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夏國公主是什麼意思?

第50章 夏國公主是什麼意思?

正式榮升為保姆兼管家婆的安然點頭應了,忍不住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只有那孩子一個人嗎?」

「聽說他身邊有個女人,一直照顧他。」皇甫琛並未察覺安然那話有何不對,略想了想,淡淡道:「說是那孩子離不得她,將她一併留下來吧。」

果然還有個女人。

安然想起玉氏的挑撥,又想著皇甫琛說的這些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版本好了。

又暗笑自己想的太多,管他什麼版本,反正不是她的兒子,她只負責看著人就行了,哪兒有那麼多好想的?

……

安然很快就見到了皇甫琛說的那個孩子跟帶著孩子進來的女人。

她先看過去的是那個女人,女人生的黑黑瘦瘦,面容黝黑長相普通,言行舉止亦是畏畏縮縮戰戰兢兢,很上不得檯面的樣子。

她跪在地上給安然請安,撐在地上的雙手很粗糙,一看就是慣做粗活的模樣,指甲縫裡甚至還殘留著泥垢。

像是個普通的農家婦人。

打量完了女人,安然又將目光落在緊挨在婦人身邊的小男孩。

小男孩亦生的瘦瘦小小,看著就營養不良的模樣,卻皮膚白希,眉清目秀,身上的衣裳也不是什麼名貴料子,與婦人身上相較起來,卻又好上許多。

只是他神色木訥,雙眼獃滯的看著安然,一隻手緊緊抓著婦人的衣角,半個身子都藏在婦人身後。

婦人動一下,他就跟著動一下,婦人此時緊張的抖個不停,他就也跟著抖個不停。

看起來是個很可憐的孩子。

那女人見安然半天不說話,本就慌張的很,此時更慌了,趴在地上語無倫次的哀求道:「這位夫人,求求您發發善心,留下凡哥兒吧……他,他實在很可憐,前頭沒有爹,如今連娘也沒有了。

小婦人…小婦也是瞧著他可憐,又答應他娘親一定帶他來京都找孩子的爹。不瞞夫人說,小婦人是個鄉野村婦,大字也不識一個,一輩子沒離開過河村。

這回帶著這孩子到京都來,這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有一回還遇到泥石流,險些就將我們倆人給活埋了……」

婦人並不知道安然的身份,絮絮叨叨說起這一路的艱辛來,不時抬起袖子擦擦眼淚,她言語樸素,說話也是顛三倒四,觀察半天,都瞧不出她有什麼不妥之處。

「婉娘也是很可憐的,獨自帶著個孩子來咱們下河村,這幾年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村裡人背地裡都罵她,可難聽了…

為了養活凡哥兒,婉娘是日夜不停的接那些縫補漿洗的活兒,結果活活將自己給累死了……」又絮絮的說起那婉娘如何可憐,這幾年守著兒子是如何的艱難等等。

不管那婦人說什麼,那孩子始終神情木訥,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似的。

「這個孩子,一直是這個模樣?」安然終於出聲,打斷了婦人的絮叨。

那婦人又抹了一把眼淚,哭著搖頭道:「凡哥兒打小就聰明的緊,婉娘又是個飽讀詩書的,她把凡哥兒教得很好。

夫人您別看凡哥兒小,這往常啊,什麼三字經千字文的,凡哥兒早都背會了,還識得好些字呢。哪想到……」

婦人嚶嚶哭了陣,接著又道:「昨兒夜裡,也不知凡哥兒怎麼突然跑了出去。小婦也不知道凡哥兒到底遇到什麼事,等找到人後,凡哥兒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可憐的凡哥兒,這要是讓婉娘知道了,她在天之靈如何放心得下啊!」

安然觀察這麼半天,沒看出別的什麼來,便吩咐歡顏:「菊影軒可收拾好了?收拾妥當了就將人送過去吧。伺候的丫鬟婆子你親自過過眼,務必將人照顧好了。」

安然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雖然對剛住進府里的兩位客人頗為好奇,也只在安排他們入住時好奇的多問了兩句,之後便交給下面的人看管著。

她深知,這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歡顏倒是每天都會過去看一眼,小姑娘心腸軟,很同情凡哥兒。

那天皇甫琛來,說起凡哥兒的身世時並沒有避開歡顏,故而歡顏也是知道的。本該是出身尊貴的侯府小公子,卻落魄到由鄉村婦人教養的地步,如何能不叫人唏噓?

如今安然管事,歡顏便借著職務之便,常常照拂著凡哥兒些,就怕底下的人瞧不上凡哥兒跟劉嫂子而慢待糟踐他們,每天都去看一眼,也是一種變相的震懾。

有歡顏費著心,安然便撒手不管了。

至於府上其他事,在別人都在觀望或者忐忑她這個新上任的新官會如何燒那三把火時,發現安然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玉氏自有一套嚴格的規章制度打理府內,安然看了之後覺得甚好,根本沒有修改的必要,直接就照著規章制度辦事就行了。

有人來請示,原先是怎麼樣現在依然怎麼樣,那些原以為會被報復被挑剔的下人們俱都鬆了口氣,紛紛表示公主的胸襟果然十分寬廣,不是常人能比得上的。

幾天下來,一切運作如常,丫鬟婆子們很是鬆了口氣。

但對於那些個持續觀望的表示自己是王府半個主人身份的女人們來說,卻是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這是真不計較她們之前的作為,還是憋狠了等著找個合適的機會秋後算賬呢?

「姑娘,您說那夏國公主是個什麼意思?」看著老神在在修剪花枝的林氏,她的丫鬟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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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嬌:邪王誘妻成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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