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單騎赴會
聽到獸人吹起的號角聲，垚意識到情況不對馬上對身邊的士兵們說道「快去擂鼓將其他人給我叫醒了，獸人要大舉進攻了，全部做好戰鬥準備！」
即便是睡的再死，戰鼓一敲響，所有人都沒有了睡意，紛紛爬起身來，抓起身邊的武器，靠在城牆垛口的射擊孔上，瞄向城牆下漆黑的夜色。
借著孔明燈的光亮，部署在右翼的幾十台床弩全部調整姿勢對著斯波湖裡的那些個龐然大物，不間斷的射出箭矢，一支箭的傷害有限那十隻呢？一百隻呢？一萬隻呢？總能將這些猛獁戰象放倒，決不能讓他們跨過斯波防線半步。
忽然一個黑影一閃，一盞孔明燈就整個燃燒起來，從空中徑直落入水中，沒了蹤跡。數個黑影閃過幾十盞孔明燈都落入了水中。
「是空騎兵！是那該死的空騎兵！它們在破壞我們的燈，沒了燈我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給我想辦法將它們打下來！」老邱找到了原因所在，那些個黑影是空騎兵，是它們將空中的孔明燈打落的。
垚也對對身邊的傳令兵吼道「媽的，這個楊帆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了還不加入戰鬥，你馬上再給我去催催，若是再不出戰，我們都得死在這裡！快去！」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放出去的上百個孔明燈就這樣一一被擊落燒毀，夜色又重回黑暗，獸人再度藉助夜色隱形。攻擊受阻一切都停了下來，現場很安靜，靜的只聽見火把上油脂炸裂的噼啪聲，大家都在等著垚新的命令。
「去！再去取一百個孔明燈過來！」垚現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統領大人，這獸人有空騎兵在空中警戒，我們再多的孔明燈也是白搭啊！咱們得另想辦法！再等等看，楊帆他們肯定已經出發了，但是他們在水面上和我們一樣，都是兩眼一抹黑啊，他們在想辦法吧！再等等看！」
傳令兵舉著火把氣喘吁吁的從城牆上跑下來時，這個時候早已得到命令的三艘艦船已經楊起風帆，駛離了港口真在水面上尋找戰機，同這些獸人進行戰鬥，可是他們也面臨同樣的問題，黑暗，夜色如墨孔明燈又被射落，四周漆黑一片根本無法察覺獸人身在何處。
垚之前有對楊帆等三艘艦船的船長講解過船戰，同時也著重強調過夜間戰鬥，現在到了他們展現培訓結果的時候了。
夜色下床弩的操作手，死死的盯著水面，可是什麼也看不到，不由向身邊的楊帆抱怨「隊長，這仗怎麼打啊！獸人在哪裡都看不到，四周都是黑咕咚咚，要是再有剛剛那樣的燈籠就好了，咱們就能看得到了，咱們手上的這些個武器就能派上用場了。」
楊帆也是急不可耐，他也清楚的知道一旦獸人繞到斯波防線後面，那青垚城就將腹背受敵，那這場戰爭勝利的希望就很渺茫了。一直想吧到好的方法，急的不停撓頭，頭上的頭髮被揪下來不少，忽然楊帆想到自己在漁船上做飯時，洗刷碗筷的時候，碗里的油脂會漂浮在水面上沉不下去。這船上不但配製了投石機，還配製了火彈，這個火彈裡面是粘稠的液態，而且還填充的有細細的絨草，落在水面上不會很快散開應該是可以繼續燃燒的。火彈燃燒的很旺，只要有火光就可以看到猛獁戰象這個旁人大物那打起來也方便很多。當即下令「投石機小組準備發射火彈！」
站在斯波防線上靜待水面戰鬥的打響，忽然一個光點從漆黑的夜色中飛了出來，這是艦船上投擲出來的火彈。火彈在空中劃出弧線，沒有命中目標徑直落向水面，大家都決定毫無希望的時候「嘭」一團火焰從水面升起，將四周照的通透，隱身的龐然大物，在火光下再次顯出原形。
這個火彈里裝的是各種混合的油脂，油脂比水輕可以浮在水面之上，內有絨草做為火引，它可以在水面上燃。火彈雖然沒有撞到猛獁戰象在飛出去一段距離后落在了水面上，陶質地的外殼撞擊到水面上和撞擊在地面上效果小不了多少，外殼瞬間變形破損，油脂泄露出來遇到明火直接就在水面上燃燒了起來，升騰起巨大的火焰來。一枚火彈，兩枚火彈，發射了五枚火彈之後，整個水面都被照亮，油脂燃燒的很快，趁著這個間隙，艦船上的床弩和連射弩一起開火，夜晚的掩護下船靠的猛獁戰象很近，威力巨大的床弩射出長達兩三米的巨箭，深深的射入這些猛獁戰象的身體，本來就以受傷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轟然倒入水裡，砸起滔天大浪。
獸人很精明，不管是地面作戰還是水面作戰，始終有空中力量作為掩護，艦船在攻擊猛獁戰象的時候他們自身也受到了空騎兵的襲擾，一波波的空騎兵向船面俯衝，俯衝到一定高度后，飛行魔獸背上的弓箭手就開始對艦船上的士兵進行攻擊。
艦船上的士兵也謹記垚的命令始終穿戴者盔甲，帆船桅杆很高，為了防止撞上桅杆獸人飛行的高度並不能太低，水面風大，高空射下來的箭矢在風裡作用下精度並不是很准，加之船上照明條件並不是很好，空騎兵快速掠過很難瞄準，種種因素之下獸人的空騎兵對艦船上的士兵造成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手中始終緊握望遠鏡，時刻盯著水面戰鬥局面的發展嗎，最讓垚意外的是獸人竟然也學會了火攻，見到空騎兵的射出的箭對艦船的影響微乎其微，獸人開始調整進攻策略。夜色漆黑雖然不知道這些獸人往帆船上丟的是什麼東西，但是落到甲板上之後立刻就燃燒起了熊熊大火，脆弱的風帆頃刻間被大火吞噬。
「嘭！」垚見到這裡氣的一拳狠狠砸在城牆上「媽的，老子費了千辛萬苦才建造的三艘飛船，怎麼能就這麼給你燒了，倘若真的燒毀獸人可就暢通無阻的從水上繞過斯波防線了，絕不能讓獸人的計謀得逞！弓弩手給我瞄準著那些空騎兵給我干他娘的！」
「來人！快，將風帆降下來，絕不能讓這火把桅杆給燒了！暫時沒有戰鬥任務的，馬上拿桶打水滅火！船若是毀了我們誰都逃不掉，快點！那個箭法好的給我瞅准了，要是這獸人再跑到我們頭頂上，馬上就給我射下來！快快打水的快點！」楊帆雖然是漁民出身現在已經漸漸進入了角色擔當起了一個艦隊大隊長的職責，一邊指揮作戰一邊指揮滅火。
好在船上水上，隨時可以取水滅火，風帆降下來之後堆在一起，雖然火大了但是卻也更好澆滅了，很快船上的火勢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是這群仗著空中來去自如的獸人忘記了此時正是晚上，手上拿著火把在空中飛行簡直就是活靶子。
霜林茹雪生活在雪域要送霜林茹雪回家就必須通過水路走斯波湖，所以這三艘艦船上的士兵們從來沒有參加過基礎設施的建設，整日都是艦船上訓練，其中不少人已經練就了百步穿楊的高超箭術，基本上可以達到手中的弓弩人弩合一了，充分了解了弓弩，多遠距離怎麼瞄準都已非常老道。俯衝投擲火球的獸人距離艦船不到三十米遠，這個高度神臂弩的威力盡顯，箭矢貫穿身下的獅鷲將獅鷲背上的獸人一道射傷，雙雙墜落斯波湖內砸起陣陣水花。
猛獁戰象的身上弔掛這許多獸人，猛獁戰象倒入水中，身上的獸人在倒下時紛紛跳入斯波湖中，一些人掙扎著爬上了倒下的猛獁戰象軀體上，一些人則奮力向艦船游過去。
「嗖——噗」
一箭將一獸人的腦袋射爆，楊帆沖著身邊的人大聲喊叫「當心！那些落水的獸人靠過來了，他們試圖上船，一定不能讓他們考過來，火勢不強了，除了警戒天空的，都給我搜索水面，發現有動靜即刻射殺！」
獸人的空騎兵不敢再低空俯衝，紛紛升了起來，他們手上持著火把，在空中就是活靶子。但是斯波防線上的士兵卻很難射中，垚連忙趕下一台床弩上的造作手「你讓開，讓我來試一下！」根據獸人飛行軌跡和速度，垚根據彼此間的距離和已經了解到的箭矢射速，大腦飛速運輸後設置了提前量，然後射出弩箭，接著就看到火光徑直從空中跌向水面。
「好！中了！」旁邊觀看的士兵都不由的大叫一聲好。
垚當即將自己的經驗傳授給其他士兵「咱們手中的弩箭夠不著，用床弩可以！瞄準的時候不要瞄那個火光點，要在他們前面一點，當箭飛過去的時候他們正好飛到那個位置，就可以一擊必中！幾個人瞄準一個目標我還干不掉它！放！」
雖然失敗的次數很多但大家都在失敗總結經驗，獸人的空騎兵左躲右閃飛行軌跡不確定，很難射中可是每一個獸人都被數個床弩同時瞄準，技術再好總有那麼一兩個運氣不好的被射下來。
其他的空騎兵見自身受到威脅后，都極為聰明的丟到了自己手中的火把，將自己隱於黑夜，可是沒有火，空騎兵的弓箭殺傷有限。沒有了空中的干擾，三首艦船猛烈開火猛獁戰象全部被射殺。見需要掩護的目標已經全部丟失，自己冒險飛行已經沒有必要，所有的空騎兵悄無聲息撤走了。
「不可掉以輕心，猛獁戰象是干趴下了，但是要注意落水的收入，絕不放跑一個！眼睛都給我瞪大一點，有動靜就給我放箭，管它是誰。」艦船上的士兵開始痛打落水狗，水中掙扎的獸人都遭到了趕盡殺絕。
戰鬥持續不到一個時辰，最終結果以獸人的失敗而告終，但是這一仗青垚城也損失慘重，除了箭矢的大量浪費，三艘木質艦船不同程度損傷，最為重要的風帆受損嚴重。這一戰也加速了垚準備換鐵甲艦的決心。
旱季來領沒有雲朵的遮蓋，天亮的比較早，當天空漸漸變亮的時候，審視昨晚的戰場，才知道昨天晚上情況是何等緊急，領頭的猛獁戰象離斯波防線僅有一步之遙，心有不甘的倒在淺灘里。
二十三頭猛獁戰象全都倒在了水裡，身上插滿了重箭已經快和刺蝟一般了，四周的水面上漂浮著大量的屍體，猛獁戰象的身上披著繩網當時上面弔掛著不少獸人，可是猛獁戰象倒下后不少獸人被壓在了身下活活壓死淹死，不會的游泳被淹死在了斯波湖中，更多的是被艦船上的弓弩手射殺。整個灘頭都被鮮血染紅，紅彤彤的湖水伴隨著微風帶來的濃鬱血腥味，不少第一次見到此場景的奴隸，不由的雙腿戰戰發抖嗎，胃裡翻騰不停嘔吐。
獸人並沒有死絕一些極少數的人逃了回去，獸人統領得知自己的計劃不但泡湯，還損失數百獸人，不由的勃然大怒，乘著清晨斯波防線的守軍還未從夢中醒來，率先發動了進攻。
「嗚嗚，嗚嗚，嗚嗚……」
獸人吹向了戰鬥的號角，透過望遠鏡看去，只見數量龐大的獸人黑壓壓的向前推進，數量之多一眼瞧去「我操，這個規模至少有五萬之多啊，這下不好玩了！」垚連忙叫醒傳令兵「擂鼓，備戰！」
「咚，咚，咚咚…….」
沉悶的鼓聲將還在熟睡的眾軍叫醒，睜開眼就看到獸人黑壓壓的壓了上來，一個個的都顯得有些緊張，倉皇的拿起手中的兵器，躲在射擊孔旁瑟瑟發抖。
「怕什麼！獸人算個屁！看看斯波湖，那裡面躺著多少獸人！那麼龐大的猛獁戰象我們也能幹翻了，這些獸人有何懼憚，武器都給我拿穩了，等會攻擊的時候都別眨眼睛！」何勇軍見手下的士兵有些但卻不由的有些惱火。
獸人一點點往前推進，但是很快就停了下來，在距離青垚城很遠的距離上就停了下來，似乎是在排兵布陣。吳雙靠近站在垚身邊「主人，這獸人似乎很聰明他們並沒有貿然推進，在這麼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這個距離我們的武器里也只有投石機和床弩能夠夠的著，但是殺傷效果不會太大，要不要下令攻擊？」
垚一邊端著望遠鏡觀察一邊說道「不急，床弩的箭矢異常耗材，我們庫存有限不能浪費！傳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妄動，一切以我命令為準！吳雙這一次我們碰上了高手，貿然出手就會自露破綻，我們要等，見招拆招！」
獸人在調整隊形，人群散開一隻只猛獁戰象走了出來，「靠，這一次獸人準備很充分啊！去年那一戰猛獁戰象也就十來頭，這一次居然搞了這麼多來，昨晚幹掉了二十三頭，現在居然還有！數量似乎更多！」垚以為獸人準備是用猛獁戰象打頭陣，可沒想到是，猛獁戰象並沒有打頭陣衝鋒。它們身後拉著東西，拉著攻城用的雲梯和巨大的投石機，拉著一板車一板車的石塊。
「獸人這是想利用遠攻對付我們啊！我們城高他們衝鋒無意是找死，所以先用重武器遠攻殺傷我們有生力量，等我們筋疲力盡時再衝鋒，好計謀啊！傳令下去，城牆上的人都藏好了，城牆上先不留這麼多先下城牆一部分！下去的人在城牆底下躲著，所有的床弩等重型武器全部用事先準備好的木板給保護起來。希望我們的城牆能夠抵禦的住著個衝擊！」城牆厚度底部厚度達到了五十米，一般的衝撞根本不是問題，但是城牆頂端的垛口卻只有一米的厚度，垚擔心這個扛不住投石機的轟炸，先讓人下去一部分，減少傷亡。
可是獸人一陣排兵布陣之後，並沒有急著衝鋒，之間獸人中間忽然分出一道來，一個獸人騎著一隻角馬，竟然單騎赴會。「搞什麼飛機？勸降嗎？」垚立刻對身邊的人說道「雙方交戰不斬來使，相互傳話，不要攻擊這個人，切聽著人說些什麼！」
快馬加鞭帶著一路煙塵飛奔而來，很快就行至斯波防線城下五十米處，「吁」在此來的這獸人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來的這獸人的外表竟然和正常人類相差不多，稍稍打扮一下認不出他就是個獸人，但是身形比人類高大不少，也粗壯不少，穿著鎧甲裸露的皮膚上棕色毛髮濃密和大猩猩一般，而且嘴巴稍稍往外突出，張嘴的時候可以看到長長的犬齒。
「這個獸人是泰山族的，這類獸人生活在多克斯山脈西北部的高山密林間，各個力大無窮能徒手與魔獸搏殺，他們在樹杈之上搭建樹屋，多居住於樹上或樹洞里，但不適宜平原生活，這群泰山族的獸人怎麼會出現平原上呢？」吳雙字上次去了巴克斯古城走了一遭之後，專門去查閱了相關書籍，現在對這獸人了解頗多。
垚聽了之後率先說道「你們泰山一族的獸人，不是應該居住在山高林密的西北密林里嗎？怎麼有空跑到這斯波平原上來了？您單騎赴會也不怕有來無回！」
「我敢來就不怕死！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應該問你們人類！如果不是你們人類殘殺我族同胞，我們怎麼會離開森林來到這裡！來這裡為他們復仇！」
垚一愣「我們殘殺你們的同胞！開玩笑！你沒有搞錯吧！每年都是這個時候你們獸人浩浩蕩蕩的度過斯波河，想要南下入侵人類的世界，只是每年都被我們人類阻擋在這裡，始終不能成功罷了！我們殺死你們同胞的時候，你們何嘗沒有殺死過我們人類！我見你單騎會面，頗為佩服你的膽識這才沒有下令殺你，如果你到這裡來只是一番單純的指責的話，那對不起！我可不保證你能夠活著離開這裡！」
「哼！我們泰山一族生活是森林裡，從未參加過之前入侵人類的戰爭，這一次我們前來只為復仇！半年前你們人類進入到了巴克斯古城，在哪裡你們殺死了我們族長的孩子，殺死了一大批優秀的泰山族的孩子。他們到巴克斯來只為學習狩獵技術，可是沒想到你們人類竟然心狠手辣的殺死了他們。這個仇我們泰山族不可不報。看看我的身後，我們獸人一族集結了數萬大軍，只要你們肯交出當初的兇手我們泰山一族便可放棄進攻，倘若你們不肯交出兇手，那麼我們也只有破城了！」
垚呵呵一笑「沒錯！我們是去了巴克斯古城，也確實在哪裡殺了一些獸人，但是！你要記得一點，巴克斯古城曾經是我們人類的地盤！哪裡曾經生活著幾十萬人，結果呢？你們獸人入侵了哪裡，破城之後城中老幼一概不得倖免全部被屠殺，幾十萬人能夠活下來的卻屈指可數！你們屠殺人類的時候可能想過有一天人類也會復仇！你說這個仇我們人類當不當報！我念你是個英雄敢單槍匹馬來與我理論，我不殺你，滾回去吧！讓你們的人攻過來吧！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人類總是那麼驕橫自滿，我們已經偵查過了，你們人數不到我們的十分之一，雖然城牆高大可是也抵不住我們的進攻，讓你們交出兇手是為你們好，我們不想讓當年的悲劇重演，可是你們又不肯，既然談不攏那就休怪我們了！」獸人掉轉馬頭，飛奔而來又飛奔而去，只留下一騎煙塵！
就在這泰山族的獸人離開后垚就果斷下令，「全部都躲好了，獸人要展開攻擊了，都藏好，別被石塊砸到！」
垚的話音剛落就聽看獸人們一陣叫殺聲，接著無數石塊被投石機投擲了出來，斯波河河灘上那些雨季里剛從多克斯山脈衝出的石塊，此刻開始在空中翻滾著，呼嘯著，向斯波防線砸來。
「咚，咚，咚……」
獸人對他們的投石機顯得很自信，誰成想他們高估了自己投石機的威力，單純的任務石塊大殺傷力就大，就能對斯波防線產生威懾，那些巨大的石塊在距離斯波防線數十米的地方就落地了，砸到了地面了，砸的塵土飛揚，可是那又怎樣？根本沒能傷及斯波防線分毫。
「這群獸人真是太自信了一點，先是單騎勸降，玩心理戰，可惜們不吃他那一套。見心理戰不起作用接著就是全面攻擊，奈何他們太過自信，錯誤的估計了自己投石機投擲的距離，這麼遠我都不敢保證我們的投石機能夠夠的到他們，他們就敢對我們攻擊，這下好了，鬧笑話了吧！」看著沒能擊中斯波防線的石塊，垚不由的笑了笑，緩解了一下大戰前緊張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