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當左騰允回到徐暄嵐的房間時,徐暄嵐已經可以動了,不僅可以動,還拉開了衣服,露出大片綉有紫色花穗的丁香色肚兜,高低起伏的曲線中心是兩顆已然挺翹的小巧莓果,讓抹胸看起來緊繃不已。

左騰允在乍見的剎那,胯間亦更為緊繃起來,他重喘了口氣,感覺手因強迫克制而顫著抖。

「啊……好熱啊……」徐暄嵐不僅臉兒泛紅,雪膚亦透著不可思議的粉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朵正欲盛開的朱槿,嬌艷艷的準備朝心愛的人開放最美麗的一面。

左騰允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朝她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雙腿間的昂碩就摩擦著衣服的布料,體內情慾越是澎湃。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徐暄嵐力氣異於常人,體力亦是,兩人一直戰到了大半夜,左騰允方才泄了精火,春藥的效力隨之排出體外,左騰允的腦袋雖然清醒了些,但是強烈的疲累感讓他無力去思考,頭沾枕便要睡去。

「生米煮成熟飯……」軟軟窩在他懷中的女人喃喃囈語。

「啥?」以為她在同他說話的左騰允勉強睜開一隻眼。

「娘說生米煮成熟飯……就能拐到男人……」

墨黑瞳眸瞬間大睜,難以置信地瞪著才剛與他翻雲覆雨的女人。

「你說什麼?」他輕推了推她,「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呢?」

「對男人投懷送抱,生米煮成熟飯……他就得負責任……逃不了了。」

左騰允霍地起身,抽回徐暄嵐枕下的單臂。

理智,回籠。

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徐暄嵐,臉蛋多了一分俏麗,雙頰仍透著情慾的紅艷,裸露在被子外的雪乳紅痕點點,每一處都是他親口烙下的印記。

他佔有了她,因為春藥的驅使,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又中計。

中了馬宗辛與徐暄嵐合謀起來的計。

這兩人是同一路的?

從夢話中可判別,徐暄嵐早有預謀,而她也坦承過,她跟邵懷並未訂親,是她一廂情願下山來找丈夫,相中喜歡就帶上山去當壓寨相公。

他怎麼會信了一個山寨出身的女人會有路見不平的正義感?

他怎麼會傾心於她的古靈精怪之下?

她的那句天作之合分明是詐騙他而來。

馬宗辛連續兩次都出現在她房間,不是巧合,而是陷害他的必然。馬宗辛上回順利逃跑肯定是有她的相助,畢竟當時他跟謝傑等人都在樓下,只有她一個人假借整理行李上了樓去。

而這次,當她設計他成功之後,必定又會再次救出馬宗辛!

左騰允怒氣沖沖地起身,隨意套上衣物,拉開木門,走向對面的房間。

謝傑聽話的落了閂,卻沒想到他家護衛長竟然一腿將其踹開,轟然聲響驚動了村店所有人。

「發生什麼事了?」謝傑與吳康跳下床就要拿武器,賊人沒看到,卻看到怒氣奔騰的左騰允。「騰允?」

左騰允直直走向依然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馬宗辛,一把將人揪起,用力將其掐醒。

馬宗辛人不矮,但左騰允卻讓他雙腳離了地。

「你跟她合謀?」

「護衛長在說啥?小的聽不懂。」被揍得全身上下都疼的馬宗辛不改嘻皮笑臉。

馬宗辛中途雖然有醒過來,但他仍假裝昏迷,免得這幾個暴力官差又在他身上拳打腳踢。

而二號房一晚的淫聲連連,住在對面的三個男人聽得一清二楚,心癢難耐,要不是這個小村落沒有酒家妓院,吳康與謝傑早就管不住下身的小頭,上鴇兒房尋花娘去了。

葯是馬宗辛下的,對門發生了什麼事,他自然清清楚楚。

「你明知道我在說啥!」左騰允加重了手勁,被扼住喉頭的馬宗辛吸不了空氣,難受得漲紅臉,支吾出聲。

「小的……可沒……叫您喝水……」

「你倒是把錯推到我身上來了!」左騰允將他壓落在地,一拳一拳揍向馬宗辛英俊的臉皮。

一旁的吳康跟謝傑可看傻眼了,完全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馬宗辛再次被揍得暈了過去,左騰允大喘了幾口氣,轉頭命令謝傑等人,「去把二號房那個姑娘綁起來。」

「為何?」謝傑不明白為啥要綁那個姑娘。

她不是受害者嗎?

「我叫你……」左騰允倏忽想起此時在房中的徐暄嵐身上未著半件衣裳,即便他現在恨她恨得牙痒痒的,也不能讓一個姑娘的身子叫其它男人看了去。

「我自己去!」臨出門時,他不忘再交代,「別讓他醒著,醒來就揍昏他!」

「這點我很願意效勞。」謝傑攏起了衣袖。

左騰允回到二號房,床上的女孩像是未聽見對門的吵雜聲,依然甜睡,微張的小嘴發出細微的鼾聲。

左騰允掀開她身上的被褥,想將她綁起來,但眼前景象卻讓他心頭大大一震,只見那纖細的身軀滿滿的都是他歡愛過的痕迹,不僅乳尖因為他過於狂亂的愛撫而微微滲著血,下體處更是泥濘不堪,處子的血絲混在蜜水與他的精水之中,被索要過度的身軀恐怕就算外頭狂風暴雨也喚不醒她。

未經人事的身軀第一次就經歷這麼強烈的雲雨,恐怕她翌日醒來時將會面臨到慘痛的代價。

他咬了咬牙,發現自己竟然升起不該有的憐惜之心,惱恨的一拳擊向牆,一拳又一拳,直到皮開肉綻也不停手。

【第五章】

徐暄嵐是在劇痛中痛醒的。

她覺得整個人像被馬車軋過來又軋過去、軋過來又軋過去,至少軋了五六次才被放過,尤其是雙腿之間,更是像被誰亂刀砍過一樣,她只是動一下,大腿就痛得她哇哇亂叫。

「啊……疼啊……」人家說舉步維艱,她連要做下床這個動作都困難萬分,就算像條蛇般蠕動,好半天也爬不到床邊。

「你今天應該是起不來的。」左騰允沉聲道。

昨晚因為春藥驅使,他在造愛間既粗魯又蠻橫,他很清楚那會給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帶來多大的傷害,就算是經驗豐富的鴇兒也不見得承受得住。更何況她還是處子,這麼激烈的交合,除了破身之痛,私處肯定也逃不過撕裂傷,她這幾天可有得好受了。

但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一點同情跟憐惜都生不出來。

聽到聲音,徐暄嵐才發現房中有人。

艱困的張眸,這時外頭天色尚蒙蒙亮,眼前的男子雖然只有依稀輪廓,但那聲音她是不會認錯的。

「你怎麼在我房間?」

左騰允嗤笑。

這傢伙又在作戲了。

「啊……」徐暄嵐倏忽想起,「昨天那個採花賊你們放走了他。」

「是逃跑的。」而且還可能是她協助的!

想到此,左騰允不由得暗暗握緊拳頭。

「那還不是一樣……嗚!」因為太激動,她的身體立刻發出警告,讓她痛得哀鳴一聲,「他跑來我房間,害我差點失了清白!你要負責!」

「怎麼負責?」

「就是……」

「娶你?」

他說得太直白,反而害她反應不過來。

坐在椅子上的左騰允彎身向前,俊顏進入窗欞灑入的微光範圍中,徐暄嵐莫名的抖顫了一下。

他在笑,可眼神好冷,冷得讓人彷佛被埋進大雪中。

「我可沒這麼說……」雖然阿娘說過,跟男人生米煮成熟飯,到時他就得負責,但她昨晚又沒失清白,他為何直接接到婚嫁這事上去……

生米煮成熟飯?

昨晚的回憶一點一滴回籠,她悚然一驚。

昨晚,左騰允拿了解藥回來給她吃下后,她不知為何身體變得奇怪起來,周身發著燙,身子發著癢,渴望有男人的溫存,撫盡她遍身肌膚。

雙腿之間隱約有什麼流出來了,敏感的珠蕊微微戰慄,她受不住的伸手揉向胸部,想揉去那份躁動感,可越揉渴望越是強烈,叫她痛苦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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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娘子狼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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