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詭異大廈跳樓事件 二

第九章 詭異大廈跳樓事件 二

「求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不要死!」陳樂軒一聲嘶喊,突然從賓館的床上驚醒過來,渾身的冷汗,他用雙手支住自己的頭,整個人在床上不停的顫抖,才剛剛,他做了一個夢,夢對於陳樂軒來說,並不奇怪,自小,陳樂軒就有一種奇特的能力,那就是他能夠在夢中掙脫,也就是說,他只要一開始做夢,他就能立刻知道,自己在做夢,並且能小範圍的控制自己的夢,例如遭遇到怪獸,他就能在夢中讓超人出現,然後擊敗怪獸,雖然他也聽過別人說他們也能這樣,可是他知道,自己的這種能力是和他們不同的,他們可能是偶爾,可能是一次兩次,可是自己卻是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做夢就能這樣,甚至到了鬼瞳開啟以後,他已經能夠完全的控制所有的夢境了,在所有的夢境之中,他就是上帝,他已經不再只是在夢中製造或者召喚什麼東西,而是直接創造,當他覺得這個夢境他不喜歡時,他能夠直接將這個夢境破碎掉,然後一點點的開始構建新的夢境,可是,今天這個夢,卻很不一樣,他讓陳樂軒很驚訝,第一是因為陳樂軒完全無法控制它,甚至連掙脫都無法辦到,直到醒來,他才能知道自己原來是做夢,整個夢境中的事物是那樣的真實。夢中的這個故事很爛,很狗血,陳樂軒是一個書生,一個百無一用的書生,可是他卻有一個娘子,一個萬分賢惠的娘子,一直任勞任怨的陪伴著這個書生,陪著他實現他的目標,高中狀元,可惜不知道是因為夢中的陳樂軒是太笨還是他的考題不符合當時的時局。陳樂軒在夢中一共生活了十年,卻連秀才也沒有考上。這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恐怕早就已經失望了,可是他的娘子卻依然不離不棄,不停的鼓勵他繼續考下去,每天就用著那把小剪刀,做些縫縫補補的工作,來供養著他的夫君,也就是夢中的陳樂軒。終於有一天,陳樂軒高中了,可是他卻站在自己家那簡陋的小茅屋外面躊躇不決,因為他不敢進去,他怕面對自己娘子那一張期待的臉。放榜以前,他的考官,也就是他的恩師,在古代,高中的學子都要拜自己的考官為自己的恩師,而他恩師的目的也很明確,要將自己的女兒嫁他為妻。因為他很欣賞陳樂軒,他認為這是一個人才,而且還是本次科考的榜首,只要自己肯首,他就能上京參加殿試,如果能拉到自己的陣營,那自然是好的,如果不能歸順自己,將他的名字從榜上劃去不過也就是一筆的事情而已。而聯姻,在那個年代是一個最能讓人放心的方式。在多年辛苦的功名和糟糠之妻兩難間,陳樂軒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自己堅持多年的功名。當他鼓起勇氣,將這一切告訴自己娘子時,想象之中暴怒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他那溫婉的娘子只是呆了一呆,口中溫柔的說道:「那願相公仕途順暢,封侯拜相」說完,這剛烈的女子竟然拿著那把縫補的剪刀朝著自己的胸口猛的插了過去,陳樂軒想去阻止時已經遲了,他只聽到了他娘子口中說出的最後一句話:「三生三世,我願與君永不再見」話音剛落,芳魂已渺。陳樂軒此刻才知道,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並不是這功名,而是這陪伴著自己的溫婉女子,他的口中嘶喊著剛才夢醒時分的那句話。突然就從夢中驚醒了。

其實單單隻是這個夢,並不足以讓陳樂軒感到太過於驚詫,也許這些只是前世輪迴的記憶,陳樂軒是相信夢中能夢到前世的一些記憶的,能夠讓陳樂軒感到驚詫的是,他剛剛清醒的那一刻,他竟然發現,夢中娘子的臉竟然和善若水是那麼的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摸一樣。兩個人就如同一個模子倒出來的。真的只是巧合嗎?

「剛好這件跳樓的案子,沒有頭緒,明天不如去找找小善,也許她能指出一條什麼線索?是吧?」陳樂軒看著已經被自己吵醒的叉子,口中不知道是問自己還是問叉子。

不過叉子並沒有回答陳樂軒的問題,而是用自己小小的貓牙,咬在了陳樂軒的手上,以證明,其實吵醒自己是應該有代價的。

在接過陳樂軒丟來的幾塊小貓餅乾后,叉子滿意的放鬆了自己的嘴巴,專心的對付起這幾塊看起來桀驁不馴的小貓餅乾起來。

陳樂軒一面摸著叉子的貓頭,一面為自己又找到了一個見見善若水的理由,心中滿是興奮的躺在床上,一直到了凌晨三點,才入睡。

「事情就是這樣的」陳樂軒貪婪的看著眼前的善若水,將這連續跳樓事件簡單的敘述了一次。眼中越看越是覺得這個善若水和夢中自己的娘子是那樣的相像。

「軒,我真的很容易讓你產生飢餓的感覺?」善若水用了一種委婉的方式,提出了自己對於陳樂軒目光的反感。雖然善若水是一個很獨特的女孩子,可是任誰讓一個男孩子這樣看著自己,都是會有一些反感的。

「是的!你猜對了」陳樂軒這絲毫不掩飾的話語,反而讓善若水心中那一絲不滿消失掉了,她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這讓陳樂軒的眼睛看的更直了。

本來平時算命時,只需要看著對方的眼睛,她就能簡單的看到這人前面人生路的分支。而面對陳樂軒時,她讓他伸出他的手,是為了能夠完整的探索陳樂軒的人生路

,雖然其中未來的部分很多地方都是黑霧,完全看不清楚,可是在過去發生的一切是很清晰的,這些讓善若水相信,陳樂軒是一個好人,是的,善若水就是這樣的單純,她心中對於人的分類只有兩種,好人或者壞人。

「其實,你這個事情,曾經有人問過我!」善若水的話讓陳樂軒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陣厭惡感。因為他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能來問這個問題的定然就是洪明,除開他,陳樂軒想不到還有誰還能認識善若水,而且還知道這個案子的。

果然,善若水接下來的這句話證實了陳樂軒的猜測,只聽她用輕靈的聲音說道:「那人叫做洪明,是本市的刑警大隊長」話語中吐露出一股掩飾不住的驕傲,猶如一個小孩子擁有了一件可以向外人炫耀的玩具。

陳樂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雖然他早就已經猜到了洪明和善若水的關係,可是當事實一次次的向他證明他的猜測時,他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能說關於這個案子的重點嗎」

他陡然打斷了善若水的敘述,這也是陳樂軒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了自己的憤怒,善若水也是詫異的看著陳樂軒,因為某些原因,她很少近距離的接觸異性,就算在算命她接觸別人人生道路時,她也只會去觀察,別人要求的那一部分。所以,對於陳樂軒突然的憤怒,她很不解。

看到善若水驚詫的表情,陳樂軒也強制自己冷靜了下來,他張口說道:「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太多了,心情有點煩躁」說完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雖然這笑容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看到陳樂軒恢復了正常,善若水也沒有太過於深究,繼續說道:「當時,洪明來找我時,我沒有預測出任何東西,所以最終這個案子據說被定為了自殺。」

「你測算過洪明的人生路嗎」陳樂軒突然問出了一個突頭突腦的問題。

善若水的臉突然之間就紅了起來,接著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洪明每次找我都是來測算一些案子,每次我都是測算那些嫌疑人的人生路的,怎麼了?有問題嗎?善若水的話語之中吐露出一陣疑問。

「哈哈,沒有,沒有!我們繼續說這個案子」陳樂軒的心情突然之間好了起來,因為他似乎覺得自己找到了這段感情之中的一絲破綻。

善若水很奇怪的看著這個突然滿臉陰霾,突然又滿臉高興的陳樂軒,繼續說道:「可是你今天來了以後,這件案子,我似乎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是什麼東西?」陳樂軒聽到這句話以後,急切的問道。

「不知道,因為不是太清楚,好像是一個瓶子,黑色的瓶子,和我給你畫的那瓶子頗有些相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一個瓶子,可是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與這個瓶子有關係。」聽到善若水的話,陳樂軒從懷中摸出了當初黑衣人他們掉落下來的煉魂瓶,口中說道:「是不是這個?」當看到善若水點頭以後,陳樂軒不由的陷入了思考之中,這難道和黑衣人也有聯繫?那些人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的來路,當時在水鬼事件過後,所有的警力都派出去追查這三人的來路,卻沒有發現任何一點線索,在身份證系統裡面這三人竟然都只是東北的三個農民,這簡直讓人哭笑不得,本來只是順路解決的案子,既然涉及到了黑衣人,他肯定就要追查到底了,子亞,就當提前幫你討回一點利息吧,好不好?陳樂軒的心中暗暗的下了這個決定。

善若水看到陳樂軒的模樣,知道他在思考一些事情,也不說話,在旁邊安靜的坐著。

「若水,昨天可累死我了,那棟大廈竟然又跳了一個人,你快幫我算算,是不是上次你沒算準?」洪明一邊說著話,一邊推開中屋的大門走了進來,看來他確實是這裡的常客了,昨天如果不是因為善若水吩咐過不準外人打擾,恐怕徐伯也不會專門來通知一聲。

當洪明推開房門看到陳樂軒也在這裡時,不由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樂軒在洪明剛進門時,就已經看到了他,對於這個自己的情敵,而且自己似乎還知道了他一些骯髒的念頭,陳樂軒更是不想搭理他了。善若水這個天然呆似乎也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張口說道:「陳樂軒是我的朋友,他來找我是為了幫忙測算他的一些私事的。」不知道為什麼,善若水隱瞞了陳樂軒來的真正目的。

「怎麼?神秘調查處的人也要找別人幫忙?你們不是神通廣大的嗎?」雖然洪明對於人情世故都是熟練的老手了,可是對於一個對自己從沒好態度的人,而且還是自己最厭惡的裝神弄鬼的神秘調查處的一員,所以,再說話的態度也是沒有那麼好了。

雖然這句話並沒有什麼,如果換成別人,可能陳樂軒也就是轉身走開就是了,可是在洪明的口中說出來,這讓陳樂軒感到超級的厭惡,他猛的站了起來,臉色冰冷的說道:「我找人幫忙?關你什麼事?你吃多了撐的!管起這閑事來了?」

洪明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而且還是在善若水的面前,他也激動起來,口中說道:「什麼神秘調查處,就是一整個裝神弄鬼的地方,你真有那能耐,你整幾個鬼來給我看看?」

這本是一段平常的爭論,可是陳樂軒的心中卻突然湧出了一股殺意,腦中有一個念頭不停的催促著他,殺了他,殺了他。

作為一名刑警,對於殺氣,洪明是能夠感覺到的,可是他也一點也沒有畏懼,而是繼續調謔的說道:「怎麼?想殺我!你氣量就這麼小?不過我看你就算想殺我也沒那實力,就你那小模樣,一拳也就放倒你了,你還是走吧,我可不想落一個攻擊特殊機構成員的罪名!」

洪明的話讓陳樂軒的心中殺意更盛,眼睛中的瞳孔不停的在轉換,很快就停留在了融魂態的狀態。

這劍拔弩張的狀態,讓一旁的善若水急得不得了,洪明不知道陳樂軒的能力,她卻是知道的。她不停的勸說著兩人,希望能和平的解決掉這件事。可是洪明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將這氣氛給引爆了。

「怎麼?變魔術嗎?瞳孔竟然會變,真是讓我驚訝啊,不知道你父母是什麼東西,竟然生了你這樣的一個怪胎,難道你就是靠著這個東西混進了神秘調查處?讓你佔用了國家的資源,白吃白喝啊。」洪明雖然驚詫於陳樂軒瞳孔中的變化,可是他的口中依然藐視的說出了這句話,其實,洪明並不是一個刻薄的人,但是他卻是一個聰明的男人,他在陳樂軒的眼中,看出了他對善若水的一種態度,那種態度叫**。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他準備在語言上擊敗陳樂軒,讓他知難而退,對於陳樂軒的殺氣,他更是不屑一顧,這樣的小子,能做出點什麼。

「既然你想死,我一定會成全你的,現在,你就來體會一下鬼神的力量吧」陳樂軒的理智徹底被洪明的最後一句話給激怒了,君子劍陡然浮現在了手中,這讓洪明突然產生了一種危險的感覺,他想拔槍,可是一種從靈魂之中的禁錮,讓他完全無法動彈,這是縛魂狩的能力,陳樂軒在洪明說出那句話時,就已經讓縛魂狩束縛了他的靈魂,這也間接的宣判了他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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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雙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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