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離別

?「認識、我們都認識的，水門可是很厲害的忍者。非常感謝您救了我倆，我叫大輝。」

「我叫拓真，死去的……死去的叫孝太……」說到死去的同伴，大輝與拓真禁不住流下淚水。雖然和繩樹說在戰場上犧牲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伴就這樣在面前死去，總是會悲痛欲絕。

「繩樹是怎麼回事？」

「他想要為佐和前輩報仇，誤入了爆炸陷阱。」

「是的，這些砂隱忍者在之前布置了很多小型陷阱，但是沒什麼效果，都被我們拆除了。」

「所以繩樹以為自己仍然可以避開這些『簡單』陷阱，是嗎？」

「是的……」

「哎，你差點要交代在這裡啊，繩樹。」以繩樹誤中爆炸陷阱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原本導致繩樹身亡的事件。幸虧水鏡及時趕到，如果再晚一段時間，哪怕是綱手在這裡也不能救回弟弟的性命。

「水鏡，這裡有些急救用的藥物。」小南翻出了砂隱忍者隨身帶的藥品和繃帶遞給水鏡。

「你去問問那人，看看能不能再多套出一點情報。」在掌仙術的治療下，繩樹的內傷有了癒合的跡象，剩餘的康復治療必須得回到後方進行。

……

「說吧，你們來這裡的任務。還有我來時的路上有幾戶人家都死了，是怎麼回事？」

「小姑娘，別學人審訊了……我可什麼都不會說的，嘿！」即使成為階下囚，蒼介也不會按照小南的意願將所有的情報說出來，說不定還能靠這些情報保住性命。他已經看出來，小南對平民的死亡很在意。「你越這樣，我的籌碼就越多。」蒼介心想

「小南，把他押過來。」水鏡對待敵人可沒有什麼所謂的善心，該用特殊手段的時候絕不手軟。照小南這樣審問下去，什麼情報都拿不到。

水鏡冰冷的眼神一直盯著蒼介，冷漠的聲音從嗓子里冒出：「你看，我其實是一名醫生，治療是我的工作。但是，我想和你說的是，在治病救人之前，我一直學習的是如何用醫學殺人。我對神經、肌肉的構造了解得非常清楚，可以讓你體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如果你還不願意回答問題，那麼我會對你實施一個小手術。」

「呵，木葉的小子，可不要小看我們砂隱忍者！有什麼本事就用出來吧。」蒼井對水鏡的威脅毫不在乎，會醫療忍術而已，難不成還能比村子里的審訊部隊更厲害？自己可是經過了特殊培訓！

「水鏡……」小南為難地看著水鏡，她沒料到成為俘虜的人嘴還這麼硬！

「給他五分鐘，相信我，他一定會開口。」

……

五分鐘后。

「帥哥，時間到了。看來你還是什麼都不想說呢，咱們來玩個小遊戲吧。小南，幫我把繩樹扶進去，他的治療還是不能停下。」

水鏡先封閉了蒼介全身的查克拉流動，讓拓真與孝太押著他進入不遠處的灌木叢后，又指揮小南幫自己扶著繩樹一起過去。為了開發螺旋丸的使用，水鏡早就掌握了一心兩用。

「好了，你先回去。下面的場景少兒不宜……」

「呃，我不能待在這裡嗎？」

「等他願意開口的時候我就叫你。」

「好吧……一定要叫我哦！」

「小子，你很有自信嘛。」蒼介已經下定決心：既然在戰場上贏不了，那就和他玩一玩。「我很期待看到你無能為力的表情。」

「估計你沒有機會……開始吧。」

……

從水鏡與蒼介單獨一起的幾分鐘后，蒼介的謾罵聲慢慢減少，時不時還夾雜著低泣。哭聲愈發高昂，轉而開始求饒與瘋狂的大笑，但小南等人一直聽不到水鏡的聲音。如果不是蒼介的聲音一直斷斷續續地傳來，都快以為水鏡出了意外。

當蒼介的聲音保持在粗重的喘息時，水鏡背著繩樹從灌木叢後轉身走了出來。

「喂，繩樹。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要這種表情好不好……」只能說，果然不愧是千手的子孫。繩樹的傷不可謂不重，但是在掌仙術的治療下，已經蘇醒過來。

「嘔……我……我要吐了。」

「忍著，吐出來你就死翹翹了……」

「好……嘔……我忍……」

「你們倆怎麼了？」小南也震驚於繩樹強大的生命力，昏著進去，醒著出來……

「水鏡……水鏡他……他……」

「我什麼我，好好歇著吧你。小南，有什麼問題去問吧。還有，繩樹啊。向你的隊友道歉，有一人因為你的衝動而喪命。我想你姐姐對你的表現也很不滿意。」

「孝太……孝太……我……」

「你得慢慢反思你所做的一切了！」

……

「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嗎？」審問完蒼介的小南心情顯然不好，水鏡明白她肯定聽到了很多另人接受不了的東西。

「他們就是為了繩樹來的，這是一個完全針對他的計劃。那些普通人……也有你們木葉的原因。」

「你們木葉？我想，你應該說咱們的木葉……」水鏡皺了皺眉，小南的語氣有些不對。

「那個砂隱忍者呢？」

「被我殺了……這感覺……真的，真的不好……」小南顫抖的雙手暴露了她第一次殺人後不平靜的心理，沒有出現類似嘔吐之類的反應，估計也是被蒼介說的話氣得不輕。

「就像我說的那樣，戰爭不可避免會傷及平民，木葉也不例外……」

「你教我忍術，讓我能夠自保。可是這些平民卻沒有人保護，死了也無非被堆在一起。你帶我到木葉生活，可是這些人呢？他們沒有我的幸運，沒有忍術傍身……」

「你想說什麼？」

「我想……我想留在雨之國，我想幫助這些普通人。我希望像你教我一樣教那些普通人擁有一份保護自己的能力……」

水鏡凝視著小南的雙眼，那雙如同一泓清泉般的美麗褐色眼睛流露出愈發堅定的神采。

「好吧，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只能祝福你能夠實現願望，注意安全……」水鏡知道如果自己堅持，小南肯定會跟著自己回到木葉。不過這樣的話，小南在木葉不會生活得快樂。

「但是，記住我說的話。對於一切事物，你需要有自己的看法，如果暫時找不到答案，就多走、多看、多想，不要被別人的思想干擾，堅持自我……」水鏡實在怕小南留在雨之國還會碰到彌彥與長門，這兩人和鳴人一樣精通嘴遁，萬一又影響了小南，水鏡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嗯……不……不要這麼傷感啦，如果我堅持不下去，還要到木葉找你呢，那時候可要照顧我生活哦！」

「一定，養你一輩子啊，傻妞。」

「水鏡，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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