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丟盔棄甲

第八十七章:丟盔棄甲

「陳文勁是我們的大師兄,你殺他就是和我們白雲宮過不去,有能耐放馬過來吧!讓我們也見識你一下那能藐視白雲宮的高招」屈陸也絲毫不示弱。

垚嘆了一口氣「冥頑不靈!伊曼真的我本不想傷你,可是這場戰爭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哎解釋也是無用,既然你們如此冥頑不靈那對不起了!」瞬間垚的殺氣暴漲三分。儲伯涵的劍還壓著垚手中的破甲刀,但是瞬間這重劍就變的異常寒冷起來,先是凝現霜花,順著劍蔓延從劍身向劍柄凝結冰塊。

儲伯涵見狀連忙撤劍,就在劍鬆開的瞬間,垚貼了上去,同儲伯涵戰成一團,見狀屈陸也連忙沖了上來,三個人戰成一團,好在垚的速度夠快,能夠來回應對兩個人犀利的攻擊。

伊曼看著戰做一團的三個人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打動自己的痴情男子竟然是人族敗類,現在正幫助獸人攻打人類城池。

城牆下的打的格外熱鬧,城內的戰鬥也異常精彩,獸人一方投擲的火彈點燃了要塞內不少的建築煙塵瀰漫,刺鼻的煙霧彈和嗆人的石灰彈讓士兵們都感到惶恐。本來煙霧彈就刺鼻辣眼,石灰彈再火上澆油,這些士兵只覺得自己眼睛,喉嚨,鼻腔一陣陣灼燒,痛苦難熬,眼睛看不見了,嗓子里鼻腔里百爪撓心,鼻腔開始流血,嗓子咳嗽不斷,越是咳嗽,咳嗽的也就越厲害。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瞬間軍心潰散,人們四處奔逃,被嗆著的都奔向水池,希望用水可以沖淡這種痛苦。

整個龍頸要塞籠罩在哀嚎聲中,四處煙霧瀰漫,十米開外人眼都都看不清楚。斬首行動已經開始,袁重山帶著自己最精銳的力量在空騎兵的幫助下空投進了要塞里,四處尋找陳文勁的身影。雖然陳文勁的黃金鎧甲脫掉了,但是袁重山等人已經將陳文勁的畫像牢記與腦海之中,現在正在憑藉記憶中的畫像找人。但是這裡四處煙霧瀰漫找人也都非常麻煩。

陳文勁此刻正在水池旁清洗著眼睛呢,剛從城牆上下來,一枚石灰彈就在眼前落地,巨大的力道使得石灰彈瞬間破裂,裡面乾燥而又細膩的石灰粉瞬間揚起煙塵,猝不及防之下就中了招眼睛瞬間火辣辣的疼,瞬間就看不清楚了,四處無助的大聲吼叫,這才招來兩個士兵將他架到水池邊用冰涼的泉水沖洗眼睛。

清洗了良久眼睛才能勉強睜開,但是眼睛里依舊火辣辣的疼,眼睛腫的老高,雙眼布滿血絲通紅一片,控制不住的淚流不止「該死的,獸人用的是什麼武器,竟然這般毒辣!」鼻腔也被嗆的流血,擦了擦鼻尖的鮮血,模糊的視線里,水池邊趴滿了和自己一樣的清洗眼睛和鼻腔的士兵,還有大量的人趕了過來。

袁重山和他的手下用濕毛巾捂住口鼻,躲在暗處看著胡亂奔跑抓狂的士兵,「垚曾說過眼睛里嗆了石灰粉之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使用大量清水沖洗,那個陳文勁說不定就是用水沖洗眼睛也不一定,跟著這些人說不準就能找到陳文勁。」想到這裡當即招了招手讓自己的手下跟著自己尾隨在那些被石灰粉嗆到的人身後。

垚和儲伯涵以及屈陸之間的大戰最受傷的莫過於它們腳下的猛獁戰象,隨著戰鬥的升級雙方不再保留實力全力以赴,刀光劍影劍氣縱橫,這猛獁戰象那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已經小命歸西,腳下的這猛獁戰象也快被剁成小塊了。

「嘭!」垚被二人合擊打了出去,撞在要塞城牆上,城牆上都撞出了一個人的印記來,靠在城牆上垚呼呼的喘著粗氣,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淌,那儲伯涵和屈陸兩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每個人身上都有兩三處刀傷,鮮血已經染紅了他們白色長袍,兩人也是氣喘吁吁,手中的劍更是慘不忍睹,同破甲刀的碰撞下已經滿是豁口,看上去隨時有可能會崩斷。

「這個葉青好生厲害,同為六級劍師,竟然可以以一第二,一個對戰我們兩個人絲毫不落與下風,我們兩人在白雲宮相互對照了二十年默契度極高,若是換了他人不敢想象!而且這個葉青還身懷魔法,按理說他有這個本事定當可以在巴布帝國做出一番大事業的,為何就做了人族叛徒,去幫助獸人呢?不管怎麼樣只要是同人類為敵的都是敵人,今天他再怎麼厲害我們也要殺了他!」屈陸看向儲伯涵「怎麼樣,師弟可還能戰?」

儲伯涵看了一眼胳膊上有些外翻的傷口,以及被鮮血染紅的整個臂膀。語氣有些顫抖的說道「這傢伙著實厲害,但是我們也不是那麼嬌氣的人,師兄我還能戰,上吧!」

「呸!」垚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齜牙咧嘴的笑道「呵呵,當真是不錯,看來名師出高徒這句話當真是不假,白雲宮能人乃是第一宗派沒人敢招惹,以為你們兩個沒有什麼實戰經驗沒想到配合竟然如此得當,竟然讓我也受了傷。不過你們兩個想要殺我恐怕還有一點難度,即便是加上伊曼你們三個人也不是我的對手,單輪鬥氣你們三個還可與我一戰,但是加上魔法,你們三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屈陸咬著牙說道「我們承認你的本事很厲害,格鬥和劍術都極為高明,在我們兩人的夾擊下竟然還可以這麼遊刃有餘。要知道我們兩人相互喂招超過二十年,相互配合極為默契,一般的七級劍師在我們的夾擊下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你一個六級劍師就能做到這個地方,已經是非常難得了,至於能不能殺了你只有打下去才能知道!」

這個時候剛剛一旁觀戰沒插的上手的伊曼走到了兩位師兄的面前「四師兄,五師兄,剛剛是你們兩個在戰鬥,現在輪到我了,你們先包紮一下傷口恢復一些氣力,接下來這裡交給我了。」

垚冷冷笑道「伊曼你儘管出手吧,這是戰爭我是不會留手了,能不能殺的了我,現在就全看你的了!」說著抖了抖身體從城牆印里走了出來。「我有水系魔法我可以瞬間痊癒。」

伊曼盯著垚說道「我那麼相信你,到頭來你卻是在騙我,你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話!你太讓我心寒了,你這個人族敗類受死吧!」

垚冷冷一笑「其實那天我說的除了狂獅傭兵團的事情是假的外其餘全部都是真的,伊曼是真是存在的,不然從未見過面我怎麼能叫出伊曼這個名字,你信或者不信都由你了,來吧!我不會留手的就看你能不能殺了我。」

伊曼持劍便沖了上去,與垚戰成一團,剛剛同兩個交手已經消耗了垚太多的體力和鬥氣,現在對於伊曼這樣一個滿狀態的五級劍師,應付起來顯得都有些力不從心,而且垚並不想傷害伊曼,嘴上雖然說是不會留手,但是每一招都是防守根本沒有進攻。

「怎麼不還手啊?剛剛不是還叫喊著我們三個人一起上都不能殺你嗎?你倒是還手啊?還手啊!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沒有那個能耐就別誇這樣的海口!來呀!讓我瞧瞧你的本事!」伊曼咄咄逼人,她覺得垚這是欺騙不可饒恕,實際上她早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手上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可言,雖然一直是在進攻,卻自身門戶大開,全都是破綻,垚若是還手一擊必中,但是垚不想還手,只好疲於見招拆招。

水池旁的陳文勁再洗了幾把眼睛,眼睛勉強可以睜開,但是卻火辣辣的疼,視線很是模糊,用模糊的雙眼觀察了一下戰場上的局勢,現在獸人還沒有攻破城牆,但是自己的軍隊現在全部都亂了,煙霧和石灰粉讓他們紛紛後撤,慌亂不堪的逃跑。

陳文勁一把拔出劍來「都別退!都不能退!龍頸要塞可是巴布帝國的門戶,龍頸要塞一旦破城,獸人就可長驅直入,沒有了天險的守護,巴布帝國將會生靈塗炭,獸人就會肆意踐踏我們的家園,兄弟們咱們不能退啊,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衝鋒的路上!兄弟們跟我……沖…..」話還沒有說完就沒了聲響,因為他的腦袋噗通一下掉進了水池裡。

尾隨前來清洗眼睛的傷兵,袁重山成功找到了這陳文勁的所在,此刻陳文勁真在鼓勵士兵不要後退,他站在哪裡毫無防備,結果被袁重山偷襲成功,袁重山劍聖級的修為,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強大到驚人,從暗處衝出利用手中的破甲刀一刀砍掉陳文勁的腦袋,前後不到一瞬之間。

當水池邊的士兵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袁重山等人已經消失在了煙霧之中,士兵們見到滾進水裡的頭顱,和還站立在哪裡舉著劍的軀體,頓時嚇的尖叫連連。主帥生死頓時軍心渙散,士兵們四散奔逃。

「不好了,陳將軍被殺了,不好啦,陳將軍被殺啦!……」士兵們四散奔走相告。

壞消息如同病毒一樣擴散,很快龍頸要塞內人盡皆知,都知道陳文勁死了,一時間軍心大亂那些個部將無法安撫軍心,沒有了主帥這抵抗也瞬間變的毫無規律可言,一些士兵開始丟盔棄甲開始逃離這裡。獸人的進攻異常兇猛,火彈煙霧彈和石灰彈這些新鮮武器的運用,打的他們抬不起頭睜不開眼,徹底瓦解了他們的鬥志,現在主帥戰死,軍心一亂,這裡的十萬大軍瞬間喪失戰鬥力。

這十萬大軍里只有一兩萬人是從斯波防線後撤回來的,他們還算是有點戰鬥力,其餘的都是各個家族抽調而來的士兵,巴布帝國已經很多年沒有經歷戰爭了,這些各懷異心的士兵本來戰鬥力就不行,現在又是這般那還有心思再戰,紛紛轉身逃離這裡,沒有人從中調度指揮,就算是留下來是死,保命要緊逃為上策,為了活命他們可不在乎這龍頸要塞對巴布帝國來說是否重要,現在保命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抵抗開始減弱,城牆上的士兵得到消息之後全部開始撤退,生怕自己跑的慢了,這獸人會追上自己。反抗一弱獸人就直接撲了上來,空中的空騎兵開啟屠殺模式。

「哈哈,瞧瞧!瞧瞧這些高高在上的騎士,現在他們也像狗一樣在地上逃竄,哈哈哈哈……」青垚城以前倍受欺辱的奴隸見到那些個曾經高高在上的騎士在自己的攻擊下狼狽逃竄,不由的興奮大叫,那些年受到的屈辱,在這一刻得到了報復,火力全開騎乘獅鷲低空掠殺。跑的慢的士兵被獅鷲的利爪抓住,然後帶上高空從空中丟向逃跑的士兵,戲弄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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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人之奴隸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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