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腹黑80章:神經病,誰願意看他似的…

殿下太腹黑80章:神經病,誰願意看他似的…

她踮起腳尖,努力夠到他胸口去蹭,準備再說點好話。

結果,沒蹭幾下,她小臉就挨著溫暖的肌膚,她愕然轉頭。就見自己竟將殿下本就沒怎麼栓緊的細帶給蹭開了,寬鬆的外袍敞露開來,她正好看到玉質一般肌理分明的,成年男子的身軀!

她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殿下已經一把推開她,飛快重新攏好衣袍,並黑著臉道:「蘇綿綿,你還能不能有點姑娘家的羞恥之心?都沒及笄,整天腦子裡想些什麼窩齪的玩意?」

蘇綿綿被罵傻了,她吶吶道:「我有羞恥心啊……」

殿下似乎被氣狠了,想扇她幾下,又顧忌兩人現在衣衫不整。他揚起手又憤恨放下,怒道:「再敢這樣不知廉恥試試?本殿就能抽的你下不來床!」

撂下這話,青年拂袖而去,漸入深沉的夜色中,他白玉一般的耳朵尖輕輕動了動,跟著燒紅了起來。

蘇綿綿站了會,她徹底回過神來,冷的打了個哆嗦,暗罵一句:「神經病,誰願意看他似的……」

隨後趕緊又跑回暖池裡去泡著。

待全身都暖和了,她往外頭喊了聲,自然有婢女過來給她擦水穿衣裳。

第二日一早。蘇綿綿沒事便睡到辰時末才起來,她收拾好出門,就見殿下竟然在院子里擺了桌子,還等著她一道用早膳。

蘇綿綿磨蹭過去,想了想還是跟殿下解釋道:「殿下,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她話還沒說完,殿下啪的將茶盞擱桌上,冷冷地掃了她一眼。

蘇綿綿瞬間秒懂,閉了嘴巴,再不提昨晚半個字。

她安安靜靜地用完早膳,歪頭問道:「殿下今個不上朝?」

殿下吝嗇地吐出兩個字:「休沐。」

蘇綿綿恍然大悟,她瞥了眼周圍,將人都揮退了,才靠過去,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的問:「殿下,可有覺得身子不適?」

九殿下曉得她想問什麼,這種關乎他自個身體的正事,還是認真回道:「沒不適。」

蘇綿綿擰緊眉頭:「但昨晚好像是九殿下將冥殿下突然擠開了一樣。」

九殿下瞥了她一眼,壓根就沒告訴她,在暖池那會,那個重生老鬼抓著她手腕子的時候,他忽然就像是在睡夢中驚醒一樣,隨後通過自己的眼睛,看到、聽到、感受到一切。

但他不能控制,他甚至還對重生老鬼對蘇綿綿那種心悸的情感感同身受,直到親耳聽聞她說喜歡那老鬼,兩人還光裸著身子抱在了一起。

他心頭一怒,掙扎了番,跟著就奪回了自己的身體控制權。

「你很關心他?」九殿下

蘇綿綿這一天,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殿下轉悠,便是連他去恭房都在外面等著。

殿下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她擺手只笑,美名其曰,擔心殿下會身子不適。

兩人在小湯山窩了一天,渾然不知京城裡頭已經炸開了鍋。

但凡去去秦家莊子參加了結業慶的姑娘,被嚇的驚魂未定地回府後,無一例外第二日都病了。

先不說有小蟲爬裙裾上的驚悚感,就是無數的蛇追著人咬,都足以將人嚇死。

而秦家,將一直昏迷不醒,一身凝安。臉上還有蛇印子的秦關鳩送回去后,秦家太爺當即進宮請了御醫。

御醫診斷,秦家姑娘往日嬌嫩,故而一沾染上螞蟻之類的小蟲,肌膚不適,才起的大片紅點,且那臉上的蛇印子,好在無毒,需要嬌養個四五個月,不可見風,不然小心留疤。

秦家人將御醫送走,這當還沒緩口氣,其他家遭了不幸的高門姑娘家長輩就齊齊上秦家門討要說法。

畢竟,自家姑娘出門一趟。回來穿的是秦家的衣袍,且那衣袍上還有一股子不一樣的味道。

按理秦關鳩即便在衣袍上做了手腳,也不會愚蠢的留下痕迹,烏木朽味不過兩三個時辰就會消散。

但蘇綿綿哪裡讓秦關鳩好過,她在但凡換了秦家衣袍的姑娘身上,又多加了一絲絲的小玩意,不會讓人致命,頂多吸引小蟲,嚇嚇人罷了。

且她手裡的小玩意,都是月清那得來的,可不是秦關鳩那種一會就消散的劣質玩意,故而有心的人一嗅,就品出了不同來。

是以,便有橫的,找上了秦家。

秦關鳩還昏迷不醒,那模樣也不能見外人,故而這等爛攤子,秦家人自然不認。

這一番的好生分說不成,也不知到底是誰先動的手,一幫人等在秦家大門口,就廝打起來。

蘇綿綿和九殿下當天晚上回京的時候。就聽聞秦家雙拳難敵四手,一府護衛各個帶傷,好不凄慘。

第二日一早,九殿下還沒下朝,就先差人回來跟蘇綿綿講,秦家人鬧上早朝了。

蘇綿綿睜大了眸子,實在沒想到自己只是小小的一出手,竟然都鬧騰到朝堂上了。

蓋因此事涉及太廣,便是四公主都被傳喚到朝堂。

四公主面色也是不好,她撐著嬌嬌弱弱的身子,小聲的道:「好多的蛇,約莫小湯山所有的蛇都爬了過來,一出來就到處咬人,兒臣拜父皇洪福庇佑,秦家姑娘送的衣裳在暖池邊不小心打濕了,兒臣就穿的自己的衣裳,且九皇兄府上的蘇姑娘也是個聰慧的,她與兒臣還有鳳家四姑娘一起泡的暖湯,泡完之後,她說暖池邊的軟土有股子很稀罕的味道,不與外面的相同,便抓了一把在手上把玩,也虧得是那把軟土,那些蛇蟲才不敢靠近兒臣三人,不然,兒臣今日怕也是見不到父皇的。」

四公主的這番話,不過半天的功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是以,誰都曉得,九皇子府上的那姑娘,當真是運氣及其的好有福之人。

對此,九殿下冷冷淡淡的道:「傻人多傻福。」

隨後。朝堂上眾大臣讓他那一本正經的與有榮焉幾乎閃瞎了眼。

這樣一邊歡喜,一邊嫌棄,算是個什麼道理!

皇帝讓那些高門和秦家吵的頭疼,是以便責令秦家姑娘先好生養傷,待傷好之後,務必給各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蘇綿綿在皇子府里偷著樂,晚上些的時候,她還聽說,好不容易轉醒過來的秦關鳩,一聽聖上這話,又眼一翻,暈了過去。

秦家如何的雞飛狗跳,暫且不提。

蘇綿綿心情不錯,她就去秋蕪苑二門上迎殿下下值。

一踏進門。就看到巴巴等著自己的小人,青年輕輕勾起嘴角,白玉峨冠,臉沿俊美,頜下細帶輕輕晃動,就帶出旁人不及的寫意風流來。

「蠢東西,這樣痴纏,恁的叫人笑話。」他不親不重地輕斥了聲。

蘇綿綿眼尾夾了他一眼。

到底是誰痴纏誰了?還叫人笑話?說的她好像多稀罕他一樣!

不過,她找他是有正事的。

她將懷裡的一疊紙掏出來,展開送到他面前道:「這是計劃書,我開推拿館的五年計劃,殿下看看,有何不妥?」

九殿下微微訝然,他是真沒想到,在開推拿館之前,她還曉得要先做計劃,且連五年的計劃都琢磨好了。

「回小書房。」九殿下瞟了一眼,吩咐道。

蘇綿綿小跑著跟他到小書房,門一關上她就吧啦吧啦的道:「頭期計劃。我打算用一年的時間,先好生經營京城的貴婦圈子,畢竟京城才是重中之重,隨後花兩年的時間往其他郡州發展,用一年穩固,這最後的一年,自然就是看哪裡還有不足。需要著重發展的。」

她晃著小腦袋,說的頭頭是道。

九殿下一目十行地看完,他習慣地屈指輕敲桌沿:「這第一條,推拿扶輔助的花草精華水,這種東西,自然是秘制。不能為外人道,所以你準備自己動手制?如只有京城一家推拿館還尚可,但以後推拿館多了,你是打算累死自己么?」

蘇綿綿皺起小眉頭,這問題她想過的,但暫時沒想出好的法子。

「我知道會忙不過來,但是確實不知道哪裡去找可以信任的人。」她抓了抓髮髻,頗為煩惱。

九殿下繼續問:「針灸這一項,不太可能,京城這邊,身份不一樣的,你是可以自己親自出手,但旁的人,不會針灸一說,且不一定能學會,月清教給你的東西,都是他師門的,不能輕易外傳,更不是誰都能學會。」

蘇綿綿真沒想到這點,她小臉皺緊了。巴巴地望著殿下。

九殿下又看了看後面的計劃:「其他的,無甚問題。」

「不過,」他話鋒一轉,目光興味地看著蘇綿綿:「蠢東西,你有那麼多銀子和人手嗎?」

蘇綿綿搖頭。緊接著她一下反應過來,連忙腆著笑臉湊到青年面前,討好的道:「這不是有殿下給我做靠山嘛?所以我才這麼大膽。」

九殿下喜歡聽這樣的話,他眉目舒展,哼了幾聲:「銀子和人手的事,去跟月牙說,他會幫你,至於針灸,先去徵得月清同意,他要沒意見,大殷這樣多的人,總能選出幾個有點天份的來教。」

蘇綿綿就曉得這些問題於殿下來說,都不是難事。

她歡喜地拉了下他的手,彎著眸子道:「多謝殿下。」

話落,她人就如蝴蝶一樣,飛快跑出了小書房,還邊跟他說:「我先去找月清。」

九殿下眯著鳳眼。看著小人漸行漸遠的背影,他垂眸看了看桌上的計劃書,不自覺就翹起了嘴角。

「你能給她什麼?」他淺吟低聲,不知是說給誰聽:「你能給的,本殿可以給,你不能給的,本殿也能都給她……」

月清那邊,蘇綿綿表示她只會教別人一點最淺顯的針灸手法,其他的絕不會外露,月清便同意了。

跟著第二日,蘇綿綿忙不迭地又出府去找月牙,好在最近月牙都在京城,她往他府上去。正好見著人。

只是那一府的鶯鶯燕燕,著實叫她不習慣。

她將需要人手和預算過的銀子數報給了月牙,月牙當即大手一揮,壕氣的答應下來,只說半個月後就將人給她送到府上。

差不多前期需要準備的事都妥當了,月牙湊著大腦袋一問:「小啞兒。你要將推拿館開在哪?」

蘇綿綿一愣,不好意思的捂臉,她是說好像還有什麼事沒想到,原來竟是忘了店面的事。

月牙一見她那小模樣就猜到了,到底是多年在外行走的精明商賈,月牙搖頭晃腦的道:「我覺得吧。你這推拿館乾脆只做高門貴婦的買賣就好,不要男子參與,這樣那些要臉面的夫人才會親自上門,不然,都是下帖子要你上門去推拿的,豈不累死你。」

蘇綿綿深以為然,她遂問:「還有呢?」

月牙跑著紫砂小茶壺喝了口,咂著嘴巴道:「貴夫人總是比一般人都講究,所以你這選的地方不能差,還得比較隱秘,又要讓貴夫人覺得安全,不會有壞名聲的嫌疑。」

蘇綿綿不斷點頭,她覺得月牙真厲害,句句都說到點子上。

月牙黃豆大的小眼眯了眯,肥頭大耳的臉上就露出精於算計的神色:「京郊有些園子,諸如那個桃花林,京中很多夫人姑娘都喜歡去,一來,那園子裡頭景緻確實不錯,二來東家就是個姑娘,讓人放心,所以我覺得你的推拿館也要像桃花林那樣弄。」

蘇綿綿低頭一掰手指頭:「這得要花多少銀子啊……」

她為了開了個推拿館,還得先去造個園子!

如此個花銀子的法子,殿下經得起她敗家嘛。

月牙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小心思,他嘿嘿一笑,戴著金戒指的大手一拍蘇綿綿小肩膀:「放心,殿下還養得起你,不過也就是京城你這樣弄,其他的郡州,園子不用弄的那麼好。」

蘇綿綿已經被月牙給說服了:「那這造園子,一般要花多長時間?」

月牙看著她一下吼道:「你傻啊,誰要現去造園子,京郊多的是園子,隨便買一座就是了,再修繕下就可以用了。」

蘇綿綿抹了把臉,信任地看著月牙道:「園子的事,就多麻煩土叔了。」

月牙慣是個奸商,他捻了捻拇指和食指:「不過叔話說前頭,你從殿下這支了多少銀子,往後要按規矩分利的,推拿館真開了,還是和叔寫個契約,如何?」

蘇綿綿一口應承,她也沒覺得

將諸事交給了月牙去置辦,蘇綿綿安心下來就開始整理輔助推拿用的花草精華。

這種東西,其實該用精油的效果最好,她從前的按摩小店就有這樣的業務,那些姑娘都喜歡用玫瑰精油推拿,既能保養皮膚,還可淡斑,要是換一種推拿穴位,還有減肥的奇效。

但是,大殷沒有精油,蘇綿綿僅憑一己之力也做不出精油來,她只大概曉得精油這種東西是從鮮花里萃取出來的,但要她再說的具體點,她也不懂了。

是以,她退而求其次,就打算用凝露狀的香膏,不過這香膏必須得用正二八經的的鮮花來制。

蘇綿綿明白,這些高門貴婦,不在乎銀子多少,只在意東西好不好。

她不懂胭脂,就先去殿下小書房翻了胭脂水粉的古籍來看。後來見著裡頭當真有萃取的法子。

蘇綿綿便叫上了碎玉一起研究,畢竟她現在用的有些香膏,都是碎玉親自給她制的,她覺得效果還不錯。

碎玉不愧是心靈手巧的,蘇綿綿指著古籍上一種榨磨法。

結果,轉頭碎玉就拿了現成的白玉蘭花,當場示範的給蘇綿綿做出來一小瓷盒的香膏。

蘇綿綿嗅了嗅。覺得這種榨磨法神奇的半點都沒損白玉蘭的香味,且清幽暗香,十分好聞。

她想了想,將碎玉加在白玉蘭花汁液中的油脂減少,換成有美白效果的細磨珍珠粉,少許的人蔘根須末,最後攪拌加熱得成的香膏果然不能順利凝固。反而呈一種柔軟的膏狀體,和凝露十分相似。

蘇綿綿就是想要這種,她當先挖了一坨,在手心搓熱了,然後往自己臉上抹,果然覺得細膩又芬芳,滋潤還不油膩。

她將這法子交給碎玉。然後在皇子府的園子里,吩咐下仆采來晨間半開的玫瑰花,且只要純正紅色的。

玫瑰榨磨的活計是碎玉制的,蘇綿綿又往裡頭按照比例加了「七子白」粉末和少許的牛乳,用同樣的法子製成的玫瑰膏,竟有少許的甜味,和點心一樣。招的人想啃一口。

蘇綿綿隨後跟著一鼓作氣制了其他顏色的玫瑰膏,每種裡面加的東西都不一樣,或是有排毒作用的蘆薈汁,亦或舒緩安神的沉香等。

九殿下也沒管她,等她自己搗鼓。

結果某天蘇綿綿湊到他面前來,人還未及近,他就嗅到一股子馥郁的玫瑰花香,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清甜味。

這讓他想起了玫瑰蓮蓉糕,喝茶的時候啃一口,味道不錯。

他默默看了她半天,小人毫無所覺,還擠到他懷裡來,煞有介事地給他看最近的香膏成果。

他瞧著她那張明亮鮮妍的小臉,低頭照著她小脖子就啃了一口。

哪知沒過幾天,小人身上的味道就變了,這次是幽幽的八月金桂味,沒了清甜,殿下表示,這種味道他不喜歡。

蘇綿綿制了諸多的香膏,每種她都自己親自試了效果,隨後還分了鳳鸞和四公主一些,就是府里上下,她看的順眼的也都送。

不過,用了她的香膏,七天後都要跟她說說效果如何。

這種事,她當然不忘殿下,總是制香膏也好玩,純天然還沒刺激。比現代的化妝品好用的多。

她便挑了帶溫暖木質香的檀香木,混了點紫蘇和西柚進去,末了攪拌加熱的時候,她還擠了點點的薄荷,最後香膏出爐,果然泛著一股穩重的檀木香,又夾雜西柚的清新和微微活潑的薄荷。半點都不老氣,十分符合殿下的年紀。

殿下收到香膏,一臉嫌棄,甚至不屑的道:「這種東西,能是給大老爺們用的?」

蘇綿綿笑眯眯的非拉著他試,她捉了他的手,摳了一點點的香膏輕輕抹在他手腕上。

殿下身上的衣裳常年都熏的冷檀味,如今加上這檀香木的香膏,嗅著整個人都暖了一些,沒有從前的冷冰冰。

隨後她抓著他手,放到小鼻子下吸了口香味,彎著眼尾道:「很好聞哦。殿下,往後上朝之前,抹點點在手腕就夠了。」

青年不耐煩的將人推開,板著臉趕人:「出去,本殿要做正事!」

蘇綿綿朝他揮了揮手,曉得這人是傲嬌的毛病又犯了,當真乖乖出去了。

小書房只剩殿下一人後,他看著手邊小巧的瓷瓶,素白的底,青花的纏枝藤蔓,顯得高潔優雅。

他撇了撇嘴,將香膏塞進抽屜里不再理會。

但腕間幽幽木質淡香,從頭至尾都縈繞在他鼻端,聞的久了,竟出奇的有凝神靜氣的效果。

是以,第二天一早,前腳踏出秋蕪苑的殿下腳步一頓,在月白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又折身去了趟小書房。

再次出來的時候,敏銳的月白就從殿下身上嗅到一股子從未聞過的淺淡香味。

他說不上來是什麼香。但擱殿下身上,他居然覺得殿下沒有往常那樣冰冷了,人也好親近了些。

而當天的早朝,和九殿下站的近的大臣,以及其他皇子,都頻頻看向他,與他關係不錯的六皇子更是湊近了。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就在九皇子冷著臉,準備將人丟出去之時,六皇子淡淡的道:「換熏香了?味道不錯,九弟給皇兄也送一盒?」

九皇子一挑長眉,倨傲道:「府里蠢東西隨便制著玩的東西。頗為上不得檯面,比不上六皇兄府里的東西。」

一句話,就是不送!

六皇子一噎,這畫痴難得清醒一回,直接道:「好歹我也算她半個師父,我自己找她要去。」

九皇子眸色一厲,冷笑道:「本殿的皇子府,狗和外男禁止入內!」

他那張俊美的臉,只稍稍一挑眼梢,就十足的嘲諷臉,很是拉仇恨。

若不是曉得他脾性,跟他自小關係就不錯。六皇子必定叫這話氣的來在朝堂上就跟他打上一架不可。

饒是如此,六皇子也是被氣的不輕,他憤恨地瞪了他一眼,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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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嬌:邪王誘妻成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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