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緋紅白兔宇智波
「我、我我我、我……不……」
「……」
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止水乾脆閉了嘴,漠然的看著眼前的四個孩子。
這場面,真的和他以前想象的弟弟妹妹結婚生子之後的場面太相似了,甚至還多出來一個。
然後止水就覺得自己眼睛一疼一熱。
「……」
「……所以止水你就這麼喜歡小孩子嗎,都激動的開眼了。」
優吐槽完,立馬抱著弟弟起身湊到止水面前,讓他可以近距離欣賞弟弟的臉蛋。
「來,再看看,說不定還能進化一下。」
「……」
「哦豁你還真進化啊!」
剛剛還是一個眼睛單勾玉,一個眼睛雙勾玉呢,現在倆眼睛都雙勾玉了。
「你們在幹什麼!」
宇智波富岳聽見動靜從屋裡走出來,然後就看見了三個一臉懵的小宇智波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其中一個還留了兩行血淚,比起可怕,滑稽到是更多了一點。
「宇智波止水,你開眼了?」
「……啊?我、我開眼了?!」
殺了那麼多人都沒有開眼,卻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開眼了?
不不不,一點也不可笑!那場面明明非常可怕!甚至開眼的喜悅也不能把他心裡那份還未飄散的恐懼感壓下去!
那種自己五歲!的弟弟妹妹連孩子!都有了!而九歲!的自己還是條單身狗!並且可能真的要和烏鴉結婚!的恐懼感!
宇智波止水覺得自己如果再想下去,他的寫輪眼或許能直接進化到三勾玉也說不定。
「你那是什麼絕望的表情……宇智波優!?又是你乾的好事!」
「喂!我只是恰好站在這裡而已!為什麼又賴到我頭上!而且這次真的和我完全沒關係啊!我還是幫他進化寫輪眼的恩人呢!止水你也說句話啊!」
「……」
無話可說謝謝。
「別說了,宇智波優,你看他這副表情!明明就是受到了很大打擊的樣子!一定是你又惹禍了!」
「……」
不,族長,您這樣說,到底是在維護我還是在貶低我?為什麼覺得您口中的我那麼像一個被渣男玩弄了感情之後拋棄掉然後生不如死的懦弱婦人呢?
被宇智波優抱著呆在戰場中心的楠雄:『這個人內心戲很足嘛,不去寫狗血小說真是浪費了才能。』
「都說了沒有!哼!富岳叔叔最討厭啦!」
言罷,小宇智波抱著更小的宇智波糰子轉身進屋,院子里只留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逗起佐助來連自己都怕的宇智波鼬,面面相覷的宇智波族長和宇智波未來精英。
「……宇智波止水,跟我來。」
「是……」
族長您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看啊,被說討厭了所以大受打擊嗎?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止水才壓低聲音,恭謹的和富岳搭訕。
「那個,族長大人。」
「說。」
「是,優她,一般話不由心的,就像剛剛那種氣話,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忘記,其實那完全就是在對信任的人撒嬌而已。」
「……你很懂嘛,宇智波止水。」
「啊哈哈,這個啊,因為經常被這麼對待,所以就習慣了哈哈哈哈哈,咳。」
「……」
一時間富岳的表情萬分複雜,分不清是同情還是嫉妒,總歸不是舒心就對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原本面色平靜的鼬才無奈的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手指從佐助嘴裡□□,又把口水蹭到他的襁褓上,然後才抱著他進了屋。
宇智波美琴半躺在床上,懷裡抱著粉色頭髮的小嬰兒餵奶。
順帶一提,這倆小傢伙和鼬小時候一樣,死活不肯吃母乳,所以一直都是喂的奶粉。
「可是別人說吃母乳長大的小孩子會比較聰明啊,真遺憾呢,無論是鼬還是佐助楠雄,都沒有吃過母乳。」
「沒關係的,美琴阿姨,還有富……」
「嗯?優,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是說晚上想吃焗蝸牛嗎?」
「我錯了我是智障請美琴大人原諒只要您高興起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大大的道歉聲傳出老遠,隔壁書房的宇智波富岳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把笑意憋下去,然後繼續凶著一張臉給止水做寫輪眼的科普。
而這邊,原本被美琴那樣說,鼬還有些害羞呢,結果被優一攪和,他現在的內心簡直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做焗蝸牛。
至於焗蝸牛是什麼梗,是因為優非常害怕軟體動物,特別是帶著粘液的蝸牛一類,很容易就會被嚇哭。
一開始家裡沒人知道這一點,直到有一次,富岳出任務回來,帶回來了一些任務地的特產——肥大的可食用蝸牛,優看見之後,直接就崩潰了。
她哭了整整一個小時,甚至還引來了不少族人,小心翼翼的詢問宇智波富岳是不是虐待小孩了_(:з」∠)_
晚上,趁孩子們都睡著,美琴小心翼翼的去翻了翻優的書房。
「親熱天堂?致友人緋紅白兔老師?呵。」
緋紅白兔正是宇智波優的筆名。
美琴把屋子裡所有這一系列的書全部找出來,一口火遁全部燒掉,然後還好心的給宇智波優留了張便條,以便於讓她知道這事是誰幹的,而後,才回屋和富岳商量幹掉三忍之一的可能性。
自家孩子有錯歸有錯,但是自來也居然敢在不了解情況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的限制型書籍送給一個五歲大的小女孩,他也是很棒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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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千防萬防,該出現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因為畢竟只是一個淺短的夢,優只看見九尾被寫輪眼控制著破壞木葉,然後四代夫婦為打敗它相繼死去,至於控制九尾的是誰,四代夫婦是這麼死的,卻無從得知。
但是幸好,因為提前有了部署,所以事情發生的時候,木葉方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優大人。』
『小白?』
『是,我感覺到了鬼使黑的存在,他好像被人以非正常的情況召喚出來了,氣息很不對勁,請您允許我過去找他。』
『可是現在外面很亂,你獨自出去的話,我很擔心。』
『沒有關係,我是鬼使,所以只要我不想,現世之人是發現不了我的存在的。我必須出去,優大人,不然,總覺得會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真的,不會被人發現嗎?』
『我永遠不會騙您的。』
優抱緊了懷裡的弟弟,然後扯了扯身邊的鼬的衣袖,指著不遠處人比較少的牆角說:「鼬,我們去那邊。」
他們現在正在避難所里呆著,周圍大都是沒有戰鬥力的平民和年邁的不能出任務的忍者,小白現在是紙片人的形式,若想放他出去,必定會暴露一些東西,若只有優自己,也沒什麼,但是,她身邊還有鼬和弟弟們,優不想冒這個險。
「之後再和你解釋,現在,鼬,幫幫我。」
「告訴我,要怎麼做。」
「聽我說……」
她把楠雄也交到鼬懷裡,然後杏眼一轉,那雙雙勾玉的寫輪眼就徹底暴露在了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