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洞穴

?「他們這是要硬生生耗死我們……」水鏡皺著眉頭說道。跟在身後的夜鬼等人沒有急於攻擊，一直保持一定的距離吊在水鏡和小南的身後，不時用一些忍術進行騷擾，消耗兩人的體力和精力。

「噗通」身旁的小南跪倒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由於後方敵人的不斷騷擾，為了減輕水鏡負擔，小南執意自己行動。長時間奔跑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是不小的負擔，畢竟救水鏡之前營養跟不上。哪怕之後的生活有改善並且開始進行忍者訓練，可惜時間太短。

「水鏡……你……你先走吧……我……我……」

「我怎麼會把你自己扔下，如果不是你救的我，也不會惹上這種麻煩！」

「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們繼續……嗯？等等！」就在水鏡準備將小南背起的時候，黑白視界再次開啟。這讓水鏡長舒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惴惴不安：黑白視界總是在他遇到高度危險的時候開啟。

不過，由於距離的緣故，黑白視界中沒有夜鬼等人的身影，也沒有出現其他敵人，反而是一個洞穴讓水鏡被動地進入這種狀態！洞穴由內而外散發出深沉的黑暗，超越視野中其他所有墨色線條。除此之外，一股精神上的呼應從洞穴的方向吸引著水鏡。那感覺就像是說：「快到這裡來，快到這裡來……」

「往這邊走……」水鏡選擇相信自己的衝動。如果不去，總感覺會失去什麼。

……

「消失了？怎麼會？」遠處一直跟著水鏡與小南的夜鬼在感知中失去了兩人的蹤跡。

「隊長？」

「沿著目標前進的方向繼續追，我失去了他們的位置。」

夜鬼率領著部下行進了沒多久，就聽到了隆隆的水聲。映入幾人眼帘的是，是一道飛流直下的瀑布。「兩人就是在這裡消失的，咱們到瀑布後面看看。」

在垂掛的瀑布後面，出現的正是水鏡在黑白視界中看到的洞口。

「嘿，隊長，這兩個人是自尋死路，沒有任何地方再讓他們跑了。」

「嗯……不過不要大意。我對兩人的感知在這裡斷掉了。」夜鬼正猶豫是不是還要追下去，但是手下的話和水鏡忍術的吸引還是讓他進入了洞穴。「他們的體力被消耗得差不多，沒道理在這裡停下來。」

在夜鬼率先邁過洞穴入口時，身體好像穿過了一道透明的薄膜。夜鬼非常相信自己的感知不會出錯，不過退到洞穴外再一次邁入時，那種穿過薄膜的感覺不復存在。

「隊長，有什麼問題嗎？」部下看到夜鬼退出再進去的動作非常不解，這不像隊長平時雷厲風行的作風。

「沒什麼……那兩個小鬼在前面，可以收網了。」

……

「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水鏡與小南進入洞穴已經有一段時間，此時正處於一個大廳中。洞穴nei部沒有想象中黑暗，大廳頂端鑲滿了一種會發光的石頭。所有的石頭組合成一幅另水鏡吃驚的圖案：神樹！並且這棵神樹已經變成十尾形態。

小南的聲音將水鏡從震撼中拉回現實。「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視線沿著頂部向下移動，大廳四周的牆壁上還有一些壁畫。壁畫有些年頭，圖案已經斑駁不清，只能從殘留的某些畫面認出壁畫描寫的應該是神話故事。

「這裡還有一個檯子，去看看是什麼。」

空曠的大廳中還有一座高一米左右的木製檯子，檯子上放了一本書。書只是用普通的紙製作而成，但是和周圍斑駁的壁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紙張沒有因為時間的原因腐爛。

難以言喻的好奇心驅使著水鏡拿起書開始翻看。頭頂發光的石頭在水鏡拿起書的一剎那，亮度陡然增強。

沉迷於書中的水鏡在某一刻掙大了雙眼，捧著書走向了正對自己的壁畫，也不管自己和小南身後還有來自岩隱的追兵。小南在遍尋大廳內部后，沒有發現除了來時的道路之外任何的出口，癱坐在地。

「水鏡……看來我們要死在這裡，我不能和你一起到木葉生活了……」自說自話的小南沒有得到來自水鏡的回應，卻發現此時後者的異常。

「水鏡，你在做什麼？怎麼向牆壁注入查克拉……」發覺不對的小南沖向水鏡試圖讓他遠離牆壁。但是，水鏡的手好似與牆壁粘連在一起，無論小南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將水鏡與牆壁分開。「水鏡……你……你醒醒……」

水鏡的精力依然陷於手中的書籍，唯一不同的是手掌與牆壁接觸的地方開始泛起如水波一樣的波紋，波紋一圈圈向四周擴散，範圍波及了整個大廳的牆壁。如果仔細觀察，這泛起的波紋是由一片片方方正正的紙片構成。小南震驚於看到的景象，也沒有發現這些細節。

從水鏡手掌處蕩漾出的波紋終於結束，牆壁上斑駁的壁畫在波紋停止后消失不見，只有水鏡面前的牆壁處發生了變化。本應是牆壁的地方出現了一座雕刻細膩的雕像，而水鏡的手按住的地方正好是雕像雙腳間中央的位置，由此處伸出兩根鎖鏈繞過雕像的雙腳纏上了上方的手腕。

在雕像徹底從牆壁內出現后，水鏡也終於從迷失的狀態回過神來。

「水鏡……水鏡……」

「小南，你怎麼哭了……」水鏡很奇怪小南怎麼會淚流滿面，見她仍然固執地搖晃自己的手，趕緊問道。

「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我剛才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剛才你一直抱著這本書，不停向牆裡面輸入查克拉。還有，你看看，面前的牆壁。」

水鏡聞言，終於注意到了身前原本是牆壁的地方。

「這是什……呃……」牆壁變成了雕像還沒有達到讓水鏡啞口無言的地步。真正讓他無語的是，在頭頂光芒的映照下，身前雕像的樣貌分明就是木葉漩渦一族的神社前殿供奉的神明。不過，和神社供奉的英武、霸氣的神明不同，此時雕像的雙手被鎖鏈牢牢捆住，掙脫不得。

「這雕像的樣子像是被封印了……這……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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