,我一定要在自己能勃起的第一時間把處男之身送出去,而不是給了自己的左手還是右手。最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來世,我也要做個衙內,專門潛天行道,懲惡鋤奸。要不就對不起自己的姓上官了,上官不壞恨恨地想道。

在一陣吵雜聲中,上官不壞感覺自己又被人拉上了車,大約有半個鐘,又被人拖牲畜一樣拖下車,然後是聽到一陣鐵門和鎖鏈的聲音。似乎聽到有人說要好好招呼一下自己,全身的疼痛就如暴風驟雨般襲來,結果又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冥冥中,上官不壞感覺自己靈魂出竅了,一個頭長牛頭,一個臉如馬臉的怪人比警察還兇狠地押着他。哎喲,我的媽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勾魂使者,牛頭馬臉。不是吧,我就這樣掛了,我還是處男啊,我不要死啊我不要這麼純潔的死去,這樣下了地獄以後也會被張胖笑的啊。

上官不壞猛地掙扎,可渾身就是沒有一絲力氣。

他彷彿看到了張胖在哭,哭啥呢,傻B,上官不壞突然眼睛一紅,心裏狂喊兄弟。

別在我的墳前哭,髒了我輪迴的路!

上官不壞突然一種淚流滿臉的痛苦!

咦!冤氣怎麼突然這麼重。這傢伙難道是冤枉死的,快查查生死溥。牛頭對着馬臉叫道,勾錯魂閻羅王又要飆了。生死溥呢?馬臉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冷汗馬上就冒了出來。喂,牛頭,快幫我找一下,生死溥不見了。馬臉着急道。

你這個色鬼,你的生死溥肯定又忘記在了孟婆的灘子上了,我就是不明白一個老太婆怎麼就能迷得你暈頭轉向。牛頭對馬臉的惡趣味是相當的了解,再說他生死溥忘在孟婆那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第一次忘記在孟婆灘檔的時候孟婆直接撕下幾頁就抹了桌子。結果直接造成*人世間多了好幾十個長命二百歲的老人,傳說中長生不死的彭祖就是馬臉工作失誤的偉大成果。後來被冤死小鬼舉報,閻羅王一查,直接把馬臉丟在第十七層地獄里禁閉了十年。經此一禁閉馬臉是名動地府。

前面就是奈何橋了,過了橋快點讓這傢伙喝了孟婆湯我們才好交差。牛頭有點恨鐵不成鋼,同時也怕馬臉又要孟婆湯灘前磨蹭個半天,遇到馬臉這樣神經大條的搭檔自己是樣樣操心。上了奈何橋,一陣陰風吹來,橋晃動起來搖搖欲墜。你媽隔壁的,這奈何橋工程是哪個缺德鬼承包的,肯定偷工減料了,又是一個豆腐渣工程。牛頭開口罵道。他的牛身一向噸位較重,他突然擔心這奈何橋就這樣踏了下去。聽說是陽間人民最想揍的人排名第三的任志強又名任大炮承包的,馬臉道。這就難怪了一個睜眼說鬼話的人也就閻羅王欣賞他。牛頭憤憤不平。

上官不壞聽了很是吃驚,看來**真是無處不在啊,國罵原來地府也流行啊。更沒想到任志強是手眼通地府。一時無語。

啊!牛頭突然一腳踏斷一塊橋板,整個人撲倒在橋上,馬臉急忙上前要拉他起來,押著上官不壞的手就無意中鬆開。沒有牛頭馬臉的押持上官不壞的身體就直直倒橋下倒去。撲嗵一聲,上官不壞掉到了橋下。牛頭一看是目瞪口呆,你媽隔壁的,你不知道他的腳被打斷了嗎,也不會伸手扶一下。可憐的馬臉好心拉牛頭起來沒想到反而做了壞事。

怎麼辦?還沒喝孟婆湯呢就掉進了輪迴河。馬臉是一馬臉的緊張,搞不好閻羅王又要關他禁閉,這次肯定是要下十八層地獄了。牛頭也是一時無策,張口罵道,怎麼辦怎麼辦叫你家的孟婆看着辦。一說到孟婆牛頭突然計上心來。喂,馬臉,就說孟婆湯加太多水了,效果不佳,沒法清除哪小子前世界記憶了。

馬臉歪頭一想,不錯啊,就這麼辦!便宜那小子了,就這麼投胎去了。只能委屈下我家小孟孟了。馬臉的一聲小孟孟讓牛頭趴在橋頭狂吐,一個老妖婆居然被稱為小孟孟。牛頭完全被打敗。

上官不壞掉下橋去,只感覺自己被一個巨大的旋窩吸住,一股神奇的力量把他引往一個神密的地方,身上的曾經的疼痛慢慢消失,整人個好像回到了嬰兒時代,單純,潔凈,毫無雜念。一種前所未有安全感幸福感湧上心頭,上官不壞安謐的睡去。

這一覺感覺經睡過了千年般漫長。

上官不壞慢慢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紅色,手腳一動,嘩啦啦的響感覺就像是在小梅沙游泳,這紅色的液體把自己整個泡在其中,一條臍帶連着自己肚子。啊,不會吧,我重生了。再看看自己的小手小腳,典型的嬰兒啊。不帶這麼整的啊,別人重生都直接成年了,自己這是倒成嬰兒了,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真是人生苦長。

這孩子頑皮著呢,動了,又動了。

寶貝乖乖,爸爸給你唱歌歌。

一陣熟釋的聲音隔着肚皮傳了過來,是爸爸的聲音。上官不壞很肯定,自己老子的聲音聽了幾十年了是絕不會錯的,只是這個媽媽還是原來那個媽嗎?

突然有些擔心,爸還是那個爸,媽要是換了別的媽就有些難接受了,一想到這,上官不壞手腳又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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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極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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