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7章 共謀大事

第0077章 共謀大事

?「善!」禰衡心裡卻是大喜,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縱然是狂士,在得到如此猛士效忠之後,依舊是滿懷興奮,畢竟此人乃自己首個收攏之人才,僅因自己年紀之緣故,禰衡深感無力,也同時為了生存而付出了不少代價,在今日,終得猛士,他此刻真的很想如同高祖那般高唱「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可是顯然這樣是不行的,哪怕在言論限制較為自由的漢朝,這些言論還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即使官衙不來尋禰衡麻煩,只怕名士們也會對禰衡十分不滿,曹操當年得到荀郎效忠之後,還自得的言語甚麼「如高祖之得留侯」,結果便是引得名士不滿,最後甚至勾連諸侯叛亂,使得曹操後方大亂。

大郎看到禰衡尚未有離開之打算,便立刻派遣家奴前往醫館請來金創醫,而禰衡卻是直接跪坐在了地面之上,也不嫌地面冰冷或是髒亂,家奴們在周圍架起爐,屋子之內也漸漸變得溫暖起來,韓浩跪坐在禰衡對面,而遊俠們也圍著禰衡而跪坐,將禰衡圍在了中間,禰衡心裡歡喜,又拿起了遊俠之酒壺,與這些遊俠痛飲了幾杯。

「少君有傷在身,勿要再飲」韓浩臉色漲紅的言語道,卻絲毫不理會自己腿上也有著傷勢,禰衡無所謂的搖了搖手,隨性說道:「元嗣卻是不知,這些時日以來,吾與金瘡醫甚是熟悉,連其年齡幾何,姓名如何,家住何處,家中有無婚配之女都已知曉!」

「哈哈哈~~~~大丈夫當如此」禰衡這句卻是引來遊俠們豪爽的笑聲,韓浩也是咧嘴笑著,連喝了數杯,禰衡方才看著遊俠們說道:「前些時日,前去康成公之府邸避難,曾面表吾之志,其讚嘆不已,又言數載之內當若薦之與廟堂,還望諸君助我,以圖功名!」,禰衡此話也有些扯虎皮之意,而在青州之內,鄭玄之名甚蓋與州牧,這些遊俠們自然都是深以為然。

在韓浩的帶頭下,紛紛叫著:敢不從命!

禰衡笑了笑,方才說道:「吾欲購得隔鄰之曹府,以此而建樓,可謂「聚賢樓」,士子豪俠可同往而聚之,如此,一則掙其財富可盈庫,二則結識士子豪俠為吾所助,三則曉通消息之靈用,四則相助臨沂之群民!」,禰衡說起自己的謀划,遊俠們認真聽著,他們本來只是以為禰衡如同那些年輕子弟一般聚集遊俠以為樂,卻未想真是欲成事!

平常世家豪族子弟,多凡重豪氣,任勇力,常聚遊俠以為樂,就連韓浩本以為禰衡也是這般打算,就如同那袁家二子一般,聚齊大俠以為樂,卻未想如此稚小年紀便開始為日後而謀算,韓浩皺著眉頭問道:「若建此樓,錢財可得,賢才亦可得,消息也般靈通,只是不知如何可助群民?」

禰衡搖著頭說道:「秋收無望,而寒冬已至,百姓甚艱,若此時建此樓,或可使得百姓有事可為,得些錢財,或可熬過此冬矣。」,聽到禰衡的話,韓浩才反應過來,在隆冬時節,百姓們幾乎是沒有甚麼要做得,只能吃著存糧,可在如此的災年之中,存糧又是否夠用?即使朝廷還是地方都會對於百姓的補助與津貼。

這些補助和津貼在官吏手中未必會被貪污,畢竟如州牧,太守,乃至縣令都是些愛惜聲望之名士,若要他們做出此等自毀名望之舉動,是斷然不能的,當然一些買官者與另類除外,可真正私吞這些東西的卻是地方之上的豪族,這些豪族正是趁著如此天災大規模兼并土地,很多百姓都無奈成為其佃戶家奴!

禰衡初來之時,也想過是否要學那後世所看的一般開倉救民,博得偌大聲望,可後來發現,在大漢,如此行為卻是違法的,漢律之上嚴明,私自濟民或以誘惑民心者當以亂處!這樣的法律是為了避免世家豪族們利用糧食或是錢財來聚眾,做出對大漢不利的勾當,另外,若是你私自濟民,這不是在說廟堂無力濟民麽?不是說天子無能麽?這樣的事情,高傲而又自喻愛民的老劉家如何能忍受?

所以禰衡也就只能採取這樣較為隱蔽的手段,達到兩全其美之效,又能給百姓們在寒冬時節找些事來做,又能快速將曹府改成酒樓,也不缺乏人手。

「少君大德!」

「可若是士子豪俠不往而又如何?」韓浩再次問道。

禰衡笑了笑,言語道:「樓成之日,吾當宴請吾師國淵,師祖康成公,令請眾位師叔,家父之舊友,北海孔侍御,可勞元嗣帶吾書信,前往各地豪俠之所,此可成?」,聽到禰衡說出來如此眾多的大人物,韓浩急忙點了點頭,若是此些人都能來,青州之內的任何士子豪俠恐怕都會趕來一聚!而聚賢樓的名望也會在青州之內如日中天。

正在說話之間,便有金瘡醫前來,看到熟悉的身影,金瘡醫也是有些無奈的搖著頭,這些時日以來,禰衡跟他們的確也是相熟了,而那些遊俠想起方才禰衡所言,不由得笑出聲來,金瘡醫也有些茫然,禰衡指了指韓浩,有些傲氣的言語道:「君可先治此人!」,金創醫愣了一下,緩緩來到了韓浩的面前。

韓浩臉色大變,急忙說道:「不可,當應先治少君才是。」

禰衡揮了揮手,有些不滿言語道:「汝之意,卻是汝之劍利,而吾劍不利乎?」,韓浩也不知該說些甚麼,而金瘡醫卻已經開始為他包紮傷口,在為韓浩包紮完畢之後,又前來包紮禰衡身上的傷口,解開了服飾,禰衡那本該稚嫩的身軀之上卻是布滿了傷痕,從肩部一直到腹部,都是些扭曲而又猙獰的傷痕。

氣氛頓時沉默,遊俠們直愣愣的看著禰衡身上那些傷痕,就連韓浩也有些膽戰心驚,不過乃十歲稚童,何至於此?而大郎卻更是心疼,他不知道為何少主會如此拼搏?這本是其該享受歡樂之年紀,而少主就猶如凶獸追與其背,一刻不停的操勞著,禰衡卻是沒有甚麼,傷痕對於男人來說,並不是甚麼可恥的,反而,這些都像是勳章,深深的刻在身上。

他也想過,是否安安穩穩的符合那歷史脈絡來度過自己的人生,若是治世,這也未必不可,只是,這是個亂世,青州日後是叛賊最為活躍之地,隔壁徐州更是被曹操慘無人道的進行過屠殺,冀州常年在袁與公孫二人的爭奪之下戰爭不斷,江東荊州不甚歡迎外來之人,雒陽在董卓入京之後更是悲慘不已,豫州黃巾賊寇也不在少數,而邊陲卻更是荒涼動亂!

天下何處可容我?又何以安生?他不知道歷史之上的禰衡是如何活到立冠之年而又成為名士的,但是他知道,在歷史上,並沒有禰衡之作為,沒有禰家,沒有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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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大狂士禰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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