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吃點東西吧。」左騰允拿了一塊乾糧給她。

乾糧是麵粉跟粒狀榖物混合製成,口感稍硬,味道不好也不壞,就是個果腹的東西。

徐暄嵐吃了幾口后,望向一旁盤腿而坐,手撥動著樹枝,讓火勢更旺的左騰允,朝他的方向偎去。

「怎了?」左騰允笑看著她。

「有些冷。」她調皮一笑,大膽的將靠近他的手臂繞過他的臂彎,柔軟的側乳緊貼著他。

左騰允瞟了擠壓在他臂上的傲人的胸脯,那對柔軟掌握在掌心是什麼滋味,他甚是清楚的,眸中不覺染上了欲色,渾身血液不約而同往胯間奔流而去。

「冷嗎?」像是不經心地詢問,只有略微痦啞的嗓音透露出他目前心裡所想。

「嗯啊。」

見他忙著撥火,徐暄嵐將手上的乾糧湊近他的嘴邊,但左騰允沒理會,而是放下了手上的樹枝,改移到她的小腹上。

「騰允?」他幹啥按著她的小腹,「我的肚子怎麼了嗎?」

「怕你凍著了,幫你蓄點暖。」

「難道你要渡內力?」徐暄嵐驚喜道。

她是聽過什麼有名的江湖大俠都有高深的內力,可以一掌將人打飛,她自己武技不精,沒有內力這玩意兒,不過照樣可將人甩飛就是。

原來左騰允也有內力呀。

徐暄嵐那明顯的崇拜之意,讓左騰允啼笑皆非。

這丫頭總是這麼透明,一眼可看穿。

「不是內力。」他扯掉系在褲頭的帶子,手掌直接伸入里褲,「要讓你熱的方法多的是。」

「啥……唔。」她胸口因碰觸到香軟濕滑禁地的手指而一個窒悶,吐出了一聲呻吟。

長指滑進花渠,撥開兩片豐軟的花瓣,指腹擦過幼嫩的花蒂時,嬌軀因陡然升起的快意震顫了下。

他眯著眼看徐暄嵐毫無掩飾的反應,挪手撐在她身後,偏頭啄吻兩片紅潤的唇瓣,火舌輕易地敲開牙關,探入溫暖的口腔,勾出柔軟丁香,拉回自己的嘴中吮嘗。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等到他終於饜足,徐暄嵐也已經快昏厥過去了,可體力過人的左騰允卻覺得神清氣爽。

「我……休息一下……」話還沒說完呢,徐暄嵐已經閉眸進入酣睡。

左騰允笑著幫她把衣服穿好,將棉襖蓋在她身上,拿出皮製水袋飲水舒緩乾澀的喉嚨,卻是只喝兩口裡頭就已經幹了。

他豎耳聆聽,在不遠處有細微的水聲,可見附近應該有河流流過。

他環顧四周,森林裡頭無人聲,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響,在午後,傳遞著安眠的樂音。

「我馬上回來。」他輕聲在她耳畔交代,也不知她有沒有聽到。

左騰允將她的皮水袋也一起拿著,走往附近的溪流。

將兩個水袋裝滿,左騰允再走回原處時,卻發現徐暄嵐不見了。

【第十章】

睡了一頓午覺醒來的馬宗辛,只覺全身骨頭酸痛,好似睡前做了什麼吃力沉重的勞動工作。

脫離左騰允「魔掌」也將近半個月了,身子骨仍未調理過來,身體仍舊不靈活,正常活動都不是很順暢,更別說回去當採花賊了。

都是那個左騰允!

馬宗辛對左騰允恨得牙痒痒的。

第二次被捕時,他們每天照三餐加宵夜以拳頭招呼他的臉,企圖不讓他有醒來的時候,尤其左騰允被下藥之後,拳頭更是狠戾,不僅打臉,連身體也照踢照踹,他猜要不是要留一口氣讓他回去接受審判,左騰允可能就地殺了他。

馬宗辛覺得他非常冤枉。

是他自己要去喝姑娘房中的水,這筆帳怎麼能算在他頭上呢?

他人都爽過了,卻撒氣在他身上,還是個人嗎?

「爺,您醒啦。」一名模樣嬌弱的姑娘倒了杯茶水遞給他。

姑娘叫青荷,當年是被柯育廷採的花,知道自己將不見容於世,故要求柯育廷將她帶走,柯育廷就把她帶回來老巢了。

這種要求馬宗辛也不是沒遇過,但姑娘讓他享受完,是死是活他可一點都不在乎,況且他喜歡新鮮的處子,對於開過苞的女人沒興趣。但柯育廷不同,他反而比較喜歡人妻或寡婦,說什麼這樣的女人比較放得開,床笫之間配合度高。

馬宗辛對此點十分不以為然,春藥一下,哪個女人放不開的?

之前誤飲春藥而被左騰允上了的那個姑娘,亦是個處子,不也在床上放浪火辣,吟叫連連,絲毫不見矜持之氣。

思及此,他覺得褲襠硬了。

那姑娘嬌小迷人,清純亮眼,他多想成為她第一個男人,可這好處竟被左騰允平白奪去,拿了他的好處還對他拳腳打踢,真不是人。

喝完水的馬宗辛覷了一旁服侍的青荷一眼,心想雖然已不是處子,但需要發泄的時候有個便利的也不錯,便將她拉上床,就地正法。

只是他身子尚虛,沒兩下就完事,心頭又是一股氣。

青荷默默的清理身上的穢物。

這樣的日子雖然沒什麼盼頭,但總比被賣去青樓,送往迎來的姊妹好。

她怕死,不敢自裁,就只能屈辱的活著。

像她這樣的女人,屋裡還有三個,平日男人不在的時候是她們最愉快的時候,男人回來時,便是成了奴僕加性奴,巴巴盼著他們快快出門,可他們若出門,就代表又有無辜女孩遭殃,讓她們心頭十分矛盾與自責。

馬宗辛走出廂房,迎接溫暖的陽光,這時,他看見柯育廷扛著人跑進來,臉上笑容透著一絲快活。

哼,不是說宅中的女人就夠用了嗎?言猶在耳,就去擄了人回來了。

馬宗辛輕蔑哼了聲,走來柯育廷居住的東廂房,想看看他擄了啥樣的貨色回來。

柯育廷將人放到床鋪上,馬宗辛猜應是被下了迷藥,要不怎麼都不見醒來。

「從哪擄來的?」馬宗辛倚著門框詢問。

已經在脫衣服的柯育廷看見他,笑道:「我剛本想走山路快捷方式到另一頭的大城去找些布料,做點春裝,半路看到這姑娘躺在地上沉睡不醒,再見她臉蛋漂亮,就把她抱回來了。」

柯育廷素喜將自己打扮得如王親貴族般貴氣十足,故身上的衣料花色都是親自挑選,再交給家裡擄回來的女人裁衣縫製。

「那不是個男人嗎?」馬宗辛走進房,床上的人髮絲凌亂,覆蓋了大半張臉,但看得出原是男子髮型。

「是女的。」柯育廷嘿嘿賊笑。「我也以為是個男的,走近仔細觀察才發現是女的。」

「你下藥了?」

「一點點,預防我帶她回來時醒了。」柯育廷面帶淫色,「你沒聞到什麼味道嗎?」

馬宗辛動了動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你已經先用過了?」原來已經戰過一回合了。

「不是我。」柯育廷搖頭,「我到的時候,就只看到她躺在地上酣睡,大概是被擺弄得非常累,我人都站在她面前了還不醒。」

一想到這漂亮的女人跟男人激戰的情景,柯育廷褲襠立刻硬了。

是故他只用了一點點葯,以免換他激戰的時候,女人仍睡得跟豬一樣,完全不知他比原本的男人屬害,那多無趣。

馬宗辛猜過程八成十分激烈,才會讓這女人累到醒不過來。

他沒受傷前也是有這番能耐的!

可惡的左騰允,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方能解氣!

「那她的男人呢?」馬宗辛問,「殺了?」

「我沒看到她的男人,不知是用完之後跑了還是怎樣,反正那又不重要。」他眼中只有這個女人。「那男人除非有狗鼻子,否則他才不知道我扛了他的女人跑了。」

馬宗辛猜柯育廷十分喜歡這名女子,他實在無法理解柯育廷的性癖好,才剛被其它男人用過的女人,他是半毛興趣都升不起來的,哪像柯育廷「性」致勃勃,褲襠一直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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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娘子狼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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