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三)

番外四: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三)

此時的顧二白還沉浸在美好和諧的幸福生活中,絲毫沒意識到苦逼生活的悄悄到來。

在此之前,她只以為懷孕只不過是大著肚子幾個月,不方面出去玩耍而已,然而……她大錯特錯了。

顧亦清連着熬了好幾個通宵,白日裏照顧顧二白一點一滴的起居住行,夜晚將商道上一年的發展趨勢和大致方向,規劃好交給劉管家。

然後,正式開啟了他的漫長伴孕旅程。

雖然顧二白好像還沒太準備好……

顧二白懷孕的第一個月,每個月令人煩惱的月事終於停了,但是伴隨而來的是越來越怕冷,逐漸感到疲乏、嗜睡、頭暈、食欲不振、挑食,害怕聞到各種油膩味道,就連喜歡吃大骨頭的阿黃都被轟的遠遠的。

顧亦清每天則像個人形湯婆子一樣,形影不離的依偎着她,暖手暖腳,穿衣端飯,親自下廚做些清淡飲食,綠色又富有營養,色香味俱全,無不一一伺候到位。

顧二白的胃口跟着性子都被養刁了。

某個小女人看着身邊千依百順的男人,時常暗想,那些宮斗劇里的男人們要是像清叔這樣,怎麼會給小三破壞流產的機會,簡直連根毛都碰不到好嗎?

不過像清叔這種佔有慾強到變態的人,也少有。

顧二白懷孕的第二個月,明顯感受到了某些地方的變化,和某人的變化,那就是她的波濤洶湧變得更……上一層樓,變成波瀾壯闊了,而某叔有意無意望向那裏的目光,也簡直饑渴兇狠的沒有人樣。

在顧二白有意無意的遮擋下。

顧亦清從此還是多了一樣飲品。

顧二白懷孕的第三個月,接觸最多的一樣東西——說來也羞愧,就是清叔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款會發熱型……夜壺。

去他娘的,尿頻尿急尿不儘是種什麼樣心酸感受,實在是不想跑茅房了,就是她在她叔面前,再也沒有節操了。

撩起裙擺直接上,她感覺她和某人快混成了兄弟。

不過顧亦清好似很享受她這般窘迫的樣子,每每看到她瞪着眼睛威脅他轉過去的炸毛樣子,都恨不得來一發。

顧二白為此表示,這個死變態。

顧二白懷孕的第四個月,某狼好似精準的算好日子似的,天一黑就立馬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吹滅了蠟,扯開腰封就兇殘的釋放着他憋了三個月,差點憋壞了的慾望。

顧二白尋思着他肯定是研究了技術了的,被操的一邊要注意孩子,一邊要爽的流淚是一種什麼樣升天的感受。

憋你大爺啊憋,說的好像這三個月老娘的手和腿和腳和……咳咳,不能說太多,都閑着了似的。

顧二白懷孕的第五個月,終於瀟灑的一把扔掉了那隻價值連城的夜壺,可是她低下頭無奈的看着日益膨脹的小肚肚,尼瑪還真是雙胞胎,才五個月都這樣大了。

簡直的……要說前面幾個月還能浪一浪,現在這浪個鬼哦,不過幸好某叔有點良心,每天帶着她去林蔭小道逛一圈,雖然她都被包裹的像個球球似的面目全非。

其中令她最不滿意的是,她發現自己好像胖了,即使在她叔無數次胖了挺好的勸解下,她還是堅持少量進食。

不能胖,她還要當辣媽呢!

某人幽怨的看着勸她用膳的險惡男人,她可還記得某人說過她胖呢。

顧二白懷孕的第六個月,基本上成了個廢人,里裏外外全靠她叔一手操持,連起立坐下這種基本的動作,都喪失了。

顧亦清可真是風華正茂,照顧她之餘,不知道從那弄來的奇珍異味,和街邊的笑話冊子集,每天給她喂的美滋滋,又笑的合不攏嘴。

顧二白還很滿意他的思想很先進,居然還能想到胎教,她都沒想起來,不過……等等,好好的商道運行說到一半,怎麼又扯到不許和他搶媳婦的話題上了?!

顧二白懷孕的第七個月,一點清白居內時常傳出來驚悚的叫聲——「顧亦清,我長了妊辰紋,我不想活了!」

神經比兩個孕婦還緊張的顧亦清,立即尋來祛除妊辰紋的方子,每晚給小媳婦按摩,顧二白看着恢復如初的光潔白膩肌膚,眉眼恢復了甜甜彎彎的笑,不過,咦?我看你看啥啊!

不許看老娘白白嫩嫩的小肚皮。

……舔什麼舔,顧亦清你是狗嗎!

顧二白懷孕的第八個月,簡直了,真是不想活了,天天燒心又便秘,看誰誰不爽,尤其是整天圍着她轉的這個銀!長得再帥也不成。

就想一腳把他踹飛。

老娘纖細的手腳都浮腫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色眯眯的看着,說,是不是故意裝出來討我開心的?

一定是,嗚嗚嗚,顧二白想哭,她叔把她的首飾啥的都收了起來,整的她天天披頭散髮的跟鬼似的,明顯是失寵了。

哄,哄你大爺哄,睡地板去!

還真的去了……

夜半,傷心的某白感覺到有人悄悄的探着她的體溫,從身後小心翼翼的攬在了懷裏。

哼,算你有點良心。

顧二白懷孕的第九個月,總是莫名的緊張,又有點期待的焦慮,這種癥狀在顧亦清就更明顯了。

顧二白感覺自從她懷孕后,這男人跟懷了四個似的。

顧二白不知道他在倒騰什麼玩意,左右看了看,琢磨出來大抵是些她生產時需要用的一些方子。

總之這個男人倒騰的時候十分專註,和自己說話的時間少了,表情也越來越凝重,顧二白黑著臉就靜靜的看着他倒騰,男人偶爾抬起臉,溫柔給她個吻,「寶寶,別怕啊……」

顧二白一臉黑線,我看你更怕,研究方子就研究方子,手抖什麼!

顧二白懷孕的最後一個星期。

她的心態是良好的。

可惜她叔就有點瘋癲了,好好一禁慾系高冷男,變成了一話嘮。

最多的叨叨就是,「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你的臉色怎麼了?」

顧二白翻白眼,不勝其煩。

她沒注意除了她叔,全府都不正常了,個個都跟準備要上戰場了似的,緊張氛圍一時覆蓋漫天。

長儀王朝十大最有名的產婆依次列住在一點清白,分日夜輪值班,有一隻蚊子叫都能瞎緊張半天,畢竟是簽了契約的,夫人若是生產時有一點不順,人頭就別想帶回去了。

什麼?不來?

不來現在還能站着說話嗎?

長儀二○一次歷,六月一,顧府夫人順產下一對龍鳳胎。

當日,紅霞漫天,翎雀紛飛,未雨先彩虹,雲上有神仙。

大地之上,普天同慶,嘉成莊園絲竹響樂之聲足足興了半個月。

荔園內。

老夫人和老爺眯著再慈祥不過的眼睛,晃着搖籃里兩個大胖孫子孫女,手裏搖著叮噹響合不攏嘴的逗玩,笑眼簡直能把青石河溢滿。

「真好~真好~」

「當然了,我的小白媳婦生的能不好嗎?看這皮子比白瓷還細膩幾分。」

一旁的丫鬟廝衛們,看着兩個小包子簡直移不開眼,這長大必定又是禍國殃民的容貌啊。

搖籃內,兩個小包子萌萌噠的抱着奶壺,睜著水汪汪童真的大眼睛,「?」

咦,娘親和爹地呢?

劉管家看着,默默退了出去,嘴角掛着愉悅的笑容,還有你見的份兒?

夫人分娩的那天,用上了場主研發數十遍不止的葯,起了大作用,可仍阻止不了夫人年紀輕輕生雙胞胎的痛苦。

產婆一再交代男人不可入產房,可是場主根本不給商量的機會。

他不敢冒一絲的險,一旦有特殊情況出現,不惜一切代價要保住夫人,

顧二白生妹妹的時候,力氣耗了八成,又疼的沒有了辦法,嘴裏狠狠咬着男人的臂膀,使出了吃奶力氣,仍是覺得眼前漆黑,心有力而力不足,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聽得人心惶惶。

直到她感覺,嘴中溢出一絲腥甜,額頭上蔓延開幾滴溫熱……

清叔……哭了?

她平生只記得清叔哭過一次,便是在金庫她離開的時候,而現在……

顧二白不知道,顧亦清看着她那般痛楚的模樣,後悔的如同燒心鞭骨,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為什麼要孩子。

他氣自己到沒有辦法。

男人雙手緊緊握著小女人的手,一句話都說不出,胸膛卻一陣比一陣疼。

「我、我沒事……」

顧二白回握着他的手,被痛割斷的理智回來了,最後在產婆的鼓勵和勸導下,用出了最後一絲力氣,又是一聲啼哭震響清白居。

產後,顧二白唇色發白,雙眼輕闔,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

產婆們將兩個孩子抱出。

顧亦清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雙臂抱着小女人哭嗓的顫音都明顯的嚇人,「小白,小白我們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

顧二白近乎昏厥的時候想,清叔你忘了你的足球隊夢想。

——

顧二白坐上了月子,一身輕啊一身輕。

不過對於不能喝冰鎮可樂,不能頻繁洗澡洗頭,甚至漱口次數都得減少,一絲風都見不著,她表示,「……」

不過這些,她都忍了,因為她在醞釀一個隆重的計劃。

雖然坐月子期間,注意事項頗多,但對於場主這個做充分了準備的奶爸來說,簡直是得心應手。

顧亦清自從顧二白懷孕開始,就開始了居家好男人模式。

有求必應,叫朝西不敢朝東,說話不敢大聲,吃飯現行試溫,儼然的你讓我去死,我也二話不說,甚至到了最後,為了體諒她,就連生理需求都是自己委屈巴巴的在她面前解決。

顧二白說他太噁心猥瑣了,顧亦清倒是厚臉皮,關鍵是看不到她,他也解決不出來。

小女人產後心態倒是沒有崩,一如既往的樂呵,時不時的逗逗娃,依偎在男人懷裏聽故事。

顧亦清這嬌妻在握,嫩娃在側,小日子過得好不亦悅乎。

差一點他感覺自己就可以幸福的飛升了。

不過好景不長,一個月後,顧亦清發現……顧二白變了。

變得他有點不認識了,變得他措手不及又焦慮又氣悶又酸又暴躁……又心痒痒。

比熱戀的時候還心痒痒。

顧亦清確實感覺,自從照顧了小女人懷胎十月,他就徹底把顧二白划入了自己保護圈之下,就連自己親娘多看一眼兒媳婦,他都有點莫名的警惕。

小白說他變態,他漸漸的也不反駁了。

因為小白……只能是他的。

可是現在——

顧二白月子后像一隻撒奔的鳥兒,貪玩,總是對他愛答不理的,有時候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黏了上去,又被她無情的推開了。

夜晚給她的理由的是——我習慣了一個人睡。

顧亦清這個當然不能忍,可即使抱着軟香玉懷,不能上真是要命了,憋著強盛的慾望,最後還是乖乖沖冷水澡睡地板。

顧亦清仔細想着,是不是自己把她照顧的不夠周到,所以小女人生氣了,給他點懲戒。

顧二白則大剌剌的整日和一眾丫鬟們打太極,還教眾人練習她做的瑜伽,時不時溜著阿黃和玲瓏木,又是跑步又是健身,絲毫忘了自己還有個夫君。

然而每當她自己享受的做運動的時候,不遠處總有個黑臉的陰影,死死的注視着她,那模樣說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說多扭曲就有多扭曲。

顧亦清感覺顧二白大約是每天都對着他,厭煩了。

這個理由,幾乎讓他理智不復存在。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有大半個月。

顧亦清十幾個月來磨下的溫軟性子,終於消失殆盡,重新變回了以前那個強勢霸佔欲十足的男人。

主要是他覺得,顧二白再也不需要溫柔對待了,他在等一個契機,狠狠的『弄死她』

這天,果不其然,契機來了。

顧二白在教一眾丫鬟們練太極拳,旁觀的廝衛們看着眼紅,顧二白便大大方方的讓他們也加入。

眾廝衛本來有前車之鑒,怕場主不同意,但是想到如今的場主在夫人面前那簡直是一隻小綿羊,說話都不敢頂嘴,便放開了膽子加入了。

當然……他們不知道那個場主已經被夫人的冷落逼沒了。

雖說只受到冷落了十幾天,但顧亦清感覺自己就跟被關在地獄似的,那滋味簡直生不如死。

於是,當男人滿面陰寒的出現在隊伍後面的時候,所有的廝衛都感受到了一股子不寒而慄的殺氣,紛紛嚇得腳底抹油做鳥獸散。

顧二白轉臉看到他,像看到了空氣似的,繼續轉過去旁若無人的練瑜伽。

顧亦清握緊了拳,無法忍受的疾步過去,扛起她就朝一點清白居而去,狠狠的摔在軟榻上。

「顧二白,你有種,冷落為夫去討好別的男人,今日為夫非得要你用瑜伽所有的姿勢都來一遍!」

「……」這麼兇殘的嗎?

後來,當被冷落了n個月的男人重新回到那銷魂之地時,差點爽的死了過去。

顧亦清抱着小女人溫軟如水的纖細身子,愛不釋手的親著額頭,笑的清雋動人,儼然是條黏人的小狼狗,嗓音嘶啞暗喻的不能自己,「小白,你怎麼……越來越要人命了。」

「哼~」

顧二白扭過紅彤彤嬌媚的小臉,害臊的笑着,「你以為,我這段時間拚命鍛煉是為了誰?」

討厭的就是這胸的存在感越來越強大了。

顧亦清更愛顧二白了,愛的沒有辦法。

如果說一開始掉一片樹葉都怕砸到顧二白,他現在要研發出一種藥水,讓樹長不出葉子。

事後,顧亦清緊緊抱着小女人的身子,緊的不能再緊,醇厚動人的嗓音里藏着一絲哀求。

「寶貝,你怎麼樣都好,就是別再冷落為夫了,你一冷落我,我就想砸東西,哪個貴砸哪個。」

顧二白,「……」這特么不叫躁鬱症,這叫敗家子!

——

長儀二○二年,初春。

碧波蕩漾的小河旁邊,小蔥和豆腐在不亦樂乎的玩著摔泥巴,烏黑滑溜的河泥捏成一個小碗狀,狠狠的朝地上一摔,發出『轟隆~』的震天響。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跑慢點~」

水榭台西邊,一撮櫻紅絡子、白玉冠,金絲滾邊、水藍袍,小小身影速度極快的朝河邊跑來。

身後,小林子甩著拂塵跟的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小小人影終於在兩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包子面前,停了下來,當空艷陽的光芒將他的倒影投射在摔癟了的泥巴上,頭上的北海明珠還一晃一晃的。

豆腐好似感受到了陰影,緩緩的抬起了頭,烏黑澄澈的目光和臻兒對視。

只一秒,臻兒的雙頰就紅彤彤的不成樣子,登時覺得呼吸也有些困難。

天下怎麼會有皮子嫩的像白瓷一樣的人兒,真誘人想上去捏一把。

他是太子,當然是想捏就捏。

臻兒剛想伸出手,不料——

下一秒,豆腐低下了頭,彷彿剛才只是看到了一陣風。

「……」

臻兒瞪了瞪眼睛,心裏跟一把火似的燒着,上前一步,小小身姿貴氣凌人,「大膽草民!見到本太子還不下跪!」

豆腐聞聲,又疑惑的抬起頭來望他。

此時,捏泥碗捏的興緻勃勃的小蔥這才回過神來,鼻子上還碰了滿滿的泥,抹了把更多了,迎著烈陽眯眼看了眼臻兒,對豆腐說,「妹妹,是個傻子,咱們不理他。」

豆腐點了點頭,低下頭繼續玩弄泥巴。

臻兒,「……」

好大膽的兩個草民,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嘿嘿,又捏好了一個。」

小蔥抬手,樂呵呵的掂著新捏好的泥碗,泥手扯著豆腐的襟子,「妹妹快看,這是哥哥捏出來的超級無敵大碗!」

「轟隆~」

下一刻,泥碗甩出去,發出巨大聲音震響,豆腐捂著耳朵『咯咯』的笑着,漂亮的眉眼處彎彎,可愛的要把人心融化。

「我也要玩!」

臻兒心下一動,撩起袍子,就擠到了豆腐身旁。

小蔥見勢,隨即抬起頭擋在了妹妹身前,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兩個小人兒就這麼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對峙著,豆腐站在身後,不明所以的撓著頭,軟糯問道,「哥哥你們在幹什麼啊?」

「在做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小蔥凝眉逞著嚴肅的小臉,大言不慚道。

奈何年齡比身前的人兒小了一歲,身高上稍處劣勢,但氣場依舊足的很。

豆腐更加納悶了,小蔥哥哥的口氣又在學爹地了。

可是爹地很專情,小蔥哥哥卻喜歡到處撩妹,是娘親說的。

不忘姐姐現在每每見到小蔥哥哥都害羞的躲開。

臻兒不動聲色,對於眼前這個『大逆不道』的草民表示很不滿意,但是對他身後護著的那個萌態嬌憨,看上去很好捏的小米蟲妹妹很感興趣,便不管他,伸過頭好奇的問豆腐,「你叫什麼名字?」

「豆腐妹妹不要告訴他!爹地不許我們和陌生人說話!」

小蔥義正言辭的警告她。

臻兒,「……」

豆腐?軟軟的,更想捏了。

只不過,這個名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母妃好像提起過是未來的什麼來着?

「我叫撞撞!」

不想,此時豆腐像想到什麼似的,撥開哥哥的臂膀,抬起頭小臉陽光四溢的看着他,彷彿對這個名字很驕傲。

臻兒,「……」

這倆草民莫不是在逗本太子玩?

小蔥也轉臉滿頭問號的看着豆腐,「妹妹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豆腐嗯了一聲,奶聲奶氣道,「娘親說的,娘親最喜一頭撞在豆腐上,豆腐太軟弱了,豆腐要當堅硬的撞撞。」

小蔥咧著嘴笑了,覺得很有道理,「那我要當大蔥,大蔥比小蔥強壯!」

「大蔥哥哥!」

「撞撞妹妹!」

臻兒,「……」

到底誰是傻子。

「我們的名字好聽嗎?硬硬的!」

豆腐高高興興的和小蔥哥哥慶祝后,又眯着眼對臻兒笑着,滿眼期待的等待着他的誇讚。

某個太子殿下看着面前的這個小傻子,愈加的忍不住了,情不自禁的伸手就要捏她的臉,「那讓本太子來看看你到底是脆弱的,還是堅硬的。」

------題外話------

嘖嘖,臻兒這是完美的繼承了某皇毫不遮掩的耍流氓氣質啊,至於小蔥和豆腐……嘿嘿嘿~

為了寫你們想看的二白孕期過程,哥容易嗎?快成婦女之友了,我敢說現在比你們還了解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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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二白的田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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