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異變
剩下二十多名白劍派弟子慌慌張張看著曲天和水馨打也不是逃又不敢尤其是看見二人手裡的雌雄鐲顫顫抖抖連劍都快拿不住了。
「你們是要打呢?還是要走呢?」水馨故意舉著雌鐲問道。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二十幾把劍同時仍在地上。
「那還不快滾!」水馨呵道。
一群人連劍都沒敢拿倉皇逃竄一溜煙似的消失在山裡。
「這回安全了吧?」水馨淘氣的對曲天做個鬼臉跑過去撿起白燁掉下的盤古劍。
「喏給你了小師弟。」
「呵呵多謝大師姐贈劍!」曲天雙手接過來果然是把好劍周身雪白劍柄處一股寒意透人心扉。
掃清了眼前的障礙兩人騎上天水獸沒敢出這片領域一直到了這片森林的盡頭遇到一條大河茫茫看不見對岸。
「你看這裡多美啊!這麼寬這麼綠的大河我看我們在這裡躲幾天等風聲過了再出去你看怎麼樣?」水馨轉過頭來問道看到曲天猶猶豫豫的樣子故作撒嬌道:「我想在河上玩兒幾天嘛!」
「可是我們連船都沒有啊?你打算在水上漂著啊!」曲天捏捏水馨的鼻子笑道。
「那兒不有船嗎?」水馨指著右方不遠處的木屋說道那屋前正有幾個人要商量著渡岸。
曲天拗不過她二人收起天水獸向渡口走來。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已經划著船離開渡口岸上只有一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在收拾東西。
「小哥你這船賣不賣?」曲天問道。
那小夥子回過頭來見是兩個年輕人淡淡說了一句:「我爹出去了我做不了主。」說完又轉過去幹活兒。
「這些夠不夠啊?」水馨拿出一串銅錢搖了搖出清脆的撞擊聲。
那小夥子回頭一看頓時精神十足「成賣我回頭再跟我爹說。」
曲天跳上船接過水馨讓那小夥子解開纜繩擋開雙槳緩緩離開了岸邊。
水馨高興地像個孩子一會兒釣釣魚一會兒玩玩兒水一個人不亦樂乎『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
很快夜幕降臨江上下了霧水幾分刺骨的寒冷水馨拿出披風各自披上坐在船頭將火爐放在一邊閑聊起來從兒時趣事到成長的經歷再到將來的打算。
「如果我們能活著回到我們的年代你會去做什麼呢?」水馨抱膝問道。
「我?」曲天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有些茫然連日來『沉浸』在逃亡的刺激中連在哪兒都快忘記了。
「要是能活著回去我會找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作找個相愛的好女孩兒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河水平靜的無一絲漣漪一艘小船一盞燈火天地之大怎能大的過一方恬靜。
一陣微風吹來水帶動船微微晃動曲天睜開眼看見水馨正躺在對面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自己。
「看什麼啊?」曲天欠身掃視了一下自己問道。
「你睡著的樣子好傻!」水馨撅著嘴說道。
「呵呵我哪兒傻了?倒是你的樣子才傻呢!」
「咦?什麼聲音啊?不會是起大風了吧!」水馨爬起來一看失色道:「不好了有人追過來了。」
曲天慌忙走出船艙果然遠處十來人各自騎著不同的異獸向這邊飛來能夠擁有自己的坐騎其道行遠在自己之上況且來的那麼多人。
曲天搖起雙槳準備靠岸。
「哎呀你別費力氣了還能快得過他們啊!」水馨急的直跺腳「可惜天水獸不會飛行。」
這時腰間裝天水獸的竹筒抖動了一下水馨興奮地叫到:「你會能飛嗎?」
竹筒又動了一下。
水馨打開竹筒卻不料天水獸「撲通」一下掉在河裡不見了蹤影。
兩人更有些不知所措水面上連金光縱地法也不好施展唯一的希望又掉進河裡真是禍不單行。
眼看敵人越來越近正好十個人騎十般異獸氣勢*人。
「吼」
水中突然跳起一個水怪抖擻全身水花四濺定睛一看卻和天水獸有幾分相似只是全身的金黃色變成了和水一樣的淡青色更加可愛。
「天水獸是你嗎?」水馨驚喜地叫到。
那獸使勁點點頭四爪穩穩地貼住水面這是正是天水獸的成熟階段大凡異獸要想成長都要經過與本身屬性相應的物質激化天水獸遇水被激化不僅在水面能如履平地更能御空而行。
「顧不了太多了天水獸你拉著纜繩助我們逃走吧!」曲天將繩子拴在犄角上敵人已在百步之外了從三面圍過來。
水馨手起一鐲一人被擊中打成碎末收回雌鐲退入艙中天水獸腳下生風遠比陸地上跑得快。
小船向一艘艦艇一樣拖出一道白色的水浪敵人怎肯放棄眼前的成果加鞭追過來。
「嗖、嗖」
雌雄鐲雙雙飛出又有兩人不備被擊中。
剩下七人中有一人散巫袍口中年年有詞連人帶獸潛入水底六人分散對從三面圍追連續幾次雌雄鐲飛出都被躲開兩人心下不安。
「天水獸快點跑啊!」水馨喊道。
天水獸拚命地加起來激起數丈水浪。
「我們得靠岸才能和他們糾纏!」曲天說著往前一看不遠處緩緩駛來一艘大船船頭豎著一桿大旗棋上寫著「秦」字乃是一艘官船。
「天水獸跑快點我們上船。」水馨喊道。
「什麼人在靠近就放箭了!」船頭出現一排弓箭手一個人站著對曲天的船喊道。
「得罪了!」曲天暗道一聲飛出雄鐲打在甲板上將弓箭手震飛縱身一躍飛上甲板兩個士兵手握長矛來刺曲天閃過踩住矛頭水馨跳起來將兩人踹飛。
「何何何何方刁刁刁民膽膽敢闖我漕運船?」一個官人模樣的人醉醺醺地走出來呵道。
曲天二話不答一拳打過去那人睡倒在地不再動彈。 「聽著交出雌雄鐲饒你們一命。」外面有人叫到。
裡面沒有動靜只有甲板上蜷縮的幾個士兵他們從來沒看見過這些異獸還以為是一幫妖怪來犯呢!早就嚇得丟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