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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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這個說明沒有買足50%的章節,請購買或等待72小時顯示屏里站著這次比賽的主持人,一男一女,模樣倒都是十分的漂亮。兩人配合著簡單的說了開場詞,眾人都報以熱烈的掌聲。

周嘉魚也在啪啪啪的鼓著掌,楊棉就站在他的身邊,他比周嘉魚緊張多了,嘴唇抿緊,臉色也有些發白。

主持人說完了沒什麼意義的開場詞,便宣布第二十七屆科學大賽正式開賽。

周嘉魚驚了:「……科學陰陽??」

楊棉沒精打彩的:「對啊,為了過審,取了個這樣的名字……」

周嘉魚:「……」怪不得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提比賽的名字。

楊棉道:「唉,的確有點難聽,我們都不好意思說。」

不過雖然名字難聽,這比賽的規格還是有的,而且獎品誘人,所以每年參加的人都非常多,第一名的含金量也很高。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主持人卻是已經開始宣布起了初賽的規則。

周嘉魚凝神細聽,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傻了:「卧槽,什麼叫選自己看中的石頭??」

楊棉聞言面露訝異:「林先生沒有教過你採石嗎?」

周嘉魚:「……沒有。」

楊棉道:「我們先去看看石頭吧,到哪兒我再和你簡單說一下。」他撓撓頭,似乎有些不解,但也沒有深究,也對,在這些迷弟迷妹的眼裡,恐怕就是林逐水把周嘉魚煮了吃了,反應估計也是林先生你好厲害哦,火候居然掌握的那麼好。

周嘉魚只能說好。

幾人跟著人流走去,順著賽場旁側的小路,到達了一個巨大的大廳,大廳里擺滿了密密麻麻形態各異的石頭。石頭有大有小,讓人看起來眼花繚亂。

「外人叫做賭石,我們叫做採石。」楊棉解釋,「石頭裡的都是翡翠,翡翠的材質有好有壞,全部包裹在風化皮里,得切了才知道好不好。」

周嘉魚:「……好像聽說過。」

楊棉點點頭:「聽過就好,翡翠的材質不同,能量也大相徑庭,好的翡翠做出的法器特別好用,壞的就沒什麼用處了,所以一個好的風水師,分辨能量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

周嘉魚:「……你能分出來么?」

楊棉撓頭傻笑:「哈哈哈哈哈分不太清楚呢,這個是真的有點難。」

周嘉魚:「……」他彷彿感覺到自己腦袋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又往下垂了一點。

楊棉簡單的介紹完之後就同周嘉魚分開了,看他的樣子也是有點愁。

周嘉魚環繞四周,卻發現大部分人都已經開始辨識石頭了,他覺得自己站在過道中央有點傻,於是默默的走到旁邊蹲下敲了敲身邊幾塊石頭:「嗯…沒熟……」

他邊上一個參賽的見他這動作沒忍住笑了:「大兄弟,你選西瓜呢?」

周嘉魚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把那參賽選手看的一個哆嗦,強笑道:「哈哈哈我開玩笑,您別介意啊。」

周嘉魚:「呵呵。」我這是在選石頭呢?我這是在給自己選骨灰罐呢。

無論是採石還是賭石,周嘉魚都是一竅不通。灰撲撲的石頭在他看來幾乎每一塊都長得一樣,他敲敲這個,敲敲那個,最後無奈道:「祭八,你別不說話啊,你不會是已經開始找新的宿主了吧?」

祭八說:「我是那種鳥嗎?」

周嘉魚面露狐疑之色。

事實證明,祭八還是沒有那麼過分的,只見它擺了個奇異的姿勢,張開黑色雙翼用力抖了抖,它道:「閉眼。」

周嘉魚閉上眼。

一串他聽不懂的咒文在腦海里響起,當周嘉魚再次睜眼時,卻發現周圍的景色竟是變了。準確的說,是整個世界都變了。

色彩從周嘉魚的眼神里褪去變成了黑白分明的畫面,在場的所有的人則成了幢幢黑影,而他們身邊的石頭,卻彷彿黑白世界中唯一的彩色,發出絢爛刺目的光。

這些光有的大,有的小,有的醒目,有的黯淡,如散落在夜色中的星星,讓周嘉魚不由的被氣吸引。

祭八的聲音再次響起:「快找。」

周嘉魚的目光在整個賽場里巡視一周,最終落在了一道最為耀眼的光芒之上。這光芒和其他的光比起來,簡直就是皓月與繁星的區別,只是一眼,周嘉魚便再難以移開目光。

「找到了。」周嘉魚這麼說。

祭八道:「好。」

眼睛又是一睜一閉,周嘉魚的眼中的世界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

他輕輕吸了口氣,正欲往前,腳下卻猛地一軟,差點跌倒。還好旁邊有個人順手扶住了他,那人道:「喂,你沒事吧?」

周嘉魚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嗯……沒事,就是腿有點軟……」

那人道:「別緊張,反正你也贏不了,哈哈哈哈。」

周嘉魚:「……」他慢慢抬頭,看清楚了這人的臉。

那人見到周嘉魚的眼神,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有點不好意思,道:「哎,我開玩笑,你別這麼看著我。」

這人長得倒還不錯,只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大高興,周嘉魚瞪圓了眼睛:「我看你怎麼了?」

那人突然湊到周嘉魚的耳朵邊上,小聲道:「會把我看硬的。」

周嘉魚:「???」

那人說完話就笑著走了,臨走前還說讓周嘉魚別太緊張,賽出風格賽出水平。

周嘉魚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性騷擾了,他說:「所以問題來了……」

祭八說:「什麼問題?」

周嘉魚道:「性騷擾其他選手,會被剝奪參賽資格嗎?」

祭八說:「……這個有先例嗎?」

周嘉魚看了看周圍表情都很認真的選手們,覺得這應該是不太可能有什麼先例的,大家都那麼緊張,誰有心情想別的。

不過沒關係,他已經記住了那人的臉,隨時都可以向比賽方打小報告,周嘉魚一邊心理安慰,一邊走到了他之前選中的那塊石頭身邊。

他選中的石頭,和其他人的不大一樣。體積巨大,看重量至少幾噸重。大家對這石頭似乎都興趣不大的樣子,沒有一個人圍在這石頭邊上。

周嘉魚稍作猶豫,還是將屬於自己的號碼牌,貼在了這石頭上。

見到他的動作,旁邊幾個選石頭的選手似乎都有些驚訝,楊棉剛好也選完自己的石頭,抱著石頭過來找周嘉魚時也看見了這大傢伙。

楊棉選的石頭不過足球大小,形狀有些奇怪,但隱約可見翡翠露出的痕迹。

「你怎麼選的這塊啊?」楊棉問。

周嘉魚隨便找了個借口:「我看這塊比較大……」

「哎呀,這塊石頭的表現太一般了。」楊棉搖搖頭,「選石頭都講究寧選一線,不選一片……這石頭……」一線一片都是指綠色在原石上的分佈,也成為帶子綠,是判斷石頭好壞的一個標準。如果石頭上的是一片綠色,反而有可能是靠皮綠,就是說只有外面一片是綠的,裡面全是廢石。若是一線的綠紋,內含乾坤的可能性反而會更大。

選擇一片綠,大多都是外行人會做出來的事兒,周嘉魚進賽場的時候就迷迷糊糊,能選出這麼一塊石頭,似乎也並不讓人驚訝。

但一想到周嘉魚是林逐水的弟子,楊棉就有點接受不了了,他道:「你選這個,林先生豈不是會很生氣……」

想到林逐水那冷冰冰的表情,周嘉魚覺得自己委屈的想哭,但他壓抑住了內心的悲傷,撒著自己都不信的謊:「沒事,先生人挺好的。」

楊棉嘆氣。

一個小時的比賽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分針指向十二,所有選手都緩緩離場。

有的選手選的石頭比較小,提前便搬出來了,像周嘉魚選的石頭體積過大,就只能用專業的器材運出來。

周嘉魚出來的時候,只看到沈一窮坐在外面,沈一窮見到他趕緊上前:「怎麼樣,比的什麼?」

周嘉魚:「採石。」

沈一窮:「……」

周嘉魚:「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沈一窮抹了把臉:「唉,我又得和沈二白一起吃麵條了。」

周嘉魚:「……」

沈一窮拍拍周嘉魚:「我每年清明都會去看看你的。」

周嘉魚內心全是波動,甚至有點想哭。

沈一窮:「……」

周嘉魚說:「比上次吃菌子還恐怖——」

沈一窮打了個嗦哆,看著手裡的本子,勉強擠出笑容:「先生可真是個好人啊。」

周嘉魚:「……」他為什麼覺得這話有點耳熟。

「等等,周嘉魚,你脖子上的墜子,什麼時候掛上去的?」兩人說著話,沈一窮忽的注意到了昨晚林逐水送周嘉魚的游魚吊墜。

周嘉魚稍作猶豫,還是乖乖說了:「昨晚先生送的。」

沈一窮:「……」

周嘉魚驚了:「卧槽沈一窮你要做什麼?!」

沈一窮掐著周嘉魚的手臂怒道:「周嘉魚,你到底給先生灌了什麼**湯——快教教我,我也想灌。」

周嘉魚:「……」你聲音那麼大也不怕被先生聽見,是嫌符本還不夠厚嗎!

沈一窮捏著周嘉魚的脖子上的翡翠吊墜,悲傷的表示他已經跟了林逐水快十年了,卻還沒有收到過先生的禮物。

周嘉魚硬著頭皮安慰他:「可是先生給了你很多很多的愛和教育啊!」

沈一窮表情猙獰:「我不要愛和教育,我要翡翠吊墜。」

周嘉魚:「……」

沈一窮仔細觀摩了翡翠之後,長嘆一聲:「這雕工……若是我沒看錯,應該是先生親手做的。」

周嘉魚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吊墜有千斤重。

沈一窮說:「所以,你收了吊墜,居然還惹了先生生氣?」

周嘉魚乾笑,他道:「我這不也是想回報先生嗎。」所有很激動的給了他一個吻,然後被嫌棄了。

沈一窮哀怨道:「是啊,畢竟,你們已經有了肌膚相親,而我……」

周嘉魚:「……」你不要入戲那麼深好嗎。

沈一窮哭道:「而我卻連一個孩子都不能給他……」

周嘉魚:「……」他服了。

最後周嘉魚懶得管沈一窮,抓著符本溜了,沈一窮演戲沒人看也沒了勁兒,沒一會兒也回了房,兩人都開始窩在屋子裡畫符本。

在等待初賽正式結果的剩下十幾天里,兩人幾乎都沒怎麼出過門,戰戰兢兢的完成著林逐水布置的作業。周嘉魚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之後,終於記住了符的模樣,可以一筆將之畫完,雖然畫出來之後樣子還是挺丑的……

比賽之中選手選出的三百塊石頭全部被一一解開。果然如沈一窮所說那般,其中沒有再出現比評委選的那二十塊更好的石頭。

周嘉魚有些好奇,他問沈一窮,風水師在賭石上有如此厲害,豈不是個個都能發大財。

沈一窮道:「每個人一輩子的財運都是有定數的,若是利用風水的手段進行干預,其結果必然是後半生凄慘無比。」

周嘉魚道:「這樣么……」

沈一窮點頭:「是的,當初有誰不信,誰便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況且能選出寶石的風水師在風水一事上肯定是造詣不淺,決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哦,當然,你除外啊。」

周嘉魚:「……」

沈一窮說得的確是實話,周嘉魚對風水一事只能說是淺淺入門而已。祭八作為他的老師,也只給他講解了一些最淺顯的知識和案例。

「馬上就要複賽了。」沈一窮說,「準備好了嗎?」

周嘉魚說:「沒有……」

沈一窮說:「既然準備好了,就好好比吧,成績不好就不用回來了。」

周嘉魚:「……」喂,我說的沒有啊,沈一窮你到底是真沒聽清楚,還是故意的。

複賽又稱淘汰賽,直接會刷十個選手下來,之後才是半決賽和決賽。

雖然比賽里包含了風水二字,但實際比賽的內容卻囊括命理玄學,辨人識物等等一系列技巧。

複賽的地點也是在雲南,具體內容未知。

七月的雲南正值雨季,每日小雨連綿,下的好像連著人的心情也濕潤起來。

周嘉魚窩在酒店門口看下雨,楊棉正好路過,道:「你做什麼呢?」

周嘉魚說:「我不能和你說話。」

楊棉道:「啊?」

周嘉魚說:「因為我是一朵蘑菇。」

楊棉:「……」

周嘉魚說:「蘑菇是不能說話的。」他本來想開個玩笑,結果這話一出,楊棉還沒應,身後就傳來了林逐水冷冷清清的聲音:「誰是蘑菇?」

周嘉魚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楊棉說:「楊棉說他是蘑菇!」

楊棉:「……」

林逐水冷淡道:「看來你很閑啊。」

周嘉魚委屈道:「……我有努力畫符本了,手都畫黑了。」

林逐水:「人也畫傻了?」

周嘉魚:「……」

楊棉在旁邊忍笑。

林逐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坐在離周嘉魚不遠處的地方,面前還放著一杯茶,他手指點了點桌子,對著周嘉魚微微揚起下巴:「過來。」

周嘉魚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先生!」

林逐水道:「複賽的時間和地址都出來了。」

周嘉魚聽到複賽二字,整個人都蔫了,垂著頭坐在林逐水的對面,像個被放了氣的氣球。

林逐水道:「時間是後天,地址是近郊的一棟別墅。」

周嘉魚道:「那、那大概會比些什麼呢?」

林逐水道:「雖然我是評委,但比賽的內容也只有當天才能知道……怎麼,你很怕?」

周嘉魚說:「哈哈,我才不怕呢。」

林逐水挑眉道:「不怕?不怕你就抖什麼?」

周嘉魚不要臉的撒謊:「哦,我有點冷。」

林逐水沉默片刻,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周嘉魚的張口胡來震撼了。

周嘉魚抹了把臉:「先生,我一定會努力的。」

林逐水點點頭:「比賽一事,你也不用太過緊張。」

周嘉魚心中一動,正想感嘆林逐水對他可真好,結果林逐水的下一句話就來了:「第一我不強求,至少拿個第二吧。」

周嘉魚:「……」

林逐水淡淡道:「若是第二都拿不到,會怎麼樣你可以去問問一窮。」

周嘉魚表示他完全不想問。

林逐水溫聲道:「好好表現哦。」

周嘉魚:「……」第一次聽到林逐水說話是如此溫柔的語氣,但是他卻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溫柔的氣息,總覺得林逐水是邊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邊說出這話的。

就這樣,心中含著對生命的渴望,時間一晃便到了第三天。

比賽當日。

選手們領了號碼牌,然後由專車接送到比賽場地。沈一窮和周嘉魚告別的時候讓他注意安全。

周嘉魚沒忍住,道:「如果我比賽連第二名也沒拿到會怎麼樣啊?」

沈一窮說:「人生自古誰無死……你當然會……」

周嘉魚做了個停的手勢,轉身走了。

沈一窮在他身後哈哈大笑。

比賽方準備的車裡,已經坐了兩個其他選手,模樣十分普通,也沒有要和周嘉魚搭話的意思。

周嘉魚坐進後座,看著司機發動了qìchē。

窗外的景色向後飛快的略去,由城區到郊外,環境逐漸變得荒涼。二十個選手,一共八輛車,沿著蜿蜒的山路盤旋而上。兩個小時后,停在了一個巨大的空地之上。而空地的對面,便是一棟看起來格外古樸的別墅。

這別墅雖然看起來年代久遠,但應該經常進行打理,周遭並未看見太多的雜草,牆壁上隱約可見爬山虎的痕迹……想來是被清理掉了。

這別墅的氛圍,實在是像極了周嘉魚曾經看過的那些恐怖diànyǐng。他下了車,站在人群之中,看著別墅的模樣,心中卻已經開始揣測複賽到底會比些什麼。

「周嘉魚。」肩膀被人拍了下,周嘉魚回頭,看到了一個熟人。

徐入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還動作自然的摟住了他的頸項,道:「看你表情,你不會是在害怕吧?」

周嘉魚道:「怕又怎麼樣?」

徐入妄小聲道:「我告訴你,住在這別墅里的一家四口,全被人殺了。」

周嘉魚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這麼清楚?」

徐入妄得意:「那是自然。」

周嘉魚道:「那這算不算比賽zuòbì?」

徐入妄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周嘉魚想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於是鼓起勇氣走到了林逐水的房間門口。然而當他到了門口,卻又有些遲疑了,他道:「他不會真的生氣吧?」

祭八說:「勇敢一點!」

在祭八的鼓勵下,周嘉魚緩緩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孩童的哭聲依舊縈繞在耳邊,走廊之上一片寂靜。周嘉魚既覺得失望,又鬆了口氣,他道:「嗯……看來他已經睡了,我還是不打擾他了。」

他說完便轉身欲走,哪知道沒走出兩步,身後的門嘎吱一聲便開了。

林逐水的聲音傳來:「怎麼?」

周嘉魚後背僵住,他尷尬的轉身,手足無措道:「林、林先生,晚上好。」

林逐水說:「好。」

周嘉魚說:「那個……我在隔壁聽到你屋子裡有小孩的哭聲……」

林逐水眉毛輕輕往上挑了一下,他似乎對周嘉魚的說辭有些驚訝,他道:「你能聽見?」

周嘉魚乾笑,他已經有點後悔過來問了,看林逐水這個表情,他總覺得好像接下來沒什麼好事兒。

「既然能聽見,就進來吧。」林逐水說,「我正在愁呢。」

周嘉魚大大的「啊」了一聲,完全沒有想到林逐水會突然叫他進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只能僵著身體進了林逐水的屋子。要是林逐水這會兒能看見,定然會發現周嘉魚居然在同手同腳的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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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行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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