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價值

?「我的影分身被黑岩幹掉了，咱們裝作這裡的居民離開吧。」水鏡向著哲也說道。

「嗯，咱們路上再決定怎麼去雨之國。」

現在的黑岩已經知道被耍，留給水鏡等人的時間不多。

「運氣不錯，這附件沒有戰鬥發生。」遠處不時傳來的爆炸聲挺讓水鏡擔心，如果附件有戰鬥發生，不想被波及就只能暴露自己忍者的身份，說不定會引來敵人。

「咱們從西邊的道路出去吧，那裡民居比較多，容易混出城。」哲也看了看地圖，向著水鏡指道。

「好的，百惠我來背著，輪換休息吧。」

「嗯！」

……

「爸爸，我們為什麼要走啊？」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被母親抱在懷中，腆著髒兮兮的小臉問著父親。

「戰爭。那些大人物在打仗，我們得避開他們。」父親看著妻子給小女孩仔細地擦著臉，眼角忍不住留下淚水。這些草之國的大臣和忍者太過分了，好好的生活不過，為什麼要打仗？

「那他們為什麼要打仗啊？」

「他們都是壞孩子，所以老打仗。惠子乖，一定不要學他們哦！」接話的是水鏡。從大名府的西邊混出來后，他和哲也、百惠加入了這個有百多人組成的難民隊伍，這些人都是從大名府逃出來的本地居民。居民們準備結伴逃到另外一個城市，水鏡卻知道這次的戰鬥恐怕要波及到草之國全境，整個國家已經沒有太平地方了。

經詢問得知，隊伍的目的地離草之國與雨之國的邊境已經不是太遠，水鏡和哲也一商量就選擇加入。惠子一家在隊伍中看到水鏡和哲也輪流背著百惠，以為是兄妹。聊天的時候聽說三人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同情心大起，邀請他們坐上自家的馬車，水鏡也漸漸和這家人熟悉起來，正好看看能不能獲得有用的情報。

「阿水啊，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雨之國了。」

「大叔，為什麼啊？」阿水是水鏡用的化名，此時的他開始賣萌DA法打探消息。哲也的面癱臉和病怏怏的百惠都不適合做交流這種高難度的工作。

「雨之國常年下雨不說，而且這個國家是被忍村控制的，不像咱們這裡有大名，所以亂得很吶。」作為底層的百姓，惠子父親當然不知道草之國大名已經死亡的消息。

「而且……」惠子父親看著周圍沒有人注意到這裡，將手靠在嘴邊，帶著小人物知道大消息時特有的興奮，悄悄地和水鏡說道：「而且我最近聽說啊，雨之國即將成為戰場，他們向火之國宣戰呢！可不要對別人說哦。」

「大叔，你好厲害！連這種消息都知道。」面上做出崇拜的神色，心裡卻無比焦急：「第二次大戰徹底開始了，現在應該處於剛開始的階段，得趕快跨過戰區到前線找水門。」

「喂，你又向阿水說什麼東西啊？」妻子忍不住將丈夫拽到一邊開始家庭教育。我們的水鏡假裝尷尬地走到哲也身邊，向他打出了暗號：「村子里和雨之國開戰了。」

「和雨之國開戰？」

「是，我估計還有土之國和風之國加入。」

「你怎麼這麼清楚？」

「我的老師是綱手，綱手的老師是三代，就這樣。」水鏡直接將一切信息來源都推到綱手身上，反正哲也沒這個膽量向綱手求證。

這一切也不避諱著百惠，反正在水鏡看來她對自己和哲也兩人沒有威脅。

「忍者……忍者大人來了……」隊伍前方有些騷亂，聲音傳來，原來是遇到了正在巡查的忍者。

水鏡三人瞬間做出了害怕的神情，瑟縮地抱在一起。嗯，盡量做到和身邊的平民一樣。三人正在演戲，隊伍遇到的忍者就走了過來。定睛一看，領頭的忍者竟是有著數面之緣的夜鬼。此時的夜鬼毫不避諱地帶上了岩隱護額，看著這些難民隊伍。他聽到黑岩要抓的那幾個木葉忍者逃跑后，憤怒不已，暗道黑岩果然不堪大用：除了一手爆破忍術還能拿的出手，在其他忍者素質上真的是太差勁了。

看了幾眼，也沒發現這支隊伍有什麼問題，夜鬼自是放行。忍者間的鬥爭能不傷到平民是最好的，畢竟平民是所有國家忍者的選拔基礎。如果只靠那幾個家族，忍者早就在一次次的戰爭中銷聲匿跡了。

「呼……這混蛋終於走了，估計那個黑岩也不會追上來了。」黃昏降臨，三人圍坐在篝火旁討論下一步的行動。「我們還是找機會離開隊伍吧，這樣走太慢。」

「嗯。百惠你做什麼？」哲也看著起身的百惠問道。

「我去裝點水過來。」柔軟平靜的聲音、緩慢仔細的動作，讓人完全不能將那個為了擊殺任務目標而放棄一切的忍者與現在的女孩聯繫在一起。

「水鏡，話說真的沒有辦法治好她？」待百惠走遠，哲也悄聲向水鏡問道。

「沒有，她體內的經脈已經萎縮，細胞的活性都很低。如果不是用掌仙術不斷治療，她早就沒命了。」

看到百惠回來，兩個人立刻停止交流。

「來，喝水吧。」

「好的，謝謝！」

「嘿，給我下毒？百惠你不知道綱手是解毒的行家？我真是被小瞧了呢？」水鏡裝作對水中的毒一無所知，將百惠遞來的水全喝了下去。「我倒要看看你還要做什麼！」

夜晚。

蟲鳴、鼾聲、乾柴燃燒的噼啪聲，如果不是百惠給水鏡和哲也的水中下毒，水鏡真想好好地休息下。

察覺到百惠的離開，水鏡翻身起來向哲也口中塞入了一粒解毒藥，再用查克拉幫他解毒。不到一分鐘，哲也醒轉，不過精神上有些萎靡。

「我……我有點頭暈，怎麼回事？」

「咱倆被百惠下了毒，是使忍者昏迷的毒藥。比師傅配的好一丁點，不過也就那樣。咱倆快跟上百惠，正好借這個機會離開。」

「好。」

百惠實力的下降，讓水鏡和哲也非常輕鬆地跟上了她的身影。

「她在找暗號……嘿，咱倆又一次被出賣的說。沒有給她搜身就是最大的錯誤！」

……

「呵，和她聯絡的人真小心……」

……

「來了，暗部！」

在水鏡和哲也的注視下，一名頭戴猴子假面的木葉暗部和百惠接上了頭。此時的百惠正恭敬地低頭，聽從這個人的安排。

「沒有被人跟來吧，青水？」

「沒有，我給那兩人下了葯。『』

「那個水鏡作為綱手的弟子沒有發現你下的毒？」

「他們仍然視我為夥伴，對我沒有太大的戒心。」

「很好，說說你的情況吧。」

在暗部中代號為青水的百惠將自己無法正常提取查克拉的情況說明，對面的忍者聽后僅僅短暫停頓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個透明小盒，盒裡面僅有一顆黑色泛紅的藥丸。

水鏡和哲也觀察的位置位於百惠身後，根本看不到百惠身前暗部的動作，自然不知道這名暗部遞給百惠什麼東西。

百惠用疑問的神色望著自己的上線，暗部忍者之後的話也解開了百惠的疑惑：「這是根據秋道家秘葯的原理製造出的烈焰丸。」

「又是秘葯？」百惠眉頭一皺，自己就是因為不斷服食秘葯發動水斷波才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對面的忍者一直將注意力放在百惠的臉上，此時月明星稀，百惠的表情一絲不漏地映入眼中。「這是你最後一次任務。這顆葯可以暫時恢復你的查克拉，時間只有三天。這三天之內你必須完成任務，否則藥效一過，你連現在的情況都不如。好好想想你的家族、你的使命，現在是向大人證明你價值的時候了。這是任務說明，牢記，看完我就銷毀。」

「好！記住你的承諾，這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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