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婚後挨打忍氣吞聲

第8章 婚後挨打忍氣吞聲

「五一」婚禮如期舉行,舉行很順利。當然,陳法官小睛夫妻也是婚宴上的貴賓。

新婚之夜,李申金不知是多飲了幾杯,還是體力不支,沒粘到冠南的身體就不行了。第二天,他吃了他母親為他燉的人蔘老母雞,早早地上床,撲在冠南身上,一動也不動。第三天,新娘要過門回家。

從岳母家回來,李申金變臉了。

罵冠蘭家窮,窮得連一張繃子床都沒有,睡個鋪板床吱嘎吱嘎響。

冠蘭家確是窮。她家原有三張鋪,她老爹老娘睡的是兩幅鋪板合拼的,還像一張床。她和和她妹妹同一鋪,大弟和小弟同床,他們姊妹的床是分別用幾塊8分厚的木板拼架而成的,姊妹習慣了或者說苦慣了的孩子,對床是否舒服根本不計較。後來大弟考取了大學,妹妹寄校。冠蘭小弟弟各一鋪。

「五一」期間,妹妹的學校放農忙假,學生全部回家,妹妹也不例外。妹妹見姐姐帶著姐夫回娘家,床緊張了,知趣的晚上去姑姑家裡睡了。

她爹娘見女婿回門,準備讓床給冠蘭夫婦。可冠蘭對爹娘很孝順,死活不願,她還做李申金的工作,求他委屈將就兩天,李申金望著冠蘭一家大小,確不得已只好點頭。

誰知李申金和冠蘭睡覺,由幾塊木板和兩條板凳架的床,一翻身吱吱響,他想和冠蘭親熱,冠蘭不願,羞赧,怕床搖垮,李申金憋屈了兩個晚上。

李申金罵冠蘭家看不起他,家裡餵了幾隻雞,女婿回門雞都捨不得殺一隻。

冠蘭爹娘並不是看不起他,而是家裡窮。冠蘭家養了幾隻母雞,是指望多下幾個蛋,賣了蛋的錢好寄給正在讀大學的兒子,還有給點零花寄校讀書的女兒與剛讀初中的小兒子。

李申金罵冠蘭家窮是一個方面,別一個主要方面,就是懷疑妻子不是大姑娘,婚前被人搞過。

在岳母家住了兩個晚上,第三天上午返回,中午參加他老同學的結婚宴,席上,他的哥們開起了玩笑,李申金聽了既不敢理直氣壯回答,又不敢打開天窗說亮話,道細節。只是臉露笑容,不正面回答,舉杯說:「來,喝酒,喝酒。」

晚上到家,李申金回憶,新婚之夜情景,搞不好是個破貨。

他疑神疑鬼,在床上,死勁地掐冠蘭上身,掐她的大腿,低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臭貨,結婚之前是不是跟人家搞過?」冠蘭不敢吭聲,掐痛了,哭泣,又不敢放聲,畢竟還是新婚期,怕驚動鄰居。

李申金激起,射擊,酣睡。

就這樣,新婚3天後,20多天的每個晚上,冠蘭要挨罵,要挨掐,每個晚上,要受這苦不堪言的折磨。

冠蘭全身被掐得紫一塊,青一塊,這種身痛和心痛是沒有地方可以傾訴的。爹娘在鄉下,城裡沒親戚,向外人講不清楚講不得,向李申金父母反映是笑話,他們會向著兒子反而說自己的不是,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

冠蘭究竟是不是大姑娘,冠蘭不說,永遠沒人知道。

後來陳法官,審理冠蘭與李申金離婚案,問了冠蘭:「你們新婚三天後,李申金毆打你,辱罵你。你就這樣甘心?」冠蘭苦楚一笑:「有些事,也是自釀的苦果。」

的確冠蘭婚前不是大姑娘。

失身在於她參加高考的第四次。一個女孩,發育成熟的女孩,那不夢幻男女風情?歌德不是有名言:「哪個少年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冠蘭同樣憧憬依偎在白馬王子的懷裡,獲得愛的芬芳。前三次高考,備戰時,她告誡自己,拋棄一切雜念,集中精力,忍受心靈肉體上的煎熬,為步入大學的殿堂而奮鬥。這三次每次僅差幾分與大學校門擦肩而過,失之交臂。第四次她不好意思又到原中學補習班復讀,姑姑通熟人,幫她轉到了其它鎮中學補習。班上有位男生,高鼻樑,大眼睛,白白凈凈,斯斯文文,個子比她還高,她一眼就感到舒心。開始男生,向她討教數學平面向量數量積的有關運算題解,她想想片刻,告訴了解題的方法與答案。她的化學是弱項,有時向他請教有機化學有關的加成反應方程式,男生很熟練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接觸多了,交流多了,一個學期下來。寒假回家,她在家不知怎麼回事,一閉上眼睛就想他,有時晚上在床上也想他。她怕這就是愛情,她怕影響自己的功課,但怎麼樣也抹不去他的身影。

新學期開始了,冠蘭一見這個男生,一股電流在衝擊著自己,心怦怦直跳。想見他,又怕見他,不見他,又想他,有時,甚至沒有必要問他的題目,也故意求教,男生似乎也在也在尋找話題,故意和她接觸。

一縷縷的羞澀,一陣陣的悸動,一層層的漣漪,愛情的波瀾在她心中蕩漾,他們擦出了愛的火花。

正時五月,萬物勃發,也是人體旺盛的時節。他們在沒有人地方一起切磋課題,冠蘭心不在焉,盯著男生,渴望要得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男生望著她,兩目相對,心心相印,男生擁抱她,吻她,她沒推開。

有了第一吻,愛開始激情。幾天以後,晚上,她們沒有上自習,在校園後面的小山,開始裝模作樣地交流英語,停下來,一切靜謐,男生擁緊了她,兩人長吻。突然一下,她感到撕裂的疼痛,眼淚也流了出來。

也正在這時,山下傳來了嘈雜聲和手電筒的搖晃之光,男生嚇得站起來,把她也拉起來,拿著自己的衣褲從另外一個方向「突突突」的離去。她趕緊穿上褲子,擦乾淚水,理理頭髮,坐在地上。這時手電筒的光照在了她身上。女班主任和別外兩位老師來到她跟前。問為什麼時候不參加晚自習,她說自己到這裡來解壓。又問剛才好象聽見一陣腳步聲,你有沒有看見是誰?她說沒有。

晚上她回到寢室,看到內褲上一團血跡,換了洗了,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淚。

第二天,她沒上課。女班主任來到她床邊,語重心長地開導她,你爹娘縮衣節食那麼辛苦,供你復讀,你要爭氣呀,那些男歡女愛的事一定控制自己,要以考上大學為目標,報答爹娘。她聽了,栽在班主任懷裡抱頭痛哭。

其實,他們眉目傳情,老師看出了苗頭,只是想不到發展這麼快。

班主任讓男生的家長也來學校,說了表現,讓其接走,轉入他校,不然,發展下去,男生將與大學無緣。原來該男生在校成績也是拔尖,只因頭年高三高考前戀愛,高考落榜。再次復讀,又出現這種情況,他父母聽了班主任的話,果斷採取措施,逼兒轉學。後來,冠南再也沒有見到這個男生,據說他考取了某醫科大學。

冠蘭就這麼稀里糊塗,懵里懵懂,失身。也許是女性的生理原因,成績速滑,這也就是她第四次高考分數離錄取相差甚遠的緣故;這也就是她遭李申金凌辱而忍氣吞聲的一個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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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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